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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赘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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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开门,十三也不用招呼径直往床上一扑。
  “借我休息一阵,帮我给承恩侯府的人送个信,就说你是我好友来探望,我一高兴喝多了,傍晚自然归去。”
  “贞安,你这是怎么了?”袁成佩大惊。
  “唔,自作自受罢了。”说完,十三不理他,一卷被子把自己裹了严实。
  袁成佩向来拿十三无法子,只有依言出门去办。
  另一头,蒋牧白的两个小厮也在聊起十三。
  他们都感觉到自家公子最近变忙了,自从下定那个决心以后以往许多计划都要修改,几乎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阿南悄悄向阿北抱怨道,“我看公子真是太过心急了,剃头挑子一头热,光看公子这么辛苦,那位如小姐都不吭一声,公子莫被人骗了。”他努努嘴示意屋内蒋牧白奋笔疾书的身影,“公子现在还在里头呢,从早到现在。”
  阿北也道,“那位如小姐我见了几次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公子和她不过见几面,他们都说些什么就让公子栽了进去?以往太孙淳郡王,哪个不是地位高贵,公子也没动过心思。”
  “就是以前没动过这回才糟糕。”阿南故作深沉,“要说我们家这两位公子和别人家公子不一般呢,我们公子还算好,那小公子都直接招了个上门妻,听说婚礼都快准备好了。”
  “我倒觉得我们公子样样不输女儿,也像小公子那样招个上门的倒更好。”阿北道,“偏偏我们公子居然要嫁给人家,连名字都可能是假的,公子心可真够大的,至少也得当面问清楚啊,就那么相信那个女人,万一是骗子呢?”
  阿北有些替自家公子不平,小公子再怎么样好歹还是当家作主,自家公子倒好,被迷得神魂颠倒,偏偏他们做下人的有些话还不好劝,“就该禀告了王爷让他制止。”
  “你可别胡来,公子说了不准的。”阿南连忙拦到,“你要惹公子动怒么?”
  “说说罢了。”阿北叹道,随口道,“也不知道小公子的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听说也是不愿意王爷插手管他,藏得可严实了。”
  “我就听那边府里人说也是平城的,名字挺拗口,叫什么庄维桢。”阿南赶紧贡献他的小道消息。
  “庄维桢?”阿北眉头微凝,“怎么觉得有些耳熟呢?”

  ☆、第四十七回薄如纸一戳即破乱如麻上门教妻

  阿北推开门,轻手轻脚进了屋子。
  “公子,你要不先歇歇?”
  “不必了。”蒋牧白没有抬头。
  半晌,他发觉阿北仍站在原地没有动弹,有些奇怪,“你伫在那里要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看公子有什么用的着我的地方。”阿北讪讪道。
  蒋牧白抛下笔,问到,“有什么话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阿北吞吞口水,在蒋牧白的目光下终于耐受不住磨磨蹭蹭道,“我就是觉得吧公子不必太着急了,这种事情毕竟还是跟如小姐商量一下比较好。”
  “如今有何可商量的。”蒋牧白道,“我知晓她心意就足够了,如今我身在旋涡,各方人马都在虎视眈眈,莫说还有淳郡王,日后再说也是一样。”
  之前没有动过这样的念头,无所谓身边是什么人,太孙、淳郡王,前脚接着后脚,想要不留痕迹的抽身却是没有这么轻松,他若贸贸然丢开这些和十三走一起,不光是蒋家和荣郡王府,连十三也会被牵累。
  再等一等,只要熬过这段时间,待他处理好手边事务的调理,做好部署一切妥帖,就能无后顾之忧地来着手他和十三两人间的事情,只要等这一波风浪平静下来就可以了。
  “公子,你真的还是跟如小姐打听清楚,两人说好吧。”阿北缩起脑袋,“就您一个人这么热心总不是个事,万一那如小姐,那如小姐根本没这个意思……”
  “你到底想说什么?”蒋牧白声音变得严厉起来,“有什么隐瞒的,还不快禀告!”
  “那我说了公子你可千万别生气。”阿北顺杆滑,讨好道,“还记得我们当时在平城山上第一次遇见如小姐么?当时她和袁成佩在一起。”
  “当然记得。”蒋牧白不由回忆那一次在山上初见,正是那一次十三引起了他的兴趣去翻那一本书,才会有后面的羁绊。
  “记得当时我们发现袁成佩其实是个男子,男扮女装,你还吓了一跳。”蒋牧白道,“倒是因缘巧合招来一名能将,袁成佩虽然读书一般,从小耳濡目染做生意倒是一把好手。”
  当天回去之后蒋牧白就派人调查了袁成佩的资料,确认可用后使人接近介绍到荣郡王府门下,袁成佩自然一千一万个愿意,却并不知道蒋牧白早已知道他的底细。虽然男扮女装这个把柄蒋牧白并不打算用上,但事有万一的话也是一个钳制。
  “我不是说袁公子,是当时如小姐在他身边,公子忘了?”阿北道,“公子不奇怪为什么袁公子根本不认识姓如的学子?”
  “我明白你的意思,十三可能对我一直有所隐瞒,甚至名字也是假的。”蒋牧白目光投向躺在书案上的那本书,平静道,“她有难言之隐,我也一样,不敢报出自己名姓,她所顾忌无外是婚约在身,我来解决就好。”他不会看错十三的眼神,分明和他一样。
  他有自信能够扫平两人面前的一切阻碍,那个什么未婚夫,只要有足够筹码,还怕不松手么?蒋牧白心下微哂,深吸一口气。
  “可是公子忘了当时那女子如何自称的了?”阿北见自家公子死活不开窍,实在忍不住了一股脑道,“我刚刚才突然想起来,她分明是叫庄维桢!”
  屋子陷入可怕的沉默,阿北望见他家公子手背发白。
  蒋牧白沉沉盯着他,声音起伏无波,“她叫什么名字?你再说一遍。”
  “小的也是刚刚才想起来的。”阿北喏喏道,“那天袁公子和她不知为什么闹翻了,她追在后面说袁公子要是再敢跑她庄维桢就不理他了,公子记起来了么?我刚刚也是吓一跳,承恩侯府那边的新夫人不是说就叫庄维桢么,又都是平城的,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他的声音渐渐低下来,几不可闻。
  夕阳霞光下,少女在半山坡大声呼喊,“站住!不然我庄维桢下辈子都不认识你!”
  庄维桢!
  那一幕随着阿北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从脑海被遗忘的角落里呼啸而出。
  蒋牧白闭上眼睛,喉头无意识地滑动两下,咬牙道,“出去!”
  “公子。”阿北转身,又忍不住转回来担忧道。
  蒋牧白突然改变主意,“回来。”他像下定了什么决心,果断道,“备马,去侯府。”
  十三怎么可能是人们口中那个贪财好色软弱无能的赘妻呢,一定是弄错了!
  “大公子,我们公子有事出去了,您有什么事不如到前面坐坐,或者给您带话?”书房门前,双林笑容可掬地向一脸肃杀之气的蒋牧白说到。
  “不必了。”蒋牧白径直绕过双林推开书房门,“我同二弟借个东西。”
  双林阻挡不及让他进了书房去,按说书房重地没有萧炎首肯任何人都不能进的,可大公子毕竟不一般,连二弟都叫出来了明摆了说他们是一家人的意思,双林也不好撕破脸太拦着,只好跟在后面照应。
  蒋牧白目的明确,目不斜视,直接就拿起了萧炎桌上那一摞显眼的书信,庄维桢三字刺得他胸口火烧火燎。
  蒋牧白从胸口掏出那本书摊开放桌上,将信凑近了和书页靠在一起,横撇竖捺,细细比对分明透着相似的痕迹。
  蒋牧白垂眸,动作轻柔把信原样收好,他不去看那封信,可信上的内容还是不由自主地飘进他脑海,她在同阿炎说湖畔垂钓的事情。
  “你们公子到底去了何处?”蒋牧白问,“我有要紧的事情。”
  即便真是她又如何,阿炎不是一向不在意么,只要他开口阿炎一定能放了她。
  “小人真的不知。”双林索性装傻,闭紧了嘴巴。
  临走前,萧小侯爷就下了指示,谁上门问他的去向都不准透露半个字否则军法处置,尤其是家里人。
  双林觉得这是他们公子知道自己行为委实丢脸才拦着不准说。
  今天大清早,玉姑姑急匆匆就传来了消息说是那位庄小姐彻夜未归不知去了何处。他们公子一听就不乐意了,眉头皱的可以打结,“她说去哪里了?”
  “昨天庄小姐突然说要出去走走,晚上不回来了,老奴本以为是说说而已,结果等到夜深也不见人,这才慌了派人去寻,庄小姐在京城也没有故旧,实在想不出她能去哪里,只有来禀告公子。”玉姑姑一脸焦急,“若是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
  “青楼楚馆你们可都查清楚了?说不定人家在里面逍遥。”说这句话的时候,双林分明感觉到一股寒意。
  “老奴找过了,大大小小的地盘都翻过了,没有庄小姐的影子。”玉姑姑末了还添上一句宽慰到,“庄小姐是个正派人,不会的,公子莫疑心。”
  “谅她也不敢。”萧炎轻哼一声。
  “京城兵马司那里可有交代过?”
  “这是不是动静太大了?”玉姑姑问,“被人知道又要议论许多。”
  “爱议论就议论,找人要紧。”
  像要撇清关系般,萧炎不情不愿补充道,“藏着捏着万一她被拍花子的拐跑了更丢我人。”
  玉姑姑失笑,“庄小姐这么大人了,怎么可能被拍花子拐。”
  “我就这么一说,强人劫匪什么的,她打得过哪一个。”萧炎不耐道,“先找回来再说。”
  玉姑姑领命走了没多久,萧炎突然站起身,“双林留下,传风跟我走一趟。”
  虽然嘴上没说出来,但双林深深以为小侯爷这是上门管教新夫人去了,向来就算是小侯爷不要的东西,他不答应谁也别想插手,而且——
  公子对这位新夫人似乎也不是完全不上心的,想到这双林不由有些出神,以后到底要不要想办法和新夫人打好关系呢?自己一路上护送过来,和新夫人也算有几分交情,日后是不是能吹个枕头风?
  问不到萧炎的去向,蒋牧白一时间竟不知往何处。
  “公子。”阿北轻声拉回蒋牧白的理智,“刚刚飞鸽传书,有平城的消息了。”
  一张不大的字条被递到蒋牧白手上,密密麻麻写满了蝇头小字,无情打碎了蒋牧白心底最后残存的幻想。
  蒋牧白无声苦笑,自己太过自以为是了。

  ☆、第四十八回闯客栈风风火火暗自勉跃跃欲试

  话说萧炎领了一队人马杀到小院,果然奴仆皆惊惶肃立,人还未回来。
  倒是把刚回来的玉姑姑给惊着了,“公子怎的也来了?”
  “她还未归?”
  玉姑姑摇头。
  萧炎没有下马,直接一扬鞭子掉头道,“玉姑姑在府中等着吧,我亲自去兵马司一趟。”
  萧炎雷厉风行,直接就找了兵马司的人过来问话。
  “若说是穿黄色衣裙的年轻女子,今日早晨确实得见一个。”一个小卒抢着出来答道,“因那女子身上衣裙华贵,小人还特意多看了两眼,是在悦来客栈那里。”
  萧炎让传风给了他赏钱,依言找到了悦来客栈,叫来伙计,描述一番后,伙计立刻想起这么号人物,把他引到袁成佩的房门前。
  “小店人来人往的,时时刻刻都有人进人出,就瞟到过一眼委实记不清这女子具体何时来的,这间房的房钱一直是一位袁娘子付的,她好像是和袁娘子相熟,认识的,之前也来过几次。”伙计点头哈腰道。
  打发掉一众闲人,萧炎毫不客气推门而入。
  刚一进门,远远的就能看见内室床上团着一团鼓鼓的东西,萧炎径直过去。
  传风连忙关好门跟在身后,一边走一边暗自祈祷,老天保佑千万得是一个人啊,不然可有的麻烦了。
  走近床边,一看地上胡乱摆着的两只绣花鞋,这才一颗心安下来,默默后退一步侍立在边上。
  萧炎低头看裹在被中的女子,睡得投入,只张脸露在外面,陶醉地埋在枕头里。
  只一眼,萧炎就认出来这确实是曾在画像上见过的女子。
  不过比之画像,真人要生动许多,模样还算清秀,唇红肤白,眉毛清雅不浓不淡一道扫过,浓密乌发松散披开——看着至少比小时候强多了,勉强能入眼了。
  又打量片刻,十三仍没有要醒的迹象,传风用眼神请示是不是要叫醒十三,萧炎轻抬手制止,趁这功夫他倒要好好看看这里有什么吸引她彻夜不归的。
  他闲庭信步,边走边上下扫视这间屋子,典型的旅店布置,主人看起来不太细心,东西摆得杂乱,包裹就随手扔在柜上,茶碗有好几只,但只有一只是翻开倒了水的,拉开衣柜,衣裳全是女子款式,地上鞋子也就几双,没什么特别的。
  萧炎随手关好柜门,心中满意,连看这间屋子也顺眼许多。
  正待去桌边坐下,突然窗下铜镜边一件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他眯眯眼仔细看了两眼,冷声道,“把镜子边上那东西拿给我。”
  传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听吩咐去窗子边一看,一面不大的铜镜放在低矮小几上,旁边散乱着几个瓶瓶罐罐,都是些头油脂粉一类,还有个半开的妆盒,散落许多梳头的物件,钗子也有几根,公子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但是传风马上就知道自家公子要的到底是什么了,他瞥见一把不起眼的小剃刀,是京城老字号林家的,因为刀锋锋利手柄精巧颇受男子欢迎,卖得很好,他也有一把,隔几日就会用一次——可是这东西出现在这个地方就太不正常了。
  庄小姐自求多福吧,他心中叹息,拿起小小剃刀走过去递到萧炎手上。
  萧炎接过,端详两眼,登时心中火气大怒,果然还是狐狸尾巴忘记收,色心不改,马上大婚还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偷腥,面上却不露出来一派沉静。
  传风忐忑劝道,“这说不定有什么误会,说不定是庄小姐朋友用来——用来剃头发的。”
  “剃头发?又不是小儿剃什么头?”萧炎道,“看这剃刀上留的短须,你觉得是女人的?”
  传风不敢出声了。
  萧炎把剃刀往桌上一扔,看一眼床上的人,想起前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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