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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重生·妖娆乱-第40章

小说: 重生·妖娆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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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金丝笼也关不住你这只金凤凰啊。”
  “油嘴。”青穗佯骂他,但嘴角却一直扬着明媚的弧度。
  天还算早,彩悠哉地挑着买了好多东西,最后索性雇了一辆马车,将所买的东西一股脑儿全都堆到了车上。青穗不常坐马车,觉得浑身不自在,不停地撩起窗帘往外看。
  “外头有什么好看的?”
  青穗放下窗帘:“没有。”
  “那你为什么老往外瞅?为夫长得还不够好看?”
  青穗对彩时不时地自恋一下已经有些习以为常了,她淡定地恶作剧道:“不够。”
  彩瘪起嘴,黑曜石般的眸子透漏出可怜巴巴的意味:“夫人嫌弃我了~”
  “那一对玉佩是给谁买的?”青穗对他的撒娇完全招架不住,连忙转移话题,指着车厢后一个精致的红色小礼盒问道。
  “你一个,我一个。”彩往后挪了几步,打开礼盒,取出玉佩,直接给青穗挂上,然后把另一个交到她的手里,“夫人替为夫配上呗。”
  青穗看着他期待的眼神,缴械投降,认真地将玉佩绑在他的腰际。
  做完这一切,彩的眼睛不停地在两个玉佩之间看来看去,一个劲儿地吧唧嘴:“真好看,真匹配。”
  “那个玉坠子呢?”青穗又指着另一个绿色的礼盒问道。
  “给你买的。”
  “金钗?”
  “你的。”
  “步摇?”
  “你的。”
  青穗睁大眼:“这一车东西都是给我买的?”
  “那倒也不全是。”彩像模像样地扒拉出两把长剑,“喏,这个就是给缥缥和小霜买的。”
  这种在街上买的“破铜烂铁”她们还稀罕吗?青穗好笑地看着彩:“不如在这堆首饰里面挑几件吧?”
  “这可不行。”彩将首饰护住,义正言辞地声明,“以前我可以给她们买这些女子用的物什,但从今往后,本公子就只会给你一个人买了!大不了再给缥缥一本武学典籍呗~”
  青穗觉得他这行为着实孩子气,但也孩子气得可爱。
  就这样,二人说说笑笑,倒也赶在晚餐之前回到了红袖坊。
  刚下马车,耿无秋就扑了上来,对着彩又是捏又是瞅的,还狠狠地锤了一下他的胸口,大笑道:“别说嘿,这不短日子没见,小老儿还怪想你的!”
  “实在对不住了啊!”彩笑道。
  耿无秋一愣:“对不住什么?”
  “对不住,本尊主可是一丝一毫都没有想你呦~”
  “哼!”耿无秋变脸的速度堪称绝技,他撇撇嘴,转身直接拽住想要行礼的小霜,连拉带拽地把她扯进门里,“还迎接什么?这小子没心没肺!”
  小霜苦笑,实在不方便在门前大喊大叫,便给两个贴身丫鬟使了个眼色,让她们把彩和青穗迎了进去。
  老规矩,彩的尊主专用屋子在红袖坊顶层。
  青穗给彩斟了一杯茶,放在他榻前的小几上,想了想,又转身给耿无秋斟了一杯:“前辈请用。”
  耿无秋原本气鼓鼓地蹲在椅子上不下来,但看到冷若冰霜的青穗居然替他斟茶,一时间惊得忘了生气,小眼睛不置信地瞄着青穗,就差探出一只手放在青穗的额头,看看她是不是发烧了。
  而小霜则站在圆桌前,她抬起头,发现彩的视线如胶似漆地黏在青穗身上,了然地叹了口气。
  “咦?缥缥呢?”彩习惯性地拿出扇子,朝紧闭的门口瞅了眼。
  听到他这样问,耿无秋也没工夫吃惊了,一下子跳起,老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那个,彩兄啊,我,我把缥缥丫头弄丢了。”
  彩并没有他称自己为兄而开心,反而皱起眉:“弄丢了?什么意思?”
  小霜平缓地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包括耿无秋在南疆见到东方容的始末。
  “你的意思是,无秋发现了剑铭阁土阑的遁地术,因此飞鸽传书叫了缥缥做帮手,没想到缥缥一去不返?”
  “是的,属下亦无对策,等尊主吩咐。”
  彩收起扇子,在掌心一下一下缓慢地敲击。约莫一炷香之后,他抬起头,眸中闪过一丝锐光:“小霜,缥缥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本尊现在要你办好另一件事。”
  “是。”小霜闻言,单膝跪地,拱手应道。
  “本尊要抢东方世家秘阁的钥匙,并且势在必得。你要将这个消息巧妙地散播给叶陵,并且确保他在一天半之后收到,不能早也不能晚。”
  小霜没有任何疑问,领了任务后退了下去。
  彩缓缓地打开折扇,转头看向青穗:“缥缥的下落,你应该知道了吧?”
  青穗轻轻点头,眸上仿似被蒙了一层霜:“她遇到了叶陵。”
  “什么?这不可能!”耿无秋惊道,“我追着容丫头去南疆这件事他……不对!他知道!”
  “他当然知道。”青穗接下耿无秋的话,继续道,“土阑没有为难东方容是因为她身边有御凤,但御凤作为剑铭阁的叛徒,叶陵会放过他吗?更何况御凤应该对叶陵的计划清清楚楚,再加上同行还有叶陵心腹大患的东方容,他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斩草除根。”
  “是啊,他一定会紧接着就赶去南疆,半路截杀。”
  “但是等他追上时,已经是血銮教的地盘,而御凤身为大护法,能逃脱就顺理成章了。”青穗接着分析,“整个江湖,能擒下缥缥的人寥寥可数。缥缥至今都没有回红袖坊,那就说明她一定是被叶陵抓回了剑铭阁。既然如此……”她突然看向彩,皱眉道:“即使你趁其不备夺了钥匙,叶陵也不会受你威胁。”
  彩邪魅地一笑:“不尽然。”
  “那,那缥缥丫头怎么办?”耿无秋急得走来走去,“她岂不是命在旦夕?早知道我就不叫她来了!”
  “错。”彩缓缓地摇着折扇,“叶陵好不容易得到无色坊这么大的一个情报中心,他怎么舍得缥缥去死?再说了,我相信缥缥也清楚这一点,她越是死咬牙关,活命的机会就越大。穗儿。”他看向青穗,“那天正好是一个契机,如果叶陵受了我的威胁,那缥缥不仅活着,而且无色坊的秘密她一点儿都没有露出去。”
  “但如果……”
  “你不了解缥缥。”彩自信地道,“她很聪明,也对自己够狠。”
  “嗯。”青穗听他这样说,悬起的心缓缓落回原地。
  耿无秋听得云山雾罩的,忙问:“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契机?”
  彩“啪”地合起扇子:“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老头儿,想弥补你的过失吗?”
  “想!小老儿这几日食不知味的,别提活得多憋屈了!”耿无秋点头如捣蒜。
  “今儿本尊主累了,明日给你彻头彻尾地换一个身份,混进剑铭阁,查明缥缥被关的地方,这应该是你的拿手好戏吧?”
  “没问题!”耿无秋喜道,“小老儿一定做得漂漂亮亮的!哎?对了!”
  “什么事?”
  彩雷厉风行地处理完这些事,刚窝回圈椅里,小呷了一口茶,便听耿无秋说道:“剑铭阁的老四怎么去了血銮教,你能想出其中的弯弯绕绕吗?”
  “本尊主当然知道。”彩放下茶杯,一脸“我不知道谁知道”的表情。
  “那给小老儿讲讲呗。”耿无秋好奇心大起,不停地催促。
  “不。”彩吐字清楚明白,一下子掐断了耿无秋的兴头。
  耿无秋自知在缥缥这件事上自己理亏,没有跟彩硬吵,而是在一旁哼哼唧唧地嘟囔:“不说就不说,小老儿还不惜的听呢。”
  “不过呢,如果你将缥缥的下落尽快查到的话,这内里究竟嘛,本尊主倒是可以给你说上一说。”
  “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彩和他对了一下拳头,耿无秋立刻乐得找不着北。
  用完餐,耿无秋早早地回屋睡了。彩和青穗还在屋里讨论那日行动的细节,小霜敲了敲门,被允许后走了进去。她拱手问道:“尊主,不知今晚可要沐浴?”
  彩暧昧地瞟了眼青穗:“要,当然要。”
  “属下这就吩咐下人将浴桶抬上来。”
  彩点了点头,待她走下去后,转头看向青穗,撒娇道:“好穗儿……”
  青穗这次学聪明了,不等他说完话,直接闪身,像箭一样离开了屋子。只剩下彩一个人,簪子松松挽起的发丝还被青穗带出的风吹起,莫名的透漏出一股子“凄凉”。只听他“凄婉”地叹息:“不好骗了啊,不好骗了……”
  躲在门口的青穗听到这声叹,好笑地勾起嘴角。
  她眉梢眼角都含着笑意,走到自己的房门前。她的屋子在一排厢房的最末,东边的墙壁在门前投下一块黑漆漆的阴影。就在她推门的瞬间,听到黑暗处有一丝轻微的响动!
  “谁?!”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考完试high得把正事都忘了!!!对不起大家!





☆、前夕

  “谁?!”
  青穗的冰蚕丝随着声音直接打往暗处,但听“叮叮”两声,一道霜白色身影从暗处跃出。
  华灯已上,明亮的灯光照得对面的女子一半明一半暗。她眉似柳叶,肤如堆雪,但眸中的沉静如同古井一样,将心思都很巧妙地掩藏。
  “你在等我。”青穗收起冰蚕丝,转身入门。
  小霜随着她走近屋子,反身关上门,眼角一扫,青穗已经稳稳地坐在檀木椅上,品着一杯茶,深深地看着她。
  她拂了拂衣袖,也坐了下来:“我有话要问你。”
  “是。”青穗放下茶杯,看向有些迷惑的小霜,又强调了一遍,“是。”
  “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无非就是我和璟夜罢了。”青穗嘴角的笑如雪初融,淡淡地道,“没错,我和他已经有了白首之约。”
  小霜叹了口气,从凳子上站起来,轻声道:“那我走了。”
  “你是在为素素不值吗?”青穗单刀直入,一眼看透了小霜叹息的原因。
  “是或不是,现在还重要吗?”
  “不重要。”青穗索性也站了起来,直直地盯着小霜,“你七年前进了无色坊,和素素有七年的姐妹之情,我能理解。但我和璟夜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们来插嘴。”
  本是极其严厉的话,从青穗的嘴里说出来,更添了几分气势。
  小霜没有生气,反而轻笑一声,弯起嘴角道:“要是素素有你这份气魄,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守墓的地步。墨,或者我该称你为青穗,身为属下,我不会质疑尊主的一切决定,你大可以放心。”
  “我从没有不放心过。”青穗轻描淡写地接了一句。
  但小霜知道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不是对无色坊内的其他人放心,而是对尊主放心。抑或是,她很自信没有人会影响到她的决定。
  这样的女子,果然值得尊主倾心。
  “天色不早,我先退下了。”
  “不送。”
  青穗的屋子是一厅一卧,她没有再看小霜一眼,径直拐进了卧室。
  ——————————
  红袖坊的清晨是极安静的,这和它喧嚣热闹的夜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挂在中央顶的大彩灯已经灭了,楼下只有一些粗使丫头在打扫。习惯了早起的青穗手扶栏杆,俯视着红袖坊的大厅。
  正中间是一个很大的平台,平日里都是一些艺妓在弹奏或者舞蹈。
  恩客们喝酒谈天的地方围绕着平台,大圆桌陪着八方矮凳,上面都罩着上好的绸缎桌布。桌上放着一瓶插花,每个圆桌的插花都不相同,花配美人,真是赛过神仙。
  突然,青穗的视线锁定在一个佝偻的老人身上。
  这老人走得颤颤巍巍,好像随时都能摔倒,他正吃力地弯腰,打算捡拾地上横躺着的拐杖。奇怪的是,厅里少说也有五名粗使丫头,却没有一个人出手帮他。
  青穗不是什么善心泛滥的人,但她却从栏杆上一跃而下。
  老人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然后又淡定地继续捡拐杖。
  “耿前辈,是璟夜让你来试试我的吗?”
  “哎?”老人闻言一愣,想了想,叹了口气,索性直起身板儿,挠头道,“你这丫头究竟长了一双怎么样的眼睛,什么事儿都瞒不过你!”
  “本尊主的夫人还能被你给骗了?”彩摇着扇子从拐角处走出来,颇为满意地瞅了瞅青穗,赞道,“夫人真是冰雪聪明!”
  青穗眼睛一瞥,道:“你真是骗人不倦。”
  “哪里有?是这老头儿!”彩用扇子指着耿无秋道,“他非说被我易容后谁都认不出来,我就来试上一试嘛。”
  耿无秋早晨已经从彩那里知道了他和青穗的关系,对此也没有表示什么惊讶,好像他们俩在一起在他意料之内似的。
  不过此刻他却着实不想听彩打情骂俏,拐过身子,直接插/入他们两人之间,看着青穗,好奇地问道:“丫头,你怎么看出来是我的呀?这脸,这手,还有这身板儿,哪一个和以前的我有半分相似?”
  青穗瞟了眼彩,道:“耿前辈,没有一个老人会在大早上逛青楼。”
  “啊!”耿无秋一派脑门儿,“失策了,失策了!”
  而彩则扇着折扇哈哈大笑了起来。
  用完早餐,耿无秋着急忙慌地赶往剑铭阁,他心里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对能查到缥缥下落这件事十分地自信满满。
  彩和青穗送走耿无秋,打算去东方府,为三天之后的大事儿做好准备,确保万无一失。
  踏出红袖坊的大门,青穗看着川流不息从面前经过的人群,突然皱了皱眉。
  “有什么事吗?”彩将折扇别在腰际,顺着青穗的眼神往人群里瞅。
  青穗摇了摇头,下意识地松开彩的手,觉得自己应该是看错了。素素没有彩的命令不会离开锦州,或许方才那个背影只是有□□成相似吧。
  不过彩马上就不乐意了,他家穗儿怎么能随意扔掉自己的手呢?他重新将青穗的手牵起,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声道:“再松开,我就抱着你去东方府。”
  青穗闻言皱眉,甩开他的手,平静地道:“你应该知道,我最讨厌被威胁。”
  “我哪里舍得威胁你呀?”彩委屈地瘪起嘴,声音哑哑地,“这有术语的,这叫‘打情骂俏’,你又冤枉我。”
  青穗无语,率先走下红袖坊大门的石阶。
  “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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