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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重生之绝代商人-第49章

小说: 重生之绝代商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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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将他逼到这个地步,花未情是万万不会再给他翻身的机会。

    陆逵端起旁侧的茶盏,故作镇静地抿了一口,脸上又露出一抹笑,“花老板如此施仁布德让陆某自愧不如。”

    花未情勾唇一笑,“陆老板何必自愧不如,若是你情愿,还怕做不成?”

    陆逵干笑一声,“花老板说的是。”

    花未情扫了那一桌子还没动过的菜,道:“陆老板可要赶紧用膳,否则等这菜凉可就失了滋味。”从袖中抽出一根银针递给陆逵,“这银针陆老板备着,等会探探再吃,以防某些歹人混帐派人往里头添毒,害了陆老板。”

    陆逵端着茶盏的手一抖,低头看了看杯中茶,再抬眼瞥了一眼花未情,心里不免又积了一股气。但他今日是要来求他,无论如何都忍着。他放下茶盏,伸手接过银针,道了句,“多谢花老板。”

    收起银针,陆逵接着道:“那笔大生意花老板难道不再考虑?这可是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得利的好生意,花老板捐银赈灾,用银票,不也一样?”

    花未情笑了笑,“陆老板说得极是,只可惜,花某真心爱莫能助,否则,就陆老板给出的条件,花某定是不会放过这绝好机会。”

    陆逵脸上的笑再挤不出来,他心知肚明花未情聚集银钱是为了什么,此次前来不过是想用利诱的方式比他退步,见他死守不退,他也不必浪费口舌,“既然花老板不愿,那陆某只好另寻他人了。”

    花未情道:“陆老板请便。”

    这京城之中,即便是大户人家也没多少人府库里头是有诸多现银的,加之陆逵要是到处收银,传了出去定会让百姓恐慌,还会造成大户人家挤兑现象。而若是此时向民众聚敛现银,以一百两银票换取九十两现银也行不通,陆逵那日当着百姓的面承诺几日之后便会有十几万两现银运入京城。

    晚上睡前,花未情十分得意地与萧岚轩谈起今日陆逵到聚缘楼找他商议兑银一事。

    花未情侧着身,右手手掌轻轻抚着萧岚轩隆起的小腹,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随即问:“你猜那只狐狸接下来会如何?”

    萧岚轩偏头看他,“陆逵这人心术不正,若将他逼急,恐怕他会不择手段。”

    花未情蹙起眉头,这些日他是太得意一直看着陆逵的笑话,经萧岚轩这么一提点,他反而意识到什么。陆逵这人确实阴险,为达目的是无恶不作,若他正缺现银……

    花未情一下子坐了起来,心神略有些不宁,萧岚轩也坐了起来,“怎了?”

    “你说得对,陆逵那人阴险狡诈,坏事做尽,走投无路之时必定不会向善。”花未情看向萧岚轩,凑过头去在他眉心落下一吻,“岚轩,你先歇息,我去办点事。”

    萧岚轩见他这般慌张,心里也大抵明白他想要去做什么,花未情就要下榻,萧岚轩握住他的手,“我随你一同去。”

    “不必,你有身孕,赶紧歇着,我尽快回来。”花未情动作利索地下了榻,穿好衣裳,急急忙忙地就出了门,先是去小酒的住处,跟小酒一同住的还有几个管事。花未情吩咐了一些事,连忙又带着小酒夜闯衙门。

    花未情用当今皇上赐给他的令牌夜闯衙门,府衙官员也只得对他唯命是从。花未情带了大批官兵在他储藏银钱的府库附近埋伏,按兵不动一切只听花未情指挥。待到四更,果然出现一批带着刀的黑衣人驾着马而来。花未情让守府库的人都撤下去,黑衣人长驱直入,花未情放任不管,待到一大批黑衣人将一箱一箱的现银抬了出来,准备用马运走的时候。

    花未情掏出火种点燃手中的信号烟花,五色的烟花在墨空中绽放出一朵美丽的花。顿时火光四起,官兵及花氏商号的伙计都从隐秘处冲了出来,将那批黑衣人团团围住,人赃并获,无一漏网之鱼!

    黑衣人全部落网后,花未情才松了一口气。事后,给每位官兵打赏了些银钱,再请他们去聚缘楼吃一顿,算作酬谢。

    第二日天明,晨光乍现之时,大批官兵带着府衙逮捕令上陆府抓人。陆逵欲携金银财宝潜逃,被官兵截下,带回官衙关押。

    待到日上三竿,京城各处陆氏钱庄被围个水泄不通。花未情一早让人放出风声,昨日花氏府库遭劫财,黑衣盗贼人赃并获,严刑之下供出幕后指使陆逵,如今陆逵已被官府收押。

    听到风声,百姓惶惶不安,拿着银票赶忙上陆氏钱庄兑银,陆氏钱庄闭门不开。百姓心中愤懑不已,拆了钱庄的门,闯入其中,后有官兵前来阻止,避免了一场混乱。

    此事惊动朝廷,皇上召来刑部商议此事。不久,当日下午,陆氏在京城的钱庄当铺全数被查封。

    京城上下百姓怨声载道,围在衙门要见陆逵讨个说法!那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钱,如今一文钱也拿不回来,日后这日子还怎么过?

    府衙官员十分纳闷,又立即上奏朝廷。弘骏看折子看得焦头烂额,连忙将姜堰召进宫中商议。

    陆逵此次人赃并获,即便他是丞相也难保,姜堰不愿再为他说情,便谏意皇上将陆氏所有家产变卖,将银钱还给百姓,以解民众之苦。

    皇上认为其言之有理,便采纳谏意。

    梅园中,萧岚轩和魏灵溪坐在石桌前谈话,花未情坐在一旁,糕点吃了一块又一块,喝了一盏茶,又伸手去摸放在萧岚轩面前的茶盏。

    萧岚轩轻飘飘看他一眼,他打了个嗝,反倒十分憋屈,“我渴。”

    萧岚轩没说什么,花未情便不客气地将那杯茶也拿了去。魏灵溪唤来雪儿,“给未情再上一杯茶。”

    花未情连忙摇手,“不必麻烦,我喝岚轩的就好。”

    魏灵溪看了萧岚轩一眼,含着笑对身边的丫鬟道:“那给轩儿再上一杯茶。”

    丫鬟雪儿看着花未情的样子觉着好笑,应了一声便又下去了。萧岚轩扫了一眼桌上那盘被清空的糕点,对花未情道:“再过半个时辰就能吃晚饭,你现下吃这么多糕点,就不怕等会吃不下。”

    花未情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口糕点,“不怕,等会再吃个三碗饭也不成问题。”

    萧岚轩:“……”猪。

    魏灵溪轻笑一声,又跟萧岚轩说起了正事,“上一次雨辰留了方子,我照方子给你配一副药备着。你若是这些日疼得厉害,吃一些倒也无妨。”

    “罢了,是药三分毒,少吃些终归好的。”五个月的身孕腹部只突出了一点,平时看不出来,胎儿却是渐渐成了形的,胎儿长大总会给母体带来疼痛。而萧岚轩还是坚持不吃镇痛的药,怕对胎儿影响不好。






☆、第75章 严惩·不殆



    花未情在一旁听着;抓住了重点,“岚轩;你哪里疼,怎的没听你说起。”

    萧岚轩面色平静;轻描淡写道:“一点小痛罢了;不打紧。”

    花未情不信,再去问魏灵溪,“爹爹;岚轩这人什么事喜欢埋在心里,还是你来说,他到底哪里不舒服?”

    魏灵溪顿了顿;萧岚轩不说自然有他的缘由,“这我就不清楚了;你若想晓得,还得亲自问他。”

    花未情目光灼灼地看着萧岚轩。萧岚轩接过雪儿递来的茶盏,瞥了一眼花未情,“看着我作甚?”

    “等你说话。”

    萧岚轩用茶盖拂着茶汤上的茶叶,“没甚好说的。”

    此时,魏灵溪轻轻起身,示意雪儿随他一起下去。他们两夫夫之间的事,该由他们自己理清。

    萧岚轩抬头看着魏灵溪,魏灵溪给他了一个浅笑,便转身提步离开。

    花未情依旧看着萧岚轩,柔声问:“告诉我,你到底哪里疼?”

    萧岚轩沉吟着,见他势要问到底的仗势,便轻描淡写道:“蓝翎男子孕育子嗣,胎儿长大会有些疼,不打紧。”

    “有些疼?”花未情皱起眉心,“什么叫做有些疼?”有些疼魏灵溪会说给他配镇痛药?

    萧岚轩将他紧张的模样,失笑,“若我说很疼,你还能替我疼不成?”

    “我……”花未情覆上他的手,将他的手握在手心,“我是不能替你疼,但你怎能对我隐瞒,默默承受这份痛楚,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夫……”本想说夫君二字,随即改口为“夫人。”

    萧岚轩抿了一口茶,看着他,“而后,如今我告诉你了,你又如何?”

    疼的是萧岚轩,他确实不能如何,花未情张了张口,“最起码我会替你心疼!”

    萧岚轩轻笑一声,眉眼间的笑比这世间的一切都要美。花未情从蕲州回来留在他身边这几年,他笑的次数比他前二十几载的都要多。

    两夫夫聊着聊着,又转了话题。萧岚轩道:“外面闹得人心惶惶因你而起,你倒好,整日都闲在府上置身事外。”

    花未情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该忙的昨日都忙了,今日也该歇息歇息。”

    “你害无辜百姓无处兑银,总该不会坐视不理?”

    “自然不会。”花未情道:“陆家当铺颇多,若是卖了必能将亏欠百姓的银钱讨回来。”

    “此事已传入皇上耳中,官府下午便将陆氏当铺查封,恐怕由不得外人做主。”

    “唔。”花未情单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这倒是有些难办。”

    陆逵将身上一块和田白玉佩给了狱卒,让他上丞相府通个风报个信。姜堰本不想再理会陆逵,但一听报信的人说的话,便又立即改变主意,乘上轿子往天牢去。

    陆逵一身华贵衣袍在几米见方的牢房里急促地踱来踱去,心绪不宁,时不时往通道口看一看,见通道口没人,一时来气抬脚奋力踢开旁边的一堆干草,扬起一片灰尘。

    脚步声在狭长的通道里响起,陆逵隔着木栅栏往通道入口看,见到狱卒后跟着自家岳丈大人,唇角往上勾起。

    “岳丈大人别来无恙?”陆逵挑着眉道。

    姜堰颇有些不耐烦地看着他,“你这次闯的祸举足轻重,可别指望老夫还能帮你。”

    陆逵脸色一变,深不见底的眸子燃起一丝怒意,“岳丈大人这说的哪的话,帮我不就等于帮了你自己?”

    “哼。”姜堰不屑一瞥,“你做了那等混账之事,如今外面人尽皆知,吵着让你兑银的人不计其数,即便你从这里出去,也只等着任人宰割,还不如留在这安稳。”

    “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想让我在这地方呆一辈子?”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重复着这四个字,陆逵握紧袖下的拳头,咬牙切齿道:“岳丈大人莫要忘了,我做过多少见不得人的事,你最清楚不过,我若是这辈子出不去,那你也逃不过。”

    姜堰一双眸子泛着戾气,“你想要挟我?”

    “小婿哪敢,只不过提醒岳丈大人一句,你我是同一条船上的,若船翻了,谁也不会好过。”

    “就算是那也只是以前,当今皇上私底下唤我一声舅舅,群臣面前也要敬我三分,你以为他会凭你的一面之词而对我有何看法?”

    陆逵差点咬断牙根,狠狠地盯着外面的人,“你是笃定我不敢供你出来?”

    姜堰漫不经心地睨他一眼,“你倒是试试看。”

    “呵,小婿倒是今日才晓得岳丈大人这般阔达。”陆逵提步走到木栅栏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外面的人,“若是岳丈大人不在乎,那今日你来这,是为什么?”

    陆逵让狱卒传话,原话便是:“岳丈大人想要的月光石雕小婿改日呈上。”

    月光石雕便是上一次陆逵承诺要给姜堰的礼物,陆逵此时让人传这句话明显是想提醒他一些事,姜堰一听就明白,连忙往牢房里赶。

    姜堰嘴唇颤了颤,兀自镇定道:“不过是念一点旧情过来探一探罢了。”

    陆逵冷哼一声,“那还多谢岳丈大人念旧情了,小婿也是个念旧情的人,若是我永生困在此地,也不会让他人逍遥。”

    说得何其决绝,姜堰最后只得妥协,口头潦草答应七日之内必想办法将他救出来。

    夜幕降临,牢房靠着墙角一点黄豆大小的灯火照明,偌大的牢房氤氲着怪味。有了姜堰的允诺,陆逵便没那么浮躁,左右,至多在这牢中再待七日。

    他笃定姜堰那只老狐狸会担心被供出来受贿,也笃定姜堰必定会救他。

    脚步声渐起,中年狱卒端着饭菜过来,弯腰将托盘上的饭菜放在地下,看了一眼牢房里的人,起身匆匆忙忙走了。

    陆逵一天没怎么吃东西,牢里的饭菜比不上他在府上吃的山珍海味,但肚子饿得紧,还是起身去端栅栏外的饭菜。袖子里的一点透着金属光泽的东西在弯腰时漏了出来,掉进了饭菜里头。

    陆逵端起粗瓷碗,看着饭菜上的微微发黑的银针,心里一怔,这饭菜里头竟然添了毒!陆逵心头起火,端起饭碗狠狠砸向栅栏外的地板,里面的饭菜撒了一地。

    阴暗的牢里靠着忽明忽暗的一点火光照着,朦胧之中带着几分苍凉。一只硕大的老鼠从暗处窜出来,奔向撒在地上的饭菜,吧唧吧唧地啃起来。

    陆逵靠着墙坐在地上,眼神有些溃散,看着老鼠肆无忌惮地吃着被他扔了的饭菜,过不多时,方才还吃得起兴的老鼠便背朝天,四只爪在空中乱划,唧唧地叫个不停,最后毫无声息。

    陆逵看着那只毙命的老鼠,瞳孔蓦地放大。心里一阵恶寒,若不是那支银针,恐怕死的那个就是他。陆逵握紧拳头,不想也知道是姜堰那只老狐狸派人做的。可万万没想到最后救了自己的竟然是花未情给的银针。

    第二日,狱卒再送来一碗水一个馒头,扫了一眼地上的死老鼠和撒落的饭菜,再看里面躺在地上的陆逵,心中狐疑,不知是死是活,便想开锁进去探一探究竟。

    刚开了锁,侧躺在地上的人蓦地睁开眼睛,握在手上的白玉发簪扎向狱卒,毫无防备的狱卒被刺中胸口,吐血倒地。

    陆逵将狱卒手上的剑取下,再将他那一身衣裳换到自己身上,佯装成狱卒逃出去。沿着通向外面的通道一直走,遇上两个狱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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