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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穿越剑三]叫我女王大人-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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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言若不知该不该信,一旁的小鹤倒是干脆,直接掏出个手帕,让秋言若将刀锋偏了偏,然后将那伤口包住,接着一把掀开岁饮的面具,直直的瞅着面前的岁饮,盯着那张脸瞅了半天后,小鹤的唇边缓缓勾起一丝诡异的冰冷笑意。

    “啊……我说怎么看着你有点眼熟呢,哈哈,兔崽子原来是你啊。”小鹤将那半张面具扔到一旁,推到秋言若的匕首,一手点了岁饮的穴道,道:“哼哼,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兔崽子,哼哼,喂,你有什么就问他吧,他绝对知道怎么破这个局,逼他开了口,你就安全了。”

    秋言若和岁饮被小鹤这冷不防的动作都搞得一愣,岁饮更是歪着头,毫不在意身上还坐了个秋言若,细细打量了小鹤几眼,疑惑道:“喂,这位姑娘,你我素未谋面吧?”

    小鹤瞟了他一眼,道:“是啊。”

    岁饮不解:“那你我有何恩怨吗?”

    小鹤哼了一声,小手狠狠地揍了岁饮肩头的伤口一拳,恨恨道:“我跟你没仇,我跟你老子有仇!怪不得刚才我怎么看你都那么眼熟呢,原来是一家人啊,哼!当初你老子和相好儿陷入此局,若非姑奶奶好心提点,他们会那么容易出去吗?结果出去了不说,临走前还阴了姑奶奶一次,害的我至今无法转世投胎,你说,咱们没仇吗?”

    岁饮难得的愣了一下,一旁的秋言若更是惊异:“啊?原来害你的就是他,他父亲吗?”

    小鹤没好气的说道:“父债子偿,哼!今个儿你若不把这局破了,你们俩都留下来陪我一起过日子吧!”

    秋言若大惊:“喂喂喂,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有害你!”

    小鹤瞪了他一眼:“他不破此局,你也出不去!”

    秋言若:“我!你!”

    岁饮倒是没注意后面的话,反而细细的想了下之前,脑海中又联想了一下自己十几岁的时候,听父亲讲过的那个故事,两相一比较,脸色当即就有些难看。

    老东西都撕破脸了还来祸害我……

    岁饮无奈的轻叹一声,如今这局面不由他不认了,便道:“好了好了,我帮你破了就是,唉,先将我的穴道解开吧,我如今并非他的对手,身旁还有你这么个鬼不鬼人不人的高手,使不了坏的。”

    小鹤冷笑一声:“哼,你倒是想,这次姑奶奶就盯紧你了,你要是敢动一点歪脑筋,我就直接把你推到那群死人中去,看谁死得快,死的漂亮。”

    说着,她运指如飞,眨眼就解开了岁饮的穴道,秋言若握着匕首还坐在他身上,听他们这样一来二去的说了半天,最后总算明白自己有活路了,见岁饮欲起身,便乖乖的从他身上下来,蹲在身旁等岁饮动作。

    岁饮受的伤不轻,经过这么一折腾,更重了,但情形容不得他耽搁久了,也就顾不得那伤势,起身后,勉强伸手到窗前,开了个缝,瞟了眼外面,然后关上,坐回门边,忽然想起了什么,朝着秋言若的腰间瞟了一眼,又摸了摸自己还在作痛的脸,没说话。

    秋言若见他动作,有些微的尴尬,但随即硬口道:“别摸了,敢耍心眼儿我就再赏你一巴掌。”

    如今这情形,加上两人之前的烂帐,他也许真能说到做到,岁饮勉强提了提真气,不奏效,而后肩膀一垮,自暴自弃的摇摇头,忽的笑了:“放心吧,现在我也耍不了什么心眼儿了,咳咳,我说烟……言若啊,你真是……唉……”

    “哼,你别说他,敢动歪脑筋我第一个饶不了你!最好别学你老子!”

    岁饮苦笑着摇摇头,做了片刻调息后,气息稳了不少,这才开口道:“既然想破这个局,那就要听我的,现在新郎官应该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你……”他指了指秋言若:“你现在就出去转一圈儿,让新郎官瞧见你。”

    秋言若心头一惊,立刻反驳:“等等,为什么是我去?我又不是女的,你应该让小鹤去才对啊,如果必须让局外人去才可以,那咱们这里有三个人呢,再说,我一个男的,能引起他注意什么?”

    岁饮瞧着他,忽然一笑:“放心,他会以为你是个女人的。”

    话音刚落,腹部冷不防被揍了一拳,岁饮吃痛,捂着肚子缓缓躺在了地上,却笑得更厉害了,秋言若涨红了脸瞪着他,一副咬牙切齿要吃了他的模样。

    一旁的小鹤瞧见了也乐,但乐完了却不忘提醒一句:“没有哦,我去没用的。”

    对哦,小鹤也是局中……人?

    这个念头在秋言若的心头一闪而过的瞬间,他一怔,瞬间抓住这个念头的小尾巴,忽然就愣住了。

    这个死局的变数,在于局外人的破坏,而局中之人本身,就只是还在循规蹈矩的走着年如一日的死亡过程,一直到最后的大火焚身,除非有变故,否则他们在惊醒之前,是不会对外界活人有反应的。

    等等……

    局中人,一如往常的在走这一死亡过程……

    而他和岁饮是局外人,所以他们是变数!

    那,为什么同样是死人,同样化为了凶灵,陷入局中无法脱身的小鹤,却能神志清醒的蹲在他们身边,面带笑容的看着他们?甚至可以参与他们的破局计划?

    秋言若僵硬着脖子,扭头看向一旁眉清目秀的小鹤,忽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心,一下子凉透了。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岁饮啊,伤势未痊愈之前,你的苦头还多着捏~

 第63章古怪

    深夜时分;寒月高悬。

    在榻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的叶绮颇为郁闷的起了身;打开门却发现整座客栈都已经灯烛尽灭,只有自己大半夜的睡不着。

    也不知为何;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尽是那妩媚女子随着蔺溪离去的画面;太刺眼;太讨厌;烦的他怎么都忘不掉,头脑一热;就起了身,朝着蔺溪的屋子走去。

    不料,脚步刚刚踏上临近蔺溪屋子的那条走廊时;某一间意外燃着烛火的屋子里;传出了隐隐约约的笑声,叶绮一愣,没想到蔺溪这么晚了也没睡,然而细细一听,那一声声低低的笑声却是来自一个女人。

    一个在白天他已经见过一面的女人。

    叶绮望着蔺溪屋子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然而一想到自己这数年苦等,如今却要面对蔺溪和别的女人有说有笑,甚至同床共枕的局面,心头便觉一阵怒气难抑,趁着他如今无法入眠的烦躁一同涌了上来,促使他气呼呼的就朝蔺溪的屋子走去。

    几年不见,你的胃口倒是变了不少呢!

    叶绮满心不悦的冲过去,还没到门前,却被门内又传出的一声冷笑止住了脚步,而后,忽然愣了。

    “不过是两条腿,犯得着思考这么久吗?”

    “……”

    “你好好想想,没了两条腿,他照样活得好好的,顶多就是行动不方便而已,你什么时候想见他,随时都可以啊,可是若是没了性命,那么,等回头,你就是想他想的去撞墙,都见不到啦。”

    “你会这么好心?”

    “哎呀你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啊,姑奶奶千里迢迢的跑过来找你,难不成就是在你小宝贝面前给你添油加醋?我没事做了我?”

    “难说。”

    “哈,你少来,我告诉你,三天,最多三天了,一天都撑不下去了,到时候你不摊牌,他没个心理准备,若是毒性忽然发作,看你怎么收拾。”

    “心理准备?”

    “就是商量商量啊,低低头,去问问你家那小少爷,他是要命啊,还是要腿,要命就拿两条腿来换,要腿,那就趁早自己服毒自尽吧,也省的多受折磨。”

    “当真……无其他方法可行了吗?”

    “唔……目前是真的没辙了,你到现在都没查清楚当初和鬼见愁交易的那个人的来历,我也不知如何下手,或者,这三天内,你找到岁饮,和他坐下来面对面平心静气的谈一谈,低低头,为了你家的小少爷,你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肯给吧?”

    “岁饮如果有法,他不会躲我这么久。”

    “那……不如,先让叶绮废了这双腿,再想法子治疗他的双腿,这招,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如何?”

    “……”

    “哎呀你我说这么多,人家叶绮不同意也没用,要我说,你就干脆把他找来,面对面的解释清楚这几年你到底干嘛去了,然后告诉他他快死了,让他做个选择,也好比你自己在这里犹犹豫豫的浪费时间的好啊。”

    “……”

    “哎呀听到没啊?”

    “我听到了。”

    冷不防,一个淡淡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天瑜揪着蔺溪领口的动作一顿,二人有些讶异的抬头去看,就见门被叶绮推开,而后他面无表情地走进来。

    天瑜瞧着他,缓缓松开揪着蔺溪的手,又上下瞟了叶绮两眼,干笑一声,指了指蔺溪:“既然听到了,那么接下来的话题让他给你解释吧,我不打扰了。”

    天瑜笑着就要走,蔺溪沉默了一会儿,在她的手即将关上房门的瞬间,冷不防开口道:“岁前辈到中原来了?”

    天瑜边关门边漫不经心的答了句:“快了……恩?你什么意思?”

    忽略掉天瑜冷不防黑下来的表情,蔺溪淡淡的应了一声:“没什么,只是确认一下你跑来这里的原因。”

    “哼!”天瑜冷哼一声,‘碰’的一声关上了门。

    叶绮在蔺溪对面坐下,在摇曳的烛光中,静静地看着他,那些话,他听得似懂非懂,也懒得多琢磨,就干脆开门见山:“你还要继续编吗?”

    蔺溪默然。

    叶绮瞪着他,过度的激动过后反而是异常的冷静,他冷冷的说道:“摊牌吧,既然我必须知道,那么现在就是时机。”

    蔺溪:“……”

    叶绮:“说话。”

    蔺溪:“说什么?”

    叶绮失笑:“哈?说什么?说你这几年在哪里,说你为什么一走数年毫无音讯,说为什么我找了你那么多年你都可以置若罔闻,说多年前那场大火后,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和鬼见愁到底发生了什么,才造成了如今这一切,说清楚!”

    蔺溪:“……”

    叶绮怒极反笑,冷冷凝视着眼前的男人,心头那股酸楚再难讶异:“你眼中当真无我吗?”

    蔺溪仍是不语,却缓缓垂下了头。

    “你眼中明明有我的,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蔺溪抬头,看着面前的人。

    “如果你心中无我,何必管我的事情,若你心中有我,那过往一切先不说,现在,告诉我吧,你和那个女人的对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叶绮的眼神很冷静,语气也很冷静,只有紧紧抓住膝盖,掩去阵阵轻颤的手,暴露了他现在的情绪,而蔺溪一如往昔的沉默,将他彻底逼至边缘。

    “真是……真是受够了,我真是受够你这种人了!”叶绮猛然起身,一把揪住蔺溪的领子,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打在了蔺溪的脸上。

    他怎么可能冷静的下来。

    他爱了十年,追了十年,找了十年,在那铺天盖地的讥讽言论下,独自一人硬撑了十年,结果只是坚持来了一个沉默不语的结局吗?

    “为什么,你们这种人,都是这么的自以为是吗?你以为一言不发的独自承受是为我好?你以为你一肩抗下所有就是为我好?你以为让我像一个傻子一样活在一个安全又无趣的地方是为我好?我是一个人!我是一个男人!我不是弱不禁风的小姐!我也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我不需要你这样的过度保护!你能承受的,我一样可以承受!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擅自隐瞒这一切?我是废物吗?我很无能吗?我没有资格站在你身旁,而是永远像个废物一样躲在你身后吗?”

    无法放开的,是早已刻骨铭心的情,但什么时候才可以肯定的告诉自己,自己不是一厢情愿。揪着衣襟的手被轻轻握住,温暖的体温传来,却安抚不了叶绮已邻崩溃边缘的情绪,也止不住那不断滑下的泪水。

    “我要的不是这样的爱……我不是废物……我可以站在你身边,和你一起面对这一切的,哪怕只能活三天,我想站在你身边的,我不要做废人……蔺溪……我想和你在一起……蔺溪……”

    蔺溪仍是沉默,他已说不出话,也不知说什么好,只能伸出手,将那久违的,情绪彻底崩溃的人紧紧的抱在怀里,在语言表达上,他永远是笨拙的,但好歹不是真木头。

    并非无情,并非冷漠,亦并非不认同。

    只是因为太喜欢,太在乎,所以不忍心,不忍心看着那个好似永远都活泼开朗的少年,忽然有一天变成了一个残废,失去了生命的光芒,所以选择独自背负,甚至想过,如果离开可以给他重新选择的机会,那自己也毫无怨言。

    他执着,叶绮同样执着,但局一旦开启,便不容轻易脱身,他想用自己仅有的能力,来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想要将偏离正途的好友拉回来,但失败了。

    他至今没有找到为叶绮解毒的方法,而下毒之人却死在了岁饮的阎王锁之下,过往种种纵然可以无视,但日后又该怎么办,是任由他一死了之,还是拼死保留一线生机,从此成为一个残废?

    这不是他可以擅自决定的,但叶绮的决定……

    蔺溪紧拥着怀中的人,始终的沉默,令他终于在最后关头清醒了一瞬,脑海中冷不防闪过岁饮的面容,他忽然一把抓住叶绮的双臂,将他从怀里拉出来,郑重的看着他,终于缓缓开口,道:“不,还没有到结局。”

    叶绮并未哭太久,更多的是在这个久违的怀抱里安静的沉默着,如今听他如此说,微微一愣:“还没有到?”

    蔺溪点头:“恩……明天,我们去找岁饮,叶绮,他能救你,他和天瑜联手能救你,但……”

    叶绮静静的凝视着他,忽而轻声道:“需要废掉我的腿吗?”

    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岁饮忽然打了个喷嚏,有些莫名其妙的揉揉鼻子,他抬眼,瞧着还在门口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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