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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穿越之贵妾难为-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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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阿圆回家去了,他记起曾经许诺要亲自向十七姑请罪,迟迟不曾兑现。再等等吧,等着十七姑消过气,至于阿圆,尚显倒在床榻上,闭目不去想这个名字,不去想那张笑脸。

    ******

    近一个月没见面,罗大婶见到女儿,搂到怀里左右看不够,问她吃得怎么样、睡得可好、有没有生病、小侯爷对她好不好……

    “好”,忆君统统用一个字回复,扬着笑脸给娘亲看。

    她身上的穿戴不消说全是顶好的材质,别说是世面上见不着,一般官宦人家也都无缘享受。加上每天早起喝鹿血,又服调理的汤药和药丸,她的气色确实比以前好一点。至于别的事,她不想让罗大婶担心,亲人面前报喜不报忧,撒谎也是善意的谎言。

    罗大婶这才含泪点头,捧着女儿的小脸,趁着屋里没人说私房话:“阿圆,小侯爷身边再没别的女人,你要长点心眼,扎深根基,那怕将来正室进门,谁也不敢小瞧你。咱走了这条路,就要认命。”

    忆君无奈嘟嘟嘴,嘴里胡乱应声好。

    见女儿不上心,罗大婶在旁闲话:“听说阿萝惹侯爷不喜欢,被赶出院子。你冯姨妈上门来过几回,求情托话,让你务必照看,我嘴里应下。你呀,听过就当耳边风,不用理会。”

    这道理忆君明白,青萝被尚坤赶走后,托侍婢们给她递过两次信,她全应付过去,托说郎君不许她出院子。

    柳家表小姐、青萝还有更多的女子盯上她,全因为尚坤的缘故,她也算是受无妄之灾。

    许久不在家,听见杏儿和采儿两个丫头一惊一乍,啧啧赞叹尚府送来东西金贵,后街小贩叫卖声不绝,忆君格外地眷恋这个地方,怀念这份宁静。

    “阿圆,小侯爷打发人来送信,说东边有处宅子又大又清静,让阿娘搬过去。”这还不算,罗大婶又扔出一个重磅消息,神神秘秘道:“你死去的阿爹得了个上六品的虚封,阿娘也有一个诰命在身。”

    忆君不惊奇,以尚坤的性格若没有优待罗家又叫怪异,她叮咛一句:“阿娘,你就好好享福吧,等着阿兄回来,给你争来更大诰封。”

    罗大婶把女儿搂在怀里,心疼得轻抚她,“阿娘心里不稳实,这份福气说出去倒是卖女儿得来的银钱,你也不容易,让我怎能安心吃香的喝辣的。”

    忆君心里一阵痛,却笑着安慰道:“阿娘尽诨说,多少人想进大长公主府想不到门路,就是进去了如冯家阿姐那样也沾不到小侯爷的边。我的福气,别人羡慕都来不及,怎么会取笑。即使他们说了难听的话,定是嫉妒罗家阿圆气忿不过。”

    说完,她抬头郑重其事道:“阿娘,你放宽心,自个儿在家一定注意身子,其他的不用操心,有我和阿兄。”

    罗大婶洒下眼泪,只是点头。拿帕了抹掉泪水,她站来大声笑说:“我去厨房给你准备午饭,前几天就听说你要回来,全备了你爱吃的。”

    忆君回以灿烂的笑容,目送罗大婶出了屋子,揉一下揉笑僵的脸,歪在榻上小憩片刻。

    罗家的午饭丰富却都是市井小吃,新打的马奶、烙的白饼、变着花招的各种粥点,全对忆君的脾胃。尚府随行的亲卫和侍女们全都自带食盒,使得午餐用饭十分怪异,正屋忆君吃着清粥小菜,廊下侍婢们用着精细吃食,也不吃她们能不能安心吃下。

    一天的时光一眨眼就过去,忆君觉得还有好多话没说完,阿苒婉转催了好几次,天也近黑,她很不情愿动身,出门上车回大长公主府。

    罗大婶也是依依惜别,一路追随送到青鱼巷口,又追出去半条街。跟她的不仅有自家的两个丫头和婆子,还有许多听到消息凑热闹的人,乌压压足有半条街。

    这个说罗家婶子你可是富贵了,那个嘲讽一句真没瞧出来阿圆本事不小。

    罗大婶一概笑接下,她不能给女儿丢脸,阿圆说着一切都好,可那大公主府岂是清静的地方。

    聆听远处人声吵杂,尚坤骑在马上不耐烦,阿圆怎么还不出来,一条街的距离慢得像乌龟,该给她换几匹脚力快的马拉车

    “看,郎君在那边。”耳边是阿苒的欣喜的声音。

    忆君抬起头,长街尽头横着一人一骑,高头大马上男子身姿挺拔,玉冠束发,华傲清贵。背对星星灯火,他也看到马车,紫骅骝小跑轻纵,转眼到车驾旁。

    “阿圆”,尚坤向车内伸手。

    忆君坐着不动有好半天,久得一旁的阿苒有心提醒却不敢当着郎君的面私自行事。

    她缓缓将手伸给尚坤,那人放声大笑,单臂用力一捞,却是将忆君带到身前。两人共乘一骑,紫骅骝撒出去一路跑向大长公主府。

 第50章 起笔落纸

    风声穿耳,丝丝凉意灌入脖颈,忆君将身子往尚坤怀里蜷了蜷。路

    紫骅骝所到之处,几十米开外行人纷纷避让,上京城中权贵云集,纵马的官家子弟常有,久而久之,大家也习惯大街上飞驰的马匹。全都是些二世祖们,惹不起总躲得起。

    一路带笑,尚坤搂紧怀里的人,不时低头看她一眼。路两边的灯火急速向后移,树影婆娑,紫骅骝进了大长公主府才放慢脚力,尚坤翻身下马,笑问马上的人:“骑马好不好。”

    “不好”,忆君木着脸回答,尚坤的面色沉了沉,她又接着说:“太冷,应该加件披风。”

    晋阳大长公主老远听见孙儿的大笑声,命侍女扶起自己,对镜仔细检查妆容。做完这一切,竹帘已掀起,尚坤领着忆君跪地向祖母请安。她带笑抬手道:“都起来,快到本宫身边来。大晚上出去跑马,身上怪冷的,一定要喝口热汤。”

    尚坤牵着忆君的手走到祖母身边,他坐下,忆君不得不坐了小半个身子,从侍女手中接过热茶,听祖孙两个絮叨。

    尚坤接过茶,朝屋里一扫视,众侍婢们会意,全都消消退下,等屋里只剩下三个人,他才开口:“祖母,阿显回来了,你要不要见他一面?”

    晋阳大长公主放松靠在枕上,轻摆手道:“本宫如今不是尚家的人,劳累多年,终于可以清闲一回,不用再理你们家这些破事。算了,你自己看着办。”

    尚坤点头,轻轻摇晃祖母哄她开心,“祖母,过几日我想带阿圆出城,去开元寺替她放生祈福。你也跟我一道去,顺便吃一回寺里的斋饭。”

    晋阳大长公主盯着孙儿看,又瞧向孙儿身后女孩家,轻骂一句:“本宫越活越不值钱,比不一个小阿圆得人心。放生?你们尚家的男人就没信过因果报应一回事,想寻借口带阿圆出去直说,本宫不去做那碍眼的人。”

    尚坤眨一下眼睛,没意识到他哪点说错了,厚着脸皮缠上祖母:“您老不去,孙儿也吃不上顶好的斋饭,开元寺的住持老头最恨尚家人登山门。”

    晋阳大长公主笑得前仰后合,指着孙儿,“说来说去,你哄本宫一道去,就为吃口斋饭,这也是为了阿圆罢,你从小不爱吃素斋。”

    被人说破,尚坤毫不知羞,转头搂过忆君向祖母炫耀,“瞧,孙儿把阿圆养得水灵,等吃过开元寺的素斋她更清秀。哪日祖母心情好了想起出门,带到身边多撑体面。”

    晋阳大长公主笑声断断续续,手指着孙儿说不出话,眼角的细纹全都开成花。

    从进门开始,忆君发觉这位大长公主比前几日明显苍老许多,整个人失掉精神气。尚坤撒娇卖萌全为哄祖母开心,她小声冒出一句:“我不去,吃了一回还想吃第二回。”

    尚坤也笑了,低头看向阿圆,收获白眼一枚,有白眼总比面无表情好。

    忽略一对小儿女打情骂俏,晋阳大长公主当即拍板定下,“走,叫上你阿娘,再命人去问声泰宁,她若有空带上珍娘,咱们一家子去寺里闹一天,看那老住持敢不给你素斋吃。”

    孙儿一片心意,晋阳大长公主大方笑纳,转头唤进来女官,命用心备着出门。

    逗乐祖母,又看着她睡下,尚坤领着忆君出来回到聆风院,依依不舍把人送进东厢房,他回正屋睡下。心中有事,翻来覆去睡不着,到后半夜唤进曲四郎及尚显几个心腹,如此吩咐一番,望向下院,东厢房里一片黑寂,有心过去,又怕吓着阿圆,近天亮时,他才勉强睡着。

    忆君早起仍要轻手轻脚,尚坤做息时间不定点,使得聆风院上下练就一种功夫,说话做事大家都可以打手势、对口型。

    在屋里呆得实在无聊,她带着阿苒出院子准备去后花院走一趟,坐车过去,吩咐车驾等在花园门口,她们一行人穿过小树林,走到长廊才落脚休息。

    可是不巧,人刚进长廊,迎面花团锦簇十几个女孩儿,两拔人对面碰上躲避不及,一干女孩儿全都福身尊称夫人。她们说得恭敬,听到忆君耳朵里十分剌耳,可能又是她的心情不大对。

    “快起来”,她淡淡说一句,全是陌生人,没必要亲热客气。

    环佩叮咚轻响,一帮女孩儿站直身,燕瘦环肥,各有千秋,许多人生得不比忆君差。

    各色眼神全瞥向忆君打量,青萝第一个出列,亲热拉住忆君的手,“阿圆,找你找得好辛苦。我做了几幅帕子,回头你帮我瞧一眼,看有没有地方要改。”她不仅做了帕子,更是连夜赶制绣有西蕃莲的衣衫,把渺茫的希望寄托在件件外袍上。

    “阿姐绣活出挑,再别拿这个羞我,我真是瞧不来。”拒绝人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忆君搜肠刮肚寻理由。

    “夫人不喜欢绣活,总有别的难处可以和我们姐妹说。”人群当中一个女孩冷不丁插话,竟让忆君无言以对,这帮人把她当成什么,傻子?

    谁都知道她们的目标是接近尚坤,尚坤若是寻常的富家郎君,还用等到忆君从中引荐,恐怕一早挤满一屋子的莺莺燕燕。那个人确实难对付,若是不合他的胃口,进了聆风院意味着离危险近一步,她也不能干两头不讨好的事。

    阿苒极会察颜观色,见夫人不耐烦,搀扶她的手臂越过人群,边走边说:“夫人,咱们再到前头逛一处,就该回去了,防着郎君醒来找人找不到发火。”

    众女孩儿福身送别,一干人出了花园,回到东院才有个女孩儿不满地嘟囔:“阿萝,你可瞧见了,你表妹压根儿没有提携别人的意思。我们是外人就算了,你们俩可是亲亲的姨表姐妹。说不准,当初就是她使坏把你赶出聆风院。”

    青萝勾头不语,回房后才伏身在梳妆台上轻声啜泣。哭花了妆,抬头又对着铜镜重新上过,拿着眉笔的手停下,她的眉再长一点会更像阿圆。画成阿圆那样的眉型,又觉得不像是自己的脸,青萝又落下泪。心下合计,一咬牙转身去寻女官,好说歹说,求明天回家一趟。

    那女官十分不耐烦,嘴里抱怨道:“公主要出门上香,我忙得脚不沾地,还要听你在这里啰嗦添乱。府里好吃好喝供着,急巴巴的隔三岔五回家做甚么。”

    “阿圆也去”,青萝只关心她想知道的事。

    女官横目厉声道:“叫夫人,说过多少遍了,倘若出错不止你一人受罚,连累大家不得清静。”

    说完她看向青萝,话里带着惋惜,更是怒其不争,“你和夫人沾亲带故,又长得有几分像,偏偏福气天差地别。郎君要到开元寺为夫人放生,你说带不带她?去罢,晚上赶早回来,若再像上次那样,干脆留在家中算了。”

    女官走后许久,青萝挪动站得麻木的腿,耳边响着‘郎君为夫人放生’、‘留在家里算了’,她不能留在家里。有什么想法从胸膛欲破而出,却找不到具体的行事方法。

    先回家,回家见过阿娘后再做商议。

    ******

    “起笔太浮”、“力度不够”、“还能说得过去,不过仍要再练”

    忆君习贴,尚坤偏要掺合,又不愿安全坐在旁边,在她眼前晃悠,一个劲儿嫌她写得不好。她生气扔下笔,他又缠上来哄,“莫气,我来教你写。”

    窗前书案旁,他的手握住忆君的手,一手轻轻搂住她的腰肢,手把手教她写下一行字,低头轻声问:“可好?”

    “不好”,忆君顶嘴插顺溜,手指着风字埋呔:“太锋利夺目,整篇字一眼看见它,有失平衡。”

    “嗯~”尚坤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再收紧胳膊,调笑道:“不醒目你怎么能一眼瞧中它。”

    “我才没有瞧见它,是它亮出来让我瞧。”

    忆君说着话,觉察到搂在她腰间的手愈来愈紧,那人头埋在她脖颈间出气,吹得她身上发痒。心怦怦直跳,她用力试图想挣开尚坤的挟制。

    “别动”,他的语气更像是发号施令,强硬威严。

    尚坤松手放下笔,环紧怀里温软的人,另一只手拔开她的乌发,在雪白后颈上落下一个轻吻。

    像被炙着,两人都轻颤抖一下。尚坤从身后看,小阿圆变成煮熟的大虾,红透面庞和脖颈,散发着幽幽清香。可是这只大虾,他还没想好怎么吃,将头再次埋在她的青丝中,静听自己的心跳。

    忆君整个人似被烧着,口干舌燥,耳边嗡嗡做响什么也听不见,觉得她总要说点什么,绞尽脑汁也只吐出:“你,我的字还没写完。”

    尚坤吃吃轻笑,再次亲吻她的青丝,将人扳过来一看,杏眼朦胧汪着一泓秋水,她头一回知羞推开他。

    失去平衡,尚坤一屁股压断圈椅扶手,“咔擦”一声,两人都愣了。

    忆君看着坐断的半边椅子笑出声,泛红的双腮染上霞色,熠熠生辉。伸手抚向那无瑕的面庞,尚坤反倒沉默不语,幽幽注视她许久,盯着忆君垂目,手忙脚乱收拾好桌上的东西,临出门时又被人捞进怀里。

    “别动”,尚坤闭目,柔声呢喃,轻搂阿圆静静依偎。

 第51章 开元祈福

    大长公主上山进香非同小可,尚府的亲卫们并大长公主府的郎官们提前几日来回奔波于京城与开元寺之间,穿棱往来的马蹄声响彻上京城大街小巷,衣着光鲜的郎君面罩金甲虎虎生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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