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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重生·妖娆乱-第38章

小说: 重生·妖娆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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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无秋定睛一看,捧腹大笑:“哈哈哈,莫轶,哈哈哈哈,你穿上南疆的衣服怎么如此诡异!像个异装的小丑!哈哈哈哈。”
  莫轶在听到东方容称耿无秋为爷爷的时候就有点不舒服了,但念在他救了容儿一命,爷爷就爷爷吧,但他居然还动手动脚!莫轶怎么能忍?他怒气冲冲地瞪着耿无秋:“老不正经!”
  “呦,我已经年过七旬了,不正经就不正经,哪像你?刚刚四十多岁就满头白发,谁不正经?”
  “满头白发怎么就不正经了?”莫轶气不过,冲了上去。
  但一个惯用医道内功的神医怎么能碰到耿无秋的衣角呢?只见耿无秋装作自己即将要被莫轶追到的样子,但脚下一直游刃有余,害得莫轶气喘吁吁地到处乱跑,而耿无秋自己却玩得不亦乐乎。
  “无秋爷爷!”东方容看他俩居然不对付,她清楚耿无秋顽童的性子,不由地心中大急,担心莫轶吃点儿亏。
  御凤让围观的教众都退下,偌大的前门只剩他们四个人。
  他偏在东方容耳畔轻声道:“放心。”
  东方容转过头,看到御凤犹如雕刻般的侧脸露出一丝笑意,下一瞬,他已经出现在两位老人之间了。御凤挡在莫轶面前,拱手道:“神医高抬贵手。”
  莫轶也觉察出来自己被耿无秋耍了,既然御凤给了他这个台阶,他也就顺着走了下来:“哼!本神医才不跟这种鼠辈斤斤计较!”
  听到这话,耿无秋突然滑了过来,笑眯眯地问:“呦,那堂堂神医会跟哪种鼠辈斤斤计较呢?”
  “无理取闹!”莫轶瞪了他一眼,一挥衣袖,走向东方容。
  耿无秋也想跟上,但却被御凤挡住了。御凤对他也是长揖作礼:“耿前辈。”
  “你?”耿无秋这才正眼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只见他虽然衣着颜色偏阴沉,眉目间也没多少亮色,但已经比初见的时候柔和很多了,怪不得方才一打眼居然没有认出来,“你不是御凤吗?剑铭阁的老四,你怎么在这儿?”
  “无色坊果然厉害。”御凤的眸色一冷。
  “嘿嘿。”耿无秋记得彩告诉过他,御凤武功奇高,最好不要硬碰。
  那不是叫他耍赖嘛,这件事情……还不是手到擒来?他咧开嘴,小眼睛几乎要眯成一条缝,笑嘻嘻地胡编乱造:“小老儿吃的就是打听消息这一口饭,你要将钥匙交给叶陵,这怎么可能查不到?”虽然不是这样。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你为什么会在血銮教,小老儿就不晓得了。”
  “御凤。”东方容看御凤的脸色突然冷了下来,走过来打圆场,“不如让无秋爷爷住进重枭殿吧。”
  “重枭殿?有好吃的吗?”耿无秋不愿和御凤对峙,顺着东方容的话就接了过来。
  御凤想了想,点头道:“耿前辈,在下是血銮教大护法御凤,至于我为何会在此处,前辈尽管去查。”
  “嘿嘿,不查了,不查了,有好吃的就不查了。”耿无秋连忙摆手,转向东方容,一副饿死鬼托生的模样,“容丫头,听说南疆的蝎子羹可是一绝,你可得让小老儿饱饱口福啊!”
  东方容也知道耿无秋最好口腹之欲,温柔地应承了。
  于是这一场闹剧,居然在耿无秋看清御凤之后就偃旗息鼓了,他随着东方容住进了重枭殿。不过御凤谨慎,他知道这位天机顽童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主儿,让东方容离他远一点儿,派了一个底子很干净的丫鬟伺候他。
  耿无秋三句两句把这丫鬟的底掏得干干净净,愤愤地想:御凤这厮也太狡诈了!不行,小老儿得想办法搞点儿情报。
  他甩掉了那个跟屁虫似的丫鬟,在重枭殿里面乱逛。
  重枭殿的建筑风格很沉重,也没有太多的花花草草,不仅如此,连下人也少之又少。他无语地信步走着,突然闻到一阵淡淡的花香,循着香味找了过去,他看见东方容正在侍弄一盆粉色的秋海棠。
  耿无秋玩心大起,蹑手蹑脚地走到东方容背后,大声叫道:“丫头!”
  东方容被吓了一大跳,花剪“啪”地掉在地上。她转头看到来人是耿无秋,松了口气,笑道:“无秋爷爷,有什么事吗?”
  “还说呢。”耿无秋一屁/股坐到地上,委屈道,“你躲我跟躲瘟神似的,哎,容丫头有了凤郎就忘了爷爷咯~”
  东方容哭笑不得,她也不能将御凤让她别理他的话直说出来,于是便转移话题地问:“昨晚的蝎子羹还好吗?是御凤特意让教主的小厨房做出来的呢。”
  “哼,你也别给你家凤郎脸上贴金,是你让做的我还相信。”耿无秋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直起身子,神秘兮兮地轻声问东方容,“丫头,你还回中原吗?”
  东方容皱了皱眉,花剪不小心剪错了一根花枝。
  耿无秋看着那根花枝,一脸愁苦地叹气:“看来你是不打算回去了。”
  “我也不知道。”东方容捡起长了三朵秋海棠的花枝,低声道,“他在哪儿我就会在哪儿。”
  耿无秋闻言,拍拍屁/股站了起来:“那小老儿就没有待在这里的必要了,该吃的也吃了,该看的也看了,小老儿回无色坊咯。”
  “无秋爷爷。”东方容也随着他站起来,她从袖口里掏出一个紫色的小锦囊,递给他,“这是乐正世家秘阁的钥匙,我不知道大哥要它有什么用,但……还是给你吧。”
  “钥匙?居然在你手里?”耿无秋接过锦囊,解开,闭起一只眼瞅了瞅。
  “嗯。我在这里挺好的,让大哥别担心。爷爷,求帮我照顾一下亭儿。”
  耿无秋把锦囊放入怀里,点了点头,道:“都说剑铭阁为正,血銮教是邪,不过在小老儿眼里,不过是两帮想法不同的人扎堆儿了而已,算不上谁更高贵。但是呢,容丫头,你既然选择了跟御凤走在一条道上,小老儿也少不了嘱咐你几句。”
  他一向率性而为,也很难真心喜爱一个晚辈,这般设身处地地为别人着想几乎是破天荒地头一遭。他颇为语重心长地道:“嗯……就是,那个……血銮教啊……”耿无秋哼哼唧唧憋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急得他猛地一拍大腿,叫道:“哎呀!小老儿也说不出什么大道理,总之就一句话,有事儿来找无色坊,包办!”
  东方容心里暖融融的,拉起耿无秋已经有些皱巴巴的手,声音里有几丝哽咽:“无秋爷爷~”
  “好啦好啦,打住!”耿无秋怕她又忍不住掉金豆子,赶紧抽开手要走。
  “无秋爷爷。”东方容叫住他,双唇紧抿,皱着眉想了半晌,这才下定决心似地抬头道,“让大哥小心叶陵,就是那个剑铭阁的阁主,他,他很混账。”
  耿无秋的眼珠子转了几圈,靠近东方容,尽量压低声音,轻轻地说:“这些小老儿都知道,丫头,不如你告诉我,为什么剑铭阁的老四居然当了血銮教的大护法呗?”
  “我,我不能说。”
  “好,你不说,小老儿权当游戏,猜上一猜。”他装模作样地捏了捏胡子,瞥着东方容,不放过她露出的一丝神态。他突然开口道:“他和叶陵闹翻了?”
  东方容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啊!小老儿猜到了,他跟夜陵抢媳妇!”
  “不是啦!”东方容连忙为御凤辩护。
  耿无秋打着哈欠道:“你这丫头,要么不说要么不是,难不成小老儿第一次猜的是对的?”
  东方容不善骗人,结结巴巴地否认:“无秋爷爷都,都没有说对。”
  “哈哈,小老儿知道咯~”耿无秋笑得洋洋得意,大笑间,他提气飞过小花园,几个起落,已经出了重枭殿。东方容慢慢踱到葫芦藤下,御凤为她搭的秋千边儿上,缓缓坐下,懊恼地皱着眉。
  然而,这一切都被御凤看在了眼里,他站在小花园通往客院的月亮门后,冷硬如铁的面容居然拂过一丝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幕后黑手

  虽说耿无秋的功夫不是顶顶高,但那也是在这些武学集大成者面前,更何况,他的轻功几乎都可以和彩比拟了,绕过血銮教这些小喽啰,又怎么可能被发现?
  他时而歪着脖子听做饭的婆子扯着嗓子骂她家男人;时而悄悄地瞅某一个普通教众在演武场上勤奋练武,被摔得鼻青脸肿;或者偶尔随意偷一两口南疆人民的饭菜……
  不过就是一点儿关于教主的情报都得不到就是了。
  普通教众只知道,这位现任教主仿似凭空而来,接了前教主的位之后,大刀阔斧地变革,让血銮教的威望在南疆更高了,自然也赢得了南疆人民集体的拥戴和尊重。
  他们提起玄翊,都是一脸的自豪,让耿无秋不禁撇撇嘴,腹诽道:哼,凭什么江湖人提到小老儿都是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表情!小老儿就不信查不到!
  此时他正坐在一家教众门口的石阶上,用衣摆扇着风。
  “这位大哥,你是饿了吗?”听到被人叫大哥,耿无秋乐得连忙转头,只见一名垂垂老矣的老妪,正颤颤巍巍地给他递过来一碗白饭。
  啊呸!居然是把他当成叫花子了是吗?
  本来就闷闷的南疆湿气此时更让他觉得难受了,他冷哼一声,好像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吹走了一般,凭空消失在老妪面前。老妪揉了揉眼,嘟囔道:“这眼神啊,真是越来越老花了。”说罢,抖着双腿转身回了屋子。
  而耿无秋则一气之下出了血銮教,径直朝京都赶去。
  他经过发现东方容行迹的那片密林时,停了下来,靠在树干上小小地休息了一会儿。
  “容丫头可真没良心,居然就这么走了,不行,小老儿一定要查到这玄翊教主到底是什么来头,那丫头没机心,若是被骗了就不好了。”絮絮叨叨够了,他这才拍了拍屁/股,一骨碌站了起来,“哎?等等……好像有什么事儿忘了。”
  看着地面上已经干掉,显出棕褐色的血迹,耿无秋一拍脑门儿,叫道:“怎么把缥缥丫头给忘了!”
  缥缥是她写信叫来南疆的,自己都在南疆耽搁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还没发现她的踪迹呢?耿无秋在原地踱了好久,觉得此事着实不太一般,不过以缥缥的功力,这世上也没有几个人能把她怎么样吧?即使她后脚去了血銮教,有容丫头在,她也不会有事的。
  这样一想,他惴惴不安的心好像能安稳许多。
  不过他也没再歇息,日夜兼程地赶回了京都。
  扑进京都红袖坊的大门时,耿无秋已是饥肠辘辘,他衣衫褴褛,看起来真的像是叫花子。听到有人报告耿无秋回来了,小霜放下手头的事,连忙走向耿无秋的房间。
  “喝——呼——喝——”
  她刚接近房门,就听到耿无秋打呼的震天声响,看来他是真的累到了。小霜笑着摇了摇头,摆手让跟在后面端着浴桶的下人退下,还是等他醒来之后再问缥缥的事情吧。
  而此时的东方府内,东方博也终于回来了。
  彩则拦路打晕了两名送茶的丫鬟,照着丫鬟的样子,给自己和青穗都易容好,然后端着茶,堂而皇之地走向大厅。
  青穗有些期待,也有些忐忑,端着托盘的手扣得紧紧地,骨节泛白,可见用力之大。
  “穗儿,你瞧我扮成姑娘好不好看?”彩耍宝地将托盘顶在头上,将脸凑到青穗面前。他本就长得像画一样,一张脸虽然打眼一看就是男子,但也精致得不像话。这样一扮女子,倒也没有太多的违和感,不过他刻意装作娇羞的情态也着实滑稽。
  青穗忍不住轻笑出声。
  “笑了就好,不就是见父母嘛,做女婿的我都不紧张,你紧张什么?”
  青穗知道他这是想让自己放松下来,不过被他一闹,心里果然没有当初那般紧绷着了。她凝住步子,咬了咬牙,抬头道:“璟夜,上完茶之后,你就寻个间隙将我的穴道点了,我怕出纰漏。”
  彩一愣,突然正色道:“穗儿,如果你想认他们,其实这也是一个不错的契机。”
  青穗摇了摇头,坚定地道:“扳倒叶陵之前,我只是青穗,‘十一绝杀令’之首。”
  彩没有强求,他担心青穗会因为自己刚才那句话难过,油嘴滑舌地舔着脸笑道:“哪里只是青穗,还是本尊主的夫人,本公子的娘子呢。”
  青穗看他那副没正行的样子,忍住笑偏过头。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大厅门口,青穗还是那副样子,不过彩就瞬间变得正儿八经起来,像模像样地端着托盘,和青穗一前一后地进了大厅。
  上完茶,他们静静地站在门口。
  由于府内的下人都是家生子,整个东方府犹如铁桶一般,主人间的对话从来都没被泄露出去过,自然他们说事的时候一般都不避着下人。
  “父亲。”东方佑看他面色不善,一张脸黑得跟锅底似的,走上前为他将茶盖揭开。
  袅袅的热气升起,模糊了东方博的视线。他骤然想起当初东方容坠崖时,悬崖边上那些犹如丝带一般的烟云,一时间怒火中烧,“砰”地一声把茶杯扔到地上。茶水四溅,破碎的瓷片撒得遍地。
  “混账!混账!”东方博抬起头,双目猩红像是淬了火。
  东方佑皱起眉,想到一种可能性,问道:“父亲并没有去游山玩水散心,而是去查了阿容的死因?”
  儿子的心思向来缜密,东方博本来也没打算瞒着他。
  他从主位上站起来,焦躁地踱来踱去,两道浓厚的粗眉毛皱成了“川”字。他抬起头,看着已经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东方佑,声音里的煎熬和痛苦显而易见:“佑儿,为父也知道东方世家的百年基业决不能倒,但为父实在忍不下去!不过,此事还是瞒着你母亲吧,她为了容儿的死,身子已经一日不如一日。”
  东方佑看着他,联想到近几日发生的事,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父亲是查到剑铭阁陷害了阿容?”
  “你怎么知道?”东方博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负手而立,语调不急不缓,从头到尾将苏丝楹的事告诉了东方博。
  东方博听完之后,额角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他大声喝道:“叶陵欺人太甚!果然是他!为父乔装到幕府,几经辗转,终于偷听到姓慕的那两个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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