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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没人比她更撩汉[快穿]-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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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在意手上的疼痛。关乎他人安危以前,任何敏感快感全都被她抛之脑后,她手持着木棍,踩着高跟鞋,在已经露出狰狞爪牙的男人身后。
  重重一击敲下。
  男人的脖颈被她用以木棍敲击,他手中即将落到女人身上的西瓜刀,失去原有的方向。红裙女人在一片惊惶失措中,跪坐在地嚎啕大哭。
  女人的红裙松散落在地上,她呜咽着嚎啕。连话都说不出一句,浑身发抖,眼泪一个劲地滚落。
  宋渺看到她苍白无力的面色,她问:“还站得起来吗?”
  女人像是没听见,她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惶惑无助,哽咽着不能语。
  她有点无奈,又有点怜惜,醉意还未全部消散,她头昏昏的,紧接着,想都没想,慢慢伸手给她,轻声说。
  “好了,别怕。起来吧。”
  压抑着醉意与疲惫,她用着清冷的声线说,明明是这样凉的语调,却让人听出几分柔软温和。
  女人仰头看她,对上了她冷凉如水的眸。
  她的喉间还有着收敛不住的哽咽。
  但下一秒,手就紧紧握住了她的。
  *
  鹤澜报警将男人交给这个片区的警察处理,然后带了年轻女人去医院检查身体。
  宋渺一同坐在车上,作为证人,也是作为他朋友妹妹的身份。
  鹤澜在门诊外,他站着,衬衫长裤显得人格外斯文清俊,这带着凉意的初夏,他的穿着十分得体。
  宋渺只穿着一件嫣红高定长裙,虽说不露胸和背,但光裸的手臂与小腿,也足够这夜晚的冷风侵袭。
  鹤澜看着她有点畏寒的样子,皱了皱眉。
  然后一句话没说,匆匆从隔壁诊室借了一件白大褂,递给她。
  宋渺没想到他会特意去找医生借衣服给她。
  她套上白大褂,万分感激地说了一声谢谢。
  鹤澜说:“不客气,这是我该做的。”他的声线沉稳平和,与他的外表极为相符的斯文清俊,与他的职业极为不相符。
  任由谁看到他,见识了他的谈吐,都会觉得他像个老师或是教授,而不是警员。
  宋渺的眼神稍有恍惚。她抿唇,白大褂下的身姿清丽娇小。她的个子不算太高,比起一米八多的他要矮上一个头。
  于是鹤澜看到她微微颤抖的眼睫毛,与紧抿的唇,一丝笑意全无,冷艳且迷茫。
  鹤澜并没有在意,他对这个好友的妹妹,知道最多的是她在圈内极不讨人喜欢的作风,以及赵铮云被她困扰久以后的抱怨。
  从小的家教让他做不出在背后非议他人的行为,但不能不说,好友对她的评价以及这位与林枳承曾有的交谈,让他在心中给她固化了不好的形象。
  擅媚,好权……
  或许,还有乐于助人?
  他有些分神地想,还没想个彻底,医生就喊他进去。
  “这位小姐身上没什么外伤,但大概受了不少惊吓……”
  医生简单说了下红裙女人的状态,并建议她留在医院住一晚,避免出现什么应激反应。
  鹤澜以警员身份记录了医生的谈话,并为女人交了住院费。
  等到所有事情忙完以后,时间已经接近凌晨。
  他做事心无旁骛,一时间忘记了身旁还有个女孩,直到要离开的时候,才看到宋渺默默蜷缩着手脚,蹲在走廊边的椅子上,呆呆地看着走来走去的护士。
  鹤澜走过去,他惯来轻手轻脚,还没走近就低声问询了一句:“怎么还在这,这么晚了,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他的面容清俊,和她说话的时候也未曾带着一点不好情绪。
  宋渺仰脸对上的就是他平和温良的眸光。
  她像是有些疲困,没认出他是谁一样。
  低声说:“在等人。”
  声线是柔缓,茫然,甚至是带点不自知的哽咽的。
  鹤澜慢慢锁紧了眉。
  他问:“等谁?”他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以及暧昧的女人香。
  面前年轻女人的酡红脸色,以及谈吐间的酒味,都说明,她在之前喝了不少酒。
  他怀疑她在说醉话。但这醉酒的人,也能有行动力救人么?
  宋渺久久没回答。她的头脑钝痛,昏昏沉沉,在花坛赤足吹了好久凉风,她觉得自己要生病了。
  久违的醉意让她有些懵懂茫然。
  她慢慢说:“等人接我回家。”
  话还没说尽,下一秒眼泪就掉下来了。
  生理性的眼泪,裹杂着因为头疼而不自觉带出的。
  她裹着宽大的白大褂,隐隐透出衣领里的嫣红色,年轻女孩带着点哽咽,仰脸对上鹤澜惊愣的眼。
  伸出被木棍划破掌心的手。
  手心娇嫩,木刺深深嵌入掌中。
  因为没有处理伤口,显得格外狰狞,她呜咽着,后知后觉的疼痛让她有些茫然,还有些委屈。
  宋渺看着鹤澜,眼泪一颗颗掉下来。
  “我的手好疼。”
  “……”鹤澜沉默看她。
  然后,她抖着身子,像是从来没有这样痛过一样。
  她又一字一句,恍惚茫然地说。
  “……也从来没有人接我回家。”
  *
  林枳承接到鹤澜电话的时候,他正被赵铮云强灌着解酒汤。
  赵铮云手劲很大,他一时抵不过,咳嗽着喝了大半。脑中混沌依旧,但胃里沉甸甸的,倒是让他清醒了一点。
  鹤澜打来电话的第一句,就是问他:“你妹妹现在住哪?”
  林枳承说:“住在市中心的房子里。”反射性回道,下一秒又觉得奇怪,他忍着喉间翻腾的酒问,“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
  鹤澜看着身旁坐着格外端正——哦,甚至可以说是坐姿端庄刚正不阿的宋渺。
  她看着窗外,眉眼间的精致清冷在夜色中放大,她一字不发,将端庄二字诠释得格外淋漓尽致。
  鹤澜:“……”
  他挂电话前解释了一句:“她还没回家,我送她回去。”
  林枳承给的信息也笼统不定,但一个同样醉酒的男人只会比女人更加嘴上没把,他听着林枳承不知说些什么,嚷嚷着。他一字没听懂。最后只能烦到不行,挂了电话。
  鹤澜转头看向宋渺,语气颇有些无奈:“最后问你一句,你家在哪?”
  她依旧沉默。好久才慢慢转头看他。
  安静的眼神。
  很冷淡,也很茫然。
  鹤澜没注意到她的眼神,他看她唇齿开张,以为她要说清自己住在哪里。
  但下一秒。
  他听到她低低声说:“我哪有家啊。”
  非常轻,非常轻的一句话。
  如果不是他向来耳力过人,恐怕,这句话会消散在茫茫夜色中,再难寻到。
  鹤澜的心砰地一声停在胸腔,迟钝地僵住。
  他不自觉睁大眼,看着面前的女孩。
  紧接着,她冲他笑了一下,眼睛弯起来,弧度漂亮。
  ……看上去像是真的在笑一样。


第10章 步入上流圈子的女人(十)
  翌日醒来,林枳承回忆昨晚发生的事。
  他头脑昏沉,口中干涩,硬生生起身喝了一大杯凉水才算彻底清醒,然后清醒以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打了个电话给鹤澜。
  他对昨晚发生的事,记忆尚且犹新。
  鹤澜在电话里问他的话,他也清晰记得,林枳承不知怎的,心中有点困惑和慌张。他打电话过去,第一通没有人接。
  待等了片刻,又按了一通过去。
  这回电话被接起了。
  那头传来鹤澜的声音。
  “枳承?有事吗?”他的声线很平稳,素来的温和斯文腔调,林枳承等他接起了,又有些不知道怎么说,他顿了一会才道:“你昨晚……是不是接林淼回去?”
  言语间带着点忐忑,林枳承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点忐忑。他没有细想,心口却绷得紧紧。
  鹤澜说:“对,我送她……回去了。”
  林枳承闻言,松了口气,他呢喃一样说:“我忘了她没开车去……好在你把她送回去。”
  深夜孤身一人在外,还是穿戴奢侈首饰衣物的年轻女性……林枳承有些痛恨自己昨晚的口不择言,他没有任何顾及她的安危,和她发生冲突后就任由她兀自离开。
  他重重闭了闭眼,忍住心中蔓延的悔恨交加。他继续问鹤澜:“她昨晚还好吗?我昨天和她吵架了……她可能情绪有些不太好。”
  那边鹤澜顿了顿,他的声线终于有了点起伏,“……不太好。”
  林枳承说:“什么?”
  鹤澜沉默片刻,他似乎轻轻叹了口气,低声对那边谁说了句什么。林枳承没有听见,但大致知道是在和保洁员说话,随后,他听见他缓缓说:“她昨晚喝醉了,所以我说不太好。”
  林枳承呆楞一下,“喝醉了?”
  鹤澜像是极为无奈,他嗯了声,很快转移话题,“你和她吵什么了?”
  这还是鹤澜头一回这么感兴趣他与林淼之间的关系,林枳承没有细想,他对好友郁郁寡欢道:“也不算是吵架。我对她不太好,所以让她难过了吧。”
  鹤澜对林家的事没有赵铮云清楚。
  他与赵铮云虽说都是林枳承的至交,但赵铮云与林枳承的年岁只差两岁,加上林枳承出国时与赵铮云在一个国家,他们俩之间谈及林淼的机会更多点。
  鹤澜与他们俩的关系自然也很好,但他因为父亲的政员身份限制没有办法出国,加上他与林枳承之间相差四岁,有些事情,林枳承也与他谈得少。
  譬如关于林家的二三事,鹤澜知道的就只是个大概,不如赵铮云清楚。
  林枳承苦嘲地笑了下说:“我……”
  他梗了下,慢慢抬手按了按额角,叹息说:“大概就是从一开始就没做过正确的决定,所以导致现在,留下的问题多得我没有办法解决。”
  “只能逃避,”他的声音倦倦,“逃避到现在,有点后悔了。”
  鹤澜听他说,突然问了一句,“你当初怎么想的?还把她从福利院带回来?”
  “明明知道,你家老太太会不喜欢她。”
  林枳承被他的质问弄得一僵硬,他呼吸急促了两秒,又缓下来。
  “……这是我当初做错的第一件事。”
  他没有解释为什么将林淼从福利院带回来,只兀自说:“当初,我就不该出国留学。”
  “把她带回来,我就有义务将她养大,但是我没有做到。这是我做错的第一件事。”林枳承浅浅只说了这么一两句,他睁眼看着窗外的天光,有些恍惚。
  他心中的悔恨更深。
  昨晚与她面对面交谈时候,她眼底的冷凉与无力,甚至带着自我厌弃的神情,都让他后悔了。
  林枳承想,当初,为什么要因为内心的懦弱,不敢面对救命恩人的女儿,而选择独自出国,将她留在林家呢?
  他彻彻底底做错了。
  于是,他在国外满心惶然压抑着自己的愧疚与懦弱。回国后就看到了她变成现在这个被人指责心机过甚,只为权财的模样。
  可悲的是,他一次次做错,一次次做错,到现在,连补救的机会都没有。
  *
  鹤澜挂了电话,从阳台回身看到的就是
  穿着他的长袖睡衣,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宋渺。
  她穿着暖灰色格子睡衣,包裹得严严实实,只在袖子裤子太长的地方挽了起来,露出一段精致白皙的皮肉。
  鹤澜走近她,没有失礼触碰她,他从沙发桌给她递了一杯温水,“刚才你哥打电话过来,他有些担心你,我和他说了两句。”
  “喝点水,你昨天有点感冒了。”
  宋渺接过,说了谢谢,然后垂眸慢慢喝着。她喝完以后才说:“我听到了,你刚才还叫保洁阿姨走路别太大声。”
  鹤澜:“……”
  他白皙清俊面颊浮现几分尴尬,“我……”他有些忐忑,因为在背后非议他人而不自觉局促不安。
  年轻男人穿着雪白衬衫,休闲家居裤,他站在她身旁,距离不远不近,带着一点点雪松香,递进她的鼻间。是非常怡人舒适的香味,但这香味也很远,飘飘渺渺捉不住。
  有点像他这个人。温和有礼,但也很有距离。
  宋渺说:“怎么了?”她很快喝完一杯,脸上没有一点因为他在电话里谈及她的尴尬感,她极为坦然自若,并不像是听了之后电话的样子。
  鹤澜心口微松。
  他说没什么,问她要不要吃早点。
  等到宋渺和他坐在餐桌前吃过早饭以后。她才正式向他道谢:“鹤先生,谢谢你昨晚收留我。”
  “昨晚上怕是麻烦您了。”
  鹤澜看着她清冷的眉眼透出的真挚情绪。她非常容易因为他人给予的一点好就真诚相待。
  甚至都喊他“您”了。
  这让他有些想笑。
  他压抑着眼底的笑意,不咸不淡地点了点头,“不客气。”
  她对他的冷淡回应没什么特别反应,像是习惯极了别人对她的冷淡,她抿了抿唇,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低着头看餐桌上的绿萝。
  看着看着就安静下来。
  鹤澜看着她乌黑的发顶说:“你昨晚在酒会大厅外待得久么?”他本想随口问问,以打破现在这又尴尬又沉寂的气氛。
  而就在话音刚落的下一秒。
  宋渺抬头,正撞上了他干净温和的眸光,她呆了呆。
  像是突然陷入不好的情绪一样。
  慢慢慢慢,红了眼眶。
  鹤澜看见了。但他一字不发,只是轻轻挪开目光,不去打搅她此刻的低落情绪。
  年轻女孩冷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很平静,也没什么太大的情绪起伏。
  她没有露出除了眼眶微红以外的情绪。意外的坚强。
  “没有待太久。”
  “……谢谢你。”
  作者有话要说:  渺渺不是醉酒,是演戏。
  她的演戏度与心机度都是upup的。


第11章 步入上流圈子的女人(十一)
  中午的阳光,刺眼而明媚。初夏已经有了燥热的温度,宋渺穿着薄款长袖长裤,张手盖住眼,她从指缝中看到圆硕的太阳,还有建筑物玻璃的反光。
  她站在阳台,半靠着墙,阳台角落有大棵大棵的绿萝,生命力旺盛,就算是这些天没有浇水给它,也依旧郁郁葱葱。
  这是酒会结束后的一周。
  在鹤澜家住了一晚上后,宋渺就回到市中心的住宅,这几天她都在家里——养病。
  是的,她在那天晚上吹风以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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