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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情逢敌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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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回到英国之后,他开始莫名焦躁,魂牵梦绕中,总是出现那样一个模糊的笑脸,甚至连年轻的身体都在黑夜中躁动,属于本能和*的躁动。

    也就是从那时起,他再次开始和女人约会,有了一个又一个所谓的女朋友。

    即使英国留学生大都是来自家底丰厚的家庭,但是江城的林正无疑也是个中翘楚。何况他高大挺拔面容俊朗,也并非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所以在华人学生圈中是绝对的光芒人物。不用甜言蜜语,不用鲜花巧克力,自然有漂亮的女孩靠过来。

    他跟她们约会、做/爱,分手,然后循环往复,一个又一个。

    他被初恋败坏的爱情胃口,终于因为一个陌生的女孩,燃起了某种渴望。可是他知道,那无关爱情,即使是在回国之前交往了快一年的那位女友,也与爱情无关——直到,很多年后,他再次看到当年的那个女孩。

    他其实很久都没有再想起过那张笑颜。他甚至怀疑那不过是自己年轻时的一段臆想。

    没想到时隔多年,再见她时,他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虽然瘦了许多,皮肤也白了很多,较之记忆中的样子,有了成熟的韵味,也更加漂亮,但那样的眉眼,却还是一模一样。唯一真正不同的是,笑起来的真诚和温暖已经完全没有,脸上有种苍茫和迷惘,表情疏离淡漠,有种碎冰的寒冷。

    他不知道她是否在这些年的成长中,经历过了什么?那个曾经在夕阳下,用单车载着她,让她露出那种美好笑容的年轻男孩,此时又身在何方?

    不知为何,他竟然觉得有些难过。

 第29章 车内

    而此时,在这迷离闪烁,躁动的舞池内,他又看到了当年他见过的那种笑容,真实而温暖,毫不设防的笑。

    吴玦确实毫无设防,酒精的麻痹,让她忘了一切,也忽视了一切,她能看到的不过是,站在自己面前,揽着自己的英俊男人。就像是孩子气的恶作剧般,她忽然凑近他,在他嘴唇上狠狠印了一吻,而后又猛得挣开他,朝舞池外跌跌撞撞跑去。

    林佳河这才知道,她是真的醉了。

    他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赶紧从后面追上她。

    吴玦跑到吧台前,将刚刚未喝完的威士忌一饮而尽,正要叫服务生续杯,却被从后面跟上的林佳河拦住:“你喝醉了。”

    “是谁说的不醉不归?”虽然已经意识模糊,但难得的,吴玦居然还分得清一点现实。

    “既然醉了,就应该回家了。”他揽过她,附在她耳边的声音很轻柔,就像是对待宠爱的孩子。

    吴玦没有挣扎。

    每个人醉酒的表现都不一样,有的人会撒泼发疯,有的昏昏欲睡,有的则像吴玦这样,无比乖顺,完全卸下了平日那层厚厚的壳。

    因为没有力气,她几乎将身体全部的重量都交给了林佳河。而在这一刻,她也愿意全然依靠他。就像是飘零的生命需要的一个港湾,不论这个人是谁,只要这个港湾足以让她停靠。

    走出“飞驰”,夜间的微风,更加让人醺然。就连没有喝醉的林佳河都有些飘忽。

    他将软绵绵像只小动物的吴玦小心翼翼地塞进车内,系好安全带。

    她一直很安静,懒懒睁着眼睛,眼神里是柔和的迷离,脸上有温和的浅笑。

    林佳河乐于见到她这个样子,仿佛可以让他直抵她的心底,哪怕只是错觉。

    他坐好,侧过身,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生日快乐。”

    这一句祝福,不是例行公事的敷衍,而是真的希望,在他身边的她,可以快乐,就像当年她在那个男孩身边。

    吴玦吃吃笑笑,没有说话,只是将靠在他唇边的手指展开,轻轻摩挲他的脸颊,片刻之后,才口齿不清地开口:“看在你这么帅的份上,我就收下你的祝福,我不仅要生日快乐,我还要天天快乐。”

    她说话的语气和神情,就像一个信誓旦旦的孩子。

    林佳河抿嘴低声笑了笑,这一刻,他竟然也觉得有些快乐。

    车子发动后,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吴玦趴在窗户上,呆呆地看着窗外流逝而过的夜色风景。酒精的作用,让她觉得一切都变得有些梦幻。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大叫一声:“停车!”

    林佳河被这一声叫唤,弄得有些猝不及防,急忙踩下刹车,他不明所以地转过头问:“怎么了?”

    “蛋糕,我要吃蛋糕。”吴玦指着外面嘟囔着说。

    林佳河随着她的手望出去,原来是一家二十四小时蛋糕店,玻璃橱窗陈列着几排精致的生日蛋糕,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好,我去买。你等等我。”他想了一下,打开门走了出去。

    他选的是一款小巧的水果蛋糕,他记得她并不太爱吃甜腻的食品。

    车内空间逼仄狭小,他只能象征性地点了一根蜡烛,然后将蛋糕举在曼联期待的吴玦面前。

    “呼——”吴玦迅速吹灭蜡烛,而后双手合十:“我要许愿了。”

    她的头脑其实一片馄饨,根本就没有办法思考,哪里能想得出什么愿望,不过醉酒后的下意识行为罢了。

    睁开依旧迷蒙的眼睛,吴玦吃吃笑笑,拿起叉子叉起一块,准备往嘴里喂时,却因为手上软绵绵没有力气,掉了下来。

    她蹙眉看了一眼,忽然又抬头,对林佳河嘟嘟嘴:“你喂我。”

    林佳河颇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但是他又不能跟一个醉鬼计较,何况还是这么乖顺的醉鬼。

    他小心翼翼叉起一块蛋糕,塞入吴玦半张着的嘴中:“好吃吗?”

    “好好吃。”吴玦含糊着声音,将他的手推向他的脸前,“你也吃。”

    实际上,叉子上的蛋糕已经全部被她吃掉,他看了看她津津有味咀嚼着的唇,忽然也有了尝一尝的兴致,便叉起一块,往嘴里送去。

    哪知,吴玦忽然凑过来,用嘴巴将就要入他口的蛋糕抢过去:“哈哈,还是我速度快。”

    她的脸近在咫尺,嘴角沾上了几块白色奶油,将她原本偏白的唇色衬得很红,她的眼睛眯着,是玄月的弧度,美丽又恬然。

    热,狭小的车厢忽然变得燥热。

    林佳河将手上的蛋糕丢在驾驶台上,然后猛得贴向她:“看看到底谁的速度快。”

    他有些坏心思地咬住吴玦的唇,然后舔舐掉残留在她嘴角的甜腻。

    迷蒙中的吴玦显然反应迟钝,直到那湿濡的舌头撬开她的唇时,她才有所回应。

    于是暧昧的抢食变成了过于甜蜜的绵长亲吻。

    两人的唇齿间都是奶油的香味和水果的甘甜。

    其实,林佳河并没有想过在吴玦完全喝醉的时候与她亲密,何况还是车内。

    但是空气升温的太快,怀中的人又太过诱人。而且她还那么主动配合,这无疑成了欲望最好的催化剂。

    他将她抱在自己身上。

    他在亲密的时候,从来不喜欢说话,但是此时此刻,他却忽然有说话的欲望,可偏偏又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结合之后,意乱情迷地在她耳边呢喃,一遍又一遍叫她的名字。

    整个过程并不激烈,相反,极致缠绵。

    吴玦的脸一直贴在他的耳边,温暖的鼻息从他的耳朵传到心间,连带着胸口都变得温暖。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体会,似梦似幻,仿佛有种天荒地老的错觉。

    最后的时刻,吴玦忽然紧紧抱住他,让他几乎动弹不了。

    他紧绷的身体,箭在弦上,只得无奈地咬了一口她的脖颈,暗哑着声音道:“笨蛋,别抱这么紧,我都动不了了。”

    吴玦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笨蛋,笨蛋,多么遥远又熟悉的称呼。

    她将头抬起来,半眯着眼睛看着他,眼神里完全是醉意的迷茫。

    林佳河不明白她突如其来的表情,心中莫名升起一阵急躁的惶恐。

    他掐着她的腰,重重起伏,等待释放的来临。

    就在他最后一击的同时,吴玦忽然抱住他,在他耳边轻语出声:“我好想你,沈……”

    她说的含含糊糊,只留一句未完成的尾音,便伏在他身上昏沉过去。

    可是,林佳河却听得很清楚,因为就在自己耳边,就像是一根钢针一样,刺进他的耳膜,刺在他的心脏。

    本来灼热的空气,在一瞬间降至冰凉。六月天的夜晚,他竟然觉得周身寒冷,刚刚的激情完全褪去,只留满腔的恹恹。

    他将吴玦从身上放下来,让她靠在副驾的座位上。

    此时的她睡得无知无觉,林佳河借着车内的灯光怔怔看了那张脸半响,最后蹙眉掏出一根烟,但是打火机打了好几下,都没点着。

    他悲哀地发觉,原来是他的手竟然抖得厉害,就好像虚脱一般。

    他将烟丢在驾驶台上,深呼一口气,发动了车子。

 第30章 关系

    从头晕欲裂中醒来的吴玦,对头一天晚上的记忆,几乎只停留在在“飞驰”喝下那杯芝华士之前,之后的事情,除了隐约有舞池、蛋糕和车内激情的模糊幻影之外,便无其他,更不知道自己说过了什么话,就好像记忆错乱一样。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被子中也只有她一个人的温度,林佳河显然已经出门多时。她艰难地转身,看了看床头的手表,已经快十点钟。

    脑袋像炸开一样,工作自然不可能做,虽然她的同居人就是顶头上司,但这是不为人知的秘密,而且她也不认为林佳河会去关心她上班与否扣薪水与否这种芝麻蒜皮的事。只得昏昏沉沉地爬起来找出手机,拨了程予正的电话请假。

    哪知,电话刚接通,那边就传来程予正略微有些抱怨的声音:“你请病假怎么也不先告诉我一声,还是人事部给我转达的讯息。”

    “啊?!”吴玦不明所以地愕然一声,却因为脑子疼痛,想不出所以然,只能含含糊糊敷衍道,“反正都是要报备给人事的,所以我就直接告诉他们了。现在不是打电话给你说么!”

    程予正在那头嘻嘻哈哈问了她身体情况,又叮嘱了她几句好好休息,才挂了电话。

    吴玦刚要扔开手机下床,铃声又不合时宜地响起起来。她瞥了一眼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名字,下意识地眉头微蹙,良久,才拿起来接听。

    “睡醒了?”那边是林佳河无波无澜的声音。

    “嗯。”她揉了揉太阳穴,“我昨天喝醉了,没做出什么糗事吧?”

    林佳河似乎是思索了片刻,忽然低低笑道:“还好,只是差点在酒吧里跳艳舞。”他顿了顿,语气有些戏谑的不怀好意,“又在车内缠着我……”

    他余下的话没有说完,但是足以让吴玦隐约想起昨夜车内的荒唐。即使是生活早已麻木,也不禁有些面红耳赤。她支支吾吾转移话题:“是你给我请的假?”

    “我给人事说了,你在家好好休息,如果头痛地话别忘了喝点牛奶。”他的语气云淡风轻,但是谁又能否认这话语中隐藏的关切。

    吴玦对着挂断的电话不免有些怔然,无奈头还是昏沉,她实在难以多想。但是下一刻,又蓦地想到,是林佳河给她在人事请的假,那她和他的关系,岂不是会遭人猜度。

    实际上,他根本没有必要专程给她请假,她已经不算是小职员,何况她和程予正也算是熟稔,事后打一声招呼足以。他为何要这么做?难道真的是因为身为总裁时刻不忘公司的规章制度?

    吴玦自顾地冷笑一声,怎么可能?

    她知道他一定是故意的,只是她对他的故意有些想不明白。以她对林佳河的了解,他和她一样,并不愿意公开这段关系,即使是要公开,她想他也绝对不会选择这种拐弯抹角的方式。

    但是,无论如何,吴玦知道自己大概快要身处风口浪尖之中。

    她叹了口气,揉揉愈加疼痛的头,本来就已经偏离轨道,现下还要面对这些扰人的风浪,她不知自己能否应付得过来。

    她不怕风言风语,怕只怕她在林正失去立足之地,所有的小心翼翼都白费心机。

    休息了一个上午,吴玦精神已经恢复大半,想想还是去了公司。

    办公室依旧有条不紊地忙碌着,各人一如既然地与她点头寒暄,看不出一丝异状,想来,八卦还未来得及产生。坐在位子上打电话给人事销假,那头的人事主管也没问什么,只公事公办做了记录。这让吴玦下意识松了口气。

    无奈,她这口气显然松得太早。抬头时,程予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桌前,脸上是意味不明的神情,复杂到让她辨不太清,似乎有隐约的愤怒,又有隐约的疑问和担忧。

    他扣了扣她的桌面,声音很低:“你来我办公室。”

    吴玦暗叹一声,起身跟他进了办公室。

    两人隔着一张办公桌,好整以暇地坐正,明明之前已经是可以相互说笑的朋友,但这一刻却好似有种剑拔弩张的诡异。

    也许不是剑拔弩张,而是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猜忌。

    吴玦忽然想,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道不同不相为谋。

    “早上人事部经理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你请假。”程予正淡淡开口,眼神却是定定盯着她,似乎想从她眼里找出一些什么。

    “嗯。”吴玦点头,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我本来也觉得没什么,反正请假都是要给人事做记录的,你也不是部门小职员不需要事事向我报备。但是后来,人事部经理又打电话给我,说是林总亲自打电话帮你请的假。你知道的,做下属的谁都不敢对老板的私事胡乱猜度,但谁没个好奇心,所以她悄悄问我,你和林总是什么关系。”

    吴玦听罢,并无过多反应,只是淡淡笑了笑:“所以呢?”

    对于她这种不以为然的表情,程予正倒也没有愠怒,只是一字一句地问:“所以,我问你,你和佳河到底是什么关系?”

    “佳河?”吴玦挑眉,“你是以林总朋友的身份来问我吗?”

    “是。”

    “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不问去他?”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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