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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8章

京门风月-第5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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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芳华趴在桌子上,用手指头沾了水,写了几遍秦铮的名字,才熄了灯,上床睡了。
  第二日,宫里果然清静,连太后也没来。
  侍画见谢芳华无聊,便与她说了朝堂内外这两日发生的事儿。
  说自从昨日皇上下旨,文武科举提前,各地学子们都炸开了锅,纷纷启程来京赶考。有的人骑最快的马,今日便已经进京了,到城门口,累死了马。
  而且,累死马匹的人还不是一个,陆陆续续,快马赶来的人,都是为了提前报名。
  据说左相、李司直设立的官衙,挤满了报名的人,二人忙得不可开交。
  又据说,燕小侯爷昨日下了朝从宫里出去之后,为了完成皇上的三个月任务,满京城的抓人用。程铭、宋方以及没入朝的闲赋公子哥们,都被他抓去用了,据说刚一日,很多公子哥们已经累得起不来床了。甚至,还觉得不够,今日已经将爪子伸去了几大世家的子弟。
  京中因为这两件事儿,闹得十分热闹沸扬。
  谢芳华养伤无聊的空隙,听着也算是解闷,同时想了想,对侍画问,“轻歌呢?”
  “轻歌公子已经报名了。”侍画低声道。
  谢芳华点点头,“天机阁毕竟是江湖上的暗阁组织,总要有人入朝,朝野立足,才能长久。轻歌有才华,聪敏,机灵,心思透,适合入朝。”
  侍画犹豫了一下,小声说,“还有一件事情。”
  谢芳华看着她。
  “怜郡主据说早在十多日前就离开了临安城,前往漠北军营了。”侍画悄声说,“是孤身一人上的路。”
  谢芳华皱眉,“她竟然没回京?”
  侍画点头。
  谢芳华道,“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
  侍画道,“奴婢早上的时候听到的消息,本来觉得您在养伤,切忌忧思,没告诉您,但是想想,万一怜郡主在路上出事儿……”
  “这个秦怜!”谢芳华揉揉眉心,“从临安城离开,已经走了七日,如今怕是走得更远了。”顿了顿,她道,“只能给哥哥传信了,让哥哥接应她。”
  侍画点头,“最快的飞鹰,也要三日才能到漠北,希望路上别出事儿。”
  “她一个女孩子,从来没出过京城,胆子可真大。”谢芳华道,“不过她是个机灵鬼,一肚子的主意,若是不遇到特殊情况,应该出不了大事儿。”
  侍画点点头,“奴婢这就去给世子传信。”
  谢芳华颔首,“京中的事情早晚会传去漠北,免得哥哥担心,你在信中告诉他,我很好,让他不要担心。”顿了顿,又道,“另外,让哥哥也查查北齐玉家,玉兆宴和言宸。”
  侍画应声,立即去了。
  不多时,侍画拟好书信,放飞了飞鹰,出了皇宫,直往漠北。
  傍晚时分,秦钰回来陪谢芳华用晚膳,谢芳华便将秦怜的事情与他说了。
  秦钰点点头,没说什么。
  五日后,谢芳华日日被好药养着,身体总算是恢复了几分。
  这一日,侍画收到了一则消息,踌躇半响,才对谢芳华低声道,“小姐,大事儿不好了。怜郡主被北齐国舅抓住了,用她威胁两千里之外的榆阳城守通关。”
  谢芳华面色一变,“玉兆宴?抓了秦怜?”
  侍画点头。
  谢芳华皱眉,“榆阳城距离漠北也就还有百里,秦钰下了海捕文书,抓玉兆宴,没想到还是让他悄无声息地躲开追查,过了各个关卡,到了榆阳城。看来,秦钰早已经给哥哥传信,哥哥将漠北边境方圆百里布置了天罗地网,否则玉兆宴不会在榆阳城抓着秦怜现身。”
  侍画点头,“奴婢刚得到消息,不知道皇上得到了消息没有?”
  “应该也得到了。”谢芳华揉揉眉心,“看来只能放玉兆宴走了,抓不到他的人,不知道他是真的玉兆宴,还是假的玉兆宴。”
  侍画一愣,不解地看着谢芳华,“玉兆宴不就是玉兆宴吗?小姐的意思是……”
  谢芳华道,“我总觉得二十多年前玉兆天出使南秦,在王爷接到他后突然暴病身亡的事情蹊跷,北齐想要兴兵,使出计谋,也不奇怪。他到底是真死了,还是假死了,北齐玉家有双胞兄弟之说,到底是真是假。兴许,玉兆天便是玉兆宴,根本就是一人。可惜我以前从没查过言宸。他爹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一时半会儿难解开了。”

  ☆、第四十九章边境交锋

  二人正说着话,秦钰回到了寝宫。
  谢芳华见秦钰脸色有些难看,她开口问,“你也得到秦怜被玉兆宴抓住的消息了?”
  秦钰点头,有些恼怒,“好好的郡主不做,非要去漠北风沙之地,如今惹出事端,太不像话。”顿了顿,有些后悔地道,“父皇驾崩时,我回京便不该顾忌她的伤势,将她带回来就好了。”
  “她想出京去看看,就算当时你带她回来,她还是会偷偷溜出去。”谢芳华道,“别恼了,大不了就放玉兆宴过关卡。”
  “那怎么行?”秦钰竖起眉头,怒道,“怎么能轻易地饶过他?”
  “总不能不顾秦怜性命。”谢芳华道,“来日方长。”
  秦钰坐在椅子上,喝了一杯冷茶,“不知道子归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既能救了秦怜,又能不放过玉兆宴。”
  “不见得能有什么好办法,哥哥定然不会不顾忌秦怜性命。”谢芳华顿了顿,又道,“数千里之外,京城对榆阳城和漠北鞭长莫及。但即便放了玉兆宴通关,他也不过是入了北齐的国土,回到北齐,总不会跑到天上去,有些账,早晚能算清。”
  秦钰闻言抿唇,片刻后,揉揉额头道,“只能这样了。这个秦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临安城瘟疫时,若没有她掌控局面,当时情危后果不堪设想。她若不是碰上了玉兆宴,凭她的机敏,定然能安全到漠北。只不过事情赶的巧了而已,也怪不得她。”谢芳华道,“这件事情就交给哥哥处置吧。”
  秦钰点点头,“不交给他还能交给谁?可惜不能见见玉兆宴的真面目。”
  “我已经给哥哥传信了,让他查玉兆宴。”谢芳华道,“哥哥即便放他通关,也会想办法查清楚的。”
  秦钰颔首,又喝了一杯茶,忽然道,“我已经告诉你切忌多思,你怎么不听话?”
  谢芳华无语,“我是养伤没错,也没有多思,这些事情还不至于让我纠葛着放不下,不会加重心思负荷。”
  秦钰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眼,见这几日用好药喂着,气色果然恢复了几分,脸色也不那么苍白如纸了,他心下稍宽,“总之,你自己的身体,别人盯着你也没用,还是要靠你自己养着。养不好的话,你对不起的人可不是我。”
  “知道啦。”谢芳华无奈。
  秦钰又坐了片刻,吃过午膳,又去了御书房。
  谢芳华无聊地在桌案上沾着水又写了一会儿秦铮的名字,之后,上床午睡了。
  三日后,漠北传回消息,三日前谢墨含得知玉兆宴抓了秦怜,命榆阳城城守放人,榆阳城城守立即开城放人,玉兆宴拿了秦怜,前往漠北边境。
  谢墨含派人前往北齐军营做信使,请北齐军营派人前往漠北边境认是否是北齐国舅玉兆宴。
  北齐军营镇守的大将军接了信使递来的信函,不敢耽搁,立即飞鹰传书送去了京城玉家。
  两日后,玉家放出了话,除了小国舅常年在外,北齐国舅多年来从未出过北齐京城,跑南秦去陷害小王妃,挟持秦怜郡主的人,根本就不是北齐国舅。
  据说,当日,一向身子不好的北齐国舅特意上了早朝辟谣。
  关于南秦流传北齐国舅害小王妃,如今拿了秦怜郡主威胁等等,均与北齐国舅无关。
  消息传到漠北,北齐镇守边境的大将军给谢墨含回信,“此人与北齐无关,若是南秦有办法拿住他,任南秦自行处置。”
  谢墨含收到回信后,出了城,去见被北齐否认的传说是北齐国舅的人。
  那人蒙着面,一身黑衣,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神冷厉。
  秦怜被他拿绳子捆着,堂堂小郡主,往日白嫩的皮肤被风吹得粗糙,口干嘴裂,显然被他抓住不是一日两日了,已经不成人形,无精打采,模样病怏怏,看到谢墨含,她抬眼看了一眼,厌怏怏的没做声。
  谢墨含冷声道,“搁下是何人?害我妹妹,如今又抓了怜郡主,意欲何为?”
  “你管我是谁?只说放不放我离开?若是不放,我就杀了这个郡主。”那人道。
  “郡主怎么了?你给她下了什么药?”谢墨含道,“若是换回半个死人,我们换回来也没用。不如不要。”
  “我自然给她下了药,否则她如何能够乖乖的?”那人道,“只要你放我通关,我就会给她解药,她就死不了。”
  “此言当真?我如何信你?”谢墨含冷声问。
  “你若是不信,只管杀我,但是这位小郡主也只能陪我死了。”那人道,“你只能信我。”
  “我放你离开,你现在就放人?”谢墨含看着他。
  “怎么可能现在就放人?我要走出南秦地界,才能放她。”那人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附近都埋藏了弓箭手,只要我一放开她,你就会命人放箭。”
  “怜郡主是金枝玉叶,她的性命比较重要,既然你对她下了药,我自然不会放箭。”谢墨含道,“你应该是不想死吧?你若是想死,就不会躲过皇上彻查海捕,一路挟持郡主,来到这里想要离开南秦了。”
  “自然!”那人道。
  “所以,你现在就放开郡主,我保证不对你放箭。”谢墨含道,“我以忠勇侯府名义起誓,若是对你放箭,我当死无葬身之地。”
  “谢侯爷是君子?”那人看着谢墨含。
  “我不自诩是君子,但是还是能做到一言九鼎。”谢墨含道。
  “好,就信你。”那人顿时放开了秦怜,“即便你反悔,也是没用,我在她身上下的药,这天下间除了我,谁也解不了。我会将解药放在出了南秦边界线的那块石碑上。”
  随着他放开手,秦怜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谢墨含并没有上前去扶秦怜,而是对那人道,“好,你走吧,我言而有信,但愿你也能言而有信。”
  那人大踏步出了城。
  谢墨含一挥手,有人立即上前扶起了秦怜,只见秦怜已经昏迷不省人事。
  谢墨含抿了抿唇,带着人跟在那人身后。
  那人走的并不快,也没急着奔走,走出大约五里地,就到了南秦和北齐的边境。
  边境线外,有北齐大将军带领着北齐十万大军等候。
  谢墨含眯了眯眼睛,扬声道,“既然这个人不是北齐国舅,为何还劳动大将军亲自来接人?”
  北齐大将军道,“入我北齐界限,便是北齐之人,即便不是国舅爷,是北齐的寻常百姓,北齐也会在我北齐的国土上护其安全。”
  谢墨含笑了笑,“北齐好一个泱泱大国的派头。”
  “谢侯爷过奖了!”北齐大将军拱手。
  那人踏过南秦国界,回身对谢墨含说,“你是一个君子,一言九鼎,我却不是什么君子。谢侯爷,再会了。你等着为怜郡主收尸吧!”
  谢墨含眯了眯眼睛,冷笑一声,“是吗?”
  “天下无人能解了我的毒,可能你的妹妹能解,但南秦京城距离漠北遥远,她远水救不了近火。我此番想杀她,可惜没杀了,不过也要了她半条命,如今再搭上出身在英亲王府却在皇宫里长大的郡主一命,也算是报了九曲山夹道我被害之仇,也不亏。”那人道。
  谢墨含冷声道,“原来你是南秦皇室隐卫宗师?”
  那人回以一声冷笑,没答话,算是默认,转头便走。
  这时,斜侧方忽然飞过来三支箭羽,奇快无比,带着一股戾气风声,两支射向那人,一支射向北齐大将军。
  因这箭羽来得太快,太突然,那人立即飞身躲闪,他武功绝高,堪堪擦着鬓发躲了过去。
  可是北齐大将军即便也是武功高手,震惊之下,跳下马时慢了一步,箭羽擦着他臂膀划过,甲衣被穿透,肩膀被擦破了皮。不过没废掉他的胳膊。
  他暗叫了一声好险,从地上站起身,看向箭羽射来的方向。
  只见斜侧方半山坡上,一人纵马而来,手里拿着一把巨弓,锦衣飞扬,样貌清俊,面容冰冷地看着这里,正是秦铮。
  那黑衣人一怔,北齐大将军亦是一怔。
  英亲王府的小王爷秦铮,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竟然如此悄无声息,无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难道他从京城离开后,便前来了漠北?
  秦铮纵马来到近前,冷冷地笑道,“我的箭上抹了剧毒,叫做半刻死,也就是说,不立即解毒,就会死无葬身之地。我的妹妹乱跑来漠北,没本事被人抓住死不足惜,赚了一个北齐大将军陪她一起死,也是值了。”
  那北齐大将军闻言转头看向他的肩膀,只见被箭羽划破的地方没有流出红血,流出的却是黑紫色的血,这么短的时间,他已经感觉半边胳膊都没知觉了,面色大变。
  半刻死,乃天下剧毒前三。
  半刻即死,虽然不是最毒之毒药,但是确实最霸道残忍的毒药,中毒着,全身溃烂而死,也就是说,死无全尸。
  古时来讲,死无全尸是对人最大的惩罚,死后不能入地府。
  北齐大将军看着秦铮,怒道,“传言英亲王府铮小王爷本事奇高,霸道轻狂,张扬不羁,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顿了顿,他又道,“不过你用这等霸道毒辣的毒药,暗箭伤人,不觉得脸上无光,有辱你英亲王府小王爷的身份?”
  秦铮嗤笑一声,“能劳动大将军出动十万兵马迎接的人,焉能是平名百姓?若是他和北齐和大将军没有关系,就是混弄傻子。这个人能背后下手,谋害我妻子,挟持我妹妹,下不解之毒,言而无信,出尔反尔,北齐国都不觉得脸上无光,爷怕什么?”
  北齐大将军一噎。
  秦钰又冷笑道,“爷平生最喜欢看死人,也最喜欢看在我面前活着一点点儿溃烂而死的人,尤其这个人还是北齐大将军。岂不幸哉?”
  北齐大将军转头去见自己肩膀,果然见被伤到肌肤的地方已经开课溃烂,不过是说几句话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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