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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继室-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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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胸口一起一伏,郭满表情有些空。
    不想叫郭满察觉他的慌张,周公子低下头。鸦青的眼睫低低垂下,掩饰住他眼底的挥之不去的狼狈:“前世与今生,满满你可信?”
    郭满刚想回答,男人炙热的唇又贴上来。
    周博雅热切地含着郭满的耳垂,两人一起的这半年,他摸准了郭满身上的所有的弱点。舌尖轻轻一卷,手下一动,郭满的神志立即又乱了。随后男女的呼吸声渐渐浓重,彼此的呼吸交缠,弥漫这狭窄的床帐之中,如此的暧昧……
    “你不信的。”
    不等郭满回答,周公子自己抢话,“这世上没有前世今生,你当然不该相信。”
    “人死如灯灭,这世上根本没有鬼神一说,更遑论上穷碧落下黄泉。”暗哑的嗓音如此笃定,仿佛带着凶狠地在郭满耳边呢喃,“所有关于前世今生的猜测,不过是懦弱之人不愿面对失败的现实,臆想出来慰藉自己的谎言。”
    他说:“满满,你不要信。”
    ……什么信不信?
    郭满无处可逃,只觉得这床榻之上,铺天盖地的,全是周博雅冷冽的气息。周公子自受箭伤这小半年,郭满以及周家上下是笃信了苏太医的教诲。为叫周公子安生地养好底子,他已经单方面被郭满强制禁房事半年。
    如今骤然解禁,周公子抓着心爱的小妻子,行起事来简直与禽兽无异。
    郭满糊里糊涂的,满脑子都是什么信不信的。
    要人命了,到底叫她信什么啊……
    不管了!她信个屁!
    ……
    窗外的天空中光色渐渐熹微,夜色越来越浓,拂面的风也渐渐寒凉了下来。走廊的一头,双叶领着送来热水的婆子缓缓往主子的屋这边走来。然而一行人才将将走到屋前,领头的双叶突然顿住脚,白皙的脸颊瞬间爆红。
    拎着热水的婆子们落后双叶一步,她一停下,她身后捧着洗漱用具的,提着水的便全跟着停下来。婆子们心里正奇怪,就听到敞开的大门里传出女子婉转的娇啼声。而后是男子低低的粗喘,伴随着床榻吱呀吱呀不停的摇晃声……里头主子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面面相窥之后,婆子们不禁各自老脸一红。
    双叶虽说早见多了周公子人前正经人后禽兽,但这半年以后,已许久没撞见到主子的这种场面。反应了好一会,才勉强压下姑娘家的羞涩。
    想着姑爷往日一旦行事,素来是没个把时辰不会歇的。今日又是憋了半年才难得解禁,依照姑爷那性子,怕是不闹个尽兴,绝不罢休。她于是叫婆子们把热水又提回后厨,而后把这伺候的下人全打发了。
    院里的人清空了,双叶红着脸上去把门给带上,缩着脖子也躲到后屋去。
    这一夜,周公子果然不负双叶所望,闹到天色将明才泱泱罢手。郭满睡过去又被弄醒过来,恨得那叫一个咬牙。她身上缠着的这个哪里是人,那就是个喜人精魂的男妖精。只觉得不过一夜,自己要被这人给榨干了……
    两眼一闭睡过去之前,郭满恨恨地想,周博他绝对是雅疯了。
    ……
    疯了的周公子幽幽地舔了嘴角,眉眼之中的春水,成功驱散了心中的慌乱。慌什么?没什么可慌的。人已经在他嘴里,难道还能飞了?心中大定的周公子一手掀开床帐,墨发随着他动滑落下来。露出床帐的修长胳膊与半边臂膀上,遍布抓痕。
    他浑然不觉得疼,利落地翻身下榻,捡起地上一件外袍披在身上。
    窗外的天已经麻麻亮。
    竟然闹了一宿?周公子只松垮地系上了肋下的带子,半敞着领口出去叫人。此次带来的下人多半是外院伺候的,许多事不如西风园的下人心里清楚。外院的婆子们懵懵守了一夜,一宿没睡,这才把主子给等出来。
    婆子们心情复杂:这不是我们清心寡欲的大公子,这绝对不是……
 第157章 第一百五十七章
    下人们蹑手蹑脚地抬着热水进屋; 眼睛都是盯着地上的。
    内室里一股腥甜的淫。糜气味儿,直冲得几个上了年纪的婆子都没撑住脸皮地红了脸。周公子套了件单薄的外衫凝气静神地端坐珠帘另一面的窗边,眉眼之中化不开的春水。明媚的光照在他身上; 若非他大敞的领口大敞里; 裸。露在外的修长脖颈与锁骨上布满或青或紫的暧昧痕迹; 谁也不敢相信昨夜的动静,是这般男子弄出来的。
    婆子们想到这便忍不住两耳烧红; 不敢看窗边男主子; 偷摸去瞥纱帐中的女主子。屋里这么大的一股味儿; 是不是该叫醒少夫人下榻梳洗一番再睡?
    心里嘀咕着,她们便拿眼睛去瞥双叶。这是少夫人身边最亲近的人; 她们即便是想献殷勤,也不敢越过双叶去。
    然而双叶只是老神在在地眼观鼻鼻观心,似乎没有搭把手的意思。
    屋里静悄悄的; 沐浴的器具一一全摆好后,双叶才抬了眼睛; 示意婆子们随她出去。几个外院伺候的婆子当下一愣,有些不明白这安排。虽说她们已经许久没近身伺候过主子; 但也知身为下人,决不能放任主子屋里乱成这样; 这是失职。
    婆子们面面相窥,犹豫着不敢退。
    双叶却没心思去理会外院婆子们的小心; 她眼角余光瞥着窗边。瞥到周公子已经放下手中舆图; 压低嗓子说了声‘退下’; 便自顾自地先行退了出去。婆子们一个个地傻站在屋里半天,直到珠帘后头一道凉凉的视线就投过来,才忙不迭地跟着出去。
    回过神来,人就已经全部退出屋子。
    屋门从里面合上,丹樱正巧抱着一团干净的褥子从长廊的另一边过来。她人小,但力气大,一个人抱了一堆东西,远处看就像个搬食的蚂蚁。而后看她走到主子屋门外,就这么虎着一张小脸,抱了一堆东西一动不动地站门口了。
    婆子们:“……”怎么觉得,少夫人身边的几个丫头一个两个都古里古怪的。
    当然不是丫头行事太古怪,而是姑爷这个人吧,他想要脸。
    说到这个,双叶心里都想大逆不道地翻个白眼。
    实在是,她们家姑爷真是个十分矛盾又别扭的人了。明明吃相最是凶狠的人是他,偏偏吃完了自个儿又特别怕丑,就喜做那欲盖弥彰的事儿。所以啊,不管哪回夫妻敦伦事后,自家姑娘身上的污浊都是他亲自帮着清洗,决不准任何人插手。
    若谁不长眼敢这个时候去搭把手,他一准是要恼羞成怒的。
    双叶顶着一对黑眼圈,强压着哈欠拍拍丹樱小姑娘的小铁臂。嘱咐了她一定要等屋里姑爷出声唤她,她方才能推门进去,切莫自作主张进去收拾。
    丹樱自从被郭满提留回周家,少说也有半年之久。虽然双叶双喜顾忌她年纪尚小,甚少叫她撞见这种场面。但她也并非不知道西风园里的规矩,老老实实地点头。
    果不其然,屋里人全清空,周公子方才起身款款去了内室。
    屏风后头水汽袅袅,淡淡熏香弥漫,冲淡了屋中淫。糜的气味儿。他单手掀了床帐,弯腰将榻上睡得人事不知的人打横抱起。郭满两只眼睛沉得仿佛有千斤重,囫囵地滚了两滚,脸埋在周公子的颈侧便又陷入酣睡之中。
    说来周博雅的身上遍布暧昧红痕,郭满这被他蹂。躏的小可怜,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周博雅垂眸看着怀里人,浓密的眼睫下闪过一丝满意。
    都是他的痕迹,都是他的气味儿,很好。
    昏睡的郭满是不知道此时周公子的心中所想。若是知道,定会跳起来一巴掌打他狗头。当她是某某的地盘儿,还带留气味儿的…
    ……
    胡家别院统共就这么大地儿,前前后后也才三个院子。沐公子与周公子一东一西就占了其中两个。西边的院子若是发生什么事儿,不出一下午,全别院就都知道了。
    沐长风系着腰带,便听到廊下几个婆子在碎嘴。
    说来西南地区偏远野蛮,管教得宽松,远不如京城勋贵家族里的规矩严格。婆子们这般堂而皇之在主子的窗下说话也没个忌讳,什么荤话都说得出口。屋里的沐长风沉默地穿戴好,出了屋子便招来别院的管家。
    管家不明所以,扔下手里的活计便匆匆赶来。
    沐公子素来是个笑面人,在西南别院住了一年半,甚少苛责下人。这般满面阴沉地指着三个婆子,杀气腾腾地叫他拖下去杖责五十,可把管家给吓得不轻。
    “沐公子……”
    管家不知这几个婆子哪里惹到他了,小心翼翼的:“可是这几个婆子伺候不周?”
    “乱嚼人舌根,污言秽语地编排主子,委实龌龊!”沐长风心里仿佛烧着一团暗火,一双浅淡的琥珀眸子锐利如箭,刺得管家心里猛一跳。
    管家一想,也约莫猜到怎么回事了。
    因着别院这边没有正经主子管事,管家也不大拘束,下人们确实不大规矩。这几个婆子怕是拿周公子的屋里事儿又嘴上没个把门儿地四处说笑,叫这沐公子给逮个正着。管家盯着沐长风漆黑的脸,心里骂了句活该,却是不敢替婆子们求情。
    他是知道这些个乡下婆子嘴巴有多臭,沐公子这等高贵之人哪里能受得了?没叫他拔了她们的舌头,已经算罚得轻了。
    于是手下一挥,几个黑脸的护卫便上来拎起地上吓迷了魂的婆子,利落地下去处置。
    婆子们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当下便哭着求饶。
    沐长风听着婆子们的鬼哭狼嚎,心里那股火气却丁点儿没降。他揉了揉头发,只觉得心烦意乱。于是干脆取了佩剑,去别院的园子里去练剑。
    他昨日才将将解了蛊,身子还虚得很。营地那边虽紧张,但也并非不能拖。等周博雅调整个两三日进营地就有了支援,胡霍暂时不需要他过去,所以勒令他这半个月必须老老实实在别院里养好身子。
    军令如山,沐长风不愿也不得不听。
    然而越是舞剑,他心里越不能平静。他如今的脑海里,一张枯瘦的小脸儿反复地浮现。嬉笑的,嗔怒的,落泪的,每一幅面孔都有,仿佛刻进他的心坎儿里。梦里不觉得如何,如今醒来,他自然认得,博雅的那个小妻子才进门之时便是那副骨瘦如柴的模样……
    胡霍匆匆过来,就看到满园的花瓣如雨落下。
    他一个大老粗也不懂什么怜香惜玉,更没什么爱花惜花的自觉。沐长风把这满院子的花都霍霍了,他也不晓得心疼。乐呵呵地站在一边看沐长风舞完一套剑法,只是心里在默默赞叹他年纪轻轻便剑法如此高超,不愧是沐家人。
    静候沐长风收了剑势,胡霍才意犹未尽地上前,喊上他一道去周博雅的院子。
    “现在?”
    胡霍脚下一愣,婉转道:“周大人他……可是有什么不方便?”
    沐长风手中剑挽了个漂亮的剑花,逆着光站在树下,面上神情有些看不清。须臾,他似乎笑了下,声音里有着不知意味的飘忽:“你这时候去,怕是会被他打出来。”
 第158章 第一百五十八章
    千里迢迢从京城来; 按理说胡霍是该尽地主之谊为周博雅等人接风洗尘的。然而周公子一行人才到昆城就正巧遇上遍寻不着已久的苗女突然冒头; 机不可失。为了解沐长风的蛊; 事情自然就耽搁了下来。
    如今沐长风的身子渐渐恢复,胡霍手头的紧急事务也处理完; 这才交代曹氏操办起洗尘宴一事。这宴会可不仅仅是走个形式,也是胡霍为周博雅熟识西南事务的重要一环。
    说来昆城地处偏远,不过是西南边陲的一座小城; 对京城之中的事务知之甚少。城中之人的消息大多闭塞。周博雅此人虽说声名在外,却也并非所有人都听过‘大招三公子’或‘博雅公子’的名号。对于西南这些耳目闭塞的蛮将们来说,周博雅不过一个被皇帝打发来的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书生,因此对周博雅一来便压他们头上颇有微词。
    胡霍看在眼里,却也没为周博雅说话。
    事实上; 他虽说听闻周太傅家长孙惊才绝艳; 却从未亲眼见过。
    在胡霍看来; 京城传出名声的‘才子’‘才女’实在多了去了; 大多不过是世家子弟为了博名利自己传出来的,没多少含金量。况且即便这周家长孙有几分才起,但那也不过都是些纸头上和官场上尔虞我诈的本事。可他们昆城不一样; 来这大召边陲; 要得可是真枪实弹的手头功夫和排兵布阵的军事才能。
    再好的名声,没亲眼看亲自感受; 他也不敢用。
    此次办宴; 一是为了叫手下了解情况; 切莫鲁莽得罪了京城权贵。二则也是想借此机会看看周博雅的本事。如此一来; 洗尘宴自然必不可少。曹氏跟胡霍驻守西南多年,夫妻同心,自然知道丈夫的意思。洗尘宴便特意设在了营地的西北校场。
    周博雅接到下人递话,勾了勾唇角便一口应下。
    洗尘宴就设在次日,说急也不急。
    曹氏派来别院的下人被石岚引进门,冷不丁瞧见朴质的木桌后手捧着书端坐得笔直的周公子,芝兰玉树,眉目如画,只觉得主子的顾虑其实也不无道理。这般仙气得人儿,一看就是金玉堆砌着养成的,哪里像是能在战场吃苦的?想着曹氏的嘱咐,他特意提醒了周公子宴上设了女席,赴宴可带女眷随行。
    周公子头也不抬,只淡淡点头表示知道了,便吩咐石岚送人出去。
    次日一早,胡家的马车便来了别院接人。
    周博雅将郭满从被窝里捞出来,郭满只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要碎了。
    昨日夜里,周公子嘴上说着明日有事,夜里决不会闹太晚。结果哄了她松口之后,就被人超长耐力地压着狠狠操练了两回。郭满软趴趴靠他怀里打哈欠,第一百八十三次提醒自己,锻炼身体是必要的,否则她要迟早被这男人做死。
    温柔的男人大多虚伪,禁欲的小半年里人五人六的,一开闸就死不要脸了,哼!
    不要脸的周公子其实还是要脸的,这点,伺候的下人有亲身感受。比如每当折腾的过了,郭满那双黑黝黝的大眼睛用一幅谴责的目光幽幽盯着他的时候,他还是会一本正经地红了耳尖。比如在榻上榻下从来都是两副面孔,榻上没羞没躁,榻下随便调戏一下就炸毛……装模作样得要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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