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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国宝美公子-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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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侯爷往後急闪,李翔驭马速度更快些,眼看薛侯爷将血溅三尺,小黄猫忽然从他怀中跃起,飞爪扑向李翔,後者本能地向旁一闪,剑尖刺透猫身,斜钉在薛侯爷肩膀,一人一猫,一伤一亡,立刻血流如注。
同一时间,几名刺客被拿下,行刺之举被粉碎。
李翔拔出宝剑,再次向薛侯爷刺下。
当││剑被挑开,仁杰挡在薛侯爷的身前,委婉地说:“小翔,他已受了伤,我看,就不必、不必伤他。”
他说话温吞,没有了平日里笑傲天下的潇洒不羁。
李翔神色凝重,目光炯炯地注视著仁杰,又看了看委顿在地的薛侯爷,出於某种难以言明的理由,李翔并没点穿薛侯爷的身分,只是轻叹了口气,一纵缰绳头也不回地往前奔去。
仁杰站在原地,咬了咬牙,沈声道:“雪公子,我一见你就有种莫名的好感,没想到你是来刺杀我的!算了,你走吧,我不想跟你计较。”
薛侯爷低喘道:“小杰,你误会了,请听我解释。”
“不必了,雪公子,我们就此别过,希望别再遇见你。”他一抽马鞭,不肯回望薛侯爷,带著手下驭马飞奔而去。
“小杰,你回头看看,请你相信我,小杰!小杰……”薛侯爷竭力呼唤,他一贯从容,声音何曾如此惶急,如此颤抖。
仁杰的身体晃了晃,似乎想掉转马头,然而,他只是放慢了速度,略停了停,低声道:“雪公子,你自己保重!”
他好像要逃避什麽似的,快马加鞭,迅速消失在林间。
薛侯爷被孤零零地丢弃在原地。
阳光依然温暖,照在薛侯爷血污的俊脸上,显得异常凄美。
他拖著失血麻木的半边身体,向一旁挪动,终於,他的手指搆到了那柄被小杰打飞的宝剑,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依然可以看见剑尖穿刺了一只丑陋的毒虫。
刚才树上黑影一闪,一条毒虫疾飞向仁杰的後颈,薛侯爷正提气施展轻功,来不及出声示警,只能中途强改剑势,运劲刺下。
幸好,小杰没有中毒,没有受伤。
他心如刀割,仰头望著绿树遮蔽的苍天,一只能动的手僵硬地抚摸小猫开始发冷的身体,喃喃自语:“没想到,是你救了我。小黄毛,你说,为什麽小杰不肯回头,只要他肯回头,看我一眼也好……”



过了很久,林子里下起了大雨,天色昏黑。
夜晚降临了。
薛侯爷撑起身体,背靠树干闭目喘息。他身子虚弱得出奇,每失一滴血,就像有十分的精力一同流泄出体外。
迷糊中,他的身体腾空而起,被拥入一个熟悉而舒适的怀抱,有人彷佛俯身凝视著他,一颗滚烫的液体滴在他的唇瓣,带点咸味,不是冰凉的雨,是泪吧。
是小杰?一定是小杰!
然而,他太困了,实在睁不开眼睛确认。他的精神松懈下来,很快陷入黑甜梦乡。
薛侯爷睡了很久,醒来时临近次日黄昏,他已置身於客栈的房间。伤口上了药,包扎得有条不紊,嘴里馀有淡淡的药味,床案摆著几碟清粥小菜。
他稍一动就觉得身体酸痛难当,好像被缚住了手脚,几乎动弹不了,挣扎著起来喝了水,就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半夜,他从梦中惊醒,凭著多年征战沙场锻鍊出来的直觉,他感到床边有人,是友非敌。
淡黄的灯光,将那人的俊脸照得莹莹生辉。
“小杰!你来看我了!”薛侯爷忘了伤痛,满心欢喜地翻身坐起,扯到伤处疼得一哆嗦,嘶声道:“哎呀,小杰终於想起我来了……”
仁杰没有料到薛侯爷忽然出声呼唤,他身体一震,脸色变了变,体内好像有两股不同意识在争夺控制权。
仁杰神情困苦不堪,蹙眉眯眼低喘起来,左手颤颤地伸向对方,状似求救。
薛侯爷不顾一切,起身握著他的手,著急地安慰道:“小杰,我的小杰,你不会有事,我没有怪你!”
仁杰的颤抖渐渐缓和下来,额头上满是汗水,好像跋涉了千山万水,已经疲惫不已。他无比温柔地注视著薛侯爷,左手食指沾了茶水,费劲地在桌上写了一个字,字迹歪扭难辨,依稀可辨出,是个“迷”字。
窗外夜色朦胧,蟋蟀在高歌,薛侯爷心口激动地跳动,“小杰,你怎麽了?是被人下了毒,还是中了蛊?”
仁杰摇摇头,又在桌上写下一个“魂”字。这一次,他的手指颤抖得无法自制,每一笔都要停顿很久,才有力气写下去。
薛侯爷心思灵敏,恍然大悟,“你服下迷魂散後,身不由己?”
仁杰轻轻地点了点头。
薛侯爷心疼极了,主动寻找仁杰温热的唇,“可怜的小杰,你受苦了!”
当唇舌即将相触时,“砰”一声轰响,客栈的房门被人踢开,寒冷的夜风吹了进来,将满室的温馨扫荡一空。
夏邑王清咳两下,俊雅的面容上带著笑意,“抱歉,惊扰了两位的私会。”
薛侯爷以保护者的姿态护在仁杰身前,冷冷地问:“你是谁?”
夏邑王道:“我是仁杰的大哥,来带小三回家。”
薛侯爷取过宝剑,针锋相对地说:“什麽小三?他不是任人摆布的傀儡,他是我的小杰!”
“是吗,小三?”夏邑王完全不著恼,低沈磁性的声音如催眠般,充满说服力,悠悠地唤道,“小三,回到大哥身边来。”
仁杰本是背对大门而坐,此刻听从招呼,缓缓地站起身,越过薛侯爷向门口走去。
薛侯爷心里发冷,难道仁杰的神志被对方所控,终究不记得我了?
他追了两步,从背後紧搂住仁杰的腰,“小杰,别去!”
夏邑王将宝剑递入仁杰手中,神色更加柔和,不断地劝导:“小三,小雪公子不值得你以命相托,他会令你成为乱臣贼子,危害我们全族的安危。听大哥的话,此人不可再留,赶紧拔剑与他做个了断。”
仁杰眼中寒芒一闪,猛然回身举剑刺向薛侯爷。
薛侯爷惊疑不定,看著停在自己胸口半寸远的剑尖,不愿相信自己的双眼,心脏难受得快要裂开。
小杰要杀我!怎麽可能?这不是真的,小杰不会出手的。
薛侯爷勇敢地注视著对方,眸中柔情脉脉,“小杰,看著我,我是小雪,你快醒过来……”
他的温声细语,如一颗小石头投入湖水,掀起了一圈圈的涟漪,那柄剑开始轻颤,却仍旧慢慢地、一分分地递近。
仁杰神情变得奇怪,右眼虚眯著,视线涣散,左眼浮起了水光,静静地凝成一颗晶莹的泪,在灯光下闪著幽幽的冷光。
薛侯爷柔肠寸断,小杰一定是受制於迷药,我只要拿下其大哥,说不定就能帮助小杰恢复理智。
谁知,他身形一动,仁杰手中的剑也紧追不放,始终颤抖地逼向他。薛侯爷身体受伤失血过多,轻功打了折扣,无论如何躲闪,都逃不开。
薛侯爷急道:“小杰,你怎能如此待我?”
夏邑王踱了过来,笑道:“薛侯爷,你不能怪小三,前些日子他被你所弃,体内沸血情毒急剧恶化,常背著大家吐血不止,为了救他一命,我用了密宗独门奇药迷魂散,此药可暂时压制沸血之毒,却会令他忘了自己最爱的人。
“不料,他对你情根深种,在药性最弱的子夜,竭力突破种种禁制来见你,你可知,这需要多麽强大的意志力?”
薛侯爷泪盈於睫,向来稳如磐石的手,握著剑柄微微颤抖起来。
片刻後,仁杰的额头已经冒出青筋,面颊上冷汗直流,左眼角的那滴泪,啪地一声跌碎在他的脚边。他伸出左手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艰难却坚定地移向右边的臂膀,利刃寒光闪动,眼看就能斩断自己的右腕,以便救心上人。
夏邑王紧张地注视著,火上加油地补充道:“雪公子,仁杰愿意为你赴汤蹈火,甚至赌上整个家族的命运,你看,他现在多痛苦,宁可自残身躯,也不愿伤你一根毫毛!可你呢?”
“够了!”薛侯爷丢下手里的宝剑,闭上眼睛激动地说,“小杰!小杰,没关系,你刺我一剑!我也可以为你而死!”
话音未落,仁杰眼神突地一亮,左臂探出,匕首猛刺向右肩,飞快地拔出後,突然手腕一翻,刀光闪处匕首已抵住自己的胸口,入肉半分,鲜血隐现。
这一起一落,动作乾净利索,毫无滞碍。
仁杰睁著一双幽深的眸子,坚定地望向夏邑王,充满了无畏和恳求之意。
夏邑王大惊,望了望仁杰流血的臂膀,凄然一笑,“小三!我可怜的三弟,别伤害自己,大哥不逼你们了……”
他在仁杰胸前轻点几下,解了禁制,便纵身後退,飞速掠出客栈,身影转瞬没入黑夜中。
仁杰犹如打了一场艰苦的战役,浑身大汗淋漓,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倚在床边休息了一会儿。他沙哑著喉咙道:“小雪,请别怪大哥,他只是心疼我。”
薛侯爷含泪点头,利索地为仁杰处理伤口,手指爱恋地抚摸著仁杰的五官,只觉欣喜若狂,小杰想起我来了!这失而复得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仁杰取出母亲留下的那支玉簪,放到薛侯爷手中,“小雪,你肯来,我好生快活,你愿意与我重新开始吗?”
薛侯爷握紧簪子,睫毛颤动,遮住眼底的惊涛骇浪,柔声道:“小杰,我从没有一刻忘记你……”




(1。12鲜币)第八章

天边一轮红日跃出地平线,晨辉洒进客房。仁杰从迷梦中醒来,一睁眼,对上夏邑王恬静的视线。
他戒备地四下张望,不见心上人,立刻跳了起来:“大哥,你把小雪怎麽样了?”
夏邑王叹息:“他一个时辰前找我长谈,誓要为你寻找药引,以证其诚意,桌案上有他的亲笔留书。”
仁杰取过那封信,细细地看了,微笑道:“这就是小雪,纯真执著,从不言败,他和小弟性情相投,心意相通,我这辈子是不会放手了。”
夏邑王凝视最疼爱的小弟,毅然道:“如果他真心待你,我会实现诺言,与怀礼合力为你们清除一切障碍。”
仁杰大喜过望,心知屠龙一事,不再遥不可及。
仁杰安心在寒月山庄养伤,入冬後,他病情渐趋稳定,与惠王李翔回到京城。不久,他们与太子党联手,发动了一场大规模的清洗活动,藉机安插忠於自方的官员。
另一方面,在仁杰巧妙安排下,其密友非烟一跃成为宫中红人。
非烟乃逍遥宫首徒,一身魅术天下无双,与皇上有抄家灭族之仇。他巧施手段获得皇帝独宠,出任大内总管之要职,就连正宫皇後也要让他三分。有诗为证: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皇帝被非烟迷得神魂颠倒,根本无暇考虑其他,招薛侯爷为驸马之议被无限期搁置。
皇宫内外势力结合,仁杰的声望如日中天,俨然成为後唐朝堂新贵。
面对各种奉承、羡慕以及仇视的目光,仁杰安之若素,他每日照常上朝,去大理寺处理案件,閒暇时光,就和二哥讨论政务,并去“随意古玩店”打点生意,日子过得倒是悠閒。
还有一件喜事,弱智少年阿飞经过名医良药医治,已恢复正常,跟在他身边学习,成为得力助手。
唯一的遗憾是薛侯爷不在京城,寒月山庄一别,仁杰派人北上追随薛侯爷,但薛侯爷等人行动迅捷,每到驿站就改换八百里快骑,马不停蹄地赶路。
属下带回薛侯爷的手信,“小杰,我很好,勿念。”



冬末的一个夜晚,一阵敲窗声将仁杰从梦中惊醒。
他披衣而起,推开窗向外张望。
院中,星疏月晖,梅香暗浮,薛侯爷独立中庭,一身锦衣蓝袍,被满地白雪映上淡淡的清辉。
“小杰,多日不见,你过得可好?”
仁杰几乎看得痴了,一颗心瞬间涨满情潮。世间万物皆过客,长留心间,唯君一人而已。
仁杰跃窗来到雪地,伸出手,将薛侯爷揽入怀中,“小雪!你回来了!”
佳人姿容清豔,依偎在自己身边,仁杰灿然一笑,只觉人生得意须尽欢,这一刻美人在怀,怎麽样的苦也值得了。
薛侯爷含笑道:“小杰,你陪我回家一趟,好不好?”
仁杰凝神打量薛侯爷,下颔略尖,眉毛凝霜,眼下有淡影,这一路风尘仆仆,小雪定然受累了。
他心里一阵翻腾,温柔地问:“什麽事这麽急?”
薛侯爷调皮地眨眨眼,“自是好事,你来不来?”
“小雪一声令下,我岂敢不从。”
“贫嘴。”
仁杰呵呵大笑,噘嘴求吻:“小雪,让我亲一下再走,好不好?”
薛侯爷在他嘴唇上蜻蜓点水般一触,拉著他上了院外的骏马。
仁杰脸埋在身前的佳人颈间,一个劲的亲亲嗅嗅,嘴里念叨:“小雪,你身上异香扑鼻,是何道理?”
薛侯爷缓声道:“我去了一趟天山,有幸拜见薛神医的师傅。”
仁杰搂紧对方,一双咸猪手尽量游走,愉快地吃豆腐,“看来,你有奇遇。”
薛侯爷扭了一下身子,避开越来越火热的骚扰,吟吟笑道:“是啊,所以我一回来就向你献宝。”
一会儿工夫,他们来到侯爷府邸雪园。
丁二眼巴巴地守在门口,二人一落马,丁二连忙过来见礼,“给仁公子请安,我们家侯爷这些日子时时惦念著您。”
仁杰深深地注视著薛侯爷,“我知道。”
薛侯爷微笑,将马缰一甩,“丁二,你们好生戒备。”
丁二接过,飞快地看了仁杰一眼,就默默退下。
院中,大红灯笼高悬,墙边的绿竹黄了,白雪压枝,廊前的积雪才清扫过,看上去清爽明净。
卧房四处挂了十数盏红烛灯,每只灯笼的造型各异,画著精美的人物或山水,桌上的玉瓶内插了几枝梅花,高低错落有致,整个屋子显得光华灿烂。
仁杰暗赞:“小雪将这里布置得很有情调。”
薛侯爷坐在床沿,俊目脉脉瞟向仁杰,“小杰,过来陪本侯。”
仁杰乐颠颠地跑过去,亲了亲少年的脸,“小雪,那日为何走得那麽急?小雪,我想你!”
薛侯爷格格地清笑,“你想我?怎麽听说您仁公子,最近在京城混得风生水起,与那惠王日夜相伴,耳鬓厮磨?”
仁杰不以为然,“谣言倒是传得快。”
薛侯爷晶莹的眸子寒光一闪,“本侯才出城,你就红杏出墙,实乃家门不幸,本人管教无方。来人啊,重刑伺候!”
仁杰左右观察,等了一会儿,问:“咦?怎麽没人出来?”
薛侯爷俊脸绯红,“今晚本侯入洞房,谁敢来捣乱?”
仁杰嘴角上扬,心里怦怦直跳,“小雪,你找到解药了?”
“可以这麽说。”薛侯爷郑重地递上一个玉瓶。
仁杰打开瓶塞,取出一枚黑枣似的丹药,左看右看,似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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