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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重生·妖娆乱-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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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进?”
  “走进去。”青穗一句话也不让,头一偏,发髻中的鸣凤金簪反射出夺目的光亮。
  彩眼睛危险地一眯,觉得有些事情该说清楚了。如果他再将对青穗的“别有用心”藏着,这一心扑在报仇上面的丫头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啊。虽然现在的时机称不上完美,但他可以将它变得完美。
  他“啪”地收起折扇别在腰际,一把揽过青穗的腰肢,足尖轻点,直接跃过东方府的高墙,径直朝后院飞去。
  “原来你的妙计就是这般强闯吗?”青穗在他怀中使劲挣扎,嘴里还不忘讽刺。
  彩言简意赅:“闭嘴!”
  “凭什么!我就不……唔,唔!”
  他们从东方府的中堂上空掠过,雕檐画栋,飞檐斗拱,宏大的背景下彩死死地吻住了青穗的唇。自然,半空中无故多出来这样一双出色的男女,武林世家的东方府中不可能没有人发现。不过无论是彩还是青穗现今都顾不得这些了。
  方开始,青穗稍微一丝怔忪后还拼命挣扎,甚至用上了内力。但奈何彩的内力犹如一条不知源头也不知尽头的洪流,将她的抵抗彻底压制。
  “接着说啊。”
  彩恶作剧地眯起眼,用牙齿将青穗花瓣一般的下唇轻轻地咬起。青穗只觉得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唇畔迅速通往四肢百骸,只一瞬间,她就浑身酥软了下来。但纵使身体不听使唤,她的理智尚还清醒,彩是她的尊主没错,但她决不允许任何人欺辱她!践踏她!
  青穗的丁香小舌突然抵住彩的牙齿,彩一愣,不由地松了齿关,青穗趁虚而入,用柔软的舌头和下唇将彩的舌尖拖入口中,而后狠狠地一咬!
  “喂!”彩吃痛地叫道,连忙将俊脸离了青穗有一尺之远,愤愤道,“你怎么这么狠!”
  “笑话,只允许你辱我,我就不能反击吗?”青穗嘴里说着,趁机施力想要脱离彩的桎梏。可惜彩挽住她腰肢的力道更大了,没有理会她的挑衅,视线移到下方。
  几个起落间,彩抱着青穗经过后花园,在东方府北方一个小小的院落门前落了足。
  这个院落不算大也不算华丽,质朴的红漆木大门上悬挂着一块红底黑字的牌匾——归雁阁。这是青穗重生之前的院子,她从彩的怀中挣脱,看到大门,神情就变得有些恍惚。她缓缓地走上前,推开门,又一步一步地走了进去。
  院内只有五间屋子,中央大间的是会客厅,右一是她的闺房,其余都放了杂物和安置了少许下人。她是习武之人,除了吃饭之外其余都用不到丫鬟,是故她的院落也出奇得安静。不过自她不在东方府之后,这院子已经变得死寂。
  青穗闭上眼,强行将哽在喉头的不适之感压制了下去,然后睁眼,转过身,朝随着她走进来的彩冷声道:“你究竟有什么意图?”
  嗬,现在连带她看看她曾经的院落都是有所图谋了?彩有些气急败坏,拿扇子指着青穗的心口道:“我真想看看你这里的东西究竟是红的还是黑的!”
  “黑的。”青穗面无表情,顺着他的话接了过去。
  彩黑曜石般的眸子里第一次迸出火花:“乐正青穗!你还要糊涂到什么时候?”
  “我的确糊涂。”青穗微微一哂,美丽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嘲讽,“我糊涂就糊涂在没有看出来你如此喜怒无常、道貌岸然!”
  “我喜怒无常?我道貌岸然?”彩怒极反笑,挥手在脸上一抹,撕下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露出他的本来面目。那张原本绝色无双的脸现今少却了平素的玩笑和不恭,他一字一顿地问:“乐正青穗!你有没有想过,为何我偏偏对你特殊,偏偏对你不同?你就没有想过我可能喜欢你吗?”
  喜欢?青穗脑中轰的一下,仿佛有千百束烟花齐齐开放,她一时间愣在了当场。
  确实从未想过,重生之前她要习武,要做那人上之人;重生之后她要报仇,要撕碎那些伪善之人的面具。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人会喜欢她。不是不憧憬爱情,因为东方博和洛筠就是一对无比恩爱的夫妻,青穗有时候也会羡慕那种相知,仅需一个眼神,对方已经完全能读懂你的心意。
  但……
  她抬头迷茫地看向彩,漂亮的眸子中居然透出一些懵懂。眼前这个人,对她确实和别人不同,但这种不同——
  青穗的红唇上还残留着被彩强吻后的肿胀,这种霸道,这种强势,称得上喜欢?
  不!这不是喜欢!她坚定地摇头,脸上仿佛是被结上一层冰,冰面下也好似藏着熊熊的火种:“尊主的喜欢还真是独辟蹊径,原来所有和令姐有一星半点儿相似的女子都能被您另眼相看。”
  彩听她又将称呼换成了疏离的尊主,心中一紧,不由地上前了一步。青穗退后,始终与他保持着三尺的距离。
  “我哪里是因为你像阿姐?”
  “不是吗?”青穗瞥了眼他,“不是与令姐相似,您又岂会将十一绝杀令之首的位置给我?属下对尊主的恩赐可一直都铭记于心、感恩戴德。”
  原来她是因为自己当日说的那句话起了疑心。彩有些紧张的心中溢出一丝喜悦,这是不是说明她还是下意识地在意了自己?
  可能连彩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现在的他,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傲然洒脱?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如果任由她这么误解下去,依照她的性子,怕是这辈子都只会叫他尊主了。彩的唇角一勾,冷静了下来。他浅浅地笑了笑,并没有再跟她争辩,而是信步绕着归雁阁走来走去,倒像是个真正的游客一般。
  青穗看他露出笑颜,心中的气愤就不自觉地减了三分,而一经冷静,她突然意识到,方才她若是惹怒了彩,要报大仇岂不是如同纸上谈兵?
  不如……
  就在青穗心思百转千回的时候,彩终于将归雁阁看够了,他转过身,看到青穗脸色稍霁,眸中闪过一丝精光,便知道这丫头在那什么算盘了。他将扇子在指尖转了几圈,看青穗几番欲言又止,微微一笑道:“开不了口吗?”
  青穗一愣。
  “不如假意应承我,先报了大仇再说?”彩漆黑的眸子里闪着别样的光芒,“小穗儿,我说过要帮你就一定会帮你。但我会让你知道,不是因为阿姐,也不是因为什么莫须有的谁,只是因为你,因为只有你才能让我心动。如此而已。”
  青穗不知道为何每次她想什么彩都能猜出来,难道这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相知?她连忙摇头,想将这诡异的想法抛之脑后,但却有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从心头划过,仿佛,很美好……
  就在这时,归雁阁的门外渐渐响起脚步声。
  彩和青穗的视线瞬间变得警觉,他们对视一眼,闪入会客厅的朱红大柱子之后。这就是他们的相似之处,不论彼此之间有多少矛盾,但只要有危险,就会在第一时间达成共识。
  脚步声越来越近,还不止一个人,彩料想是东方世家的人来了。不过无所谓,他的目的就是被发现,至于如何被发现的根本就不重要。想到这里,他笑了笑,取出那张面具,修长的十指快速地将面具附在脸上,仿佛是一瞬间之事,彩就又变成了那个“在乎山水之间”的潇洒先生。
  几乎是同一时间,归雁阁的大门被推开,彩也从柱子后闪出。
  老熟人见面了。彩嘴角勾起,露出邪邪的一笑:“东方少主。”
  东方佑确定自己没有见过他,但看他的模样也不像是擅闯的小贼。他眉头微蹙,开始仔细地打量彩,如墨乌发仅用一根檀木簪起,狭长的眉眼,眉尖飘逸地扬起,显示着他的不羁。身着雨过天青色的长衫,料子极好,神态也没有被主人家抓到的窘迫,反而有一丝不在乎。
  这人看起来到像是个奇人,江湖上竟有这号人物?
  他的视线停留在彩腰际的折扇上,突然眼睛一亮,神情变的有些激动。他冷静了一下,挥手遣退了身后随着的众门人,让整个归雁阁只剩下他和眼前的这位先生,当然,还有藏在朱红柱子后一直都没有露面的另一个人。
  “先生,可否让我看一眼您的折扇?”
  彩抽出折扇,缓缓地打开,问道:“这把?”
  果然是徐鹤先生的真迹!东方佑死死地盯着扇面,眸中流露出来的光彩仿佛能将整个院子都照亮。他点头:“可否让我鉴赏一番?”
  彩将扇子前后翻了一下,笑道:“本来这扇子就是要送给少主的,不过嘛却不是现在。”
  听到他会将扇子送给自己,东方佑先是惊喜,但稍后心中就闪过怀疑和警觉。他和此人素未谋面,一见面就送这等大礼,并且显然是摸准自己的喜好而来,他有什么目的?
  “我想请少主帮个小忙,这扇子自然就要给你了。”彩偏过头,对着柱子说到:“夫人,我就说东方少主好说话嘛,你不用藏着。”
  青穗是在藏着,不过她自然不是因为担心东方佑发难。她的大哥她非常清楚,为人沉稳,处事周全。更何况一旦见到徐先生的字画,只要不是有害东方世家和违背江湖道义,他绝对不会推辞。
  她是有些害怕、有些矛盾,那个从小一起长大、待她极好的大哥能不能认出她?而自己,又期不期待他能认出她?                    
作者有话要说:  





☆、无中生有

  在看到柱子后走出的女子时,东方佑有一丝恍惚。
  胭脂色的纱裙,配上傲立于世的鸣凤金钗,她斜眉上挑,仿佛是在笑,但却从眸子里看不到笑意,反而能找到一丝熟悉的感觉。
  一丝,她是阿容的错觉。
  当初东方容坠落悬崖之后,他也亲自去找过,但她的尸体已经不知顺着水流飘到何处了。没有看到尸体,他就不会相信阿容死去,怀着这一点貌似是自欺欺人的信念,他见到了重生后的东方容。形貌有七八分相似,但她的眼神却远远没有面前的这位女子相似。
  不,不只是相似。
  除了形貌之外,眼前的女子分明有着阿容的感觉。
  东方佑提步上前,张嘴欲唤,但却被彩抢了先。彩拉过青穗,伸手为她正了正发髻上的金钗,转过身对东方佑笑道:“这位是我的夫人,她很是钦佩令妹东方容,此行也是想看看那位奇女子的住所而已。”
  “原来如此。”东方佑叹了口气,“阿容也十分喜爱徐先生的画作,若是她知道的话也会很乐意的。”
  “哦?”彩瞥了一眼青穗,“原来令妹也喜欢拙作?”
  “是啊……”东方佑悠悠地道,眼中染上了怀念的神色,却在下一瞬间,突然意识到彩方才说了什么。他那一双和东方容极为相似的凤目陡然睁大,问道:“先生方才是说……拙作?”
  彩神秘地一笑:“不过是偶尔兴起随笔涂鸦而已。”
  青穗眸光一闪,不可置信地看向彩,但片刻之后便就明白:他这是冒名顶替徐鹤以获取东方佑的奉为上宾,毕竟江湖上没有一个人知道徐鹤先生究竟是何等样貌。
  东方佑倒是没这么想,他一见到彩便知道此人不一般,等他表明身份后,再看向他手中的折扇,下意识地相信了他的话。他太喜欢徐鹤的字画了,而徐鹤的那六幅已经出世的名作虽然他只收藏了三幅,但剩下的三幅他也都见过。因此,只有徐鹤本人才可能持有除却那六幅画之外的第七幅真迹。
  “徐先生若不嫌府内简陋,不知可否小住两日?”
  “小住嘛自然是可以的。徐某的本意便就是让夫人在这归雁阁中好好儿转转,不过……”他顿了顿,拿扇子在指尖转了个圈儿,道,“不知道丝楹欢不欢迎我和夫人啊。”
  “丝楹?先生认识丝楹?”
  “自然认识。”彩边说边往门口走,还四下张望地看着,“东方府的景致倒是和一般的府邸不同,不如少主带徐某逛逛,咱们边逛边聊?”
  东方佑当然乐意奉陪,若是徐先生突然画意大发,说不定可以提笔画上一幅。
  青穗看着二人在前面边聊边走,不由地有些担心。如果东方佑非得让彩提笔作画,那岂不是非露馅不可?她正忐忑不安着,彩悄悄转过头,朝她狡黠地眨了一下眼。西斜的日光仿佛一瞬间都融进他的眼神里,青穗从他黝黑的眸子里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起风,一两根墨发吹起,被斜阳镀上一层金箔。
  他的眼神清澈透亮,她居然一瞬间就看懂了他的意思,他让她不要担心。这种心有灵犀的感觉,难道就是……
  青穗一愣,赶紧回过神来。
  都怪彩无端端地向她表明心迹,要不然一向冷淡无情的她怎么会突然想到那个方面?她现在还不能同彩彻底翻脸,只能隐忍,等报了大仇,彩随意欺辱她的事她定要加倍奉还!想通了这点,青穗微微偏头,躲过彩灼灼的视线。
  “先生对作画的领悟实非凡人所能及,东方佑叹服。”
  不知道彩对东方佑说了些什么,他突然顿住,对着彩长揖作礼,态度十分恭谨。彩笑了笑,指着前方的一个月亮门,道:“那里是通往后花园的?”
  “是。”
  “不知徐某方不方便进去?会不会干扰了府中女眷的赏花之兴?”
  “无妨无妨。”东方佑正说在兴头上,又如何会打断彩的雅兴?踏入后花园,秋海棠开得正盛,红色的小花瓣在斜阳下闪着点点金光。彩走上前摘下一朵秋海棠,缓步走到青穗身边,微笑着别到她的发髻之上。
  青穗梳的是一个简单的单螺,插着那支鸣凤金钗。现在又有了红色秋海棠的小小点缀,映衬着胭脂色的滚雪细纱裙,清丽之色更甚。
  彩笑得眯起了眼,对东方佑炫耀道:“徐某的夫人不错吧?”
  “国色天香。”东方佑真诚地称赞。
  他的话音刚落,正在四处观察的彩就听到不远处的花丛中发出一丝响动。他装作无意地挡住东方佑的视线,对着青穗点了点头。青穗了然,在东方佑面前第一次开了口:“夫君,你说来说去都未曾提到丝楹啊。”
  这一声“夫君”唤得彩眉目不禁雀跃了起来。
  东方佑连忙道:“若不是尊夫人提醒,我都差点儿忘记了,都怪我总是请教徐先生,先生莫怪。”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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