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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重生·妖娆乱-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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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不会瞅着缥缥丫头美貌,金屋藏娇了吧?”
  某种程度上说,耿无秋这次也算歪打正着。
  彩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好像有一些零碎的片段闪过,但由于信息量太小,他实在是组织不起来,只能摊手道:“谁知道呢。”
  就在这时,偏厅早已积灰的后门被推开,发出极不情愿的“吱呀”声。
  彩的眼神似箭,指间的无影羽也蓄势待发,但在看清来人后,他松了警惕,如一只羽毛般翩然从屋檐上飘落下来。耿无秋也紧随其后,看着来人,撇了撇嘴。
  “尊主。”来人拱手,不论是眼神还是动作,都充满了对彩的敬重。
  彩摆摆手,睨着他问道:“你怎么知道本尊到了剑铭阁?谁让你来的?”
  来人叫宋天纵,他此时的眸中波澜不惊,面部表情也控制得极好,显然是一个很称职的细作。他用平静的语调解释道:“‘墨’通过暗线找到了属下,要属下给尊主说一句话。”
  “墨”即是青穗,彩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一紧,心下有些惴惴,问道:“什么话?”
  宋天纵看了眼耿无秋,知道这位天机顽童在无色坊中地位极高,几乎什么事都不用避讳他。于是他忖了片刻,将青穗要传的话一字不落地说了出来:“素非锦,紫尚安。”
  这完全摸不着边的六个字,彩却一听就懂了。
  素素不在锦州,想必穗儿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素素要背叛,那她一定会来剑铭阁,届时自己的身份和无色坊里众人的身份怕是都暴露了。但知道这一消息后,穗儿已经保证了白紫忆棺木的安全,也解除了他的后顾之忧。
  彩的心口闷闷的,他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愤怒,只觉得这人心啊,真是比那天边的云还要难以捉摸。他早就知道素素不是表面上的那般无害纯良,但因着毕竟在自己身边贴身照顾了这么多年,也算忠心。
  嗬,他的心什么时候这么软了?素素故意让东方容去送死那次,他就应该杀了她!
  彩瑰丽的双眸一眯,耿无秋瞬间觉得空气好像都凝固了。
  他的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略一思忖,问道:“是青穗丫头出了事?”
  彩没有回答,脸色冷得像是一块冒着寒气的千年寒冰,他沉着嗓子道:“最近有没有什么人来找叶陵?点名要找叶陵?”
  宋天纵点头,吐字十分清楚:“一位素衣女子,五官柔和,弱柳扶风,但眉目间还是隐隐有着戾气。”
  无色坊的系统庞大,但总的布局和计划都把握在彩的手里。除了彩之外,各处的暗线也只是认章不认人,因此青穗可以通过书信联系到宋天纵,但即使宋天纵面对面地见到素素,也是认不出的。
  “她的腰间是不是挂着一个精致玲珑、大约两个铜钱大小的埙?”
  宋天纵认真地回想了一下,郑重地点头道:“是。”
  “果然是她。”彩的眼角已经渗出丝丝冷光,让淡定如宋天纵也禁不住脊背发寒。
  气氛凝滞了半晌,彩又缓缓开口:“大概是一个月前,叶陵有带回来什么人吗?”
  “一个月前……”宋天纵道,“他出去了几日,之后便与往常没有两样。”叶陵有去后山散步的习惯,因此宋天纵压根儿就没有意识到这是奇怪的一点。甚至除了金阳等几个确定无疑的心腹外,缥缥的存在几乎没人知道。
  难道叶陵没有把缥缥带回剑铭阁?彩这样猜想,但以叶陵谨慎的性子,这般重要的人他怎么可能不带在身边?几年未见,他转了性不成?
  彩的眼神阴晴不定。
  耿无秋见从宋天纵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话了,便使了个眼色让他离开。
  宋天纵现今在剑铭阁的地位不算高也不算低,恰巧被“五行剑侠”的光辉所掩护,可谓安全得很,但再安全也得小心行事。他拱了拱手,得了彩的允许后毫不拖泥带水地退下了。
  时值深秋,天高云远,万物凄哀寥落。
  秋风刮进这所院子,肆无忌惮地张扬着它的威风。彩的长衫被卷起,像是要临风而去,着实有如翩翩的谪仙一般。
  但耿无秋知道,他现在的心情却不是十分美妙。
  “素素叛了。”这句话从彩的嘴里云淡风轻地说出来,却好像在耿无秋耳边响起了一个炸雷。他瞪大眼,看了看彩,又望了望天,一时间居然连“背叛”两个字的具体意思都有点儿不太清楚。
  叛了?背叛?
  耿无秋觉得匪夷所思,如果这是真的,那彩的涵养真不是一般的好,居然现在还没有暴跳如雷。他有些不安,突然想到了剑铭阁这一层,不由地惊呼出声:“叶陵!”
  彩点头,他掏出折扇,一折一折地缓缓打开:“我在想,叶陵下一步会做什么。”
  素素的背叛已经不是重点,既然无色坊和剑铭阁要放在明面儿上斗,彩必须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如果叶陵知道了这些,缥缥丫头会不会已经……”耿无秋担心道。
  “不会。”彩摇着折扇,慢条斯理地说,“素素已经没用了,她才要担心自己的小命。缥缥现在反而更安全。叶陵的当务之急是要除掉无色坊,他对缥缥也一定会更加上心。”
  “呼,那小老儿就放心了。”
  “不过——”彩皱了眉,摇扇子的手也慢了下来,“缥缥的行踪他会保护得更好,怕是一时半会儿查不到了。”
  耿无秋沮丧地垂头叹气:“小老儿还真没这般无用过。”
  “何止是你?”彩微眯双眸,眸光闪烁,“这世上有几人能被本尊视为对手的?嗬,叶陵心狠心冷,连本尊都在他手里栽过一次。”
  那是当年剑铭阁“四英”还辉煌的时候,彩凭着自己的易容秘技才堪堪逃过一劫。这件事耿无秋只知道一星半点儿,他知道对彩来说,此事就像污点,是他张扬恣意的七彩一生中很难抹去的污点。
  或许彩偏偏盯着叶陵的计划使坏,为的不是什么侠道正义,是为了给自己出一口浊气。
  只是凑巧得很,叶陵做的事忒不光明正大,满足得是一己私欲,因此作为他正对面的彩,看起来像是在替天行道而已。
  “啊!对了!”耿无秋一拍脑门儿,叫道,“小老儿一回红袖坊就着急缥缥丫头的事,竟然把这个给忘了!”
  彩扭过头,看到耿无秋从怀里掏出一个紫色的锦囊,递给他。他接过颠了颠,问道:“什么东西?”
  “钥匙,乐正世家秘阁的钥匙。不是被御凤偷了嘛,他造假了一把给了叶陵,自己私藏着。也不知道怎么着就到了容丫头手里,然后我就给带回来了。”
  “嘿,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彩把小锦囊挂在自己折扇下当扇坠儿,系绳子的手突然一僵,“小容……穗儿……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慕家碧灵

  彩快如离弦之箭,眨眼之间,就像一道白光闪过,偌大的院子只剩下孤零零的耿无秋一人。他只来得及听到彩留下的一句话——“继续查找缥缥踪迹。”
  废话!小老儿当然会查!但到底哪儿糟了你也得说啊!
  耿无秋暗自腹诽,只能将一腔好奇心委委屈屈地藏进肚子里去。
  再说彩,出了剑铭山,他并没有赶往京都。因为他了解叶陵,不到最后关头他一定不会自己出面,他会将所有的人和事都利用得彻彻底底,因此,彩想到了慕家。
  一路向东南疾行,但剑铭阁距岚川不算近。
  当彩风尘仆仆地赶到岚川慕家时,惨剧已经酿成。
  所以说,规矩就是规矩,一旦打破,其影响之大是很难预计的。
  当年东方容问乐正雄世家地位真的那么重要?乐正雄毫不犹豫地肯定了,最重要的原因是他现在生无可恋,唯一的目的就是保住乐正世家。但如果宋绯心不曾死去,她一直活着呢?如果她为他诞下儿女,为他操持家务,如果她一直在他身边,乐正雄还会那样斩钉截铁吗?
  未可知也。
  但曾经年少轻狂的东方博却遇到过类似的事情,结果是他选择了洛筠,从而拒绝了慕家的联姻。这件事的影响有多大呢?举个例子,环环相扣的铁链,如果中间的一环掉了,那铁链就不再是一条,统一的整体也就被打破了。
  四大世家一向是一块坚不可摧的铁板。
  其中很大因素是联姻所促成的,比如乐正雄要娶东方雅,而白萧然娶了乐正湘,慕钧天的妻子就是白家上一辈的庶女白惜兰。大世家子女多,不怕不能联姻。但本来要娶慕家嫡女慕碧灵的东方博却硬生生断了这个联系,他冒大不韪娶了洛筠,其影响可想而知。
  在四大世家中原本就处于劣势,只抱着个“武林盟主”头衔死活不撒手的慕家就不得不多心眼了:这东方家,不会仗着自己跟皇族相连,看不起我吧?
  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直到东方容夺取了武林盟主。
  好家伙,慕钧天终于坐不住了,他拍案而起:东方家绝对是故意的!我,我!
  于是……他投靠了剑铭阁。
  是的,慕家没什么可倚仗的东西,他不像东方家秘阁里有大胤皇朝大多数武官的身家背景做依傍,不像乐正世家秘阁里有商鉴有银子,也不像白家世代书香门第、奇门遁甲之术堪称天下至绝,没人敢惹。
  他只能自谋发展,而叶陵就嗅到了这个契机,一举将慕家拿下了。
  这些弯弯绕绕彩早就想得通透,所以他没管白家秘阁,也没管慕家,只是盯着乐正家和东方家。
  但以上这些动作只能在叶陵在明他在暗的时候才奏效,一旦叶陵回过神来想要连锅端了无色坊,他就需要找一个突破口。这个突破口就是灵魂互换后的青穗,也就是对东方世家抱有亲情的“十一绝杀令”之首——墨,更是彩心爱的女子,将来白家唯一的二少夫人。
  叶陵不会自己动手,那么他就要利用慕家。
  而爱慕东方博,至今云英未嫁的老姑娘慕碧灵,自然是他的一个最佳切入点。
  时近黄昏,彩如鬼魅一般地溜进慕碧灵的私院,院子里很静,没有声音。所有的丫头妈子都东倒西歪地趴在地上。彩皱着眉嗅了嗅,“昏睡散”罢了。
  正堂的大门是敞开的,高高的朱红横梁上,一条惨白的绫子尤为刺目。
  慕碧灵挂在绫子上,眼圈嘴唇乌黑,显然是中了毒又上了吊。
  死了,死得透透的。
  彩面无表情地扫了一圈正堂,既然叶陵要嫁祸给东方博,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只是时间太凑巧,彩刚看了一下,私院外就开始闹哄哄的吵了起来,不一会儿,慕钧天和慕之珩就赶来了。
  他连忙躲到大的红梅苏绣屏风之后,偷偷地瞄着。
  “小姐!小姐!”一个碧衣丫鬟哭得梨花带雨,但吐字却很清楚,“方才小姐让我去夫人处取了些‘软花糕’,就是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院子里就成这样了啊!”
  慕钧天尚算沉得住气,他吩咐下人将慕碧灵放下来,然后仔细检查。
  “珩儿。”他死死地攥紧拳头,声如泣血,“你姑姑走了。”慕碧灵与慕钧天是孪生兄妹,感情比一般兄妹都深。
  “父亲。”慕之珩上前一步,眼眶酸胀,“姑姑是自尽的吗?”
  “不!不会的!”刚才的碧衣丫鬟突然声嘶力竭地尖叫,“小姐早上还好好的,她还高兴地给奴婢读信呢!”
  慕家乃以武立家,对礼仪的要求不高。
  况且这丫鬟一直跟着不嫁的慕碧灵,也算是劳苦功高,慕府上下对她都比较宽容。
  “信?”慕钧天抓住了重点,厉声问道,“什么信?!”
  丫鬟抽抽搭搭地哭着,但依旧条理清晰地道:“是一封花笺,今儿早上送来的。那时小姐正在给老爷纳鞋,看清来信的人名之后,兴奋地想要给奴婢读呢!但小姐读着读着……就……呜呜呜……”
  “谁的信?”
  “记,记不大清了,好像是一个叫‘博郎’的人。”
  慕钧天看着自家妹子阖上双目,痛苦死去的模样,心如刀绞:“去!把那封信给我翻出来!立刻!”
  丫鬟得了令,直奔慕碧灵的妆台,从小抽屉的夹层里抽出一封素色花笺。
  彩在屏风后看得直摇头,心道:这丫鬟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但慕钧天一点儿都没意识到,他一把夺过花笺,看完之后,气得双手颤抖,恨不得把花笺揉碎。但这是证据,是东方博逼死慕碧灵的证据!
  慕之珩看着父亲恨不得杀人的模样,心中剧痛:“父亲,是谁的信?”
  “东——方——博。”慕钧天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这三个字。
  “这……”慕之珩虽然难过,但也不至于失去理智,他看着慕碧灵乌黑的嘴唇,道,“东方门主为什么要这样做?姑姑对他一点妨碍都没有,他何苦让两家的关系雪上加霜呢?”
  “你自己看!”
  慕钧天将花笺扔给慕之珩,素色花笺在空中荡了荡,落到慕之珩的手中。
  就在这一荡间,花笺上的字被躲在屏风后面的彩看了个遍。彩略一思忖,心中哂笑道:嗬,真可笑,傻子才信呢。
  但他着实高估了慕家人,只见慕之珩看完信之后,状态不比他老爹好多少。他声音嘶哑地道:“我原以为东方家的人宽厚,没想到居然这般歹毒!他们竟然用东方容的死来逼死姑姑!”
  信的内容大概是这样的:东方博虽然没有娶成慕碧灵,但二人起码算是个青梅竹马,感情不错。但现在东方博恨透了慕碧灵,因为他认为慕碧灵是因为嫉恨,所以才让慕钧天害死东方容的。所以东方博特此通知,他和慕碧灵彻底断交,以前算他瞎了眼,真后悔认识这样狠毒的女人。
  当然这些话是经过彩的加工,但具体内容也□□不离十了。
  而慕碧灵呢,又不是青穗和白紫忆那样性情的女子,这一生都几乎是为了东方博而活。原本想着做不成妻子那就做一个红颜知己吧,但没想到反而被殃及池鱼地恨了。嗯,生无可恋,不如去死,于是她真的死了。
  且不论她这死是真自尽还是假自尽,但慕钧天也不想想,为什么东方博早不送晚不送,等东方容死了一年,沉冤昭雪了才送?他会这样自讨没趣吗?
  当然,不仅慕钧天没想,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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