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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国宝美公子-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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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一炷香已燃到尽头,皇帝感到被戏耍了,心里一阵烦躁,大声道:“薛爱卿,快停下,让朕捉住你!”
薛侯爷听话地停步静候。
皇帝心花怒放,使出吃奶的力气,纵身向前扑去,谁知就在手指将触未触之际,薛侯爷斜刺里向後一滑,脱出了他的臂圈。
皇帝再也立足不稳,狼狈地跌在地上,怒道:“来人,别让薛邵跑了。”
侍卫们见势不妙,拥进来组成人墙拦在两人之间,侍卫长等人持剑逼近薛侯爷,太监侍女们将软倒在地的皇上抬出,放於外殿软榻上。
薛侯爷负手立在内殿,从容地说:“陛下,一炷香已过了,请释放仁杰。”
皇帝气得直翻白眼,殿内外瞬时鸦雀无声。
稍後,李内侍怯怯地上前禀告,刑部萧侍郎求见。
皇帝心烦地命令:“宣!”
一阵脚步声後,萧侍郎低声汇报:“启禀圣上,逆贼仁杰心怀不轨,意图越狱逃跑,已被当场赐死。”
那“死”字话音未落,薛侯爷惊怒交集,胸口的气息猛然逆转,拍出碎石山崩的一掌,将身前的几位侍卫打翻。
侍卫长唰的一剑刺向薛侯爷,其他侍卫一言不发,举著刀剑疾攻了上来。
薛侯爷手中无兵器,只得取出随身所携的丝扇,施展小巧腾挪之功夫,巧妙地避走在刀光剑影中,与众人斗在一起。
萧侍郎躲在圈外,阴沈沈地说:“薛侯爷,想不想看仁大人的遗物?”
“不可能!你们怎麽杀得了他?!”薛侯爷的身子一晃,一个不提防,衣服被刺了个洞。
萧侍郎冷笑著走近前,“请看,这是从仁大人身上取来的玉簪。”
薛侯爷喉头一紧,泪意模糊了视线,颤颤地伸手去接。
萧侍郎忽然手掌一翻捉向薛侯爷的脉门,另一只手疾点对方的腰背部大穴。
薛侯爷武功之高,世间几乎无人能敌,萧侍郎更是远远不及。只是薛侯爷挂念心上人的生死,心神激荡之际猝不及防,全无招架之意,当下给抓中了手腕脉门,上身酸麻动弹不得,背部也中了招。
侍卫长见机赶紧补上一剑,疾刺薛侯爷的胳膊,入肉三分,鲜血立刻如箭一般飙了出来。
萧侍郎并不恋战,哟喝一声:“退!关上殿门。”
薛侯爷犀利的眸光一闪,身体飞跃在空中,双腿连环横扫,势不可挡,将众人踢倒一片,他劈手夺下仁杰的玉簪,一脚踩在萧侍郎脸上,凛冽地问:“快说,你把仁杰怎麽样了?”
“薛侯爷饶命!那玉簪……玉簪……”萧侍郎吓得牙关咯吱作响。
薛侯爷闻言,举著玉簪在灯下细细观察,发现并非仁杰所用的那一支,不觉略松了口气。殿中烛光摇曳,勾勒出他美豔绝伦的脸,尽管浑身带血,却尊贵如天神,无人敢生出半分亵渎之心。
众侍卫围上来抢下萧侍郎,连滚带爬扑向内殿大门。
薛侯爷身形微滞,仍骁勇异常,一路追赶过来,侍卫长带领大部分手下拼死抵挡,将他阻了一阻。
趁此机会,萧侍郎奔到殿外,惊魂未定地命众人合上殿门,将薛侯爷关在内殿中。
皇帝脸色惨白,哀声长叹:“薛邵骁勇难驯,萧爱卿可有妙计?”
“薛侯爷在疆场出生入死,一般的酷刑体罚,对他没有什麽威胁。”萧侍郎擦了擦冷汗,毕恭毕敬地答,“臣在刑部审案,总结出三大绝招,再凶恶顽固的罪犯也无法抵挡。”
“哦?”皇帝颇感兴趣,“是哪三招?”
“首先,将人犯关入密闭的黑屋,从通气孔释放迷烟毒气,然後赶进一群饥饿多日的猛兽,他若侥幸撑了下来,就要动用必杀绝招││将整个屋子塞满服下春药的死囚。其实,人类比任何野兽都可怕,尤其是欲求不满、悍不惧死的武林败类。”
皇帝不悦,“那他岂不是清白不保?”
萧侍郎神情有点诡异,“陛下请放宽心,薛侯爷品性高洁,绝不可能容许自己被死囚凌辱,到时他一定会妥协求饶。”
皇帝露出宽慰的笑容,“如此甚好,就依卿家所奏,朕明晨再来。”




(0。5鲜币)第十章

暮色渐浓,一轮新月悬空,被紫彤彤的浓雾掩住,显得异样的妖异。
当夜,天呈异象,注定有不寻常的事发生││
这一晚,奉圣旨出京的大内总管非烟突然提前赶回,持御赐金牌进入皇上寝宫,不久,寝宫内响起皇帝无助而快乐的呻吟:“非烟,啊……轻一点……朕都依著你……啊……”
这一晚,如公子怀礼夜访太子府,院中桃花夭夭,却比不上他眼里的半分容光。太子宪王屏退下人,对月发誓:“如公子,为了你,我什麽都可以做!”
这一晚,藏身於寒月山庄附近的三万馀铁甲军精兵,静悄悄地潜入京城,另有六万精兵在赶路中,领头的将军神态沈静,眼下有一颗胭脂痣,乃是夏邑王李钺。
这一晚,惠王李翔暗中调动禁卫军包围了皇城。
这一晚,百变门帮主朱颜命帮中弟子见机行事。
这一晚,卫皇後邀爱女银屏公主入宫密谈。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入夜後,囚禁薛侯爷的甘露殿,变得悄无声息。
四更时分,一队神机营军兵打扮的神秘高手,闪电般攻进殿中,当先的蓝衣公子相貌英俊不凡,乃是“死而复生”的仁杰。他拔剑斩断贯穿门环的大铁锁,手指轻颤地推开了内殿大门。
寝宫内光线昏暗,弥漫著迷烟、春药、毒气、体臭味……
红烛早已燃尽,地上堆著许多人的躯体,横七竖八,生死难辨。角落里有一只猛虎,出於生存的本能,勉强抬首向仁杰看了一眼,便又喘息著倒下。另一角躺著两只黑豹和几头灰狼,已经奄奄一息。
仁杰失去了往常的镇定,声音变得嘶哑破碎:“小雪,小雪!你在哪里?小雪!我……来接你了。”
坍塌的床架堆後,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小杰,我、我在这儿……”
肮脏的床幔下,一个头发散乱,满脸血污的少年露出脑袋,虚弱地微笑,“小杰,你来了……”
仁杰胸口重重一痛,抢上前抱住他,“小雪,你受苦了!”
薛侯爷彷佛盲人见到阳光,欢喜地紧搂著对方的颈子,幽幽地叹息了几声。
床幔从他身上缓缓滑下……
世人眼中,薛侯爷完美出尘,犹如踩著祥云翔於九重天的神仙。
他高贵,圣洁,好比天山雪莲,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他是全国少年仰慕的传奇英雄,无数思春少女追逐的理想夫郎。
此刻,这个世间最俊雅优秀的美少年,却像京城最落魄最可怜的乞丐,衣不遮体,狼狈潦倒,手臂上血肉模糊,胸口晶莹的肌肤若隐若现,修长雪白的大腿,勉强藏在撕破的布条後……
仁杰泪盈於睫,喉头硬咽,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地将他护在自己的胸口,想将温暖传送过去。
他一向乐观豁达,遇到难题总能微笑面对。
从来不知道,春天,会这麽寒冷。
从来不知道,轻轻地呼吸,也会让人落泪。
“小杰,别哭。”薛侯爷以指尖接起仁杰的泪,微笑著喘息,“他们用了……很多恶毒……下作……无耻的手段,还是斗不过……本侯……怎麽能被轻易打倒,好累啊,小杰……”
薛侯爷悄然团起手指,隐藏在身後,刚才乍一看,才发现自己指甲缝里塞著难辨的污血皮屑,真的很丑,很可怕。
他的声音渐渐低微下去,放心地闭上了眼睛,泪水静静地渗出眼角。
这个无比倔强坚韧的少年,这一夜,受过多少罪?
他早已疲惫不堪,撑到爱人赶来,才允许自己放松下来。
仁杰拥紧爱侣,在心底发誓,绝不让小雪再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飞快。
中宗皇帝暴毙而亡,太子李宪顺利登基,朝堂各派势力重新整顿,仁杰等人成为炙手可热的官场权贵,与监国大将军李翔共同辅政。朝中六部换上些锐意改革的年轻人,一个以仁杰父兄为核心的新党,已初具雏形,在後唐的政坛上发出熠熠光辉。
仁杰以弱冠之年,荣登刑部高位,本该意气风发,大刀阔斧地改变旧时律法。然而,他身上的沸血毒未解,当务之急是北上寻找药引白雪蛤。
时逢新皇继位,国内形势略有些动荡,突厥与回鹘开始蠢动,不时派兵挑衅西北边界。薛老王爷返回北疆,送来加急求援文书,薛侯爷惦念父亲的安全,决定亲自出征。
经过商议,仁杰自请出任幽州节度使,既可北进寒山寻白雪蛤,也可徵集当地的粮草马匹,协助薛侯爷与突厥作战。
初夏的暖风袭人,枝头绿意盎然,柳絮纷飞如雪,一片大好风光。
仁杰向家人道别,偕同薛侯爷悄然赴北疆。
薛侯爷倚著马车内的软榻,心情无比晴朗。
车很快离开京城,薛侯爷靠在仁杰身上打著瞌睡,他昨晚贪欢多喝了几杯,此刻有些头晕,俊脸上有两朵粉色的红晕,长长的睫毛上卷,红唇微微嘟起,真是我见犹怜。仁杰越看越倾心,忍不住捧著佳人娇颜,热情地啄吻起来。
薛侯爷慵懒地睁开眼,神态说不出的诱人,“小杰,我有一事不明,你为何在百花宴上诈死?”
“这一招,叫置之死地而後生。”
那日,仁杰本打算饮下毒茶,尽量保个“全尸”,但是,皇帝歹毒多疑,说不定会命人刺他几剑,甚至斩下头颅,幸得薛侯爷出面搅局,他得以全身而退。
不过,仁杰想起那日薛侯爷的狼狈情形,犹自心痛後怕,“只是连累你受苦了,对不起!”
薛侯爷问:“莫非你早料到有此一劫?”
仁杰神情复杂,悠悠道来:“说来话长,家父岳王乃是中宗的异母兄长,父王无意於皇位之争,当年在皇祖父面前发誓,愿率铁甲军戍边永保後唐江山,条件是,皇上必须保我父子四人性命无忧。”
薛侯爷睁大眼,奇道:“可你却不姓李?”後唐的嫡系皇族均为李姓。
仁杰叹了口气:“这里有个缘故,中宗皇帝身为太子时就屡犯奸淫之事,皇祖父甚怒,曾赐父王密旨,必要时可干预朝政,因此中宗即位後,一直伺机想除去父王……”
岳王为免祸及子孙,嫡出的两子怀礼和仁杰皆不从皇氏“李”姓,表明不会继承岳王之位。怀礼少时起在白云寺带发修行,如同质子一般,仁杰则跟随民间师傅游历各地,入仕後只当个五品的大理寺少卿,庶出长子李钺以战功得封夏邑王,却是不世袭的虚名。
岳王如此低调隐忍,爱子仁杰仍被中宗逼入死路,他岂能坐视不管?
正是得到父王的默许,夏邑王及怀礼才敢冒死配合仁杰逼宫,其中的艰辛自是不足为外人道。
薛侯爷听了,微微笑道:“小杰神机妙算,一夕之间偷天换日,佩服佩服。不过,你已是本侯的人,以後不得轻易言死。”
仁杰深情地凝视对方,“小雪,有你陪著,我怎麽舍得死?等我们找到沸血症的另一味药引,打败突厥军後就离开官场,去一处安静的地方休养,爬山、钓鱼、赏花、看夕阳……”
薛侯爷面带娇羞的酡红,“你若伺候得好,本侯就和你整日风花雪月。”
仁杰邪魅地挑了挑眉,“小的定会尽心服侍小雪。”
薛侯爷含笑倚入仁杰怀中,俊颜熠熠放光,“小杰,我愿与你相伴一生。”
一种深入骨髓的甜蜜感受,紧紧攫住了仁杰的心脏,他温柔地吻上薛侯爷的唇,“小雪,我爱你!”
你不仅是後唐的国宝美公子,更是重逾我性命的无价宝。
马车一路飞驰,轿帘随风微卷,春光乍隐乍现。

││正文完



番外北疆 01

深秋,幽州城。
仁杰到任节度使後,在城内开了一家酒楼,唤作聚福园,园中建著亭台假山,四面为豪华气派的楼阁雅室,装饰得美仑美奂。
酒楼聘请的十六位名厨,每日变化出不同地方的美食佳肴,食者无不啧啧称奇。因此,园里宾客如云,等候用膳的长龙由门前排至一条街外。
酒楼掌柜曲意,原是仁杰从京城带来的贴身护卫,此人武功高强,带著一群得力的手下专门收集情报,暗中查访敌军奸细。仁杰得空便来听取汇报,或向大厨学习新菜肴,好献给薛侯爷尝鲜。
此刻,仁杰坐在聚福园二楼雅房内,含笑望向面前的灰袍男子。
“曲大掌柜,最近城中有何异动?”
曲意垂手而立,毕恭毕敬地说:“目前城内并无可疑情形。”踌躇片刻,又道,“昨日起,一位卖花女子在店外徘徊,声称受仁大人救命之恩,盼能入府为奴为妾。”
仁杰唇畔的笑意淡去,“怎麽回事?”
曲意道:“仁大人爱民如子,御下公正严明,这些日子重审冤案十馀起,救人无数,民间女子仰慕大人,愿以身相报者数以百计,此卖花女便是其中之一。”
仁杰抚额,叹了口气,“知道了,照老规矩打发她。”
曲意应声退出雅房,取出十两银子交予那女子,解释道:“姑娘请回,仁大人无暇见你。他曾被女子陷害,险些送命,故此发誓不纳妻妾,不用侍女……”
趁此当口,仁杰由後院侧门从容离去,纵身上马,一路疾行至郊外二十里的云门关。
云门关始置於汉武帝时期,地势险峻,城墙迥长孤高,为塞北的重要关隘。薛侯爷带领五万後唐士兵镇守在此。
他初掌帅印之日,突厥大将车呼率十万兵马,於云门关前擂鼓挑衅。
薛侯爷命众军兵守城,独自一人单骑出阵,他身穿银色盔甲,银枪一挑寒光烁烁,不到十个回合将车呼斩於枪下。胡虏大军震骇不已,兵退十里。
次日,薛侯爷领兵列阵云门关前,命人向突厥叫阵:“谁敢出战?”
连呼数声,对方阵营无人答应。良久,突厥副将卓奇鼓起勇气,跃马出列,挽牧弓向薛侯爷射出三箭,分袭面、胸、腹三处要害。
薛侯爷面沈似水,取长弓拨开两箭,电光石火之间,探手截住第三箭,搭弓疾射而出,正中卓奇咽喉,当场毙命马下。突厥士兵失去首领,大溃而逃。
经此一役,薛侯爷更加威名远扬,胡虏无不闻风丧胆。
新任突厥王不甘失败,派大将呼哈尔率十多万部众驻云门关外五十里,伺机偷袭攻城,虽屡战屡败,却不肯退兵。
半年之内,薛侯爷以少胜多,多次力退突厥,深受边城民众爱戴。



前面不远处,便是薛侯爷的营楼,仁杰愉快地跃下马,正要上前叩门,被丁二拦下:“仁大人好,侯爷今日身体微恙,不欲见客。”
仁杰诧道:“连我也不见?”
丁二摇头,“这个嘛,小人不知。”
仁杰眼珠一转,从马背褡裢中取出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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