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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狂兽邪妃之妖孽腹黑-第4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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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妖儿道:“你也说了,是以前。”她开始扭动自己的手腕,一点点的将自己被他握住的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你以前的确没有骗我,可是,你现在骗我了。”
  说到这里,她已经摆脱了他的桎梏,然后缓慢的,极慢的,退后了一步。
  退到了雷霆之海的边缘,堪堪与那刺亮的雷霆相接触。
  这样近的距离,看得姬华七人心头一紧,担忧那雷霆倘若触碰到
  倘若触碰到了她的身体,会不会让她身体受到什么伤害。
  不过看她还是那冷静到近乎于冷酷的神情,分明还是想要按捺住的,但七人终究是忍不住,举步一跨,便是跨过了整个冰火两重天,来到了雷霆之海,褚妖儿的前方。
  只是褚妖儿并没有看他们。
  雷霆还在不停的咆哮着,轰隆声震耳欲聋。
  然而这样的雷霆炸响所发出的声音之中,在场的人,却是能极清楚地听到褚妖儿的话。
  “你所说的渡过生死,是要和我同归于尽吧。”她慢慢开口,声音一点点的变冷,冷如冰,“毁了我,东灵还是东灵。毁了你,东灵也依旧是东灵。如果毁了你和我……那么东灵,也就不是东灵了。”她血眸中白光闪烁,“你说,我说得对吗?”
  沉默。
  死亡一般的沉默。
  啪,啪,啪。
  突然有声音打破了这沉默,是参商大帝在鼓掌。
  他拊掌,看向她的眼睛里,此时已然全被血色给覆盖,是和她一模一样的血眸。
  那双血眸里倒映着另外一双血眸,恍惚这两双眼睛,好似只是一双眼睛而已:“你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变得这么聪明。”他很坦然地承认了她的话,一点都没有被揭露了心思的窘迫,“你这样聪明,我有点不习惯了。”
  “你不需要习惯。”褚妖儿此时竟是笑了,笑意浅浅,在雷霆光芒的映照之下,笑容森冷无比,带着点微微的杀戮之意,“你不在的话,就永远不需要习惯了,我说的对不对?”
  他点头。
  对极了。
  死亡之后,的确是不需要习惯的,因为那已经会是另一段人生了。
  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褚妖儿继续道:“我说的是永远,你听清楚了?”
  “永远?”他重复了一句,沉吟一瞬,才道,“你想让我也灰飞烟灭。”
  褚妖儿笑着点头:“你还记得我当初说的话吗?”
  他发动天变,引她现身,以全部毁灭之力,害得她魂飞魄散,灰飞烟灭。
  而她灰飞烟灭之前,她是怎么和他说的?
  她说我会回来的,待我归来,参商永离,帝之将亡。
  他予以她如何结局,如何苦痛,如何算计,她会将其一样样的还给他,让他尝受一下他自诩带给她的爱。
  如果这就是爱。
  死亡何如?毁灭何如?
  作茧自缚,又该何如?
  不想要。
  绝绝对对,都不想要。
  “啊,让我和你一样死去。”男人微微笑了,笑容如同徐徐绽放开来的曼珠沙华,有种让人惊心动魄的死亡美感,“那你来试试看吧,你也知道,这个世上,只有你能让我死去。”然后想起了一个问题,便问,“既然只有你能让我死去,你为什么还要让他们一起来?他们无法伤害我的。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他们,我很不开心啊。”
  就是为了让你不开心,才和他们一起来的啊。
  褚妖儿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歪了歪头,做出一个思考的表情来,然后就再后退了一步,一脚踏入雷霆之海里。
  她的声音从道道雷鸣之中传来。
  “知道你不开心,我就开心了。”
  末了,还轻笑一声,笑声依旧冰冷,却多了那么点发自内心的淡淡高兴之意。
  余音在雷鸣之中渐渐隐去。
  参商大帝笑容加深:“是么。能让你开心,这真是不错,我此生所求,也只是你能一直陪着我罢了。”
  语毕,身形一掠,便也是没入了雷霆之海里,眨眼之间,便是不见了踪影。
  便如两滴水,水入大海,没有半点曾存在过的痕迹。
  两个人前后一齐进入雷霆之海,姬华不禁皱了皱眉,然后看向城府最深的祁皇:“你怎么看?”
  祁皇此时眸中已然是被银色完全覆盖,正眨也不眨的看向前方雷霆之海。闻言道:“七生花现在是看不到的,就算出来,那也是假的。”
  墨衍听了,略一思索,便是道:“因为还没有渡过生死?”
  祁皇颔首:“没有真正死亡和生存,七生花永远不会出现。”
  七生花不出现,那么关于七生花的所有谜题,便也无法解开了。
  同理,褚妖儿体内的毒素,也是无法消解。
  然后祁皇再道:“七生花和妖儿有牵扯,就算七生花不出现,妖儿也是不会受伤的。”说着,转移目光,看向更远方的死亡之水背后的虚无之路,银色的眸子在雷光的照耀下,散发着璀璨而玄妙的色泽,“那里,才应该是七生花真正出现的地方。”
  说到这里,一切便都很清楚了。
  玉缠眯了眯眼,遥遥伸手一指,那好似是云间天与无涯海之间所有的万丈深渊一般的断崖上,立时隐隐出现了一点点波动:“这是个阵法,不破阵,就不能见到七生花。”
  不破阵,那就是不渡生死。
  不渡生死,自然无缘见到七生花。
  “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帮助妖儿破阵?”星陨眨了眨眼,看了看那虚无之路,再看了看背后的冰火两重天,“这里有四个小阵法,妖儿和大帝现在在雷霆里面。剩下三个,我们要怎么做?”
  冷冰冰的临寒道:“不怎么做,直接打破它就行了。”
  慕凝轻笑着道:“的确,以
  “的确,以暴制暴,以杀止杀,只要是个阵法,便有阵眼。若是猜得不错的话,阵眼,应当就是七生花了。”
  而七生花在虚无之路。
  于是七人对视一眼,旋即立即兵分三路。
  一路为姬华墨衍祁皇,这三人主虚无之路;一路为慕凝临寒,这两人主冰火两重天;一路为星陨玉缠,这两人主死亡之水。
  这样的分配,显然是经过了悉心安排的。
  姬华实力最强,墨衍战力最高,祁皇心机最深;慕凝属性最寒,临寒破灭最合;星陨心境最纯,玉缠心性最炽。
  虚无之路既是七生花所生长着的地方,自然是最重要,所以有这么三个人来;冰火两重天属性纷杂,一个比冰更冰,一个便是以水破火;死亡之地最考验人心,纯净之心与最浓烈相结合,答案自然而然。
  分配完毕后,七人不再耽搁,找了和自己配合的伙伴,飞快的离开了雷霆之海。
  浮光掠影,道道身影只不过那么一眨眼的功夫,便是离开了雷霆之海的边缘,瞬间消失无踪。
  于是,刹那间,整个第十八层,都是没有了人。
  第十八层本就无风无月,无雨无日,安静得能让人以为这根本就是个死地。
  此时所有人都进入了阵法之中,这忽而闪烁着冰火之色,忽而又闪烁着雷光黑海的地域里,怎么看都怎么诡异,怎么看都怎么虚拟而模糊。
  所谓阵法——
  天地无极,阵法何以困?
  既要困,却是困谁?
  能在天地自然孕育出的生死渡里,又自然孕育出四大险地这等鬼斧神工的阵法,这个生死渡,完全可以说已然是超脱了东灵之外,却又隶属于东灵,是个极其玄妙,也极其矛盾的存在。
  浩瀚雷鸣不停,那无数道极其可怕的雷霆,携带着能够开天辟地般的威势,盖过其余三大险地的声势,令人心神俱颤。
  便在这雷鸣的衬托之下,整个第十八层,给人一种难言的压抑感。
  细看去,冰火两重天还是那样半冷半热,冷得要变成冰雕,热得要被烤成乳猪,这样巨大的反差,不仅折磨肉体,更是折磨精神,几乎能将人给逼疯。
  雷霆之海也还是雷鸣阵阵,道道雷霆不停的爆炸开来,密密麻麻的电火花在雷霆所形成的海洋中四处遨游,看得人头皮都要发麻。
  死亡之水照旧无波无澜,如同真正的死水,表面平滑得好似一面镜子一样,若非颜色漆黑怪异,当真能极清晰地映照出人的影子来。
  虚无之路也依旧是深渊深深,深达万丈,有些高处不胜寒之意,人一眼望去,稍微胆小一点的,胆子都能被直接吓破,端的是可怕无比。
  这样的四个地方,这样的四个阵法。
  任谁都无法看出来,里面居然藏着九个人。
  七七归一,如今九九而归一。
  是巧合,还是命中注定?
  为什么当初遗失之地里,会诞生出那么一朵夜色妖华;为什么一万四千年前,自然形成的生死渡里,会出现这么一朵七生花?
  既是七生,何来七人,何来生死,何来为九?
  九里,去七,谁两个是不应该存在的,谁两个是排除在外的?
  是谁,是谁?
  是那所谓的东灵第一个生命,还是那所谓的东灵负面物质?
  是你杀我,抑或是我杀你?
  乱了。
  全都乱了。
  然而再乱的思绪,也比不过那刀剑相向,也比不过那新仇旧恨,也比不过那爱恨断绝。
  也比不过,那无边雷霆海洋之中,比雷霆还要更加耀眼的凛凛剑光!
  “锵!”
  剑吟嘹亮,龙吟响彻。
  整个地狱第十八层,尽是被那一道剑光,给倾了半壁。
  恰如紫气东来,有凤来仪,神凤啼鸣而天下安,百鸟朝凰而众生宁。
  此剑出,众生寂,天下乱!
  杀戮之意不绝,杀戮之心不停!
  杀伐顿出,杀机凛然,杀者无畏,杀之不惧!
  浓重杀意汹涌澎湃般喷涌而出,那气势波澜壮阔,那气势粉碎如画江山!
  既要杀——
  何为杀?
  杀何人?
  杀你,还是杀我?
  不知道!
  不必知道!
  只需知道,剑既出,有去无回,不见鲜血,誓不罢休!
  于是,那百重千重万重的雷霆海洋之中,紫色剑光浩浩荡荡,洋洋洒洒,似是披星戴月而来,携起一道寒光凛冽,碎开万千雷光。
  无数雷霆被从中一划而开,“哗”的一声,偌大雷海,便是分做两半,断口极其平滑,毫无崎岖,如同迎接王者一般,再桀骜不驯的雷霆,此时也是不敢挑衅王者威严。
  那么,王者在哪,谁是王者?
  是那划出了浓墨重彩的剑光之主,是那踩踏雷霆而出的杀戮之主?
  是那一柄森冷如月的剑,是那一抹迤逦如血的影!
  是那犹如立于尸山血海之中的人,是那犹如视天下苍生为蝼蚁的人!
  是那最冰冷的眸,是那最冷血的情,是那最冰凉的血,是那最寒冷的骨!
  冷到极致,人杀伐,剑也肃杀!
  有诗言,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此时此刻,无边雷霆皆尽萧瑟,不尽杀意剑光滚滚而来——
  而来——
  “吼!”
  再一声龙吟,惊动整个地狱,惊动所有生死!
  响亮龙吟惊天动地,天地震颤间,剑芒爆开飞雪漫天,剑花挽起寒江秋月,剑气化开狂风暴雨,剑光映起草长莺飞!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一剑一季,一季一剑。
  剑是春风,是夏雨,是秋日,是冬雪!
  是天,是地,是你,亦是我……
  从未展现在人前的四季剑歌,如今一朝开唱,唱给谁听?
  你听我唱立春雨水惊蛰春分,你听我唱小满芒种夏至小暑;你听我唱白露秋分寒露霜降,你听我唱立冬小雪大雪冬至!
  你听——
  四季如歌,歌是四季!
  我一剑便是一个季节,我四剑便是春夏秋冬,便是日月星辰!
  你说我最强为妖邪,你说我最厉是妖邪。
  而今四季为歌,歌声遍野,天地轮回在这里运转,天地玄黄是最之根本,规则至上,什么东西都是虚无缥缈,什么东西都是真假难辨。
  全都是假的,全都是无的,这天地间,规则至高,唯我四季剑歌!
  我歌雷霆退让,雷霆之海唯我独尊;我歌帝皇退让,帝皇之位唯我独享!
  雷霆?
  那是什么玩意儿,灭了你丫的!
  帝皇?
  那是什么奇葩货,滚你丫犊子!
  我在这,我是四季,是轮回,是天地,是规则!
  剑光铺天盖地,你可也逃不胜逃?
  “砰砰砰砰——”
  像是炮仗突然被点燃了一样,爆炸声在已然不知何时静止了所有动静的雷霆之中,显得尤为响亮。
  剑芒灼灼,剑花簌簌,剑气凛凛,剑光猎猎。
  四道爆炸声响,四道四季剑歌。
  紫色华光在那深渊般的黑暗上悉数炸开,碎裂万千雷霆星辰,将那妖娆绽放的血红花朵,给皆尽晕染飘零成海。
  血色瞬间迸发,滴落入海,银色雷霆浸上赤红色泽,极端诡异。
  鲜血直流,那压抑黑暗变得深邃危险。那人抬头,皮肤惨白如纸,嘴唇比血更殷红。
  “你骗我。”
  他道,鲜血从唇角流下,染红寸寸玉色:“你跟我说妖邪七剑是最厉害的,你骗我。”
  她当初说她的妖邪七剑最厉害,所以她教给他的,是为破灭九刀。
  她当初说九才是数之极,所以他的破灭九刀,比她的妖邪七剑还要厉害。
  然而如今……
  寒刀,尚未出鞘。
  鲜血,却已染衣。
  那仗剑而立的人立于雷海尽头,银白雷光映照得她一双血眸森冷不似人间所有,手中青锋三尺湛湛。她慢条斯理道:“妖邪七剑的确是最厉害的,我不曾骗你。”
  她从来都没有骗过他。
  以前没有欺骗过,如今更没有欺骗。
  “七生花要结果了。”她蓦地抬眸,看向虚无之路的某处,那里,阴沉的万丈深渊之上,正有着一点盈盈光泽,悄然出现,“如果这就是渡过了生死的话,未免也太贻笑大方。”
  对面的人听了,却是笑了。
  他道:“那个是假的七生花。”
  她道:“哦,是吗?”
  参商大帝道:“虽是假的,却也和真的有关。你不想去看看吗?”
  褚妖儿道:“你也要去看吗?”
  参商大帝颔首:“你去看的话,我自然也是要看的。”
  于是褚妖儿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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