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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他来时天色正晓-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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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只有我姐。我其实相信他,我们一块长大,我见过他对我姐曾经多好。也相信他真的爱我姐,可他又在外头有那样的事情。”她说的迷茫没了重点。
  乔宴侧头看她,而后把架子靠在边上,这地方也没办法洗手,他示意上楼。
  顺嘴接上初依的话,“所以后来你男朋友也一样,和别的女孩去日本,还说是为你好,你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也有错,才令祁白那样,又怕见他,自己心软,就选择躲着是吗?”
  初依失语般地看着他,她的确是这样想的,她觉得自己没错,可如果没错,为什么祁白会做出这样的事,所以她觉得也许还是因为自己。
  她甚至不知道该和谁说,请教出对错。
  她也不敢见祁白,只怕自己听了他的解释,心软了,那么以后日日夜夜,她都要想,他和那个女孩,在日本,到底都干过什么?
  她有些黯然,终于知道了自己不敢面对的真实想法。
  抬脚上楼,她沉默安静地走在前面,要开灯,开门,关灯。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说,“……我爸爸去世的时候,我正好上高中,那时候我有点活不下去了,”她回头看乔宴,“你现在看我,挺正常的,可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每天就想着,不想活了。”
  乔宴有些意外地看着她。
  初依说,“那时候,祁白一直陪着我,逗我开心,逗我玩。也许人都有钻牛角尖的时候,可他那时候帮过我,令我觉得,这世上还有别的另一种关心,和我父亲对我一样。”她站在门口,用盖棺定论的语气说,“我不想听他的解释,也不想再见他,也不想和他吵架,我不想恨他,也不想让他把我变成那种我不想成为的人。”
  她开了门,让乔宴先进。
  乔宴去洗手间洗手,门开着。
  她站在门口,这些话,她在说出来以前,自己心里其实都没有想过的。
  乔宴擦着手出来,等她进去洗。
  初依用洗手液洗着手,浴室里都是浴液的香气,和她身上的一样,和乔宴身上的也一样。她抬头,从镜子里看到,乔宴正站在门口看她,“饿不饿?”他问她。
  初依笑了,“不饿,刚刚要多吃东西,一定更沉,摔的更狠。”
  乔宴笑,而后说,“你不喜欢,不想成为的那种人,是什么样?”
  “没什么样。”初依擦着手说,“就是心里成天想着,他到底有没有骗我,不见我的时候在干什么,变得疑神疑鬼。”
  “这话,是不是有什么讲究?”乔宴问,“你怎么一下想的这么通透?”
  初依自从被洗脚水浇灌之后,也不想生装客气距离,觉得反正都浇了洗脚水,在乔宴这里也没什么形象可言了。直白说,“这些问题后面的结局是一目了然的,我就算和他和好,也是不相信他,以后俩人常吵架。他妈妈也不喜欢我,我也不是受气的人,然后以后常年,祁白都是在他妈妈和我之间左右为难。有了孩子,孩子也跟着我妈和他妈之间为难,对了,我妈和她妈也不对盘。”
  乔宴眼神佩服,拿起热水壶倒着水说,“你们这样两家人,竟然还有家族恩怨?”
  初依没听出他的揶揄,走过去,端起自己的茶杯,喝了几口,然后伸给乔宴,继续说,“还有呢,祁白过些年,大概和我姐夫一样,生活压力太大,在外面再找一个一心一意,不计较名分的情妇。我这一辈子,就是这样了。”
  乔宴给她续上水,称赞的语气说,“你这次举一反三的倒是很快。”
  “那有什么。”初依很不谦虚地说,“我情场上帮人伸冤,也时候不短,大家的故事都是这样的。我只是不想成为局中人罢了。该说的话说,该办的事还得办!”
  乔宴点头,“现在我知道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战术了,不粘着,是更没希望。——可你要躲到什么时候?”
  初依喝着茶水说,“不知道,这得看你,别让他知道我可以睡公司,估计可以躲挺久。”
  乔宴愣了愣,抬手,敲她脑袋,“……敢算计我!”
  ******
  第二天,初依趁着午休时间,回去拿了几件衣服。
  下班的时候,她有了理直气壮不用回家的理由,因为晴姐打电话,要初依去拿工资。
  初依要蹭乔宴的会客室住,就偷偷和乔宴说了,请乔宴和她去。
  乔宴有点奇怪初依的举动,在路上的时候,套了会话,他意识到,初依心里没了自信。上次在那边栽过跟头。
  到的时候,发现楼下车停的多,乔宴在下面找车位,让初依先上。
  初依要和晴姐偷偷算之前的几笔酒钱,也就没打绊子。
  乔宴转了两圈,找到车位。
  上去的时候发现,生意的确不错,走到吧台边,是那天他和初依赌酒的位置,正准备向吧台的人问初依。
  “乔宴——”忽然一个女孩的声音唤他,声音非常娇媚。
  他循声看去,一个年轻女孩已经走了过来,穿着艳红的裙子,包裹出很有料的身材,她脸上带着笑,美女不笑的时候,对面的男人会被衬成diao丝。但美女一脸笑的时候,对面的男人通常都是男神。
  立刻,吧台边的两位单身男士用眼锋开始扫乔宴。
  “你怎么在这儿?”女孩已经走到乔宴身边。
  乔宴还没说话,一阵柔软香气,撩上了他,女孩靠了过来,熟稔亲近,乔宴趁势坐在了后面的高脚椅上,躲开那投怀送抱,含笑说,“你是?”
  “忘了?!”女郎的语气不可思议,“昨晚上才一起玩过,你用大王,赢了我的老k,”她的声音娇娇的。
  乔宴意识过来,昨晚上见过,但开牌时候他早走了。他说,“你好。”
  女郎含笑嗔怒地看着他,“大家自己人,你何必这么见外,你和他们是真正的关系,才会露那一手,我昨天是陪朋友去的,你说,咱们是不是自己人?”
  乔宴左右看看,说,“你自己来的吗?”
  女孩咬了咬下唇,好像从来没有被这样怠慢过,她伸手,搭上乔宴的肩膀,靠近,在他耳边小声说,“给我打电话!你那一手,我一晚上都没忘。大家认识一下,你不会后悔的。”
  乔宴低头,看到手里多了一张纸条,他勾了勾嘴角,说,“好。”
  女孩的手收回去,到他脸侧的时候,出其不意摸了一把,“今晚就打!”
  她说完踩着高跟鞋走了,视线扫到旁边的看客,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的干干净净。
  乔宴低着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纸条,过了一会,他抬头,看到那两个年轻男人正在看他,一副,“兄弟,艳福不浅”的表情。
  乔宴站起来,一步走到他们中间,手里的纸条展开,上面不无意外,是个电话号码。
  他合上纸条,有点忐忑地在吧台上用纸条磕了磕,“这是干什么?约炮呀?”
  左右的男人,看男神的表情变成看土老帽。
  乔宴左右看看他们,十分不解地说,“怎么?”
  左边人说,“装什么,我们又不认识你。”他端起啤酒瓶,灌了一口。
  乔宴敲着那纸条,左右为难地说,“不是这意思,而是,我老婆在呢。”
  那人放下瓶子,看着他,眼神很同情,还想他有艳福没处享了。
  乔宴说,“大家都是男人,兄弟你有兴趣,让给你!”他把纸条往左边一推。
  那俩人眼直了。
  右边的立刻说,“那怎么行?”
  乔宴又看他,“你想要?”
  “不是!”那人自然反驳。
  乔宴耸耸肩,“那你俩自己决定吧,反正一个电话,也是个机会。不打就没机会。”
  那俩人一想,那女孩身材火辣,行为也大胆,长得还漂亮,这里冷艳,到了没人的地方,未必没机会,同时伸手来。
  乔宴一掌按着那纸条,很稳地说,“要可以!不过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兄弟们互相帮忙,对吧?”
  那俩人:“……”
  ******
  库房里。
  初依和晴姐私下算完账出来。
  晴姐说,“你太客气了,当姐请客就行了。”
  初依说,“当然不行。”
  有人叫晴姐,她招呼初依自己坐。
  初依在吧台坐下,奇怪乔宴还没来,她左右看看,这地方令她坐立不安,上次太丢脸,一瓶酒放在了她面前,她警惕地一转身,一个男人正对她笑,“又见了,终于见你一个人,请你喝瓶酒。”
  初依撇了撇嘴。
  又一瓶酒也放在她面前,她警惕地看向另一边,一见又是一个男人。
  那男人笑着说,“你长得这么漂亮,我上次就想和你说话,谁知道你周围跟着那么多人,现在也见不着了,好歹见过一场,留个念想,请你喝一瓶。”
  初依看到吧台上,是她卖的啤酒牌子,想到可能是以前的客人,就说,“放着吧。”
  那俩人没多缠,就走了。
  初依莫名其妙,又有点不明原因的高兴。肩膀上搭上了一只手,乔宴在她身边坐下,一脸没事人地问,“事情办好了吗?”
  “好了。”初依说,“你看,有人请我喝酒。”
  她指着自己面前的啤酒。
  乔宴皱了皱眉头,站起来,拉着她走,“以后别随便来酒吧,一会没看到,就有人请你喝酒,怎么这么抢手?都不知道有没有下药。”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们正走到吧台门口那俩小伙身后。
  初依很抱歉。
  被乔宴拉走了,她一边急急下楼梯,一边解释说,“他们说,以前总见我身边有人。我现在知道了,上次我卖不出去,也不全是我自己的问题,还有蛋泥他们总来,把人都吓走了,你说对吧?”
  乔宴把她塞进车里说,“那还用说。真是不省心,追的人多,想找你买酒的人也多。”
  初依伸头出来说,“……不是。”
  “不是什么。”他把初依的头按进去,系着西装纽扣,风流倜傥地另一边上了车。
  车开走了。
  楼上台词多的小伙说,“这找别的男人去请自己老婆喝酒的,我还没见过。”
  “什么他老婆……”另一个说,“看他吹,一看就正追呢。踩咱们,讨好女人,卑鄙!”
  台词多的,拍了拍上衣口袋位置,“算了,各取所需。”

第37章 夏听音
  车在大桥上停下,远处正在沿着河岸修新区,两边酒吧林立,初依下了车,桥上风很大,她把衣服拉链拉上去。
  乔宴锁了车,走过来,看到她拉拉链的动作,他上前一步,捏着初依下巴下面的拉链晃了晃,“这件衣服,拉链上面要上蜡是不是?”
  初依愣了一下,笑着推开他的手,“当然不是。那件是戴帽子的。”
  乔宴看到她脸上的笑,觉得她心情特别好,那笑甜的轻快透亮,忍下想再拉她手走路的感觉,转头往堤坝下走,又说,“我当然知道。”
  初依两步追上去,跟着他往堤坝下楼梯。
  乔宴侧头看她,说,“被男人示好,总是令人开心的事情对不对?哪怕是不认识的。”
  “说那两个请我喝酒的吗?”初依浑身带劲,走路像跳,她说,“我不知道呀,但觉得挺开心。因为以前来找我说话的陌生异性,开场白一定是,‘你就是初依呀,听说你挺能打的,过两招。’”
  乔宴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你的少女时期原来过的这么艰难。”
  初依头歪了歪,乔宴的手已经拿走,她顿了下,说,“你今天约的人我认识吗?你和周策朋友怎么那么多?每次见的人都不重样。”
  乔宴停下来,站在水边,夜色落在水上,水波在他脚边轻轻荡漾,他说,“你说咱们是干什么的?”
  “开借贷公司的呀。”
  “那你说,谁没有手紧的时候,所以咱们这样的人,谁不想认识。”
  初依一想也对,她说,“确实,现在没钱不行,以前我们那片经常打架,现在几年打的少了,我妈说,其实都嫌进医院太贵,以前不高兴了打一架,进去缝针才几块钱,现在去一趟,打架没打死,交钱的时候能愁死。”
  水轻轻拍打河岸,漾出清波。
  乔宴的心里,和那河岸的水波一样,平不下来了。
  他笑着往前去,顺手又拉了下初依的手,“往里面走点,别靠着水边。”
  又极快的松开了。
  初依说,“明明你离水更近,你怎么不向里走。”她抬手,揪了乔宴的衣服,把他拉的离水岸边远了些。
  感到小手揪着自己的袖子,乔宴转头,一排酒吧的灯,亮在初依身后,她一跑一跳的,低头笑的自娱自乐。那光拉出很长的一段,为她在闪。
  酒吧门被推开,周策站在门口。
  乔宴看到,抬了抬手,他迎了上来,脸色不大好,对乔宴说,“说两句话。”
  初依脸上的笑容没了,以为周策是要说公司洗手台的事情。今天周策白天什么也没说,明天工人该来修了。
  她忙说,“周总,是说那洗手台的事情吗?多少钱,我会给公司赔的。”
  “哎,不是不是!”周策拉乔宴往旁边去。
  站在水边,周策说,“你怎么回事,把人家女孩的电话随便给别人,这样羞辱人?”
  乔宴神色淡下来,“闲话传的这么快?”
  “什么闲话?”周策说,“那是朝阳他妹的朋友。“
  张朝阳是赵亮的朋友,也和他们都认识,那天打牌不让乔宴走,硬要抽大小的那个。乔宴一听是这关系,就没说话。
  周策说,“你也是,她怎么你了,你下这么狠的手,不怕她被骗出去,出点什么事。”
  乔宴当然不能说,那女孩摸他的脸,就继续没回答。
  周策说,“她说那俩男的给她发短信,然后让她下楼去车里,她还算长了个心眼,看到车不对。躲过一劫。”
  “说完了?”乔宴侧头朝初依的方向下巴点了点,“看不见?人在门口吹冷风呢。”
  周策哀嚎道,“哎呦喂,她那身板,吹一下风,你还怕她吹的掉叶子了。”
  他走过去,搭上初依的肩膀说,“初依,来,给哥说说,那洗手台到底怎么回事?”他揽着初依往里走。
  乔宴拉开门,看着周策搂着初依进去。
  周策的眼神藏着得意,因为心无旁骛,所以他敢干有人不敢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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