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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农女福妻当自强-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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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月公主脸色仍然惨白一片,也不知道是先前中毒引出来的,还是自己的心思被昭告于天下而受不住,她突然咳嗽了起来,咳得很厉害,咳得脸颊都涌上了红色。
  月环连忙扶住她,不住地拍着她的背。洪夕月手紧紧抓着月环的手,眼神阴沉地看着她,像是在威胁她什么一样。
  月环身子抖了抖,眼中闪过一丝的害怕,就连手被紧箍引来的疼痛也察觉不到一样。
  片刻之中,她像是做了某个决定一下,艰难地点了下头。
  洪夕月顿时松了一口气,手也松开来了,还轻轻拍了一下月环的手背。
  月环垂下头,眼泪低落在地上,手因刚刚被抓着而显出了几道显眼的痕迹。
  洪夕月住的院子,距离这杏花院本来就不远。
  一会儿时间,刚刚搜检的三个丫鬟回来了,其中一个将五六包的东西放在桌上,行了行礼,道:“我们从公主梳妆台的小盒子中找出了这些药。”
  王太医上前检查,说道:“的确是那青烟散。”
  尽管之前大家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但是在听到这结果后,还是一片的哗然。
  蔚邵卿点了点头,带着厌恶的目光投射在洪夕月身上,“夕月公主,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他厌恶的眼神是她所不能忍受的,洪夕月委屈哭道:“我不知道这些为什么会在我屋里,说不定是被人塞的,故意陷害我的。”
  这时候,月环直接跪了下来,磕头道:“是我弄的,这一切都是我的缘故。我看那柳碧彤平时对公主很不恭敬的样子,怀恨在心,就给公主下毒,又把毒药塞在那丫鬟房里,来诬陷她。我害怕公主会真的出事,所以处心积虑劝公主吃那芹菜包子。”
  她身子颤抖着,但还是结结巴巴地将这番话说出来,在她口中,一切都是她的错,夕月公主便是那朵洁白无瑕的白莲花。
  夕月公主装作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伸手朝月环脸上打了过去,“月环,你、你怎么这么糊涂!”
  安宁冷眼旁观这主仆两做戏,对于他们两个说的内容一个字都不相信。恐怕是这夕月公主见事情暴露后,才将丫鬟推出来充当挡箭牌吧。她也的确够狠得下手,为了陷害她,直接对自己下毒。其一,可以陷害她,抹黑她的名声。倘若安宁真坐实了毒害一国公主的罪名,那么就算是蔚邵卿都护不住她,至少得在牢房中走一遭。其二,这毒一下,她这个受害者又可以在侯府中呆更长一段时间,还可以博取蔚邵卿的怜惜,说不定到时候可以成就好事。
  一举二得,若是成功了,夕月公主能够得到的好处可不少。
  柳碧彤也跟着喊冤,“自从公主入府以后,我一直对公主恭恭敬敬的,每日做出新吃食,都会送到公主那里,谁料公主的丫鬟竟会如何恨我,恨到想要陷害我!”
  两边都在喊冤,屋内可谓是一片鸡飞狗跳。
  蔚邵卿的眉头紧锁,“来人,将月环压下去,打一百大板后,直接送到南疆使馆之中。”南疆使馆,便是接待南疆来使的地方。照理来说,洪夕月也应该住那里的,只是她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以救驾之功,硬是要住在蔚府里。
  夕月公主着急道:“一百大板下去,月环会没命的!”
  她对自己这位侍女还有几分感情,特别是月环还是为了她顶罪的。
  蔚邵卿哪里看不出其中的猫腻,只是在月环死咬着是她下毒的情况下,他拿不出别的证据,也只能以如此结案。他神情冷漠,“既然她有胆子陷害府上的主子,那么就要有胆子承受其中的后果。”
  特别是她们想要陷害的还是安宁,蔚邵卿更不能轻易放过。只是他也不会让月环死在他地盘上,平白招惹闲话。所以索性打上一百大板送到使馆,恐怕到时候有的是人不让月环这个知情人活下去。
  夕月公主抽了抽鼻子,“月环,你放心吧,我会给你准备好伤药的。”
  月环哭得涕泪横流,眼泪直接弄花了脸上的妆容,看起来很狼狈。她就这样被拖了出去,在院子里打着。一开始还会发出惨叫,到后面呻吟声越来越弱。
  夕月公主不时地看着外面,恳求道:“月环这身子,若是去了使馆,没人照料,肯定熬不过去。还是让她在府里呆着吧。”
  安宁嘴角噙着一抹甜蜜的笑意,“公主既然与月环如此主仆情深,不如陪月环回去使馆如何?想来到时候有公主在,使馆中的人绝对不敢怠慢你这忠心的丫鬟。”
  她刻意在主仆情深和忠心上加了重音,话中的讽刺显而易见。
  夕月公主被哽了一下,却再也不提使馆的事情,只是吩咐身边的丫鬟,等下多给月环准备一些财物,还吩咐让他们去使馆,嘱咐里面的人好好照顾月环。
  安宁看在眼中,心中冷笑:这就是所谓的主仆情深,终究比不过她的爱情。
  等嘱咐完回过头来,洪夕月发现所有人看着她的眼神都是鄙夷的,包括一些她以前都看不起的人,她只觉得心口的怒火不断燃烧,一口气喘不上来来,直接晕了过去。
  蔚邵卿冷淡地让王太医检查一下她的身体,王太医诊断过后,说道:“只是一时郁结于心,没有大碍。”
  安宁撇了撇嘴,又笑道:“想来是最近天气逐渐炎热,所以夕月公主不习惯气候,才会有火气,不如王大人多多给她开一些莲芯,好给她降火气。”
  她直接睁眼说瞎话,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南疆气候炎热,比大周要热多了,夕月公主根本不可能是因为这个天气问题。
  蔚邵卿却顺着她的话头点头道:“安宁说的十分有理,王大人所见如何?”
  王大人嘴角抽了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垂头道:“县君和侯爷所言极是。”
  然后直接当场开了方子,安宁在旁边兴致勃勃地看着,直到盯着他在药方上添加了五钱的莲子心后,才满意地点头,又吩咐下人:“为了夕月公主的身体着想,记得每日一定要看着夕月公主喝三次这样的药汤,可不能由着夕月公主的性子不喝,这样身体如何好得快呢。”
  这莲子心下去,恐怕洪夕月日后喝药喝得生不如死,也算是小小地报仇一把。
  蔚邵卿由着她做一切,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一百大板打完,院子中的月环已经彻底没声音了,眼睛紧紧闭着,只偶尔发出微妙的呼吸声。在蔚邵卿表示一百大板后要将月环送回使馆后,蔚家的下人闻弦歌而知雅意,下手很有分寸,一方面让月环受足够的教训和痛楚,另一方面又不至于要了她的命。
  月环的裙子上早就浸满了血。等一百大板完毕,立即有人给她伤口上药,又是一阵的疼痛铺天盖地涌了过来。
  原本昏迷的月环活生生被痛醒了,然后被人丢到了一间小屋子的床上,只留一个人看着她,不让她死,准备稍微好点后就送到使馆去。
  这杀鸡儆猴的手段也让大家神情都忍不住神情一肃——所有人都看得出其中的猫腻,都猜到月环就是为夕月公主顶嘴而已,心中对夕月公主的评价更是降低了几分。一些以前收到过夕月公主银子的人在心中也长长吐出一口气:幸好他们虽然心动,但终究没有为夕月公主做事,不然今天月环的下场就是前车之鉴。
  这个侯府中,能够真正当真做主的终究还是侯爷本人,其他人都不算数。
  不,或许周姑娘也能够做半个主。
  一些丫鬟的视线不由落在站在蔚邵卿身旁的安宁身上,两人难得俊美飘逸,女的精致脱俗,郎才女貌,看上去就十分的般配。
  这时候,卫先生也从周家过来了。
  卫先生在半路上的时候,已经知道了夕月公主中毒的事情,却不知道这其中各种反转的剧情堪称年度大戏。
  她见安宁精神抖擞,气色极好,不像是受了委屈,便先放下了悬在心房半空中的石头。
  她被请过来,也不过是为了检查一下安宁他们是否中毒而已。
  她先给安宁把脉,其次是柳碧彤——这两人身体都没什么问题,最后是昏迷过去被抬到床上的洪夕月。
  卫先生开口道:“夕月公主在今天早上中了这青烟散,幸好吃了那芹菜,及时引出,吐出了那毒血,所以身体没有大碍,只需要休养几日即可。”
  安宁敏感地抓住重点,“今天早上中毒的?”
  王太医不是说昨天吗?
  “是今天早上,明显中毒不超过一个时辰。”卫先生语气十分笃定,在毒理这块,她本来就是大师级的人物。
  “哦?那为什么王太医会说是昨天下午中毒的?还是王太医的医术诊断不出来?”安宁转头看向王太医。
  蔚邵卿犀利冷酷的眼神立刻落在王太医身上。
  完了——王太医心中闪过这个想法,竟是承受不住蔚邵卿的眼神,直接跪了下来。
  安宁心中一片的明悟:自从洪夕月来到侯府中后,蔚邵卿也从宫里请了这位王太医过来。洪夕月一直都是交给王太医来照顾的,开药方、断病情,不假于人手。若这夕月公主想要好得慢一点,多留几天,收买王太医也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王太医说是昨天下午中毒,所以才会将嫌疑引到柳碧彤那碗冰糖银耳羹身上,才能最后牵扯出安宁来。从一开始,王太医就是夕月公主的人,配合她的行动。
  洪夕月即使想要追求蔚邵卿,也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中毒越久,即使后面即使解毒,若是没调养好身体,也会留下隐患。所以最好的方法便是在马上中毒后就将毒引出来。这自然就需要王太医的配合了。
  王太医汗流浃背,此时天气称得上是不热不冷,清风拂来十分惬意,可是他的额头上却冒出了丁大的汗水,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说自己技不如人,没诊断出真正中毒的原因?那么他的医术从此也要受到质疑。说他鬼迷心窍被洪夕月用珍贵的珠宝财物所蛊惑?那他的医德也不要了。
  王太医一瞬间老了好几岁,上下的唇瓣无声地抖动着。
  “老夫老了,心有余而力不足。我过几天就去递交辞呈。”
  王太医最终还是选择告老还乡,自己退下来总比被撵下来要好,至少还保有最有一丝的体面。
  蔚邵卿神情冷漠,“这些时间,辛苦王太医了。蔚甲,等下送王太医回宫。”
  王太医闻言,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蔚邵卿至少没有要捅出这件事的意思,还给他留了一个台阶下。
  等告老还乡以后,他用这些年积攒的银子和最近夕月公主给的那些财宝,完全可以置办一份像样的产业好好养老,虽然不一定有现在的好,但也能平静终老。
  蔚邵卿看着王太医一瞬间佝偻了的身影,心中寻思着这次大概得再请一个太医和两个医术高超的大夫过来。有三个人在,好歹能够杜绝了收买的可能性。只是……
  他眉头紧锁,突然换了一个太医,被换的那个还直接告老还乡,怎么看都像是有猫腻,这件事还是得在陛下面前备案一下,日后若是有人提起,也不必担心。
  他转头看向洪夕月,终究没说什么,抬脚准备离开这里。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看柳碧彤一眼,甚至不曾对她之前做的事情有任何的指摘。这样的漠视落在柳碧彤眼中,却比起指责更让她心慌。
  她慌忙跟上一起离开的蔚邵卿和安宁,声音带着哭腔,“表哥。”
  蔚邵卿原本没想理她,走在他身边的安宁却停下了脚步,好整以暇地看着柳碧彤,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好事一样。
  蔚邵卿……也只能舍命陪君子地一起停下了,还不忘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给安宁。
  这丫头,连他的热闹也想看了。
  安宁冲着他笑了笑,继续拿眼瞥柳碧彤。
  “表哥。”柳碧彤抽抽噎噎道,“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那时候被陷害,整个心慌了,就口不择言起来。”
  蔚邵卿声音冷淡,“这件事,你应该找安宁,不该找我。毕竟被你陷害的是她。”
  安宁笑了笑,“你被陷害,一着急,所以就推到我身上吗?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她拿杜嬷嬷之前说她的话甩了过去,打得柳碧彤脸都肿了,热气涌上了面颊。
  杜嬷嬷更是不敢说什么,低头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就怕自己被蔚邵卿拎出来给安宁出气。呆在蔚家的这段时日,她也算看明白,这周安宁同她从小看到大的小姐在蔚邵卿心中的地位可谓是天差地别,根本无法相比。周安宁便是小姐入住蔚家最大的劲敌。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她们才会在那个时候将脏水直接泼到了周安宁身上,竭力想要消除她在蔚邵卿心中的好感度。
  柳碧彤眼中溢满了眼泪,“我,我知道我误会你了,但我真的没有那个想法。”
  安宁轻声道:“我们两个真正的关系是什么样,我们都心知肚明,以往看在表哥的面上,我还能够勉强维持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假象,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了,那也不必再虚以为蛇了。一直要在我面前装知心姐姐的样子,你真的不累吗?”
  柳碧彤哪里想到安宁说撕破脸就撕破脸,还当着蔚邵卿的面将一切撕扯开来,她下意识地看了蔚邵卿一眼,摇头道:“安宁,我知道我知道我的误解让你很是失望,我也知道你现在在气头上,说的都是气话。我也不求我们两个直接能恢复以前的关系,只求你能原谅我。”
  陪同卫先生一起过来的桂圆插嘴道:“那下次我家小姐陷害过你后,再让你原谅,你肯不肯啊?”
  “好了,桂圆少说两句吧。”安宁看着柳碧彤直接说道:“你若是真心觉得愧疚的话,那就把霜儿给我吧。”
  柳碧彤怔了怔,“霜儿从小陪我一起长大,感情甚笃,我……”
  “是啊,你们感情深厚到才见了她一对的耳坠就怀疑她背叛你这个服侍许多年的主子。”安宁没忍住心中的火气,嘲讽道,“既然说她是被我收买的,我好歹也得坐实了这个名头,直接将她要过来,日后好方便我大大方方地指示她来陷害你们。”
  她字字藏刀,刺得柳碧彤他们几人脸色变幻连连。柳碧彤的指甲直接掐进了掌心,手掌传来的疼痛提醒着她此时的屈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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