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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六夫同堂-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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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花了多少,我还你!”身后一个声音传来。
  几人回头一看,正是展谓,瞪着柳如风说话。
  “哈~~”柳如风向他一摊手,笑道:“她花得可多了,一百两,你还吧!”
  “一百两,这么多?”展谓皱眉。
  “展谓你别听他胡说,我哪有花他的钱?”宁小丹赶紧说道:“有几两也是他心甘情愿拿出来的,也绝没有要还的道理!”
  “分清楚总是好的!”展谓在桌子边坐下来,伸手从怀里掏出五两银子来,递给柳如风问道:“够不够?”
  “不够!”柳如风伸手便去接银子,笑道:“不是说一百两嘛!”
  宁小丹伸过手去一把将银子抓过来,向展谓瞪眼道:“不是说不用还他嘛!你那么多银子。这五两我收了!”
  “喂,他可是给我的!”柳如风不满冲她说道。
  “他又没欠你的,干嘛给你银子?”宁小丹将银子笼进袖里,不理他,问展谓道:“吃过早饭没有?”
  “没有!”展谓摇头。
  宁小丹回头让店小二送了几个肉饼和一锅稀粥过来,展谓练功夫的人。饭量一向都比较惊人。
  “真是不公平!”柳如风不满说道:“他来就要这么多,还吃肉饼,我过来就给留一个面饼和一碗粥!”
  “瞧你瘦得,给你不撑死?”宁小丹撇嘴说道:“况且人家展谓还给了我五两银子呢,伙食自然得安排好。”
  “我瘦怎么了?”柳如风很是不服气,晃晃自己的胳膊。“瞧瞧,力量不小呢!”
  “是。你厉害!”宁小丹拖长了声音说道:“你有力量,一把掌打死十个……”
  “呵呵~~”柳如风倒不好意思起来:“十个打不了,一个还是拿得死的!”
  “十个苍蝇!”宁小丹将话说完。
  “啊?……”柳如风愣住。
  “噗~~”展谓忍不住笑出声来。
  “好吧,你就瞧不起我吧!”柳如风瞪向宁小丹,不服气说道:“哪天一定露几手给你看看!”
  “你的强项就是打听消息嘛,管他打死十个还是一个。不要紧,”宁小丹笑着哄道:“赶紧吃了去问问那些人的下落!”
  柳如风脸色缓和下来,得意说道:“那是自然。这打听消息,可得有技巧,有些消息不是抡拳头就能问出来的。”
  “是是是!”宁小丹笑道:“赶紧吃了用你的技巧去吧!”
  这话让柳如风听得很是满意,点点头专心吃起饭来。
  吃过早饭,柳如风自出门,展谓带着呆瓜和宁小丹去看大白马。
  两个多月不见,莫说呆瓜,就是宁小丹看到大白马也很高兴,如久别重逢的故人一般。
  白马也是很通人性,一个劲儿舔着呆瓜的手和脸,还不时欢快地嘶叫两声。
  展谓歉意说道:“主母对不起,当初忙着追主子,所以不问自骑了马走!”
  “不要紧!”宁小丹忍着越不越舒服的肚疼,勉强笑笑,目光落在那边兴奋的一人一马上,说道:“你不是留了一大包银子么,就当租马了,那银子我也不会还!”
  其实展谓对不起的应该是呆瓜,毕竟他和白马的感情深得多,那马也是他的,不过这话宁小丹却不敢说出来,而且就算展谓跟呆瓜道歉,他也听不懂,还不如银子实惠。
  “主母是不是缺钱用?”展谓伸手从怀里掏出包银子递给她道:“这是五十两,你留着花!”
  宁小丹吓了一跳,瞪着他疑惑问道:“我干嘛要你的银子?而且我也不缺钱花。”
  这展谓还真把把她当自己人了,口口声声说着保护,连银子也随便给。
  “主母不必客气!”展谓递银子的手仍然伸着:“虽然最近家里经费紧张,但主母用的这点钱还是有的,以前路上虽然带的银子不多,但主子就从来没节约过。况且现在我父亲也在京城了,支钱更是方便,你就放心大胆用吧!”
  “你家的钱是你家的……”宁小丹想了想,她决定跟展谓把话讲明。
  于是叹口气说道:“展谓,你可能不知道,我跟你家主子并没有私定终生,我还是我,他还是他,我也并不是你的什么主母,以后你也别这么叫我了,你家的钱我更不能随便要。刚才收你那五两银子,不过担心柳如风白白得去而已,就抵这一阵子你的伙食费了。”
  “主母……”展谓愣愣地看着宁小丹,迟疑了一下,终于低下头问道:“你是不是觉得主子不能回来,所以这样说以便找好退路?”
  “啊?……”宁小丹愣了愣,不由生气,瞪着他冷笑问道:“你想到哪里去了?原来在你展谓眼里,我就是那样的人?”
  这个呆子!她不过怕过多的误会而已,把她宁小丹想成什么样的人了?水性扬花搞投机的女人还是攀附权贵依靠男人的菟丝花?
  “我……”展谓窘迫地抬起头迅速看她一眼。又低下头惶恐说道:“小人错了!小人不是那个意思,小人是担心主母对主子没有信心……”
  “好了,好了!”宁小丹冲他摆摆手,觉得跟这呆头鹅也说不清,只叹道:“我相信你家主子一定会平安无恙的,我也会尽微薄全力救他。不过我与他的关系还真没有达到你可以称我为‘主母’的关系,也怪我当初在金陵没有跟你说清楚,你以后改口吧!”
  “主母……”展谓抬头着急看向宁小丹。
  “就这样了,”宁小丹道:“若是你不想我赶你走,就改口吧!等救了朱兄出来,我和他理清了关系。到时再怎么称呼再说吧!”
  展谓低头不说话了。
  “还有,我是巴心巴肠想救朱兄的。”宁小丹又叮嘱道:“你若信得过我。就把你父亲那边打听到的消息透露出一二来。当初我在安庆府使出的救人手段你可能还记得,有些话我虽不说,但那事你也应该瞧出我还是有些手段的,所以朱兄若有个三长两短的消息,你一定得及时通知我,没准儿我能派上大用场!”
  展谓愣了愣。又点头道:“我懂了,请主母放心!”
  “不是说了不准叫我‘主母’嘛……”宁小丹生气看着他,正想训斥。却觉得肚疼越来越厉害,还感觉下身似乎有什么热乎乎的液体往外走,她忙冲他挥手道:“以后不许叫,还是照老规矩称我‘宁丹兄弟’吧,我现在女扮男装,这样叫也安全些,听清了没有?”
  展谓迟疑了一下,终是低头答道:“是……”
  “我先回房间,你一会儿将我兄长带回。”宁小丹说完便匆匆回房。
  她感觉有些不妙,现在她身体这感觉,让她忆起前世大姨妈来时的情景来。
  自从占用了这身体,这都半年多了,她还没来过大姨妈,虽说从镜中瞧出这身子十五六岁的样子,可她却不知道原主的年龄,又加上身为药人,想来身体特殊,所以没来大姨妈她也没在意,倒乐得每月轻松自在。
  但现在这感觉……
  房里有现成的便桶,方便客人晚上使用,宁小丹关了房门,褪去裤子一看,哎呀妈呀,还真是被自己猜中了!
  怎么办?这里没有卫生巾啊!
  还好他们住的是高级客栈,提供的都是那种皱皱的软纸,虽然泛黄,也粗糙,揉一揉还有细尘出来,但吸水性绝对强,也软,当然也环保,因为没使用过漂白剂。
  只好自制卫生巾了!
  宁小丹拿了一叠软纸折成长条,夹在裤间,想想觉得不牢靠,这里都不兴穿小内内,裤子太空荡,很容易便掉出来啊!
  于是她又翻出件夏天穿的单衣来,撕下条袖子,又拿出随身携带的针线,将两端向里折进一小截,各缝起来,然后又撕下块细长布条穿过缝好的折缝,往腰间一拴,哈哈~~还真是合适,将卫生纸全面包裹,贴身又舒适~~
  收拾停当,宁小丹都有点佩服自己了,想着暂时用用,以后再改进改进,这穿来古代的女人最大的麻烦事就解决了。
  不过也幸好穿的年代近,要是穿到连软纸也没有的时代,只怕就真难办了。
  肚子依然痛,宁小丹上炕裹了棉被坐了坐,突发奇想,自己的血液能起死回生,那现在这些白白流掉的血岂不是可惜?不过想想若这些血也给人喝……呃……呕……也太恶心了!
  但这带血的纸应该扔哪里呢?扔便桶里被呆瓜或倒夜香的人看见了可不好。
  茅厕她一直都尽量避免去,毕竟自己女扮男装嘛,走男厕也不是女厕也不是,有几次迫不得已,也是瞅着空无一人时才进去匆匆解决问题,还让呆瓜或柳如风放哨,有门则一定关门。
  而住客栈大多时候她都用便桶,只是常常委屈呆瓜跟着闻臭味了,还好他傻,不偷看也不嫌弃。
  本就不方便,如今更不方便了!
  宁小丹暗暗叹了口气。

☆、第7章 天葵至

  快到响午时柳如风才回来,当时宁小丹正缩在床上痛苦着。
  大约是初潮的缘故,又加上天气疼,肚子特别痛,这年代又没有止痛片,宁小丹只好干忍着。
  好在呆瓜一个上午都与大白马在马厩那边亲热,她不放心,请展谓看着,了尘也专心抄着佛经,所以并没有人来烦她。
  只是中途她不得不去上一次茅房换纸,于是去找展谓,让他放哨,本来她觉得没什么的,自从她是女人的身份暴露后,以前在船上她也让柳如风或呆瓜放过哨,可是不想展谓却红了一张大红脸,很是别扭,搞得宁小丹也不自在起来,于是尽量不喝水,少上厕所。
  “事情怎么样?”宁小丹坐在冰冷的床上,强打了精神向柳如风打听情况。
  客栈的炕只在晚上才升火,白天冷得冰人,当着柳如风的面,宁小丹又不好意思披着棉被,此刻被柳如风带进来的冷风一吹,觉得腹部愈加疼痛起来。
  柳如风往炕上一坐,摇头说道:“让他们跑断了腿,却是始终没有打听出来!”
  宁小丹着急了:“既然都知道不是皇帝身边的人了,怎么却打听不出那些太监跟着谁呢?”
  “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柳如风解释道:“我们布置的眼线也有权限,有些事情能打听,有些事情却问不得,不然暴露目标不说还掉脑袋,因此得旁敲侧击慢慢打听才行!”
  “那怎么办?”宁小丹皱眉担心问道。
  “如今只有等着了!”柳如风说道:“今天虽然没打听到朱兄的消息,不过我却得到消息,说我们教主正赶往京城来,到时我去跟他们说说。让他们动用一下我不知道的暗线打听一下,没准儿会得到准确消息。”
  “是么?”宁小丹愣愣问道:“怎么你们教主也要来?”
  他们的教主来干什么?不是亲自来抓自己的吧?
  柳如风答道:“他们在查一个人的下落,听说找到了一点线索,所以上京来寻!”
  “什么人啊?”宁小丹好奇问道:“你们教主还亲自寻找?”
  “这个你就不用问了!”柳如风说道:“这是另一件事,与朱兄的事无关。”
  “哦……”面对困难一筹莫展的感觉让宁小丹很是沮丧,加上肚痛。她蹙眉几乎缩成一团。
  “你怎么了?很冷么?”柳如风发现她的异样,疑惑问道。
  “哦……没什么,就是身子有点不舒服!”宁小丹稍稍坐正了身子,强作精神答道。
  “哪里不舒服了?”柳如风忙问道:“怪不得一进门便见你气色不太好!找大师看过没有?”
  “呃……没有……”宁小丹讪讪答道:“不用的……”
  这生理痛而已,怎么找和尚看啊?虽然他医术不错,可一个对女人一窍不通的和尚。懂这个么?
  “怎么不用?”柳如风生起气来,瞪着她责备道:“你这女人真是。一点也不爱惜自己!你忘了上次就是因为拖延病情,差点去见阎王了?大师……大师……”
  高声叫着,柳如风迅速去隔壁请了尘过来,“她又生病了,大师你赶紧替她看看,抓副药吃吃。可不能再象上次那样由着她把病越拖越严重。”
  “阿弥陀佛……”了尘走到床边,伸手向宁小丹道:“宁施主快将手臂伸出来让贫僧把把脉吧!”
  “这个……”宁小丹却不伸手,尴尬笑了笑。说道:“算了吧,我没事儿,你别听柳如风一惊一乍的……”
  “阿弥陀佛,”了尘仔细端详着她的脸,严肃说道:“贫僧看宁施主脸色也确实不好啊!”
  “呵呵~~哪有?”宁小丹当然不能承认。
  “你这女人真是固执!”柳如风在一边看得恼了,一屁股坐上床去,伸手便去拽宁小丹的手,嘴里说道:“今天说什么也要让大师看看!”
  “你听我说……先别拉啊,你放开!”宁小丹忙躲闪,嘴里试图解释,却哪里躲得过,很快柳如风便拉了她的手腕往了尘那边扯。
  正拉扯之间,突然听到房门“哐”地一声被猛地推开来,然后见展谓沉着脸站在门口,目光落在柳如风拉着宁小丹的手上,大声责问道:“柳如风,你干什么?”说完,便怒气冲冲大步跨进门来,意欲攻向柳如风。
  宁小丹暗叫不好,忙甩开柳如风的手,冲展谓喊道:“展谓你别误会,柳如风他想让和尚给我看病而已!”
  展谓此刻正伸手向柳如风抓去,一听这话,生生顿住,转头看向宁小丹,愣了半响,才问道:“你病了?”
  “呃……”宁小丹暗暗叫苦,支支吾吾说道:“身子是不太舒服……”
  展谓愣了愣,终于反应过来,忙缩回手去,催促了尘道:“那大师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她看看啊!”
  了尘还没有回答,柳如风便瞪向展谓道:“要不是你闯进来,大师都号好脉了!”
  “怎么能怪我?”展谓不服气答道:“谁让你用强?我还以为……”
  柳如风指着宁小丹没好气说道:“这女人固执得很,我不用强能成吗?”
  展谓疑惑看向宁小丹。
  “这个……”宁小丹讪讪笑着,矛盾的焦点重又回到她身上,她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我的身子是有点不舒服……可完全属于正常范围……呃……真的不用和尚看,过两天就会没事儿了!”
  “阿弥陀佛……”了尘苦口婆心劝道:“请宁施主不要讳疾忌医。”
  “大师说得对!”柳如风瞪向宁小丹,催促道:“你必须让他替你把把脉,快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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