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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重生·妖娆乱-第3章

小说: 重生·妖娆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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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首更日的日更三章结束,从明天开始,晚上八点更新。【鞠躬
  





☆、陷青楼

  不是梦!
  是迷烟!
  丹田处蓦地发出一阵又一阵热浪。幸好青穗是习武之人,在迷烟的作用下尚能用内力逐渐恢复神智,但四肢依旧软弱无力,只能任人摆布。
  “看她也一时半会儿醒不了,牛爷不如到外间喝杯茶?”
  “喝茶倒不用了,把你们秦园当红的姑娘叫上来几个给大爷我泻泻火,碰上这么个绝佳的货色,还不能碰,你知道我这一路上心有多痒痒吗?”
  听完这句话,青穗只觉得一只大手在她的胸前狠狠地抓了一把。
  恶心的感觉直冲入喉头,饶是她心志坚定,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不过这动作过于微小,并没有被那二人发现。
  说话间,二人已经退出了内室。她许久没有听到动静,这才缓缓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间还算讲究的卧房,嫩粉色的床纱在眼前晃来晃去,她眉头一蹙,想要伸手拨开,却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消失殆尽。
  尽力压制住内心的恐慌,青穗细细地观察室内的一切。
  床很大很软,锦被是鸳鸯戏水的绣文,十分繁复精美,但厚厚的棉褥却是霜白的缎子。
  青穗深吸了一口气,微微将头一偏。
  房内除了大床之外,其他一切都尚算中等水准。只有一扇门,门外还隐约有人在看守,连窗户都没有。她定了定神,如果想逃离虎口她一定要做两手准备,和这些人周旋的同时还要给莫轶送去线索。
  正在思考间,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她赶紧闭上眼。
  一个甜腻的声音响起,是方才和所谓“牛爷”接洽的那个老鸨:“陈妈子,人就在床上,你现在去验验。”
  “哎。”唯唯诺诺的声音,应该就是妓院里专门验身的老妈子了。
  “唉唉唉~”老鸨夸张地尖叫,好像在阻拦着什么,“牛爷您可不能进去,如果这姑娘是个处,您这一进去可是掉了价呀。”
  “有什么掉价的?你不说我不说,谁还会知道?”说话间,好像所谓牛爷还是踏了进来。
  青穗心中一阵恶寒,只希望这种犹如凌迟一般的酷刑快些结束。
  “哎呦,真是拗不过您呐~”
  “大爷我也算尝尽了百花,但这种货色还真是头一遭瞧见,你们秦园哪一个姑娘能比得上她?碰不得,还不能让我开开眼?”
  “那我们可说好了,您千万不能……”
  “放心吧放心吧,银子和女人我还是分得清哪个最诱人的。”
  牛爷的声音愈发近了,青穗几乎是屏住了呼吸。
  “陈妈子,快动手。”
  人只要眼睛用不上了,感官触觉就会异常的灵敏。青穗感觉身上盖着的锦被被轻轻掀开,一双手正稳稳地解着她腰间的丝绦。丝绦被解开,外衫被褪下,中衣被小心翼翼地扒开。
  雪白如脂的皮肤□□出来,仅仅是一个玲珑的肩头就足够让人血脉贲张。
  “真是!真是,太美了!”
  “牛爷咱们可是说好了的!”
  “滚开!”牛爷双眼喷薄着欲望的光泽,直冲冲地朝半开半露的中衣伸出魔爪。
  青穗刷地一下睁开眼,一双桃花般美丽的双眸中射出了嗜人的精光!她虽然形貌温柔可人,但灵魂却是那个在演武场上大战了十六位当世英豪的绝世女子,仅仅是一个眼神,就让牛爷仿佛被浇了一盆凉水,什么淫邪的欲望都被断得干净。
  牛爷连连后退,喃喃地叫嚷:“我先走了,先走了。”
  浓妆艳抹的老鸨吞了吞唾沫,不愧是半辈子在风月场打滚的人,片刻之后就稳住了心神。她指示陈妈子快点儿,始终不敢将目光落到青穗的双眸上。
  陈妈子迅速验完,给了老鸨肯定的答复后溜之大吉。
  空旷的内室只剩下青穗和老鸨两人。青穗看了老鸨一眼,平静地开口:“如果我可以给你相应的银子,你会放过我吗?”
  老鸨逼过无数位良家女子,却从未见过像她这般冷静的人,给人一种深陷窑子的人并不是她的错觉。
  “不,不会。”老鸨有些紧张,声音逐渐变得干涩。
  青穗点了点头:“如果被人发现你做了逼良为娼的勾当,确实百害而无一利。换句话说,如果我不屈从,你就是杀了我也不会放过我是吗?”
  老鸨吃惊地瞪大双眼,不知是该点头还是摇头。
  “那我知道了。”青穗接着说,“你给我解药吧,我不会逃走。”
  “解,解药?”老鸨这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不行,牛爷说你是江湖中人,软骨散专门卸了你的内力,一定不能解。”
  “好吧。”青穗镇静地看向老鸨,“我要一个干净的丫鬟伺候我的饮食起居,记住,要绝对的干净。”
  “好,好的。我这就去办。”
  老鸨慌慌张张地跑出去,跑到半路突然驻足,她讷讷地低语:“怎么回事?分明是一个深陷窑子的文弱女子,怎么好像成了我的主子一样?”虽然疑惑着,但想到她毕竟可能是秦园制衡红袖招的一大棋子,老鸨仍旧按照青穗说得去办了。不过心头的不安始终挥之不去,反而愈加浓郁了起来。
  丫鬟确实很干净,也是刚刚被拐带到秦园的。
  她说她叫小芬,是专门指派来伺候青穗的。青穗问了她几个问题,初步确定这丫头应该不是秦园用来监视她的人。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现在不会让你出去。”青穗身体里的力气恢复了一些,拿起茶杯缓缓地晃着。
  “嗯。”小芬还沉浸在被拐带的恐慌中,一双漆黑的眸子忐忑不安地瞅着她。
  “你别怕。”青穗将手附在她的掌心,笑道,“这不是什么绝境,既然你被指来跟着我,我一定会保你无虞,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我们一定会脱离魔爪,知道吗?”
  小芬瞪大双眼,盯着青穗含笑的眼睛,迟疑地点了点头。
  “不出意料的话,他们会尽早安排我现身于秦园。不过能救我们于水火的人是绝对不会来这里的,所以这消息需要你去传达。”
  “我?”小芬吃惊地指着自己。
  “是的。我会最大可能地让你得到自由,到时候你就要去传信。”
  “但,但是我不敢……”
  “没什么不敢!我们只能自救!”
  看着青穗坚定的眼神,小芬仿佛看到了希望,她也不愿意就这样失了清白,决定冒险试试,于是她对着青穗重重地点了点头。
  “很好。”青穗放松了下来,仰着头靠上椅背,悠然地望着屋顶。
  果然,不到三天,老鸨就急不可耐地发布了新花魁的消息。第二天,对面的红袖坊也扬言新得了一个琴艺无双、姿容绝代的艺魁。两家都是越州城鼎鼎有名的青楼,这一次又是摆明了互相叫板,看热闹的人都纠结着是来秦园还是去红袖坊。
  “小姐,小姐。”
  “慢点儿说。”青穗插上一支水晶步摇,转过身来,瞥过匆匆跑来的小芬。
  小芬看到青穗的妆容,倒吸了一口气,不由地夸道:“小姐,你真的好美哦。”
  “你想说什么?”青穗表情未变,语气清冷。
  “哦哦,是这样的。我听翠儿姐说,秦园和红袖坊这次的花魁和艺魁的初次亮相都合并了,好像,好像是在红袖坊的大厅里。不过也难怪,红袖坊那里地儿大嘛,妈妈虽然不情不愿的,但也……”
  “我知道了。”青穗顿了顿,“是明日吗?”
  “嗯嗯。”
  “小芬,先前我交待你的话都记得吗?”
  “小芬记得!”
  “那就好。”青穗看着她,眸中蓄起温柔的神色,“想要冰清玉洁的走出去,只能吃点儿苦头了。”
  “小姐你放心!小芬一定会……”
  “好了。”青穗害怕隔墙有耳,打断了她的话。她取下发髻上的水晶步摇,对准自己莹白如玉的手臂,狠狠地一划。豆大的血珠瞬间流出,完美的肌肤被爬上蜈蚣一样的伤痕,让人心生怜惜。
  “哇!”小芬哭出了声,哭声越来越大,连老鸨都惊动了。
  “怎么了?怎么了?”要知道青穗现在可是她的摇钱树,她不紧张才怪呢。老鸨三步并作两步地跨进花魁房,立刻就看到这令人心碎的一幕。血滴子不断地从青穗小臂上留下,她紧闭双目,似乎在强忍痛意,而小芬在一旁哭得差点儿背过气。
  “我的天哪!快,快去叫大夫!”老鸨一脚踹上小芬,大叫道,“你这妮子怎么伺候的?!明儿就要比赛了!这可怎么办?!你想让秦园关门大吉么!”
  她踹了一脚还不解恨,又连踹了几脚,小芬的嘴角都渗出了血。
  “妈妈。”青穗平静地开口,“明日的比赛您放心,不会输就是了。”
  看到她如此镇静,老鸨本来火烧火燎的心竟然随着她的话就这样渐渐淡定了下来。她小心翼翼地开口:“姑娘,这……”
  青穗瞥了一眼小芬:“妈妈,我不想再见到她。”
  老鸨随即厉声吩咐:“来人啊!把这妮子给我打死!扔到乱葬岗!”
  “慢着!”青穗抬头看着老鸨,“她也伺候过我几日,向来中规中矩,只是这次不知为何突然犯错,罢了,放她走吧。”
  “什么?”老鸨有些拿不准。
  青穗接过一旁粗使丫头递过来的纱布,单用一只手轻轻地包扎着伤口,清淡无波地反问道:“放她走,难道还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老鸨吞了口唾沫,看着地面上的一滩血迹,嘴角不由地抽了抽。明日就要比赛了,她大半辈子辛苦所撑起的秦园如果出了纰漏,可能永远都抬不起头来。因此,现在青穗想怎么做,她哪里还能有所违逆?
  “好吧。”老鸨摆了摆手,将门口候着的几个打手招了进来,“把妮子带下去!”她眸光一闪,带头的那个打手微微点头。
  这一切都被青穗看在了眼里,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像是一道道冰棱直戳过来:“妈妈,我说过我不会逃走,我也说过明日会赢,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没,没有。”
  “所以。”她止住了不断涌出的血珠子,坐回圈椅上,眼角向上一挑,直视着已经微微冒汗的老鸨,“我说放她走。”
  老鸨的手抚上发髻,偷偷抹了下额角的冷汗。她思来想去,实在摸不准青穗的心性,只能不露痕迹地偏过头,给了带头打手一个“放过她”的眼神。
  当天晚上,小芬装作不经意地留宿了小亭客栈,但却没有找到原本应该在那里的莫轶。据客栈老板说,当日莫轶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连和他在一起的姑娘也凭空消失了。青穗被牛爷掳走小芬是知道的,但青穗口中的师父为什么会不在呢?
  小芬是个胆小的外地姑娘,她在越州举目无亲,此次寻不到莫轶,她又不敢报官,在小亭客栈住了一宿之后,她就趁着寅时天还未亮,静悄悄地离开了越州城。
  这边厢救兵断了来路,那边厢秦园已经开始紧锣密鼓地张罗比赛事宜。
  就像青穗料不到莫轶会失踪,她也料不到小芬会为了自保而扔下她。
  这一天的她,在小臂缠上一圈一圈的丝绦遮住了伤口,任由丫鬟们把她打扮得宛若天人。酉时,秦园和红袖招的大红灯笼同时点亮,为人津津乐道的花魁和艺魁之间的比赛正式拉开了帷幕……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收藏哦!





☆、过往殇

  彼时的剑铭山下,换了灵魂的东方容和看起来高深莫测的老人算是过了几日其乐融融的日子。小溪以东,有一间小小的茅屋。
  茅屋外绿草如茵,星花点点,不远处就是一片繁密的树林。
  这是个隐世独居的绝佳选择,东方容此刻就住在这茅屋之中。她是个小小神医,虽然身受重伤又中了奇毒,但她利用体内的真气,充盈几个大穴护住心脉,而后缓缓绕行,如此便加速了身体的恢复。
  短短一个月,被叶陵打的内伤和摔下悬崖的外伤就已经被她疗好了大半。
  在这一个月里,她无数次地回忆在无妄岛的最后一天,她被杀的那天。每回忆一次,就加深一次她对江湖险恶的理解,起初的恐慌渐渐消退,她想,上天能给她重生的机会,是不是怜惜她,想让她去寻他一次?
  那天,无妄岛的梨花开得正盛。
  师父已经离岛三日,云游去了。世人皆知,神医莫轶性子乖张古怪,他对亲自上岛求医的人往往看心情救治,有时候连看都不看直接回绝,但若是在他云游期间遇到的病人,就是一点银子没有,他也会尽全力挽救。
  莫轶每次云游时都会留她一人在无妄岛,反正无妄岛处处机关,岛的四周又环有浓雾,使之成为一个天然的迷障,寻常人根本就不可能进来。但他算漏了一点,比如那只每月飞来岛上的鸽子,它既然能给她带来外界的新鲜事,自然也能将机关图带出去。
  鸽子,信鸽,像柳郎和曾经的青穗传情的鹊桥。
  柳郎,他说他叫柳皓轩,一介书生,家中贫寒,以贩养信鸽为生。而那只信鸽是无意间穿过重重迷雾,误入无妄岛的。
  她从未出过岛,所以她不知道岛周围的迷雾除非特殊训练,根本不可能误闯进来。又或者她知道,她只是太羡慕岛外的生活了,宁愿自欺欺人,也要月月跟柳皓轩通信。
  柳皓轩是越州人士,他知道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有能捏出甜滋滋糖人的师傅,有天花乱坠的说书先生,还有咿咿呀呀、唱不停的戏子……
  总之,他所描述的都特别新奇,都是她所没听说过的。
  每一封信,她都小心翼翼地收着,师父曾经问过一两次,见她因为这些信确实开朗了许多,便也就随着她了。转眼,她和柳郎已经通信整整六年了,却在今年年初,他们突然失去了联系。
  一个月……
  两个月……
  三个月……
  ……
  整整过了六个月,信鸽再也没来过无妄岛。她不懂养信鸽,也不知道越州究竟是怎样的地方,她尝到了思念的滋味,她想去找他。
  找一个信中的人,简直荒谬。
  师父毫无余地地拒绝了她,师父很宠她,很纵容她,但坚决不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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