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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6章

京门风月-第6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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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意芝点点头,“这个时候,渔人关也不能出丝毫差错,你守好这里,我去巡城。”
  “是。”小泉子垂首。
  崔意芝揉揉眉心,拖着一身疲惫,走了下去。
  半个时辰后,小泉子进去,喊醒了秦钰和燕亭。
  二人却都不走,秦钰从地上起来,将谢墨含往里面挪了挪,直接躺在了床边。
  小泉子愣了一下,见秦钰闭上了眼睛,也不敢再打扰,转头看燕亭。
  燕亭揉揉眼皮,站起身,看到一旁的软榻,躺了上去,继续睡了。
  小泉子无奈,转身走了出去。
  王贵和秦毅,来到门口,见小泉子出来,压低声音问,“皇上可还安好?谢侯爷可还安好?”
  小泉子点点头,“皇上和谢侯爷都安好,王大人和大公子放心吧。”
  “有一桩事儿,要禀告皇上。”王贵和秦毅对看一眼,王贵道。
  “这……”小泉子看着王贵,“王大人,很重要的事儿?”
  “是兵事。”王贵道。
  “我去喊醒皇上。”小泉子连忙打开房门,又回了屋。
  他刚迈进门槛,秦钰便道,“进来。”
  王贵和秦毅闻言恭谨地走了进去。
  “何事?”秦钰睁开眼睛,看着二人。
  王贵道,“刚刚崔侍郎得到消息,雪城出兵了,齐云雪领兵,不过,不知为何,将营寨扎在了断尾岭,不再前进了。崔侍郎已经派人去打探了,他抽不开身,让我二人来禀告皇上商议。”
  秦钰眯起眼睛,“多少兵马?”
  “十万。”王贵道。
  秦钰思索片刻,道,“齐云雪领兵,不可能在距离渔人关这么远安营扎寨不走。应该是她另有安排。”话落,他道,“齐言轻没中毒,言宸却中毒了,那个毒,北齐怕是无人能解,齐云雪想必是去北齐救言宸了。”
  二人都看着秦钰。
  秦钰摆摆手,“暂且不必理会,等崔意芝派回来的人打探清楚具体消息,再做定夺。”
  “是。”二人点头,退了下去。
  出了房门,走远,王贵感慨,“皇上与谢侯爷、燕小侯爷、铮小王爷、李大人等一起长大、到底是不一样。”
  秦毅颔首,“是啊,昨夜如此大事儿,我们却派不上什么用场,留在这军中,似乎就是无用之人。”
  王贵拍拍秦毅的肩,“大公子别这样说,多少有些用处的。”“虽是堂兄弟,我却也承认,我确实不如秦铮等人,真正帮不上什么忙。我随父王这些年在岭南,到底是目光短浅,能耐不如他们,岭南弹丸之地,我们出来,也好比井底之蛙,不比京城。”秦毅道。
  “所谓,有多大的本事,做多大的事儿。大公子自有大公子的优点。这些日子,论行军打仗,大公子不行,论练兵,论安顿后方,我看大公子却是常人难极。”王贵道,“昨夜之事,确实非我们擅长,大公子看开些。”
  “王叔不必劝我,我有自知之明。如今裕谦王府能调回京中,安稳立府,便是父亲夙愿。对南秦江山,我不能助皇上帮大忙,但能做些力所能及之事,支撑起裕谦王府门第就好,也不过多求其它。”秦毅道。
  王贵赞同地点点头,不禁对秦毅高看两眼。

  ☆、第一百三十九章义结金兰

  第二日晌午,谢墨含幽幽地醒了过来。
  他醒来时,秦钰依旧躺在他旁边,燕亭也躺在不远处的软榻上。
  他恍惚了片刻,伸手去摸伤口,却什么也没摸到,身上也不疼,他慢慢地坐起身。
  他的醒来,惊动了秦钰。
  秦钰问,“子归,你醒了?”
  “皇上,我这是……你……这是……”谢墨含皱紧眉头,手依然放在后背上,疑惑不解,“这是,怎么回事儿?”
  “你周身可有不适的地方?”秦钰没立即答他的话,看着他问。
  谢墨含感觉了一下,慢慢地摇了摇头。
  秦钰松了一口气,露出笑意,“那就好。”
  燕亭此时也醒来,腾地从软榻上跳下来,三两步便来到了床边,一脸惊喜地看着谢墨含,“子归兄,你这么快就醒了?”
  “你们……”谢墨含一时弄不清楚状况。
  “什么你,我,你们,我们的。你可吓死我们了。”燕亭看着他,“昨天夜里,皇上背着你回来,你一身是血,命在旦夕……”
  “谁救了我?”谢墨含的记忆里,是他受了一箭,那一箭射中了他的后背心,他清楚秦钰背他回来,他自知怕是凶多吉少了。
  “是初迟。”秦钰将初迟如何救他之事,简略地说了一遍。
  谢墨含惊异半响,才稳住情绪,“没想到魅族之术如此厉害,初迟他为了救我,可还好?”
  “还好,你放心,他只是一身术力被清空耗尽了,以后,与寻常人无异。”秦钰道。
  谢墨含点了点头,“稍后我去看看他。”
  秦钰颔首,起身下了床,对他道,“你这一箭,是北齐王射的,我低估北齐王了。若非是你挡住我,这一箭就射到我的身上了。”
  “北齐王能执掌北齐多年,玉家如此势大,却一直未曾脱离北齐王的掌控,北齐王自然不是无用之人。”谢墨含道,“幸好我不放心皇上,跟了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后果也无非是你身上的这一箭射在我身上罢了。倒是你替我受罪了。”秦钰道。
  “皇上说的哪里话,皇上为了南秦,不顾君之安危,为臣者,为国,自当万死不辞。”谢墨含慢慢地下了床,摇摇头。
  秦钰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这些冠冕之言,便无需多说了。”话落,他道,“我与你一起去看看初迟。”
  谢墨含点头,住了口。
  三人穿戴妥当,出了房门。
  “皇上,谢侯爷,燕小侯爷。”小泉子见三人出来,欢喜地见礼。
  “初迟怎么样了?”秦钰问,“他可还好?”
  小泉子连忙回话,“回皇上,初迟公子还在床上躺着,体虚力乏,怕是要养上一阵子了。奴才想要给他请个太医,他说不用,养着就好。您吩咐的好药,已经煎了,给初迟公子服下了。可是,似乎不见多大效用。”
  “朕去看看。”秦钰道。
  小泉子连忙带路。
  来到初迟的住处,小泉子挑开帘幕,秦钰当先走入,谢墨含、燕亭紧随其后。
  入眼处,初迟躺在床上,脸色极其的苍白,几近透明,半丝血色也看不见,就跟长久没见过太阳一般。本是十分健朗的身体发肤,都现出干抽,失去了一切的色泽。
  秦钰昨日已经见过初迟的样子,只抿了抿唇。
  谢墨含脚步却猛地顿住,他已经恢复正常的脸色变了变,心下触动,半响说不出话来。
  他本来觉得,自己怕是会挺不住,先一步去九泉下找爷娘了。可是他心底是不甘心的,想着爷爷,想着妹妹,还想着很多人,想着南秦,对这个世上,无限不舍。
  初迟若不救他,他这一条命,自然已经踏入鬼门关了。
  “可还好?”秦钰来到床边,看着初迟问。
  初迟点点头,“还好。”
  谢墨含此时走上前,撩起衣摆,就要跪谢。
  初迟愣了一下。
  秦钰伸手拦住他,“子归,你这一箭,是为我受,难道朕也要对你跪谢不成?”
  谢墨含摇头,“皇上怎么能与臣一样?”
  “我也是人,怎么不一样了?”秦钰道,“我与初迟,言定义结金兰,不如你也一起吧。从今以后,有朕的江山天下,便有你们的锦绣富贵。”
  谢墨含愣了一下。
  “你可有意见?”秦钰问初迟。
  初迟苍白的脸顿时笑了,“自然好了,我怎么会有意见?能与皇上和谢侯爷义结金兰,是我的三生荣幸。”
  “子归没意见吧?”秦钰又问谢墨含。
  谢墨含笑了一下,“能与皇上和初迟兄义结金兰,也是我的荣幸。”
  “那就这样说定了。”秦钰回转身,看到了身后的燕亭,对他道,“你来给我们做见证。”
  燕亭眨眨眼睛,“好啊,这可是大好事儿,我就做个见证人。”
  “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秦钰对小泉子吩咐,“去备香炉。”
  “好嘞,奴才这就去。”小泉子连忙跑了下去。
  “你能下床吗?”秦钰问初迟。
  “能。”初迟点头。
  秦钰伸手,去扶初迟。
  初迟连忙摆手,刚要说“我自己能来”,谢墨含抢先一步,道,“我来扶。”
  秦钰罢手。
  初迟笑了笑,道,“自出生起,还没享受过这般待遇,看来,我是赚了。”
  “你这般样子,切不可大意,要好生养着。”谢墨含嘱咐。
  初迟点头,“知道,我还要好好地留着命享受富贵呢。”
  谢墨含笑着颔首,“不错。”
  不多时,小泉子取来香炉等物,摆设上的香案,三人各自沐浴换了新衣,立在香案前。
  谢墨含年岁稍长,居长。
  秦钰居次。
  初迟最小。
  三人放血合在一起做饮,焚香叩拜,义结金兰。
  仪式做成,小泉子立即上前,笑道,“恭喜皇上,恭喜谢侯爷,恭喜初迟公子。”
  秦钰转头对初迟道,“朕赐你秦姓,做迟来之意。”
  “秦初迟?”初迟笑着点头,“多谢……二哥。”
  秦钰微笑摆手,“自家兄弟,不必谢了,以后在人后,不必多礼。”
  初迟点头,靠近谢墨含,对他道,“以后我见到芳华,她比我小,是不是要喊哥哥。不能再欺负我了?”
  谢墨含失笑,拍拍他的肩膀,点头,“应该是的。”
  初迟道,“以前,见那个小丫头片子,浑身都冒着冷气,不近人情,下手丝毫不手软,着实讨厌。”顿了顿,他感慨,“真没想到,以后我也是她半个哥哥了。”
  “妹妹从无名山乍回来时,的确冷了些,以后有机会多接触,你就知道了,她其实心地很软。”谢墨含笑着道。
  初迟点头,“知道啦,若非后来知道她的性情,月前在军营她怀孕时,我才不给她诊治。”
  谢墨含好笑。
  “你们前往军营,没伤齐言轻,却让言宸中了毒,我到觉得,比齐言轻中毒还要好。北齐没有言宸,等于失去了一大臂膀。北齐王再厉害,手下也没多少出名的强将。齐言轻这个太子,更是不足为惧。”燕亭看着三人,接过话道,“今日这两大喜事儿,我们是不是要摆酒庆祝一番啊?”
  “你就知道喝酒。”秦钰扫了燕亭一眼,对他道,“你出去看看,崔意芝昨日派人去打探雪城安营扎寨在断尾岭的十万兵马,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有这事儿?我这就去看。”燕亭打住话,闻言立即走了出去。秦钰对初迟道,“你好生休息,待你休息好了,我们再吃酒。”
  初迟点头,“你们去忙你们的,从今往后,我这副身体,就是个闲人了。”
  “你好生养着,指不定还有用到你医术的时候,不算是闲人。”秦钰话落,对谢墨含道,“让他歇着吧,子归,你若是身体无恙,我们再去商议下一步部署。”
  “无恙。”谢墨含摇头。
  秦钰转身走了出去,谢墨含又嘱咐了初迟两句,也跟了出去。
  二人刚走出,崔意芝便得到了谢墨含醒了的消息,匆匆走来。
  他忙了一夜,眼底有两大片青影,给秦钰见过礼后,问谢墨含,“侯爷可还好?”
  谢墨含看着他点点头,“已经好了,辛苦你了,昨夜一夜未睡?”
  崔意芝看着他,已经无恙,与他昨日浑身是血病在旦夕相比,实在是天壤之别,他感慨道,“魅族的魅术着实神奇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是啊。”谢墨含点头,“不过,因为我,初迟怕是怎么调养也不能恢复如初了。”
  秦钰拍拍他肩膀,“没有了血脉,不再是魅族人,对他来说,未必不是好事儿。”
  崔意芝也点头,“魅术如此逆天,没有对他来说也是好事儿。”话落,又道,“燕小侯爷担心你陪着你,我怕北齐趁此机会再兴兵找回场子,便没敢去休息,巡城了。不过昨夜北齐没异动,看来北齐王和太子对北齐小国舅甚是看重。”
  谢墨含叹了口气,道,“言宸和玉家,在北齐势大,北齐半壁江山的兵马,是为玉家所掌控。自从言宸撤销了长老堂,玉家的大权就被他攥到了手里。他出事儿,北齐王和太子自然不能不管。更何况,他的本事不亚于十万雄兵,他出事儿了,北齐便少了一个臂膀。”
  “说起十万雄兵,昨日我派出去打探的人回来了。说齐云雪本来带兵前来雪城,要和北齐两面夹击渔人关。可是走到半途中,齐云雪便丢下了十万兵马,交给雪城的统兵安营在断尾岭,自己不知去向了。”崔意芝道,“我猜他应该是绕道去了玉霞坡。”
  “去救言宸了?”谢墨含问。
  崔意芝点头,“应该是,雪城安插的暗桩传回消息,说齐云雪是收到北齐小国舅的传书,才立即出兵渔人关的。想必,传书之信是婚书。她总不能对未婚夫见死不救,应该是去玉霞坡救言宸了。”
  秦钰点点头,“还有什么消息吗?”
  崔意芝摇头,“齐云雪不知走的是那条路,避开了视线,应该是进了深山走的山路。查不到她的踪迹。”
  “她与北齐玉家来往多年,路线自然极其隐秘,不查她也罢。朕说的是雪城,有什么消息?谢云澜呢?在做什么?”秦钰问。
  崔意芝道,“说起这个,便十分奇怪了。谢云澜从进了雪城后,只露了一面,也就是齐云雪带兵离开雪城时,他在城墙上目送她,齐云雪离开后,他便又闭关了。”
  “也就是说,雪城那十万兵马,齐云雪离开后,谢云澜没出雪城,不管兵马,如今只有雪城的统兵在了?”秦钰问。
  崔意芝颔首,“正是。”
  齐云雪眯起眼睛,“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谢墨含闻言看向秦钰,“皇上的意思是……要动雪城那十万兵马?”
  秦钰颔首,“子归不觉得此时正是好机会吗?若是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雪城的十万雄兵,据说,装备十分厉害的武器,以一敌百。”谢墨含道,“而且,雪城的统兵,十分忠于雪城。且十分厉害。否则齐云雪也不会放心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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