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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锦色风华,谋个骄婿做靠山-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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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的双手写字,也不过是哗众取宠而已,怎么能跟我姐姐相提并论?”杜锦轩的话很慢,如同从齿缝中挤出,透着莫名的阴寒。
    “不!我不跟任何人相比!”颜十七双手抱着头大叫。
    脑子里有个声音,也在用刚才的声调跟她讲话,“我姐姐是这个世上最聪明最有才华的人,你凭什么跟她相比?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好孩子!咱不比!咱不跟任何人比!咱做自己!做娘的十七就好!”高氏手忙脚乱的安抚着,心疼的眼泪簌簌而下。
    颜十七在高氏的怀中软了下去。
    高氏着急的大喊:“叫马车来!”
    沙暖疾奔而去。
    马车很快的在身边停住,却不是颜府的马车。
    从车上下来的人,同样的颀长,同样的白衣,不过不是狐皮,而是锦袍。
    同样的俊帅不凡。
    若说杜锦轩是美玉,那么眼前的这位就是明月。
    “十七小姐怎么了?”声音里都带着温润。
    杜锦轩上前两步,“瑞------”刚喊了一个字,就被周瑞一抬手给阻止了。
    “颜太太,周瑞有礼了!”周瑞一抱拳,“十七小姐似乎晕厥过去了,还是赶紧送她就医吧!如不嫌弃,就坐周某的马车吧!”
    高氏跪坐在地上,尽量将颜十七抱在怀中,“多谢周爷!我们自己有马车!”
    周瑞道:“我知道宁建合现在何处。”
    高氏一咬牙,情知这个时候可不是矫情的事情,“那就有劳周爷了!”
    沙暖也已经回转,跟晚晴两个人联手去搀扶颜十七。
    女子的力气毕竟是小,抱是抱不起来的。
    周瑞一抱拳,“事权从急!得罪!”
    竟是上前推开丫鬟,弯腰将颜十七抱了起来。
    沙暖忍不住的惊呼,“使不得啊!于礼不合!”眼光求救的看向高氏,见高氏只是张了张嘴,并没有说出话来,也就只好将后话咽了下去。
    倒是那个杜锦轩,变了脸色的大叫:“瑞------爷,她如何当得起?”
    “杜世子管宽了!”周瑞说着话,眼波都没扫过去一个,径直将颜十七抱上了马车。
    转回身,将高氏搀扶了上去。
    高氏也顾不得那么多礼仪,上车后,抱起颜十七的头,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也顾不得周瑞是个什么来头,只拿手抚摸着颜十七的脸。
    “娘!娘!不要离开我!”颜十七突然大声喊叫,手臂乱舞,“我不要跟父亲走!没有了娘,那个家不是我的!父亲不是我的!弟弟不是我的!弟弟不是我的------”
    “十七!十七!”高氏用力抓住颜十七的手,撕心裂肺的喊,“娘在这儿!娘一直在这儿!娘不会离开你!永远都不离开你!”
    “颜太太!”周瑞双手攥拳,眉头紧蹙,“十七小姐这像是魔怔了。这样子任由下去可不行。不然,掐人中试试?”
    高氏慌乱的脑子如同照进了一束光亮,有了些许的镇静,抬手,拇指就压在了颜十七的人中上。
    颜十七叮咛一声,眼皮如同千斤重的抬起,大大的眼眸漆黑如夜,却又如同蒙了一层水雾。
    “十七!”高氏惊喜的喊。
    颜十七的眼珠随着声音迟钝的转动,好容易聚焦在了高氏的脸上,艰难了吞了口唾沫,“娘亲------”
    “哎!”高氏喜极而涕,“娘亲在!娘亲就在这儿!你还有哪里不舒服,跟娘亲说!”
    颜十七纤秀的眉毛打结,“我怎么了?这是在马车上吗?刚才那个杜------”
    高氏摸一把眼泪,打断她道:“好孩子!过去的那些个不好的事情,就不要再去想了。那些个眼高于顶的缺教养的玩意儿,就当不存在吧!十七,听娘的话,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第八十二章 拆穿(6000+)

第八十二章 拆穿(6000+)
    颜十七幽幽的叹了口气,“十七听娘亲的!这好像不是咱家的马车吧?”
    晃动中的马车比颜家的要宽敞的多。
    座下更是铺了厚厚的动物皮毛毯子,这是颜府的马车绝对不具备的。
    “看来,十七小姐是真的醒过来了!”周瑞适时的开口。
    颜十七被这个声音唬了一跳,挣扎着坐直了身子,唯一跟进来的颜府的丫鬟沙暖连忙出手相扶。
    “周爷?怎么是你?”颜十七的小嘴微张着,那一脸懵懂的样子竟是可爱的不行。
    周瑞的脸上就荡漾开了一个令人炫目的笑,“我恰巧路过!既是跟十七小姐有过面缘的,总不能装作视而不见吧!”
    高氏道:“十七,还不赶紧谢谢这位周爷相助之恩!”
    颜十七微微颔首,“多谢周爷!恕十七不能行礼!”
    周瑞翘了唇角,“十七小姐客气了!身体要紧!只是,刚刚是怎么回事?”
    “出来的时辰有些长,可能是累着了。”高氏抢过话头,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不知我家十七跟周爷是如何相识的?”
    这话问的是周瑞,却不是自己的女儿,明显的护短。
    颜十七便安心的窝在高氏身边,闭了嘴巴。
    周瑞看着颜十七如同小猫般表面温顺的样子,忍着伸手顺毛的动作,清了清嗓子,道:“我与十七小姐有过两面之缘,一次是在仙姑面的时候,我出低价买十七小姐的字,结果没有买成。还有一次,就是瘟疫正盛行的时候,十七小姐为了颜解元从家里跑出来,就像今天一样,在大街上遇上了。十七小姐当时托周某给赵巡抚进言。”
    “进言?”高氏狐疑的看着颜十七。
    颜十七扯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苍白的笑,“闹着玩的!周爷说他认识巡抚大人,十七觉得这是很了不起的事情。”
    “未必吧!”周瑞不打算被她蒙混过去的拆台,“当时十七小姐给的建议,赵巡抚可是大为赞赏的。瘟疫来袭,紧俏的就是药材。十七小姐想到了大户人家都是存有药材的,所以,建议赵巡抚劫富济贫。赵巡抚很干脆的采纳了呢!所以,明日的庆功宴,十七小姐也是有一份功劳的。”
    高氏哂笑,“小女无状,存了胡闹的心思,周爷又何必当真。”
    颜十七干脆捂脸,“娘亲,还有多久到家?”
    高氏答非所问道:“先去看了宁神医,再回家。”
    颜十七吐了口气,“娘亲,十七没事!”
    “有事没事,等看过了大夫再说。”高氏不容置疑。
    “颜太太和十七小姐要不要先喝杯茶?”周瑞冲茶,动作如行云流水。
    高氏接过茶杯,直接递到了颜十七唇边,“十七,喝一点儿吧!”
    颜十七抿唇,摇头,“不渴!”
    豪华的马车上,总是会配有茶水和点心。赵翀的车上有,周瑞的车上有,颜府的车上却没有。
    颜府的马车坐起来没有这么舒服,颠簸的厉害,茶水无法安然的呆在茶杯里,而是会在颤抖中飞溅。
    但同样是茶水,赵翀的,她可以厚着脸皮讨着喝。
    周瑞的,她却是直觉的不想喝。
    脑子里无端的生出一种信念,越是笑的无害的人,越是应该好好防备着。
    颜十七不喝,高氏也没喝,将茶杯递了回去。
    周瑞也不恼,视线看似不经意的落在颜十七瓷白的脸颊上,笑容里就多了玩味。
    马车四平八稳的停住。
    颜十七被沙暖搀扶下了车,看着眼前朴实却厚重的门楼,心里自有一番考量,没想到宁建合也有这么好的宅院。
    周瑞往大门口一站,门房也不通报,竟是将人直接迎了进去。
    转过影壁,居然看到了沈铨匆匆而来。“瑞爷怎么又去而复返了?呀!高太太,十七小姐!”
    意外是相互的。
    高氏福身行礼,“沈先生!小女路上突然晕厥,特来寻宁神医诊脉,没想到沈先生也在。”
    沈铨的视线在颜十七身上溜了一圈,“宁太医正在跟大人对弈,这就让人去说一声。几位请!”
    颜十七跟在高氏后面,一路被沙暖搀扶进了会客的厅堂。
    她自我感觉真的没有那么娇弱,但既然高氏坚持,也总不能让她提心吊胆。
    几人在客座上坐了,沈铨笑眯眯的立在一旁,看丫鬟麻利的奉茶。
    颜十七忍不住的开口,“没想到宁神医跟巡抚大人竟是认识的!那当初瘟疫爆发之前,宁神医何必去苦苦哀求胡知府,直接找上巡抚大人岂不事半功倍吗?”
    周瑞失笑,“越级上报,岂不是把知府给得罪狠了?”
    沈铨清清嗓子,“我们大人也不是那么好找的!”
    高氏冲着颜十七使眼色,“十七,别乱说话!”
    颜十七便端起茶杯,低头喝茶。
    周瑞的眼眸便眯了起来。
    冷风灌入,脚步声不止一人。
    颜十七抬头看向门口,赵翀首当其冲,一脸的胡须分外的抢眼。
    宁建合紧随其后,身边还站了一个月卯。
    高氏起身行礼,“小女身体不适,还望大人恕失礼之罪。”
    赵翀的目光便越过高氏,落在了颜十七苍白的脸色上,扭头看向宁建合,“不是说已经连着五日不曾有瘟疫患者了吗?”
    颜十七一听这话,就觉得气血翻涌,有种想吐血的冲动。这人就不想好吗?硬把她往瘟疫里推。“赵大人是不是太草木皆兵了?圣旨已下,就算突然冒出个瘟疫病人,也影响不了赵大人的仕途了吧?”
    “十七!”高氏面色迥然,“小女口无遮拦,大人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赵翀径直到了主位上落座,“十七小姐说话中气十足,不像是有病之人啊!”
    高氏道:“小女刚刚晕厥在大街上,恰好遇到周爷,肯伸出援手,特来寻宁神医给瞧瞧。”
    “晕厥?”赵翀淡扫了颜十七一眼,转向坐在那里稳如泰山的周瑞,“瑞爷什么时候学会多管闲事了?”
    “这不是跟赵大人新学的嘛!赵大人以前不也没有跟外人同乘马车的习惯?”周瑞老神在在的喝茶,“我这也正奇怪呢!在十七小姐晕厥的地方,看到了镇海侯世子以及他的马车,十七小姐不是被撞晕的吧?宁太医还是赶紧给瞧瞧的好!”
    颜十七眼观鼻鼻观心,两个男人的斗嘴实在是无趣的很。
    “杜锦轩?”赵翀蹙眉,看向沈铨。
    沈铨抬脚往外面走去。
    宁建合便坐到了颜十七旁边,隔桌为其把脉。
    颜十七看了月卯一眼,然后冲着宁建合笑笑,“有劳宁神医了!”
    宁建合神情专注,并未答话。
    赵翀端起茶杯喝茶。
    高氏不安的道:“这次倒是没有让马车撞到,只是那杜世子的马车擦着衣边过,可能给惊着了。十七因为先前的经历,打心里对马车有着某种恐惧。”
    周瑞道:“我听说,十七小姐早前被马车撞了,大病了一场,当时撞人的就是那杜锦轩吧?”
    “噗——”赵翀毫不征兆的喷了一口茶。
    颜十七的双眼立马就被吸引了过去,意料之中的看到了那胡须上的闪亮水珠,唇角不自觉的上翘,眉眼跟着弯弯。
    赵翀不期然的对上那双黑亮的眸子,哪会不知道眼睛的主人在想什么,一张脸瞬间就拉长了。
    周瑞不明所以,蹙眉看向赵翀,“你对镇海候府的人,是不是反应太大了点儿?”
    赵翀没有答话,接过丫鬟递上的帕子,擦嘴。斜眼看着颜十七正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他的举动,手上的青筋就根根凸了起来。
    宁建合终于收了手,“还好!十七小姐只是情绪太过激动------”
    “宁大夫!”颜十七收回视线,转到宁建合的脸上。同样是胡须,虽然一黑一白,但宁建合脸上的胡须就自然多了。至于那个大人的,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我应该病的很重吧?”
    宁建合道:“十七小姐多虑了!其实没有-----”
    “宁大夫不觉得我该在家卧床几天,好好休息吗?”颜十七再次抢话。
    高氏抚额,“十七,先听宁太医怎么说!”
    颜十七皱了小脸,“啊!我头晕!晕的很厉害!”
    高氏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又晕起来了?宁太医,您看这------”
    宁建合捋着胡须,“颜太太放心!十七小姐只是受了惊吓,情绪上起伏比较大,从脉象上来看并无大事。”
    颜十七咬唇,“那我怎么这么晕啊?”
    “十七小姐这是心病!”赵翀开口道,“只要颜太太答应明日免了她去庆功宴,相信头立马就不晕了。”
    颜十七嘴里发苦,心里愤恨,“赵大人虽贵为二品大员,却毕竟不是大夫。这么不负责任的信口说来,真的好吗?”
    “噗嗤——”周瑞笑出声来。
    赵翀端起茶杯喝茶。
    “大人师从我师祖,即便不是大夫,所懂医理却未必比一般大夫差。”月卯抢着开口。
    颜十七一噎,抬脚就踢到石头,她咋就这么倒霉呢?但沮丧还是很快被好奇压了下去,“师兄弟?”
    宁建合和赵翀居然是师兄弟?
    骗鬼的吧!
    一个一心扑在仕途上的人,会想着学习医术,打死她也不会信的。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沽名钓誉了。
    这赵翀如果真是宁建合的师弟的话,上次在莒州书院见面,月卯不该当众拜见师叔的吗?
    可两人几乎零交流,尤其是颜府的马车出事后,月卯更是如同见了猫的老鼠。
    当然也不排除这就是人家师叔师侄的相处之道。
    看月卯那通身的气派,纵使是孤儿,若有一个当二品大员的师叔,也是可以腰板笔直的。
    颜十七正神游,冷不丁的听赵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道:“十七小姐怕什么?”
    颜十七一脸的茫然,装作听不懂鸟语的样子。
    周瑞翘起嘴角,“赵大人的意思是,明日宴会上,可有十七小姐惧怕的人?”
    “是啊!”颜十七自知装病不是自己的强项,干脆实话实说,“与狼共舞,或许并不可怕,因为本来就知道狼是凶残的动物,心里会有所提防。可是人心这个东西,却是很难把握的。偏我又这么笨,看不出哪一个是披着羊皮的狼,所以,被人生吞活剥了也不知道。”
    高氏满脸的惊愕,“十七,你这都从哪里听说的?从前,娘亲并不曾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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