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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善良的妻子-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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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迷不悟。”
  半晌,他慢慢放开永芸,朝后退一步。
  “你走吧。”
  他五指并齐在眼前,声音与眼神恢复了最初那古井无波的模样。
  “李嘉彦早在剃度那天就已经死了,从八年前开始,这世上就再无李嘉彦这个人,我也……不再是你哥哥。”
  虞西黛听了,脑补出猴哥被唐僧赶走时的画面。
  “你走吧,不要说你是我的徒弟,我也……不再是你的师父。”唐三藏如此说。
  然后,猴哥含泪腾云而去。
  小剧情基本要结束了,她连忙猫腰绕到房子的另一侧,以免等会儿永芸出来时看到她。她刚绕过去,就见永芸一手擦着眼泪,几乎小跑着跑出祠堂的大门。
  一般如果小说里有这种情节出现,大概都是两人其实两情相悦,一个勇敢,一个死活在乎着世俗的眼光,不肯顺应自己的心意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后来么……
  如果双方是男女主角,他们最后总会因为种种磨难走到一起,皆大欢喜。如果只是两个小配角,就要看作者的态度了。亲妈会让他们最后走在一起,如果是后妈,他们就会因为一次次错过,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最后极有可能会阴阳两隔。                    
作者有话要说:  

☆、报复

  —048—
  虞西黛又按刚才的方法在窗纸上戳了个洞,眯起眼看慧根的事后反应。
  与她猜想的全然不同,慧根手上那串佛珠不知是刚才被永芸扔掉的,还是一串新的。他就端端正正地坐在床榻上,拇指有节奏地拨动着佛珠,口中似乎还在诵念着经文。
  一天到晚都诵经,真的不会烦?
  大概是不会再有后续了,虞西黛走到月光底下,朝锦杏招了招手,主仆两人鬼鬼祟祟地回了房,锦杏问她听到了什么,两人一人一床被子挤在床上。
  熄了灯,虞西黛将看到的都告诉锦杏。
  两人小时候,锦杏没少和虞西黛一起睡过,这次这房里只有一张床,又是虞西黛吩咐的,她二话没说上了床。
  “你觉得慧根是喜欢永芸的吗?”
  “慧根大师长得那么俊美。”锦杏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道:“那老夫人身边的永芸长得似乎也挺好看。”
  “我问你怎么看到慧根对永芸的感情!”
  锦杏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我不是慧根大师,我怎么知道?”
  “要你何用。”
  锦杏直接无视这四字评价,反问道:“那小姐呢?小姐认为慧根大师是喜欢永芸的?”
  “以我敏锐的判断——”她顿了半晌,仔细回忆半晌,喃喃道:“看起来……好像真的是永芸在自作多情。”
  “一厢情愿。”
  “对。”她点头,“不过我觉着慧根的俗名倒挺好听的,叫——李、嘉彦,对,就是叫李嘉彦。明儿个让云钶去查查他们的底细。”
  她说着,侧首看了看锦杏。
  “快睡吧,睡一觉醒来就可以把脸上这些又丑又可怕的线洗掉了。”
  锦杏听了,不由嘟了嘴,咕哝道:“什么又丑又可怕。哪有嫌弃丫鬟长得丑的主子?”
  “都说‘母不嫌女丑’,我又不是你娘,自然会嫌弃你。”
  “明明是‘子不嫌母丑’,小姐当我没读过书呢。”
  “……”
  ·
  次日晨,锦杏一大早就爬起来洗脸。她脸上药水的颜色用水洗不干净,必须在沾湿水后擦一擦山茶给她的另一种药膏,揉一揉,再用清水冲洗才能洗的干净。见脸上的划伤真的好得几乎看不见印子了,她脸上笑开了花。
  被永花扇肿的脸蛋昨日就消了肿。
  连锦杏都感叹,身边有个懂医药的就是好。
  不过这也倒提醒了虞西黛,昨日在祠堂呆了大半天,都忘了惩罚永花的事。早晨由锦杏服侍更衣洗漱,她让锦杏去交代云钶查永芸底细的事,锦杏回来时还带了山茶一大早给她熬的营养瘦肉粥。
  “本来今天还打算当好孩子不吃荤腥的,这下可是山茶的错,我是被逼无奈——”
  她话没说完,收到了锦杏的一记鄙视。
  拉着锦杏陪她一起喝粥,在卧房里吃完早餐,她们才出门,走进祠堂,慧根已经在静室诵经了。
  “大师早上好呀。”她走到慧根身旁跪下,双手合十朝墙壁上挂着的御龙观音像拜了拜,偏头看向慧根,一副吃惊的模样问道:“大师莫非一夜没睡没睡,在这里诵经?”
  慧根不答。
  “大师可曾用过早膳了?”
  她话音未落,昨日给慧根送斋饭的丫鬟就提着个饭盒走了进来,默默无言开始在桌上给他布菜。慧根起身,走到小桌子旁坐下。
  虞西黛耸耸肩,拿起木棍,翻开《般若波罗斯心经》,回忆着昨日慧根敲木鱼的频率,开始敲起木鱼。一旁的慧根听了,拿筷子的手稍稍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不过,那抹异样的神采很快被压下,他垂了眼,认真吃饭。
  老夫人吩咐人给他准备了三个斋菜,一个汤。
  或许不是同一个人做的,大概今天的厨子没有昨天好,不同于昨天的美味,今天的斋菜吃在嘴里寡然无味。慧根只是简单的吃了几口,就不想再吃了。
  这是他出家以来,头一回觉得没胃口。
  放下筷子,接过丫鬟递来的手帕,他一丝不苟地将嘴擦干净,回身,静静伫立片刻,清冷的眸子里清晰地映出虞西黛的身影。
  现在的她比昨日平静许多,但听着那木鱼声,还是能看出她的心绪不定,没能完全把握好节奏。又听了一会儿,他抬脚走到自己的位置前,微微弯下腰,并拢的修长的手指按住虞西黛手中的木棍。
  虞西黛抬头看他,不知他此意为何。却见他不发一言,收回手盘腿坐在蒲团上,微微阖上双眼,拿起木棍,一声,一声。
  没有特意去控制敲木鱼的速度,却好像是捕捉了听的人的心跳频率一般。
  敲打在听者的心上。
  一盘的送菜丫鬟见他不吃了,才上前去默默收拾碗筷。真奇怪,昨日大师说斋菜好吃,老夫人特意吩咐做那几样菜的师傅做几样拿手的斋菜给大师吃,大师今天怎么就不吃了呢?
  她趁旁人不注意偷偷尝了一口。
  ——明明很好吃。
  收拾好碗筷,她默默退下。屋里又只剩下他们二人。
  虞西黛很喜欢他木鱼声带给人的感觉,仿佛看尽了世间纷繁。一声,又一声,回荡在脑海里,回荡在天地间。
  与此同时,老夫人房里。
  平日里老夫人起床时偶尔会腰酸背痛,她身边有一个叫永芙的丫鬟,会的一手好按摩。今早老夫人起床后又觉得脖子和肩膀有点酸痛,差人去找永芙来给她按摩,。
  一边的永兰听此,眼观鼻,鼻观心。
  永芙昨天就被赶出永家了,她的卖身契还是虞西黛特意吩咐她找出来的。
  “老夫人身边有没有平日里偶尔用到,但不是经常用的丫鬟?”
  虞西黛问她这句话时,她就想到了永芙,把永芙的卖身契挑了出来。问明永芙的主要工作,虞西黛还拿了永芙的卖身契看了半天。
  一开始只是让永芸去找,永芸出去找了一圈,回来说找不到。老夫人脖子肩膀酸痛,永兰给她捏脖子的力度要么小了,要么就是捏不准地方,还是永芙用着顺手。又吩咐了四五个家丁去找,回来还是说找不到。
  难不成一个那么大的活人能凭空消失不成?老夫人脖子和肩膀的酸痛找不到好的缓解,派人去把老管家找了来。
  老管家也说不知道。这么大的永宅大大小小的事都需要经过他的手,这突然不见了一个丫鬟,那丫鬟消失之前也没向他告假,他怎么能知道那丫鬟是去了哪儿。
  正此时,方才给慧根送饭的丫鬟前来回话,说大师只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诵经去了。
  “那虞氏在做什么?”
  “大夫人和大师一起,在诵经。”丫鬟答。
  “她今天早上吃了什么?”
  “小米粥。配了红糖。”
  别说是老夫人,就连虞西黛都不知道,其实这丫鬟已经成了虞西黛的人。严格来说应该说她是云钏的人,还没来得及告诉虞西黛。
  从小告状告出了本事,云钏平日里最会的就是抓人把柄。这丫鬟昨晚给慧根送饭后云钏就记住了她,晚上在后园无意间看她鬼鬼祟祟,觉得可能有猫腻,就跟了上去,果然发现她是在湖边和后园的家丁私会。
  下人偷偷在家中私会这可是大罪,被抓了个正着的丫鬟和小厮自然是被吓得不轻,听云钏说他们的小命都掌握在大夫人手里,立马转移了立场,成了虞西黛的人。
  营养的瘦肉粥也就成了简单的小米粥,还是配着寒酸的红糖吃的。老夫人听了,不由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可肩膀一酸——
  “永芙怎么还没找到?!这人难道还凭空消失了不成!”
  另一边,永花低着头走出自己的房间,她脸上被锦杏的指甲划破的伤痕还没好,只能低着头以免让别人看见。不过这低着头走路也有个坏处,她牢记着从自己房间到老夫人房间的路线,刚拐过一个转角,迎面突然重来一团布塞进她嘴里,紧接着她眼前一黑,同时身子一轻,竟然横空飞了起来——
  她想叫唤,奈何嘴巴被堵住了,发不出声音。想挣扎,被人扛在肩膀上,也不见得能使上多大力气。再说她一挣扎,对方的手就像钳子一样握紧了她的脚腕,那力气简直就像是要把她的脚腕捏断一样,她也就不敢挣扎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走了多远的路,她才被降落。
  被一路扛着她的人随意摔在地上。还未反应过来,耳边突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敲锣声。
  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随着那震动的铜锣在左右晃动。
  连周围的声音都听不大清。
  她还想说话,问是谁胆敢绑她。张嘴时才想起嘴里被塞了布,嘴一直都是张着的。
  然后,她似乎听到了说话声。                    
作者有话要说:  

☆、出气

  —049—
  因为刚才被那一声锣震得耳朵疼,她的耳朵似乎都不大好用了。只能隐隐约约听清几个字,更听不出来那声音是谁的。
  “她哪只手打了你?”
  “两只手都打了。”
  是大夫人!还有她身边那泼辣的丫鬟。
  永花突然就急了,心中也满是恐慌。这大夫人派人把她绑了来,莫不是要替她那丫鬟报仇?
  她的双手突然被人拉扯着往前伸,她整个人是趴在地上的。还没反应过来,左手上突然传来蚀骨的剧痛。
  “唔——唔唔——”
  疼痛难忍,却只能发出这样简单的音节。
  踩在她手上的脚还左右碾了碾,几乎要把她的手骨头踩断。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自己疼得冷汗直往头顶冒,那只脚才挪开,可接下来,她听到了更令她惊慌的话。
  “剩下这只手,你来。”
  她想把手缩回来,两只手臂都被人按着动弹不得,身体也被人用膝盖按着,应该是那个扛她来的人,力气如此之大。
  料想中的疼痛来的比较晚,也不如方才那么痛。应该是锦杏的脚,也学着虞西黛左右碾了碾,也没有刚才那么钻心入骨的痛。
  突然,蒙在头上的黑布被掀开,永花惊慌失措四处张望。这房子里只有三个人,虞西黛和锦杏,另一个就是那绑了她来还一直按住她不让她挣扎的人。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男人,穿着家丁的衣服。
  “花嬷嬷,今日就暂且放过你,日后若再敢动我这丫鬟一根手指头,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虞西黛语气悠然,仿佛现在不是在报复她,而是在踏春。
  “我说到做到,你若不信,大可一试。”虞西黛说着,走到她跟前蹲下,伸手托起她的脸左看右看,一边摇头一边啧啧出声,道:“竟然还没消肿,走出去可没法子见人。本来还想去嬷嬷房里找你呢,没想到你自己出来了。”
  永花用怨恨的眼神死死地瞪着她。
  虞西黛轻轻一笑,道:“嬷嬷你信不信,再这样看着我,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喂狗。”很多时候,用最温和轻柔的声音说出满是威胁的话,比叫吼着威胁更让人胆寒。
  永花连忙移开视线,不敢再看她一眼。
  不单被她那句话吓到,更是被她眼底的狠意吓到。那双冰冷的黑色的眸子仿佛在告诉她,她绝对说到做到。
  虞西黛见此,轻轻一笑。听在永花耳里,连这单纯的笑声都成了可怕的信号。
  “当然了,嬷嬷也可以去找娘告状。告诉她,我绑了你,踩了你的手,还威胁你。唔——”她顿了顿,思考片刻,继续道:“不过这样的话,嬷嬷可能就要小心些了,以后最好不要落单,不然若是被我抓到了,呵呵……”
  这声音听的,尤其是后面那两声冷笑,连一边的锦杏都不由摸摸手臂。
  怎么感觉周围的温度好像突然降低了不少。
  听虞西黛的吩咐,云锣把永花的头重新蒙上,把她扛回到方才抓到她的地方,随意扔到一边。走了两步想起了什么,回头见永花已经扯了蒙在头上的黑布,嘴里的抹布也被拿开,他抬脚走过去。
  没想到他会回头,永花眼里尽是恐慌。
  云锣也不理会,笑着道:“送佛送到西,嬷嬷要不要我把你送到你房里去?”
  永花颤颤巍巍贴着墙壁站起,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一边小心翼翼地往旁边移。等移开一段距离了,转身就往后罩房方向跑。一边回头看云锣有没有追上来。
  云锣只是站在原地,看她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仍旧笑着。
  当真是色厉内茬的,最会仗势欺人。连锦杏那么可爱的丫鬟都舍得打。
  这种人若是落到他手里,受到的惩罚定会比刚才要可怕的多。那群兔崽子从小到大除了受到师父风荀的惨无人道的惩罚外,还会受到他的各种“小”惩罚。
  不能说兔崽子了,不然又得被云钏抓到把柄。
  不过——
  锦杏可爱?
  他抬头望着不远处的绿树,想了想。
  就今天早上的一举一动来看,还算是挺俏皮的。也不知道她昨天是被打成了什么样,一直躲在内室不肯出来见人。按理来说应该不会太严重才对,不然怎么会好的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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