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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重生·妖娆乱-第20章

小说: 重生·妖娆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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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小容了?什么感想?”
  “没什么。”青穗沉吟了一下,放下拱着的手,婷婷地站着。
  “哦?”彩收起扇子,躺回软榻,慵懒地翘起腿,“那你来干什么?”
  “属下有几个问题想当面问尊主。”
  彩用修长的两根手指夹起塌边的一颗紫葡萄,从上空慢悠悠地扔进嘴里。葡萄酸甜的汁液溢满口腔,他咂咂嘴,这才缓缓地开口:“几个?”
  “三个。”
  “三个啊~”彩大尊主想了想,用扇子骨轻轻敲击了两下榻上的金铃。叮铃叮铃两声清脆的响声后,黛儿推门而入,手中捧着一盏冒着热气的茶杯。
  “谷雨前三天?”
  黛儿柔顺地一笑,微微点头,将茶杯放在彩手边的小方桌上。她转身的时候又朝青穗笑了笑,这才轻挪莲步,几乎是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屋子。
  青穗看着黛儿,仿似下意识地蹙眉道:“黛儿的哑症不知是否可以让东方姑娘试着诊治一二?”
  “一个了。”彩拿扇子骨敲了下右手掌心,笑道,“已经是一个问题了哦~”
  青穗面无表情,淡定地等着他的回答。
  “咳咳,怕是小容能帮她发声,她都不愿呢。”彩缓缓地打开折扇,眼角瞄向青穗,期待她再浪费一个问题。但是青穗没有如他的愿,她只是点了点头,开口便转了话题:“在乐正府时,您为何要救白瑞霖?”
  “本尊主有权力不回答。”
  “好。”青穗云淡风轻地应道,并没有一点儿发怒的蛛丝马迹。
  彩失望地撇了撇嘴,晃了晃竖起的食指,看着青穗说:“只剩一个了。”
  “莫轶的下落为何不能告知东方姑娘?”
  “你觉得她如果贸贸然去了血銮教还能活着回来吗?”
  青穗摇头。
  彩摇了摇扇子继续问:“你别看她看起来温良无害,其实性子比你都固执。要是被她知道了,怕是谁劝都不管用咯。”
  “属下知道了。”
  “对了。”彩收起扇子,拿扇骨指了指青穗披在左肩的墨发,问道,“这一缕儿白发是什么情况?”
  “许是练功急了些。”
  “不会啊。”彩用扇骨一下一下地敲着掌心,沉吟道,“东方世家的武学我都看过,即使再急也不会对身体有害,反而会有强身健体之效。”
  青穗闻言勾起嘴角,颇为不在意地一笑:“只要能报仇,就是满头白发又怎样!”
  “说到报仇~”彩手中敲击的折扇突然顿住,抬眼看向青穗,“你现在也算具备了报仇的能力,打算怎么做?”
  “不知道。”
  彩眸中的亮光兴奋地一跃,真是难得从她口中听到一句不知道啊。
  “虽然慕钧天是直接将我打落悬崖的人,但如果我没有中毒,凭他是绝对不可能做到这一点。何况我为何会中臼毒?臼毒究竟是以哪种途径进入我的体内?还有,剑铭阁是以我偷到江湖令未遂的名义撤除我的盟主之位,我要真真正正地报仇,就必须要洗掉这些污名,让曾经的东方容彻彻底底地清白。”
  青穗说完这一大段话,激荡起了内心的愤怒与豪情。她尽力让自己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静静地看向彩。她能在彩面前这样说,其一当然是因为除了彩之外她也不知道能跟谁说,最重要的一点,是她想借用耿无秋的力量,查到她想知道的消息。
  她的心思彩不可能不知道,况且这也不算难事,但是他沉默了。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仿佛时光倒退,他回到了年幼的时候,那时她还在,而他也还是那样的无忧无虑……
  ——“阿夜,胳膊抬高一点,腕部的力量再大一点。”
  ——“阿夜,看我偷偷烤的番薯香不香?”
  ——“傻阿夜,易容的时候别忘了掩盖自己身上的气味,不然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能找到你的哦。”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这不公平!不公平!!!”
  ——“阿夜别哭,我不会死的。”
  ——“阿……夜……”
  回忆就像一把打开过往之门的钥匙,即使再玩世不恭的模样,一旦陷入回忆里,也无法再装作浑不在意了吧。
  “尊主?”
  “啊?”彩回过神来,转头看向青穗,愣了一下之后心中一阵懊恼:怎么回事?居然在她面前想到以前的事了?!
  青穗拱手道:“属下想让天机顽童协助属下查明真相。”
  “嗯,本尊主知道了。”彩调整好状态。
  “谢尊主。”
  “但是,这件事也不急于一时,三天后就是十五了。”
  青穗拱手道:“属下明白。”初入红袖坊的时候,斓妃告诉过她,彩创建无色坊是为了一个女子,而且七月十五正是这名女子的忌日,整个无色坊那天不接任何任务,会到该女子的墓前悼念。
  究竟是怎样的女子,能让彩如此念念不忘呢?说实话,青穗有点儿好奇。
  “那么……属下告退。”
  “哎等等。”彩“刷”地一声打开折扇,笑眯眯地看着青穗,“本尊主可是记得你是有三个问题的,怎么就正儿八经地问了两个?”
  青穗抬头,桃花美目中难得地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她微抬下巴,唇角轻轻扬起,竟露出孩童般的得意:“原本就只有两个。”
  彩愣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丫头在先前就摆了自己一道。
  “得,算你赢了。”他放下折扇,捧起茶盏,边喝茶边挥手让青穗退下。
  等听到轻轻的关门声,他这才放下茶杯。只不过是一个不算微笑的微笑,他的心怎么就跳得这般快?或许是因为每次不由地和她斗智斗嘴,这次落败,心里不太舒服?
  彩撇嘴摇头,打开折扇轻轻地晃着。
  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今天这个习惯性撇嘴的动作,竟然比他素日的微笑都炫目完美。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JJ抽掉没及时更新的福利~XD





☆、慈悲之心

  一大清早,东方容被绾丝叫醒,说是小张亭嚷着非得离开,谁劝都不行。等东方容赶去后院小门的时候,耿无秋正气得吹胡子瞪眼,扯着小张亭的小胳膊,用力怕把他弄伤了,不用力吧,这小娃儿要是走了彩小子会把自己笑话死的。
  “无秋爷爷,怎么回事儿啊?”东方容瞅着两个人的架势,稀里糊涂的。
  耿无秋松了口气,连忙将小张亭的手塞到东方容手里,赶紧退了三丈远,唯恐避之不及地打发道:“好了,这小娃儿算是交给你了,快些劝劝,他非要走。”
  “走?”东方容将小张亭拉到身前,半蹲下身子直视着他,问道,“亭儿你为什么要走?是谁欺负你了吗?”
  “不是。”小张亭憋得小脸通红,看着东方容却再也说不出另一个字了。
  东方容云里雾里的,只能将求问的目光投向耿无秋。耿无秋摆了摆手,指着小张亭气呼呼地说:“我看呀这小子绝对不姓张,应该姓古吧!比几十岁的老东西都古板!”
  “古板?”东方容想起进红袖坊时彩说的话,低头问他,“亭儿可是因为这里是花楼的缘故?”
  小张亭点了点头,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容姐姐,我,我爹从小就告诉我,进花楼的男子都枉读了圣贤书,是,是会遭人唾骂的!”
  “古板,古板!”耿无秋忍不住敲了下小张亭的额头,“花楼怎么了?偷了还是抢了?咱们打开门做生意,来的人未必坏,不来的人也未必好!”
  小张亭梗着脖子,将小脑袋偏到一边不理他。
  “嘿,我这暴脾气!”
  “好啦无秋爷爷。”东方容压下耿无秋的胳膊,对他摇了摇头,“我送他回去吧。”
  “他能去哪儿?他还有家可回吗他?”
  东方容看小张亭眼角泛红,显然是被耿无秋的无心之语给刺激到了。她将小张亭揽进怀里,柔声细语地劝:“我们亭儿是有家的,姐姐现在就去帮你把你的家要回来好吗?”
  小张亭瓮声瓮气地应:“嗯。”
  “无秋爷爷。”东方容转过身来,“大哥昨日说找我有事相告,方才我去寻他发现他尚未起床,反正我现在也无事可做,不如我将亭儿送回去?”
  “去去去!”耿无秋落得个眼不见为净,没好气地摆手。
  东方容牵着小张亭还没踏出后门呢,耿无秋又将他们唤住,随手扔过来一件淡紫色的面纱:“都没易容了,你这张脸还能在越州城里晃悠吗?”东方容点头称是,细心地将面纱蒙在脸上,只露出偏显凌厉的凤目。
  小张亭说那对无良夫妇现今肯定在药铺,于是他带着东方容绕过乐正世家,进入长春街,走到一间小小铺子前停了下来。
  “就是这儿。”小张亭指着“大仁药铺”的木头牌匾,转过头看向东方容。
  这是一间很普通的药材铺,木头牌匾也已经稍有破损。药香还算浓郁,但光闻气味也知道其中药材不算纯正。东方容牵着小张亭踏上台阶,进了药铺,在柜台前轻轻敲了敲:“有人吗?”
  “有有有。”一串叠字之后,一个细高的身影从墨蓝色短帘后窜了出来。他看都没看小张亭,冲着东方容笑眯眯地招呼:“姑娘要什么?别看咱铺子小,但药材是应有尽有、货真价实啊!”
  东方容闻言,眉间有了些许怒意:“那这里有没有良心卖?”
  “哎?”男子一顿,复又笑道,“这位姑娘别开玩笑了,哪有这味药啊。”
  “没有吗?”东方容拐进柜台,随手打开一个红漆抽屉,捻出两条黄色的根须:“用白萝卜代替的人参倒是有。”
  男子的脸刷地一下阴了,冷声道:“你是来找茬的?”
  东方容刚想说话,小张亭把她的手拉了拉。她瞪了男子一眼,弯下腰,听得小张亭在她耳边说道:“容姐姐,不是这个人。”
  “不是他抢了你的地契吗?”
  “不是。”小张亭瞄了男子一眼道,“我不认识他。”
  东方容直起身子,想了想,又开口道:“即使不是他又怎样,就这样以次充好,以伪当真来坑害病人,这是你该做的吗?”
  她虽然柔声细语,但语气中的坚定也让男子心中一震。
  但毕竟只是一个带了小孩儿的年轻女子,那名男子压根儿就没把东方容放在心上:“小娘儿们儿我劝你有多远滚多远,小心爷的好脾气用尽,那就是敬酒不喝喝罚酒了!”
  东方容只是来同他讲道理的,见他气焰如此嚣张,心中的怒意愈发大了:“行医救人,仁心治世,赚了这些昧心银子,你晚上就不怕做噩梦吗?”
  男子闻言一怒,猛地一拍柜台,台上的几张宣纸也震了震。
  他挽起袖子,本来打算把东方容教训一顿,但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东方容后,心道这娘们儿身条这般正,不知这被遮挡住的脸蛋儿是不是也很美?于是,原本愤怒的心思逐渐被邪念所取代。他伸出手,堪堪就要触到东方容的面纱……
  东方容虽然心善,面对无耻之徒倒也不是下不了狠心。
  但此番她还没来得及出手呢,突然有暗光闪过,男子的伸出手上的五根手指在半空中被齐齐斩断,她连忙拉着小张亭后退几步,男子的血才没溅到脸上。
  男子愣愣地看着光秃秃的手掌,片刻之后打滚惨叫。
  “容姐姐,有,有鬼吗?”小张亭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他紧张兮兮地东张西望,缩得离东方容更近了。
  东方容摸了摸小张亭的头,柔声道:“亭儿别怕。”
  说完这句话,她放开小张亭,连续几下点中了还在打滚的男子,止住了他的惨叫和不断流出的鲜血。她从怀中掏出一瓶止血散,轻柔地往伤口上撒,眸中却没有了以往治伤的慈悲之色。
  “这五根手指就当是你造假的惩罚,身为医者,我不能见死不救,但若是你还是执迷不悟,到时候毁掉的可不止这五根手指了。”
  东方容少说这些狠话,但说起来也不见得少了多少气场,尤其是她那双凌厉的凤目一瞪,重伤倒地的男子就只有点头的份了。
  “容姐姐,我们快些走吧。”小张亭颤着嗓子凑过来,愈发觉得这屋子特别阴森可怖。
  东方容牵起他的手,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不知道对谁说了一句:“感谢阁下相救,但,希望阁下下次出手不要如此狠辣了。”东方容走后,墨蓝色短帘后悄然闪出一个人影,他看着东方容离去的背影,攒起眉。
  ——————————
  再说小张亭,这次在那对无良夫妇的药铺里居然没有找到人,着实让他有些搞不懂。按说这药铺是他们唯一的支撑,无论如何也不会把铺子卖了啊。
  “容姐姐。”站在长春街口,小张亭仰起头,“只能去我家了。”
  东方容笑了笑,点头应允,但显然有些心不在焉。
  小张亭原来的家在长春街尾,等他们走到时,一名中年男子正提着一桶水打开破烂的木门。他听到了动静,转过身来,一眼就看到了小张亭,连忙疾走了两步。但一个普通人又怎么能快得过身怀武功的东方容呢?
  下一瞬,她就抓住了男子的手腕,问道:“阁下为何要跑?”
  “为,为什么?你说为什么?我,我告诉你,你就是想为他出头也没用,就我和我婆娘的烂命两条,想要,拿,拿去!”他脸色蜡黄,嘴唇干裂,眸子浑浊不堪,显然是生活极其穷困潦倒。
  东方容皱了皱眉,抓在男子手腕的手指微微一动,脉象虚浮无力,但还尚算健康。她扔下男子的手,凝神闻了闻,便闻到一股苦涩的药味儿从破屋子里飘了出来,看来是屋子里的人得了重病。
  她看了眼小张亭,又看了眼中年男子,想了想问道:“令夫人患了痨症吗?”
  男子闻言抬头,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激动地拽住东方容的胳膊,磕磕绊绊地说:“您,您是大夫吗?翠儿她已经病了快一年了,我实在是没辙了啊。”说罢,滚烫的泪珠从他眼里流了出来,他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差点儿跪在东方容面前。
  东方容连忙扶起他,说道:“亭儿年幼,万万不可让他进屋,令夫人的病我现在去看看。”然后她又对小张亭说:“亭儿听话。”
  “容姐姐,容姐姐!”小张亭看着东方容走进去,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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