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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玉人歌-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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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哪个女人逃的过后院,她的女儿是个特例。
    可她女儿不能一辈子不嫁人,嫁个什么样的人才能一直幸福下去?
    秦愫和萧景说的不急,该来自会来的,可她的心里实际上很没底。
    又怕女儿是个糊涂的,看人只看皮相,随意就将自己许了出去。
    她觉得有必要和她女儿提一提,甜言蜜语不可信,权势和金银这些她本已有的东西,虽说并不重要,却要防着别人的惦记。
    玉宝音已经被她娘问的有些晕,啊呀,这个问题她还真是没有想过。
    她要说,想要个她爹那样的,怕她娘想起来了伤心。
    便只好扭啊扭地道:“娘,你问的我怪不好意思哩!”
    秦愫又气又笑:“你莫在我面前装羞涩,你是个什么样的性子,娘还能不知!我且问你,赫连上和元亨摆在一起,若叫你选,你选哪一个?”
    玉宝音心知今日躲不过去,叹了口气道:“娘你明知…又何必再问呢!”
    她若是想和赫连上在一起,自会留在建康哪也不去。
    她起初选择了走,就再也回不去。
    赫连上想要的东西那么多,她真的给不起。谁又能知道,如今她只希望他们此生,再也不相见呢。
    可她哪知赫连上不过是她娘的一个幌子,她娘想知道的只是她有没有对元亨…有那么一点动心。
    秦愫便道:“那将赫连上放在一旁,元亨呢,他可是大周的皇帝。”
    “娘,你原先不是叫我离他远远的。”玉宝音总觉得今日的秦愫很奇怪。
    老是揪着元亨不放做什么?该不是听到了萧太后的那句“皇上对你有意”。
    她有些心虚,赶忙又道:“娘,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我有事还需进宫一趟。”还是先躲过去了再说。
    “要生辰礼?”
    玉宝音跑出去的时候,呵呵一笑,“不,我可是有正事要办。”
    她就是去要生辰礼,这个礼元亨不给还不行。

  ☆、79|于

元亨知道玉宝音是个厉害的,却是头一回知道她还是个脸皮很厚的。
    元亨稀奇地道:“你管朕要什么?”
    “生辰礼啊!你一个皇上小气到了这种地步,皇太后知道吗?”玉宝音就坐在宝座下的台阶上。
    这可不是她随意,谁让这定鼎宫里,只要元亨不说赐座,就不会出现椅子呢!
    元亨也学她道:“你跑这儿来找朕要生辰礼,你娘可知情?”
    “知啊!我走前跟我娘说了。”玉宝音扭着头跟元亨说话。
    元亨道:“你坐在那里,朕只能看见你的背影,你想看朕也费劲,你站起来跟朕说话就不行?”
    说的是来要生辰礼,实际上来干嘛,玉宝音的心里清楚。想和人谈买卖,或者说是想有求于人,态度还是不能太强硬。
    她依言站了起来。
    元亨又道:“站的近些。站的那样远,朕同你说话嗓子累。”
    玉宝音又依言往他那厢挪了两步。
    刚好离元亨还有一臂的距离。
    元亨可不知道他母后昨日在她面前说了什么,只是奇怪道:“咦,你今日怎么仿似有些怕朕?”
    “没有啊!”玉宝音瞧也没瞧他一眼道。
    “那你说你想要什么礼吧?”
    以元亨对她的了解,她约莫是想要点什么特别的。
    总不会是金银,不过,她若说她想要城池……猜他会不会给她一记爆栗让她清醒清醒?
    要不然,让她离这么近干嘛,还不是一会儿听见什么不可思议的话好动手教训。
    元亨以为的,玉宝音的胆子之所以这么大,就是因着没有人在她不听话的时候,给她来个当头一棒。
    他倒是十分乐意做这个角色呢!
    可是离的一近,元亨就窘了。他可以听到她的呼吸,还可以闻见她身上的气息。
    不说点什么,他觉得自己会晕,于是没话找话地道:“说吧,这世上还没朕送不起的礼。”
    大不了倾一国之力。
    元亨是没想到,他居然想对了。
    元亨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下意识问:“你说你要做什么?”
    “造船。”玉宝音一想起自己的宏伟计划,就激动的很。这一回可没等元亨出声,她自己又上前礼一步,拽了拽元亨的袖子道:“我负责造船,你负责买。”
    元亨一听,顿时就笑了。
    还是当笑话笑的。
    她负责造船,他负责买……凭什么呀?
    他家的银子也不是从江水里捞上来的好嘛,想动用那么一大笔巨款也不是他一人说的算好嘛!
    这是分分钟钟让他成为新一代昏君的节奏啊!
    玉宝音瞧他笑的不对,急道:“皇上……”
    元亨觉得此时的自己一定要拒绝各种变相的求情和撒娇,他一抬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别叫我皇上!”
    不想,玉宝音会错了意,换了个称谓:“元亨哥哥,此事对大周百利而无一害。”
    不是,真不是想让她叫哥哥来着。不过,听起来感觉着实不错。
    元亨别别扭扭地道:“那你且说说利在哪里?”
    玉宝音道:“远的不说,只说近的,你若是攻打大齐的宜阳,我可带着人马坐船顺流,在大齐的宏华登岸,与你前后夹击。若是没船,那就办不到了。”
    元亨又不是个傻的,船是挺重要的,可若是那样,那船到底算是谁的?她刚才说的,可是她出人力,他出财力,不仅如此,连木料都是他的。怎么想都觉得这个买卖可是不划算的很。
    他道:“我可赠你五千黄金。”私人赠的,可别再说他小气。
    五千黄金才够造几条船!玉宝音道:“我造大船,南朝的楼船你可见过,要造三层呢!”
    “那你准备造多少?”
    “三千,用一年的时间。”
    “三千艘大船?”元亨差点儿惊掉礼下巴。
    玉宝音赶忙解释:“不,想造一支舰队的话,必须大中小型的船只都要配备。大型的是主力战船,咱们叫做‘舰’或‘楼船’;有两层、三层、四层;就是造出四层以上或者五牙战舰也并非多难的事。中型的是用于攻战追击的战船,譬如‘蒙冲’、‘先登’等。小型的是用于哨探巡逻的快船,譬如‘赤马舟’等。”
    元亨微眯着眼睛看着玉宝音:“你哪里来的如此想法?”
    玉宝音道:“我就是想率领着三千船只打大齐一个出其不意。”她是不会说造一支舰队是她爹记事本里的话语,更不会说她就是想用她爹的办法彻底灭掉大齐。
    虽说秦寒已死,她爹的冤仇也算得报,可她仍旧在意的就是那场荒唐的联盟事宜。
    大齐总是要为此付出代价。
    停顿了片刻,她又道:“我就是和你谈生意,你若是愿意,我就不去建康跟我舅舅谈了。你要是不愿,可别怪我好事情没有叫上你。”
    奇货可居,她的潜在买家可不止他一个。
    元亨又不是被人哄大的,秦缨那个皇帝还不如他说话管用呢!
    他想的是,造船也行,大周的造船能力是三国之中最差的,大周连大齐都比不了,更何况是和南朝相比呢!
    虽说,他现在还没有攻打南朝的想法,可谁知道南朝的那些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呢?秦家在那个位置上不知道还能够坐多久,若是赫连家上位,必回存着一统天下的心。
    元亨道:“此事我得与大冢宰通通气。”
    玉宝音一听这事儿有戏,信誓旦旦地道:“你且放心,我总不会让你的银子白花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脸上的灿笑太惹人注意,元亨半天没有移开眼睛,突然觉得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
    他道:“朕先讨点利息行不行?”
    玉宝音才道完了一句:“你可先不出金银,我先造一艘楼船送给你。”
    那厢的元亨便越逼越近,先是炙热的呼吸,后是软软的唇瓣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吧嗒”一声,连元亨自己都愣住了。
    玉宝音也一愣,随即揪住了元亨的衣领。
    “你做什么?”
    元亨就像是喝醉了酒,心想,他也不知道自己都干了什么!
    脑袋有点晕。
    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的是那样的快,估计用手拽都拽不住哩。
    玉宝音瞧他面色潮红,一脸的迷醉表情,抬起了手就要揍他,却又见他的面色唰一下就变成了白的。
    他的表情随即狰狞,紧锁着眉头道:“朕,朕,头疼的要命。”
    玉宝音怒道:“你休要假装,我今日一定要揍你。”
    “亲了就是亲了,朕一大把年纪亲了个小丫头,可不是个敢做不敢认的。朕,真的头疼,心跳的太快…才疼的。”
    “真?”
    “真啊,快那针来给朕针灸吧!”用的是乞求的语气。
    玉宝音放开了元亨的衣领,一面在一旁的柜中找银针,一面道:“活该,谁叫你……等你不疼了,我还是要揍你。”
    “好好好,让你揍,让你揍,你快点行不行?”
    元亨已经歪在了榻上,等着……等的是银针,还是玉宝音?他心里的感觉是很奇妙的,以往头疼他总会躁怒不堪,而今他的心居然很平静。
    他闭上了眼睛,感觉着她将一根一根的银针捻进那些穴位,好比捻进了他的心里。
    他晃悠着一头的银针,对她道:“我就说你爹和我这个男人是不一样的,我可没有说错。”
    玉宝音才将先前的那一幕忘记,他又提起,恼怒道:“再说话我就缝住你的嘴。”
    元亨还有笑的心情,他一笑,他头上的那些银针晃悠的就更厉害了。
    他还道:“天下的乌鸦一样黑,就算是你爹那个男人也不会比朕正经到哪里去,不过他在你的面前不能叫做男人而已。你可别觉得朕啰嗦,你已长大,又同别的丫头有不同的经历,就算你有千军万马,也没人会告诉你这些事情。朕就是想叫你分的出,哪些男人对你存着朕这样的心。”
    至于分出了以后该干嘛,自然是揪住衣领一拳打下去,不打个全死也得打个半死。
    元亨觉得自己是在现身说法,要不然呢,他总不能说“朕好喜欢你”。太尴尬了有没有,很丢脸有没有
    万一真心被人踩了一地,头已经够疼了,再得个心疼病,太惨了有没有!
    他那样的心是怎样的?
    玉宝音已经被他绕得有些晕,她起初很惊讶,说是恼羞成怒一点都不为过,后来因着元亨一打岔,这会儿使劲去寻肚子里的怒气,却怎么也寻不到了。
    她有些不甘心,讥讽地道:“你还真是为我操碎了心,我会不会被人骗了去,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元亨就道:“关系……可大着呢!万一你要是被那些心怀不轨的人骗了去,拿你那三万大军来骚扰朕的子民,朕岂不是亏大了!”理由这么烂,有没有人会相信!
    “说的好像我就没有自己的判断力。”玉宝音冷笑了一声,又道:“皇上还是操心自己的事情,我的事,我自己自会操心的。”
    元亨一听,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这是真的生气了吧?
    过了好半晌,忽听玉宝音问他:“你可要买我的船?”
    这一回,元亨可是连想都没想,便斩钉截铁道:“买。”
    又小心翼翼问她:“你还揍朕吗?”
    “算了,瞧你付出大把金银的份上,我就暂且忘了刚刚的事情。”
    元亨将心放进了肚子里,只想说一句:求不忘,行不行?
    唯有不忘,才能蚀心。
    ***
    玉宝音出宫了之后,元亨连晚饭都没有吃,生怕嘴唇忘记了贴在她脸上的那种奇妙感觉。
    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念头:我想追求一个比我小十岁的丫头,我二十五,丫头十五,成功的几率有多大?我和她的代沟……我拿金银来填补。
    别说什么拿银子买不来真爱,我就想问我这种行为算不算老牛吃嫩草?
    其实我也不是怕人笑话,最主要的是草太硬,我怕吃不到草,还扎破了嘴,得不偿失,到时候,连愉快的做朋友都不行了。
    此为元亨的心理写照。
    而出了皇宫的玉宝音一直在回忆那年看过的春|宫画,看的时候她也没太在意,如今只记得画上的男女半敞着衣襟,亲来亲去。
    擦,她和元亨,没脱衣裳,也没骑来骑去,就做了春|宫画里的事情。
    玉宝音是个没有闺蜜的,想的事情也与年纪不符,这是没有人讨论,也不会去想,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小孩儿是从嘴巴里塞进去的,还是从脚底心塞进去的。
    至于谁塞的,当然是送子娘娘。若不然,那些没有子女的妇女总是去送子娘娘庙里拜来拜去。
    玉宝音想,她又没去送子娘娘庙里拜过,就算她和元亨做了春|宫画里的事情,也绝不会有孩子的。
    元亨是不知道,他给她普及了什么叫做男人的不轨之心,最该普及的却是亲吻只是表示爱慕之意,和生孩子可是一点都没有关系。
    叫他只动嘴不说话,说一句“喜欢”会死吗!
    玉宝音将元亨的行为定性为了他想要一个继承人,可她却一点都不想成为他继承人的娘,只因她还要造船攻打大齐。
    对于后头的那一点,元亨知道的很清。
    玉宝音的提议,元亨说给了大冢宰听。
    萧弥坚问他的意思为何。
    元亨便道:“咱们有了船,可攻可守,朕觉得可行!”反正大周也不是十几年前那个缺金少银的。
    萧弥坚也道:“可行是可行,但这事得有咱们的人在一旁协同。”
    光出银子不出人力可别以为是什么好事儿,不管是造什么东西,还是自己既有人力又有银子最安心,这叫万事不求人。
    这一点,元亨点头赞同。
    可是要派谁去协同督办好呢?
    萧弥坚提议,“不如让般若去。”他对玉宝音其实挺放心,可双方合作,派人督办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叫般若去,一来是因为他们熟悉,二来是萧般若的仕途还需要履历。
    元亨的心里一咯噔,随即摇头说“不行”。
    还说不行就不行,别问原因。
    到了晚间,萧般若和萧弥坚碰头,萧弥坚便说了这件事情。
    萧般若沉吟了半晌,对萧弥坚道:“祖父上回说的付家表妹的事情,订下吧!待我从北梁回转再成亲。”
    萧弥坚的第一反应是想说“皇上说的是不让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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