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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国宝美公子-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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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老爷感叹著点点头,向二管家使了个眼色。二管家会意地递上一张金箔请帖,恭恭敬敬地说:“仁公子,明日卢府办花宴,为卢小姐行成年礼,请仁公子务必赏光。”
卢老爷如意算盘打得飞快,想藉机招仁杰为婿。
仁杰心知肚明,婉言道:“待薛侯爷来了,我与他商量过後再作决定。”
卢老爷识趣地离去。
仁杰点头和衣躺下,片刻後,门口有人轻声问:“仁公子,仁公子,你在吗?”
仁杰答:“是谁,请进来说话。”
一位丫鬟打扮的清秀女孩羞涩地行礼,“奴婢西妹见过仁公子,我家小姐有急事相请。”
仁杰微笑道:“我有伤在身,不便前去叨扰。”
那女孩抢跪在床头,急得快哭出来了,“仁公子,求求你,你若不去,小姐会扒了我的皮。”
仁杰皱了皱眉,轻叹一声,“罢了,我就去走一趟。”



天已黑,各院的灯笼高高挂起,散发著温暖的光晕。
夜风习习,吹得仁杰有些头重脚轻,他慢吞吞地走到卢小姐的独立庭院门口。
院门紧闭,仁杰上前轻叩。里面传来一清亮的女声:“是仁公子吗?我家小姐已恭候多时。”
另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训斥道:“西妹,别胡说,我才来一会儿。”
西妹立刻答应:“是,小姐,我们开门让仁公子进来吧。”
卢小姐笑著柔声耳语:“不必了,我卢府大小姐开门迎客成何体统?仁公子是大侠,武功盖世,他自然可以飞跃入花园。你先下去吧,我自个儿在此等候。”
仁杰隐约听到两人对话,禁不住摇头苦笑。
这卢小姐天真得紧,居然想来一段後花园幽会,只不过他早已情定小雪,岂能令她如愿。
他在院外清声说:“卢小姐,仁杰身体不适,恕我无法越墙相见。”
话音未落,耳後风声忽动,他的身体腾空飞起,如小鸟般越过高墙,向卢小姐的方向扑过去。
仁杰以雁落平沙式摔在後花园,卢家小姐惊呼一声,当场吓晕过去。
薛侯爷天仙般的俊颜凑到他面前,状似惋惜地说:“就你这样的身手,还想学人家风流公子拈花惹草?”
仁杰轻咳了两声,似笑非笑地答道:“冤枉啊,我对侯爷大人一片忠心,日月可鉴。”
语未停,他突然伸出脚一绊,薛侯爷没有防备,一个趔趄乘势跌到仁杰身上,“大胆小杰!竟敢偷袭本侯。”五#月#雨#购#买
“佳人投怀送抱,今日我豔福不浅。”仁杰紧拥薛侯爷,情难自禁偷了一口香。
薛侯爷眼波流转,透出无边豔色,直可夺人心魂,“明明是本侯要宠幸你,还不快磕头谢恩。”
仁杰笑道:“国宝美公子准备以身相许,我真是三生有幸。”
“你这小淫贼,少自鸣得意!”薛侯爷莞尔,勾住仁杰的颈子,依恋地挂在他身上,“小杰,我赶了一天的路,好累。”
仁杰蹲下身,“我背你回房。”
薛侯爷闻言,愉快地趴在仁杰的背上,体贴地问:“小杰,你撑得住吗?”
仁杰面不改色地回答:“当然,我背小雪入洞房,欢喜还来不及,哪里会觉得累……”没等他马屁拍完,头上已经挨了一记。
薛侯爷一挣跳下地,面带红晕佯怒:“油嘴滑舌!是本侯抱著小杰娘子回房。”
仁杰呵呵大笑,先唤来侍女西妹送昏迷的卢小姐回房,然後拥著薛侯爷,“烦请小雪抱我入洞房,走吧!”
薛侯爷嘴角上弯,手扶仁杰的腰一跃上了高墙,几个纵身回到了卢府雪园。



入夜,清雾弥漫,微雨燕双飞。
薛侯爷在院中枯坐了近一个时辰。终於,薛神医推门走了出来,薛侯爷满腔期待地迎上前去,“仁公子没大碍吧?”
薛神医沈吟不语,良久才发声:“仁公子似中了沸血之毒。”
薛侯爷眉头微微一皱,“何谓沸血之毒?”
薛神医缓缓道:“师祖留下的药笺中写道,沸血症是一种致命的情毒,中者不可轻易动情,否则血沸欲狂,头痛如裂而亡。”
薛侯爷只觉两手冰冷,浑身微颤,可怜的小杰,怎麽会中了这种可怕的毒。
他咽下喉头的酸楚,冷静地说:“薛神医,请你对症下药,尽力解毒,无论任何代价,薛邵一定倾力而为!”
薛神医拱手道:“侯爷言重了,此毒极其难解,老夫先开些药缓解症状。”
“多谢薛神医。”
薛侯爷进屋时,对上仁杰墨般漆黑的眼眸,里面满是欢喜和倾慕。
薛侯爷心中一软,慢悠悠地脱了外袍,躺在床边。
仁杰拥住薛侯爷,温和地说:“我只是乏力,歇息几天就好了,小雪不必挂怀。”
当日,他潜入碧寒潭救朱颜帮主,被百变门豢养的怪蟒所伤,中了沸血情毒,他身为医者却无法自医,唯有断情绝欲方能暂缓发作。但是,情之一字,千古艰难,要他放下小雪,万万做不到的。
“小杰,你辛苦了……”薛侯爷深深地望著仁杰,越看越觉得此人英俊不凡,是天底下第一洒脱之人,不仅智勇双全,还有一颗善良的心,明明中了奇毒,却装出没事的样子安慰别人。
薛侯爷满腹柔情难以尽述,下一瞬,只觉身上微凉,内袍已被仁杰解开,一双手轻轻滑入,在他的肌肤上游走,激起滔天巨浪。
大片大片的吻,湿润的、缠绵的、热烈的、狂热的,密密地落下来,膜拜著薛侯爷的全身,他不自觉的渐渐放松了紧绷的神经,随之,自己的分身就被一双火热的手给包裹住,仁杰滚烫的身躯缓缓地覆盖上来。
“小雪,仁杰定不负你!”
小侯爷浑身的肌肤变得异常敏感,这床彷佛成了汪洋大海,他漂浮在碧波荡漾的水面,阳光暖洋洋地照下来,整个身体就要融化了。
他胯下昂首挺立的玉茎,被裹入一个湿润温暖的所在,无法抑制的快感,以腹下那一点为圆心,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一波一波沿著脊椎上爬。
他颤抖地伸出手,抱住埋首在他两腿间的仁杰,情难自禁地喘息:“啊,噢……小杰,啊!”
这美妙的滋味,犹如没有解药的毒,一碰上就全乱了套,完全忘记了思考其他。
薛侯爷只觉身子又轻又暖,化作了水中的鱼儿,迎著风映著阳光,无比自由酣畅,游向一个心驰神往的仙境。身後是五颜六色的彩虹,眼前水光涟滟,空中飘著馨香。
“啊!好舒服!呜……”
薛侯爷忘情地呻吟,他的腰扭摆著,像是蜷著身逃避,又像是更好地迎合仁杰。他的处子之身又香又软,就快化成一潭春水,被仁杰一口一口地吮吸著、舔弄著、挑逗著、撩拨著,下腹的热流越聚越多。
忽然,一股无法抗拒的痉挛,由胯下席卷了全身,身体被狂喜的巨浪掀起,鱼儿一跃出海面,背上长出了翅膀,如小鸟般!翔在阳光明媚的蓝天中,彩虹幻化做千万朵花瓣雨,蓦地兜住自己,眼前一片金光,太阳爆炸碎成无数的焰火,不断地喷发放射……
过了不知多久,薛侯爷从极度兴奋的晕眩中回过神来,睁眼一瞄,见自己躺在仁杰的怀里,两人的下身紧贴在一起,一下一下摩擦著敏感之处,却没有进一步动作。
暖黄的油灯照耀下,仁杰双目发亮,半裸的肌肤泛著一层蜜色的光泽,薛侯爷看得心中欢喜,喃喃道:“小杰,你生得真俊!”
“小雪比我俊多了!”仁杰洒脱一笑,俯首深情地吻上薛侯爷的唇,温热的舌尖闯入了口腔。
薛侯爷浑身酥麻难耐,紧紧地攀附著仁杰,激烈地回应著。突然,两滴热呼呼的液体溅到小侯爷的脸庞,他惕然惊醒,细细一看,仁杰的鼻中滴血,嘴角隐隐带著血丝,双颊有些病态的酡红。
薛侯爷心如刀割,半晌答不出话来。他美丽的双眸一眨不眨地望著仁杰,眼角水气弥漫,凝出一颗晶莹透亮的泪珠。
仁杰轻轻地舔过小侯爷的眼睑,珍惜地将那滴泪吸去,他抚摸著小侯爷的背,温柔地安慰:“小雪,别难过,我会好起来的。”
薛侯爷伸手握住仁杰的分身,叹道:“小杰,那你这里怎麽办?”
“不急,我怕将毒传染给你。”仁杰笑著啄了一下小侯爷的唇,“我们改日再洞房吧。”
小侯爷呜咽了一声,颤颤地咬住仁杰的颈子,含糊不清地呢喃:“我好像有一点……喜欢你了。”
仁杰大喜,无比诚挚地拥住他,“小雪,我喜欢你!有了你,夫复何憾!”
薛侯爷一笑,眉眼之间春水荡漾,“若本侯偏要今日洞房呢?”
仁杰豪迈无比地说:“小雪一声令下,我自然拼死效劳!”
薛侯爷轻拧仁杰的耳朵,语气亲腻:“果然是个急色鬼。”
“怎麽了,你不愿意?”
薛侯爷脸上的红晕变深,就像涂了朱砂,鲜豔夺目,他讪讪地笑道:“薛神医曾叮嘱不可行房,我不愿信……结果害得你……啊!”
他惊呼一声,胸前的茱萸被仁杰含在嘴里舔吸,辗转地环著画圈,顿时激发起震颤人心的快感。
仁杰抬起头,眼底有两簇小小的火焰,似能将人心中的欲望化为无边的春火。他眼神热烈,难掩情色意味。
“小雪,今晚我来伺候你,你只管好好享受吧。”
薛侯爷轻喘道:“小杰,等等,让本侯在上面,啊……啊……”



天亮时分,薛侯爷醒来。身子有些酥软,又觉身轻如燕,像腾云驾雾上九宵天外。
身旁,仁杰搂著自己,睡得正香。
薛侯爷内心欢喜,莹润的手指轻抚仁杰的唇,正想偷个吻,仁杰睫毛轻颤,睁开眼睛笑了。
薛侯爷脸上微红,神态清高地吩咐:“笑什麽,快亲我一下。”
仁杰遵命,兴致勃勃地说:“小雪,我为你挽发,好不好?”
薛侯爷依言倚坐於仁杰身前,感觉有一个热热的、硬硬的东西,紧贴自己的臀部,蠢蠢欲动,不觉打趣道:“小杰,你不老实哦。”
仁杰梳著小侯爷柔亮的黑发,坦言:“小雪国色天香,我并非柳下惠,哪里能坐怀不乱?”
两人柔情蜜意,拖拖拉拉地起床梳洗,太阳升得很高,他们才从温暖的小屋出来。
白一和丁二迎上前,将薛侯爷团团围住,上下前後细细打量一番。
丁二嘻嘻哈哈地说:“昨夜春风满院,恭喜侯爷!”
白一眼底带笑,声音平板,问题却尖锐大胆:“不知谁是上面那个?”
薛侯爷打开丝扇,连摇了几下,意气风发地说:“当然是本侯……占尽上风,哼哼!”可惜未能做到最後一步。
丁二凑上前,面带神秘的微笑,“侯爷,你可需什麽助兴的玩意?”
小侯爷一转丝扇拍打丁二的头,瞪道:“臭小子,胡言乱语!赶紧去查案办正事,本侯要赶回京城覆命。”
白一与丁二对看一眼,哈哈大笑,齐声道:“侯爷英明。”




(1。42鲜币)第五章

此後数日,薛侯爷根据百变门案人犯的口供,顺藤摸瓜,将参与私运盐船的扬州盐商捉拿归案,即刻押送人证物证,返京覆命。
途中遭遇几次袭击,好在仁杰善用计谋,薛侯爷武功高明,一路行来有惊无险。
到了京城,薛侯爷辞别仁杰,回到自己位於运河旁的侯爷府││雪园。
一入园,薛侯爷感到一种异样的不安。
厅门大敞,薛老王爷端坐於高背太师椅中,身後肃立著两排王府护卫,二管家薛福手捧一根手柄裹金的皮鞭,上前请安:“侯爷,您回来了。”
薛侯爷微微点头,转向父亲行礼,“孩儿拜见父王。”
薛王爷起身,迈步到薛侯爷身边,神情复杂地打量一番。
“这次下江南,听说你与仁杰日夜厮混在一起,卧同榻,行同辇,邵儿,你可知错?”
薛侯爷叹息一声,双膝跪下,“孩儿情非得已,请爹爹责罚。”
薛王爷脸色沈痛,“糊涂!莫忘了你即将迎娶银屏公主,若执意亲近仁公子,轻则罢官,重则丧命!”
薛侯爷挺直身体,神情高贵而决绝,竟不肯曲意说谎,“孩儿知道,可让我忘了仁公子,却万万做不到。”
薛王爷一听,惊怒不已,扬手扇了一巴掌,将薛侯爷打得斜摔出去。
老王爷一生战功显赫,长子薛凯风采翩然,可惜身体较弱不喜习武;中年所得的次子薛邵,文才武略无不精通,少年起就跟随自己征战沙场,立下汗马功劳,受封为三品归德大将军,还被先皇指为驸马,不知惹来多少豔羡的目光。
薛邵不仅光耀门庭,为国之栋梁,且容颜风采赛过天仙,深受民间百姓喜爱,他每次出征前,京城百姓都蜂拥而出,争相目睹国宝美公子薛侯爷的英姿。
薛王爷对次子爱逾性命,谁想他偏偏命犯孤鸿,不恋地位尊贵的公主,却与一个男子搅在一起,连名誉和前程都不顾了。
老王爷越想越气,厉声喝道:“薛福,取家法!本王要管教这不孝之子。”
白一和丁二跪在地上齐声求情:“王爷息怒,属下愿代侯爷受罚!”
“白一丁二退下。”薛侯爷俊目隐现盈光,“父王莫恼,孩儿愿领受家法。”
薛侯爷被带到院中。
很快,皮鞭划空的声音响起,一下一下,重重地抽在薛侯爷身上。
丁二难过地说:“王爷,薛侯爷下江南查案,为退强敌,曾身受重伤,他如何禁受得起这三十重鞭?”五#月#雨#购#买
薛王爷闻言身子一震,烦躁地踱来踱去。他来到院中,见薛侯爷背上血迹斑斑,垂著头似乎已经昏死过去,不由急得大喝:“停!快停下,混帐东西,都滚出去!”
众护卫赶紧躬身退出。
白一和丁二早就抢出门,协力扶起薛侯爷回到卧房。
薛侯爷趴在床头,勉强睁开眼睛,声音虚弱:“父王,孩儿不孝,惹您生气了。”
薛王爷苍老的脸上,每条皱纹都夹著风霜藏著心疼,“邵儿,你与银屏公主婚约未除,若与仁杰交往只会害了他,为父也是无可奈何……”
薛侯爷长叹一声,垂下眼帘,淡淡地说:“请父王谅解,孩儿自会谨守本分。”
他白嫩的俊脸,那一巴掌的五指红印,瘀青渗血,异常触目惊心,嘴唇微颤流出血丝,身上的蓝色衣袍被皮鞭撕裂,挂在背部的一根根布条沾满鲜血,黏著破碎的肌肤,伤处青肿污红,惨不忍睹。
薛王爷看得心中内疚,老泪点点,“邵儿,你为何不讨个饶?”
薛侯爷缓缓地闭上眼睛,似乎精力流失殆尽,“父王,薛家儿郎怎能屈膝求饶?”
“你歇著吧,为父已派人请薛神医,即刻过府为你疗伤。”
薛王爷头疼心也痛,无奈站起身,压低声音吩咐薛福:“此事不得外传,若仁杰那厮来访,立刻回报本王。”
薛福赶紧答应,伺候著薛王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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