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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我的老公是奸佞-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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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苏梅脸上的疑惑之意,马焱伸手替她擦去嘴角处的梨汁道:“娥娥妹妹过会子便知晓了。”

说罢话,马焱单手搂紧了苏梅的腰肢,纵身一跃,两人便落了地。

刚刚站稳在地上,苏梅还来不及缓口气,便听到一旁传来一道低哑声音道:“爷,皇后有喜了。”

苏梅扭头看去,只见自己身侧不知何时竟站了一个身穿太监服的男子,这男子面容刚毅,神情硬朗,完全不似一个被去了势的阴柔太监。

“天,天宝?”瞪着一双眼,苏梅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太监,片刻之后才结巴道:“你,你怎么……”

“四姑娘。”天宝拱手朝着苏梅行了一礼,然后又转向马焱道:“爷,皇后有喜,太后已去未央宫,皇帝下旨,普天同庆,听说平阳长公主与老郡王也在赶回汉陵城的路上。”

“嗯。”淡淡应了一声,马焱朝着天宝挥了挥手道:“去吧。”

“是。”天宝躬身退去。

看着天宝消失在曲折小道之上的高壮身子,苏梅用力的伸手拽了拽马焱的宽袖道:“你刚才让薛勤去唤平阳长公主与老郡王回来,难不成便是因着这事?”

“不然娥娥妹妹以为呢?”牵过苏梅的小手,马焱将人带至一旁的泉水边,撩着那晶莹剔透的活泉一点一点的替苏梅清洗着手掌道。

我以为你是让平阳长公主与老郡王来帮衬他们躲过太后这鸿门宴的呢……噘着小嘴,苏梅闷闷的跟在马焱身后,然后怏怏不乐的开口道:“你既然这么厉害,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刚才苏梅被那老嬷嬷引进福寿园的时候便看到了这四围的巡逻侍卫,早就将福寿园包的密不透风了,她倒是要看这厮怎么出去。

“过会子自然出的去。”用巾帕擦净苏梅的小手,马焱面上神色闲适。

哼,把你能的。

斜睨了一眼马焱,苏梅端坐在一侧大石之上,然后懒懒的躺了下来。

层叠罗裙铺散,与宽长的袄袍相靠在一处,苏梅与马焱闭着双眸躺了一下午,然后才听到一侧传来细缓的轻喊声道:“靖江郡王,长乐郡公主,皇上晚间设宴,特派奴来请您两位。”

“唔……”慢吞吞的睁开双眸,苏梅晃着神,将小脑袋埋进马焱怀中蹭了蹭。

“知道了,走吧。”单手将苏梅那纤细的小身子托在臂弯之上,马焱敛着双眸,直接便从大石之上起了身。

“是。”那宫婢颔首低眉的在前头带路。

苏梅趴在马焱的肩膀上,迷迷糊糊的一副似醒非醒的小模样,她睁着一双懵懂水眸,怔怔的看着马焱衣领处的繁复绣纹,然后伸手扣了扣。

感觉到那抚在自己衣领处的微小动作,马焱按了按苏梅的小脑袋道:“先带你去看个人。”

说罢话,马焱也不管那正在前头带路的宫婢,径直便抱着苏梅往一侧走去。

“去哪处啊?”

“娥娥妹妹到了,自然便知。”

坐着宫中软轿沉甸甸的走了大半个时辰,苏梅这才被马焱从软轿上头抱了下来。

站在冷硬的板砖之上,苏梅仰头看了一眼面前的石木牌额,双眸微怔。

“这是掖庭邵狱的保宫狱。”伸手牵过苏梅的小手,马焱带着人往那宽实铁门处走去。

铁门旁走出一身穿官服的男子,拱手与马焱行礼道:“在下保宫狱廷尉,不知两位是……”

“今日午时,被大理寺钦苏大人送进来的那个女子,在何处?”单手负于身后,马焱面色冷淡道。

“大人说的可是……那文国公府的国公夫人,张氏?”这廷尉虽不知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何人,但是秉持着宁供奉不得罪的原则,他依旧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态度。

“嗯。”淡淡应了一声,马焱沉声道:“带路。”

第203章 

走在暗黑冗长的保宫狱中,苏梅侧头看了一眼身旁那燃着灯油的简陋铁灯;晕黄的灯光半隐半现的打在带着生涩铁锈的监狱栏杆之上;浅印出一片晦涩暗影;再加上四周那深牢之中源源不绝的低沉嘶吼,更显出几分幽深恐怖。

紧紧的攥着马焱的宽袖;苏梅颤着声音哆哆嗦嗦的跟在他的身后道:“这里头……是张氏?”

“娥娥妹妹见到之后,自然便知道了。”单手揽过苏梅的腰肢将人带到自己怀中;马焱踩着脚上的皂角靴,面无表情的看着前头那阴沉暗色的过道。

“大人;到了。”廷尉站定在一牢门前;躬身与马焱道:“可要打开?”

“嗯。”牵着苏梅的小手,马焱声音低哑的应了一声。

上前将牢门打开;廷尉侧身率先走进牢房之中;然后才毕恭毕敬的将马焱与苏梅让进来道:“大人;请进。”

踩着脚上的绣花鞋;苏梅一副战战兢兢的小模样缩在马焱身后,她避开脚下纠成一团的烂草,慢吞吞的从马焱后头探出半个小脑袋,一眼便看到了那穿着脏污囚服端坐在木床之上的张氏。

“出去吧。”从宽袖之中掏出一个金锭子扔给那廷尉;马焱沉声道。

“是。”廷尉手捧金锭,躬身退了出去。

晦暗脏污的牢房之中,蕴着一股难闻的骚臭味,褪去了华衣美服的张氏,一瞬便苍老了许多,她端着身子坐在那处,一双温婉双眸浸着寒意,冷冰冰的刺在苏梅的脸上道:“苏梅?”

苏梅牵着马焱的手,缓步走到张氏面前道:“张氏,枉你机关算尽,最终却还是落得这步田地。”

“呵……”听到苏梅的话,张氏讥笑一声,她摆着身上的囚服,眸色微敛道:“若不是你这丧门星,我怎么可能会在此!当年老太太抱你回来的时候,我就应该掐死你!”

看着张氏那副呲目欲裂的凶狠模样,苏梅暗暗紧了紧自己掩在宽袖之中的小手道:“大张氏当年入山奉佛,是不是你怂恿的?不然她身怀六甲,怎么可能会冒险上山,更甚之惨死盗贼之手?”

斜睨了一眼苏梅,张氏唇角轻抿,面上满是一副哂笑表情道:“我若说这事不是我做的,你可信?”

“张氏,你莫狡辩,现今你都已身陷囹圄,为何还不能说实话?”听到张氏的话,苏梅蹙起纤细秀眉,声音微冷道:“我知晓以前三叔父因着对大张氏的情谊,对你百般包容,但现今是三叔父亲自将你送进来的,定远侯也早已魂归西天,彭表哥现今自身难保,张家氏族,你再无可用之人。”

“是,我是翻不了身了,可是苏梅你有没有想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张氏一手撑起了你文国公府,若是我去了,你文国公府可就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了。”伸手捻着手边的干草,张氏说话时不急不缓的,一副十分沉稳模样。

确实,张氏是有把握的,因为现今文国公府与张家氏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文国公府不仅是朝廷人脉,府中家底,都与张氏一族有着至关重要的牵连,若是张氏一败,文国公府必然是要大伤元气的。

“再者说,你以为你文国公府就干净吗?我告诉你苏梅,若是我死了,你文国公府的丑样,怕也是遮不住的,到时候你那老太太,怕是要哭着跪在地上求我放过你文国公府了。”

“闭嘴!”听到张氏提起老太太,苏梅瞬时便变了面色。

看到苏梅那副激动的小模样,张氏讥笑一声,然后慢吞吞的从木床之上起身,抬眸看向面前的苏梅道:“真是可怜,你还当真以为那老太婆是真心宠你,护你吗?”

“老祖宗对我自然是好的。”瞪着面前的张氏,苏梅气得一双水眸微红道:“哪像你这个蛇蝎妒妇,连自己的同胞姐姐都不放过!”

“呵……”听罢苏梅的话,张氏讥笑一声道:“真是可怜,真是可怜哪……”

看着张氏那副看向自己的怜悯模样,苏梅神情晦暗,声音细哑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挑拨离间,我告诉你张氏,老祖宗对我如何,我心中自然知晓,你对我如此,我心中也算计的明白。”

“看来你也不蠢,知道那老太婆是拿捏着你的好处在帮衬文国公府。”听罢苏梅的话,张氏嗤笑一声,然后转头看向一旁的马焱道:“不过我倒是小看了你这小儿,你也别嚣张,待我从这里头出去,回头再来找你算账。”

马焱面无表情的拢着宽袖站在那处,听罢张氏的话后,清俊面容之上显出一抹哂笑,他垂眸看向面前的张氏,低哑出声道:“说完了?”

“怎么,你可有话要说?”伸手拢了拢自己凌乱的发髻,张氏依旧是一副笃定马焱不敢将她如何的模样,毕竟她手心里头攥着文国公府的把柄,若是撕破了脸面,文国公府往后的日子,怕也是不好过的。

“难道大伯母以为,我就这点能耐吗?”踩着脚上的皂角靴,马焱朝着张氏的方向走了一步,一副睥睨姿态道:“大伯母也是太小看我了。”

“我怎么敢小看你,我张氏一族的家底都给你勾结着那段于鄢一道给掀空了,我可怎么敢小看你呀。”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的马焱,张氏抿唇轻笑一声,道出那最后的四个字道:“靖江郡王。”

“你可知,皇后怀孕了。”苏梅站在一侧,突然开口道。

“什么?”听到苏梅的话,张氏神情一震,她猛地转向苏梅的方向道:“你说什么?”

“皇后有喜了,听说还是个太子。”看着张氏那副大惊失色的模样,苏梅轻笑一声道:“嫡母慌什么?这皇后有喜,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不可能,不可能的……”摇着头,张氏反身坐在身后的木床之上,一副失神模样。

“对了,嫡母可知那三皇子的死讯?他是被我一匕首刺死的。”往张氏的方向压了一步,苏梅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纯稚干净,与这暗黑晦涩的牢房格格不入。

“不可能的,三皇子不可能会死的!”猛然抬首对着苏梅一阵咆哮,张氏瞪着一双眼道:“苏梅,你别以为你说这些子虚乌有的话,便能迫我乱了心神。”

看着张氏这副方寸大乱的模样,苏梅抬起宽袖掩唇轻笑一声,然后转头看向自己身侧的马焱,一副无辜模样道:“四哥哥,嫡母不信我的话呢。”

细软糯气的话语声浸着一股甜腻滋味,在暗黑牢房之中清晰异常。

伸手捻了捻苏梅的小手,马焱低笑一声,然后垂眸看向张氏道:“昨日里三皇子那只信鸽送来的密信,大伯母可烧了?”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微眯着一双眼,张氏掩在囚服之中的双手不自觉的开始轻颤。

不可能的,她与三皇子的事情,是不会有人知道的。

“三皇子已死,大伯母以为,那密信是谁人与你送的?”

马焱话落,张氏突然猛地将木床之上的杂草挥落于地,然后发疯似得扑向了马焱,却是被马焱给一脚踹到了木床上,那简陋的木床不堪重负,直被张氏压的坍了一角。

“大伯母真是天真的紧,难不成以为那三皇子还会来救你?”睥睨的看着那满身木屑伤痕摔倒在木床之上的张氏,马焱哂笑道:“他的尸首已然被秘密运送入汉陵城,一路颠簸的,这会子怕是已然发臭了。”

“马焱!”怒瞪着面前的马焱,张氏捂着自己绞痛的肚子,面色惨白。

“呵……”冷笑一声,马焱抬起自己的脚,慢条斯理的捻在张氏的肚子上道:“你当真以为那三皇子能称皇称帝,将你供上那皇后宝座?别做梦了,你就算是散尽张氏家财,替他笼络完朝廷官员,也不过就是填了个烂窟窿。”

“啊……”张氏抱着马焱的脚,瞪着一双赤红眼眸惨叫一声,外头的廷尉闻声赶来,一眼看到那张氏身下浸出的粘稠血迹,当下便变了面色。

慢条斯理的将自己的脚从张氏身上挪开,马焱转头看向那廷尉道:“该怎么办,你都应当清楚了吧。”

“……是。”颤颤的缩在一旁朝着马焱拱手应声,那廷尉一副张皇失措的害怕模样。

牵过苏梅僵直的小手,马焱直接便带着人跨出了牢房,神情淡漠。

苏梅踉踉跄跄的被马焱牵着往外走去,身后张氏那越来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依旧充斥在她的耳畔处,配上保宫狱这阴森晦暗的过道,只让人觉得惊恐异常。

出了保宫狱,苏梅颤颤的站在微冷日光之下,却是突然感觉自己身上不知何时竟浸了一层冷汗,湿哒哒的黏着小衣,让人更感阴寒。

“马焱……”扯住马焱的宽袖,苏梅嗫嚅着唇瓣片刻,然后才呐呐开口道:“那张氏……她……”

“没错。”苏梅的话还未说完,马焱便直接接过了她的话。

马焱话罢,苏梅突兀陷入一阵沉默之中,她仰头看了一眼头顶刺目的暖阳,喉咙之中突感生涩。

张氏与三皇子有染这件事情,是苏梅没有想到的,而张氏欲替那三皇子夺取皇位这件事情,也是苏梅没有想到的,因为她根本无法想象到,张氏竟然会有如此大的野心。

“三叔父将张氏亲自送进这保宫狱,难道就是因为他知道了张氏与三皇子有染一事吗?”静默片刻,苏梅低垂着小脑袋,声音蔫蔫的扯着马焱的宽袖道。

“不然娥娥妹妹以为,就张氏那点子贪污的证据,值得父亲如此?”伸手轻抚了抚苏梅的小脑袋,马焱声音沉雅道。

确实,她那不苟言笑的三叔父如此护着张氏,除了大张氏的临终嘱托之外,定然也是因着张氏一族与文国公府千丝万缕的关系,除非万不得已,苏洲愉定然是不会舍得将文国公府与底蕴积厚的张氏一族分割开的。

“行了,走吧,听说茗赏做了银饼馅,我倒是还未尝过呢。”牵着苏梅的小手,马焱带着人往前头走去。

“不是说还有宫宴的吗?”苏梅跟在马焱身后,声音嗡嗡的道。

“不去也罢,有义父与义母便行了。”说罢话,马焱单手搂住苏梅的细腰,声音礠哑道:“不过若是娥娥妹妹想去,我自当奉陪。”

“我才不要去呢……”噘起小嘴,苏梅用力的晃了晃自己的小脑袋,声音细糯。

她现下只要一想起那太后的模样,便立刻感觉再美味的珍贵佳肴放在自己面前,都会味如嚼蜡。

“都听娥娥妹妹的。”伸手刮了刮苏梅的鼻尖,马焱突然垂首在她微噘的粉嫩唇瓣之上落下一吻。

“你做什么呀……”一把推开马焱凑过来的脸,苏梅羞红着一张小脸,湿漉水眸轻转,带着一抹明显惊惶之意。

“娥娥妹妹怕什么,这里又没有别人。”拨开苏梅落在颊边的碎发,马焱轻抚过她的耳骨。

“你才羞呢。”嗫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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