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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穿越之贵妾难为-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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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忆君抓起手里的东西,这是昨天他送的那半枚圆字印章,当时急着向大长公主请安,把东西就搁在正屋书桌上,晚上回来又吃醉酒,根本不记得曾经收到这样的礼物。

    尚坤如此重视这枚石头,肯定有忆君不知道的原因在里边,她不禁生出好奇,认真看向尚坤相问,“郎君,这枚印章到底有什么用处?”

    尚坤微笑不答,亲呢捏一下阿圆的面颊,叮咛道:“我走以后,任谁来都不许放进门,除了祖母她老人家,就是阿娘来,你也要挡住她。别怕,一切有我,我会向她解释清楚。”

    “那要是两位公主一起来呢?”忆君觉得这点很重要,凭她一个小侍妾,没能力挡住公主的怒气,先问清楚讨张免死牌。

    “全都挡在门外”,尚坤说话顿了一下,又换副神情坏笑,“祖母人老成了精,才不会来青峰岭,别人在她面前耍花招也要掂量一二。”

    正因为有晋阳大长公主坐镇,四十余年来尚家稳如磐石,不仅洗刷前辱,家族更是蒸蒸日上,远比历朝历代都要显赫威扬。可惜老国公和她离心离德,夫妻两人同床异梦,白白辜负晋阳大长公主一片赤血热诚。

    祖父做事有他的理由,屯下私兵,广结善缘,临了甩下烂摊子给尚坤,又要周密计划把这事遮掩过去。

    凭着直觉,他把阿圆当成最亲近和信赖的人,他知道,她不会辜负他的真心。

    哦!忆君点一下头,可是尚坤眉心那道红印记怎么办,涂了印泥没十天半个月去掉,她犹犹豫豫说出,确实觉得自己干了一件蠢事。

    试想武英侯顶着一张涂了红印记的脸出门,上京城里还不得掀起半城风雨,尚家两位公主当成一件趣事笑谈,也全看在尚坤的面上。若不然,忆君早被发到那个没人的角落里受冷遇。

    尚坤眉心红记衬得他更加俊美,此时开心敞嘴笑更如繁星璀璨,他的阿圆知道替他担心,一块破红印又能值什么。外面紫骅骝轻嘶催叫主人现身,他却拿浓得化不开的情意盯着阿圆,盯得她知羞轻阖双目,一对羽睫扇动,一下下划到他心底。

    就在瞬间做出决定,尚坤拉起阿圆,趁着她又犯迷糊劲儿,用力吻向她,大掌紧托她的后心,就像是想把两人合二为一。

    忆君被闹个措手不及,茫然由他撷取,呼吸都快停滞,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意识在这一刻停止。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才停下动作,郑重道:“阿圆,你等我回来。”说完放下人,径直走出屋子。

    听见外面的动静渐渐消失,忆君才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一摸脸都是滚烫,她轻抚向嘴唇,确信昨夜没做梦,那个人的的确确曾经吻过她。

    从近午时分一直到天色近黑,她都呆呆坐在床上,心情变幻数次,情绪也无数次波动,微笑一下,又气恼一下,心中像开了染坊,五颜六色百味杂陈。

    “夫人,您都一天没用饭,厨房送来易克化的粥点,不妨少用一点。”阿苒小心翼翼在旁提醒,郎君走之前特意交待过要照顾好夫人,她不能轻心大意。

    “好”,忆君随口应一句,准备下地先去净房,刚掀起被子,又想到手里的半枚圆字印章,在手心里攥了半日都没觉察到身上多出一件东西,她这是有多走神。趁着阿苒带婢女们收拾床铺,她把那枚印章塞到一个贴身荷包里。

    小巧艳丽的绣花荷包,那是罗大婶为女儿亲手绣制之物,里边装着从寺里讨来的平安符。她也是从不离身,晚上睡觉也要塞到枕头底下,聆风院上下包括尚坤全都知晓,先把印章收到荷包里,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等闲了再想法子收好它。

    撇开心底杂扰,忆君后知后觉,尚坤应该另外留下得力的人,不然以她的能耐和身份根本守不住,还有啊,她凭什么为他卖命?

    后一种想法纯属解恨,忆君问起阿苒郎君有没有别的吩咐。

    阿苒就等着夫人问出这句话,清秀的面庞现出笑意,手指着屋外,“昭武校尉在外头等了一下午,不知夫人什么时候有空见他。”

    忆君收起笑意,随口道:“就现在吧,叫他不必进来,在门外回话。”

    摒退其余杂人,只留下阿苒一个做陪,她一一细听尚坤临走前的安排,也没别的,无非让她放宽心,放大胆气,不要怕任何人,凡事有他撑腰。至于别院的守卫他交给阿显,这点更不用她忧心,阿显是个办事稳妥的人,万不会令人生疑。

    不会令人生疑,他骑走紫骅骝做什么?

    忆君咽下疑惑,语气无波发话:“既然郎君把一切安排妥当,你我只管依令行事,校尉要多辛苦。”

    尚显谦让不敢,垂眸久久等不来下文,自己知趣告退,带着人巡视别院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死角。大长公主的地盘,敢来闯的人都不是善茬,他身上担子不轻。

    走到院门口,突然想到上回阿圆来还是以子君妹妹的身份得郎君优待,如今真成了郎君身边最宠信的人,这等机密的事都没瞒着她,郎君总算是有个贴心可以信赖的人在身边做陪。

    他们这帮亲卫盼着这一天有些日子,可是尚显不明白自己为何不高兴,浸着苦涩,一缕缕忧思填满他的胸腔,沉甸甸轻快不起来。

 第59章 至亲蒙蔽

    青峰岭别院远离尘世噪杂,清静幽然,好吃好喝养着,忆君日子过得消遥,美中不足大门外日日不歇的访客太扰人。

    尚坤离京的消息八成是走漏了传过外头去,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人到访,借是打猎要进来歇脚的王孙们,特意拜访武英侯的低等武官,还有慕名想观赏别院景致的权贵。。。。。。更加上连日下雨,来避雨的人更是多如牛毛。

    花招百出,她上回来怎么没见这么多人,统统都不见。拿着鸡毛当令箭使,忆君在园子里清静自在。门口的尚显就没那么轻松,郎君一日不回来,他面对的人愈来愈多,愈来愈复杂。

    裕王打发人到青峰岭探了几回虚实,全都被拒之于门外。外面的消息传得玄呼,尚坤的座骑紫骅骝今天在晋地,明天又在豫地,隔天跑到长江以南,听人说马上的人眉心烙红记,英俊非凡。

    他知道,尚坤的确出京偷偷行事,至于具体去了何处,真是无处找寻。青峰岭那就是一个大幌子,勾得众人都去亮相露底。

    苦于在父皇面前无证据抵毁尚氏,青峰岭事非之地他还得要去,带上三公主和夏云然两人早起出发,赶在午时前到得青峰岭山脚下。此处并非只有晋阳大长公主一人的别院,另还有两个老辈的公主和亲王都有避暑庄子在附近。

    裕王早盯好了一处最近的院子,恰好他同那家主人相交甚深,特特讨要来,索性先住下,抓不住尚坤的行迹,总能盯住人回来的时候。

    站在汤泉玉阶上,忆君远眺到一大队人马进了对面的山庄,不多时听人回报三公主想进来探望表哥,照例是不见。

    下次再来人回报,说的却是有人自称是夫人的表兄,刚从京城赶来,捎带罗大婶的家信,想特意见夫人一面。

    表兄?会是谁?

    忆君温声问报信的人,听描述来人外貌气度,猜测到应该是冯青衣,好端端的一个书生也来淌这趟浑水。

    说起青衣,临来时青萝生了病,也不知要不要紧?忆君明白,那女孩儿心底已经恨上她,回去后寻个借口打发她回家,一来自己在府里也少了许多啰嗦,二来真是看在罗大婶的面上放青萝一条生路。

    青萝也是涉世未深,见过尚坤心生爱慕,又不会掩饰心事,每回见到忆君眼中都带着深深的妒意。

    跟无数个女人争抢一个男人,如果她真是喜欢那个人,只在心底这么一想就觉得自己输得一塌糊涂。她不能等着尚坤把所有一切都捧到面前,有些事得要靠自己的努力。

    忆君淡淡回复道:“让表兄留下口信先回罢,日后回京我再谢过他。”

    传信的人无奈道:“那公子死活不肯说,只一再叮咛让夫人派个人回家递个信,府里的老安人已经急出病茶饭不思。”

    “知道了”,忆君声音愈发冷,“告诉他,我会打发给阿娘报平安,多谢冯家阿兄费心。”

    盯着门口清秀儒雅的书生,尚显没好脸色,半眯眼铁面无情将人拒之门外,等着传信的家将出来,听他捎过话夫人吩咐好生将人打发走,有话接着就是。

    尚显颔首,几步走过去,“夫人谢过冯公子的好意,她自会派人回家送信,府里不方便待客,还请公子先回。”

    青衣微抬眼皮看向尚府亲卫,微不可察点一下头,再回望一眼半山翠峰亭台楼轩,慢吞吞上马往回走。一人一骑走到僻静的地方,见过裕王身边亲随,向对方依实回报表妹的动向。

    那人笑语:“冯兄,真是没瞧出来,你家表妹手段了得,拢得住武英侯,又勾走了你的三魂六魄。依你说,她会不会打发人进城?”

    青衣心事重重,似没听到对方调侃的语气,公事公办回道:“别院里严防死守,不放一只鸟出来,何况是人。”

    那人也是猜到,面露失望,最后冷哼:“我倒要看着武英侯如何能回得了京,出去容易进来难,尚家把这谎编圆了才叫能耐。”

    耳边响起尚家两字,青衣不耐烦皱紧眉头,好好的一个妹妹进尚家才几个月,活泼乱跳进了公主府,奄奄一息叫人送回家,说是得了重伤寒怕传染府里其他的人,挪回家养着,留下许多金银和名贵药材。

    可眼看着阿萝一天比一天要虚弱,睡梦里都呓语武英侯,疯疯颠颠说病了好,跟阿圆一样能得侯爷的欢心。

    知道妹妹这是魔障了,鬼迷心窍。青衣暗恨她心里那个鬼——武英侯尚坤,还有那么一丝丝恨意针对阿圆,同在一个府里,又是姨表亲姐妹,阿圆就不能微微照顾一下阿萝的痴心。

    念头生起,他自己也吃惊,洒落茶水打湿半纸书稿,全写着相思慰情的话,心道若冯家也同尚家一样显赫,阿圆还会拒绝他的一颗挚心?

    停留一小会儿,青衣上马告别同伴赶回京城,下雨路滑,格外难行,比往常慢了近一个时辰才回家。进门先去看妹妹,听小丫头说她才服过药睡下,倒是再没说胡话,人也比前两日要好了许多,勉强用过一碗粥。

    他放下心,出来寻到阿娘处,似是不经意提起:“听人说阿圆跟着小侯爷去了青峰岭,连着下大雨冲断来往的石桥,也不知阿圆可还好?她身子弱经不起风寒,这样天的京里正是凉爽宜人,青峰岭那边可冷得惨人。”

    冯姨妈气不打一处来,呵斥儿子:“那小骚蹄子眼里心里就没你这号人,有那闲心多替你亲妹子操心,不管怎么样,先把人治好,在家养得水灵,没有小侯爷,也还有别的公子哥瞧上她。”

    青衣不再说什么,喝过茶回前院书房,又好心提醒一句:“阿娘,那边罗姨妈什么时候搬新宅子,儿子好早做准备,置下恭贺的礼,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青萝生病养在家里,冯姨妈忙得焦头烂额,心内替女儿叫屈,也不说长公主府的好处,背地里把尚家上下骂过来,乍一听到罗家、阿圆,更如火上浇油,抓起手边的茶碗摔出去,擦着青衣的袍角砸到门框打碎。

    赶走儿子,她自己又伏在桌上流泪,完了洗把脸去看女儿,青萝仍是不见大好,把早间吃过的粥点和药全吐出来,喷溅得满帐子都是秽物,一张小脸蜡黄如纸,青丝塌在头上,张着口大喘气,哪里有半分以前风流妩媚的样子。

    搂着女儿心肝肉儿痛哭一回,冯姨妈亲自给青萝灌下药又瞧着睡下,满腔的暗火无处发泄,站在院里沉吟一回,衣服也不换,乘轿上罗家,一进门就失声大哭。

    这都快到上门禁的时分,胞姐突然上门,衣衫不整头发也凌乱散着,进门先哭得没声,确实吓罗大婶一跳,她知道外甥女病了挪回家养着,莫不是?

    “阿姐,有事你快说?别光顾着哭,说出来,说不准我能帮上忙。”罗大婶推着胞姐,面露急切。

    冯姨妈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半个脸糊得看不出原来的面目,脸上的脂粉全都花了,跟个没卸妆的戏子一样,“你能帮上什么忙,阿圆她在……”

    “阿圆怎么了?”罗大婶一听到女儿的名字差点跳起来,面色煞白追问。

    冯姨妈拿帕子抹着脸,顶着红肿的眼睛,抽抽答答,“你怎能如此糊涂,连着下了六七天瓢泼大雨,京外的路都叫大水冲断,听人说青峰岭那一带四面全是水,出不去得进不来,山里冷得都要穿夹袄,阿圆的身子能抗住。”

    罗大婶将信将疑,摇头道:“阿圆有小侯爷照看着,不会受委屈。”

    小侯爷,小侯爷!成天耳边全是他,冯姨妈恶狠狠轻啐一口,却拿话哄胞妹,“听人说,小侯爷偷偷溜出京自在,撇下阿圆一个人在荒山野岭受冻,说不准,等小侯爷回来给咱们阿圆再领来一个好姐妹。”

    出足恶气,搜肠刮肚编排出许多坏消息,惊得胞妹当场落下泪,冯姨妈这才神清气爽回家,进门就听小丫头回报姑娘醒了嚷着饿,又用过了半碗粥。

    这就对嘛,她的阿萝有神灵保佑,一定会好起来。

    “这人啦,不能一味行善为好,该狠心时就要能下得手,你不争不抢,那来的富贵荣华。”

    冯姨妈陪坐在女儿身边一遍又一遍开解,见青萝不为所动,牙一咬下副狠剂:“你瞧阿圆,及笄的场面有多大,京城都传遍,满座的公主们,正儿巴经皇家公主都没她有脸面,那是为何?”

    因为有小侯爷,青萝不说也知道。

    冯姨妈进一步劝解:“只因她傍了个有能耐的郎君,我的女儿不比阿圆差,别急,等你养好身子,有比阿圆更富贵更显赫的人家。”

    青萝翻过身不再说话,昏昏沉沉半梦半醒间脑中仍是那张俊美得不像话的脸,她是不甘心,不甘心输给阿圆,更不甘心就这么离开大长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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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里雨水多,一连下了六七天后,时而放晴时而倾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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