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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星际之四面楚歌-第10章

小说: 星际之四面楚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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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夭微微皱眉,再次往病床上看去。而这时,格列领着那几个医生往宁夭这里来,“院长,这就是宁助教。宁助教,这是我们千叶城军区总院的林阁院长,还有后面的几位分别是罗列医生、乔安特医生还有伯顿医生。”

“幸会,我是宁夭。”这些人宁夭听过,在医学界也算有名。尤其是眼前这位两鬓斑白的林阁,更是脑科方面的权威。

“宁助教,我们才是幸会,久仰大名。”林阁温和的跟宁夭握了握手,不过脸上严肃不减,也不等宁夭开口问,就直接把人请到病床旁,“宁助教,事出紧急,我就不跟你绕圈子了。你来看看这位患者,今天早上他试验了新型机甲后就一直昏迷不醒,被人从座舱里抬出来的时候更是呼吸微弱。我们用各种办法检查过了,他其他部位都没什么大碍,只有脑部一块区域受到了电波冲击,所以一直昏迷。可惜我枉被人称作权威,到现在也没办法让他醒过来。

“格列说你就在第一军事学院任教,所以我们才请楚少将把你请过来试试。”

居然连林阁也没有办法?宁夭不敢轻慢,俯身检查了一下病患,说:“他的检查报告呢?让我看看。”

一旁有人早准备好了,宁夭一说就给他递过来。宁夭快速的翻阅,越看,眉头越皱。尤其是其中一页,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逐字逐字仔细看过。

“宁助教,你有什么眉目了吗?”身材微胖的伯顿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问。他们几个都是被军部这些重量级的人物紧急请过来的,可这么半天却迟迟没有进展,哪能不着急。而且楚少将是下了死命令的,事情的严重程度可见一斑。宁夭的名头他们听过,但是以前没亲眼见过啊,外面把他传得挺神,可他到底有办法吗?他还那么年轻。

“你别打岔啊,先看着。”乔安特拉了拉伯顿,免得他打扰到宁夭。

伯顿连忙点头,但目光还是紧紧的停驻在宁夭身上。大约三分钟后,宁夭终于放下了报告,在几人紧张期待的目光中点了点头,“我可以试一试。”

闻言,几人都不由松口气,可以试一试,那就代表有办法。林阁立刻说:“宁助教你说,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

“先把他扶起来吧。”宁夭一边说着,一边从他那件衣服内袋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布囊摊在床上。手一抖,布囊摊开成一个长布条,一排细长的针出现在众人眼前,那明晃晃的针尖直看得人头皮发麻。

这时,昏迷的病患已经被人扶起,就背对着宁夭。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宁夭已经眼疾手快的捻起一根针,准确的插入那人头顶。而后又是第二根、第三根,出手快速,毫不犹疑。

针灸。也许宁夭其他方面的医术不是很出众,比不过这些钻研了数十年医学的正统学院派医生。但是他以前以游医的身份出任务的时候,就是凭借这一身几乎已经失传的中医医学,在界内名声大噪。

屋内瞬间变得静悄悄的,落针可闻,几个医生不管帮不帮得上忙都凑在病床旁,热切的看着宁夭的手。几位身穿军装的闲人也目不转睛的看着,颇为新奇。站在楚朔旁边的是个头发掉成了地中海的中年男人,瞧着宁夭的这一手医术,忍不住跟楚朔惊叹道:“楚朔,你小子深藏不露啊,这老婆哪找的?”

楚少将抿唇不语,但地中海深深的觉得楚少将绝对是在得瑟。

很快,宁夭收手,隔了一会儿又将针全部拔下,就算完事,让旁边的医生们重新让病患平躺,“这样差不多就可以了,很快他就可以苏醒,你们现在可以再给他做个检查。”

很快,有多快?几位医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刚刚宁夭露的那一手确实让他们惊叹不已,感叹还真是人外有人,可是他们也要看到实际的结果不是。但楚少将可不让他们再烦着宁夭了,走过来细细地看了一眼宁夭,“累不累?”

宁夭很想说我只是插了几根针而已,但想想还是算了,乖乖的摇了摇头。但他不禁又想到这病因,于是开口问道:“少将,可以让我看一看新机甲吗?”

宁夭此话一出,气氛确实僵了一下。尤其是那几个军官,都深深看了他一眼。新机甲可是夏亚的最高军事机密,而且目前还在实验阶段,万万不能公开。就算宁夭是楚朔的未婚妻,也是没有那个权限的。至于宁夭军情六处的身份,在场的只有楚朔一人知晓。

楚朔似乎在考虑,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神光。很快,他便下了决定,对宁夭点点头,说:“好,你跟我来。”

 第13章 宁妖精

“少将,这好像不太妥当吧?”一位浓眉的军官皱了皱眉,出声阻止道。

夏亚的机甲研究作为最高等的军事机密,由楚朔一手负责,这次跟他一起来看的型机甲实验的,都是军部排的上名号的大佬。说话的这一位四十多岁的年纪,抿着唇的时候不怒自威,但眉眼之间依稀可见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美男子。此人名叫范正函,中将军衔,是当年楚朔爷爷的副官,素以刚正不阿直言不讳闻名。就算是对老上将的孙子、未来军部的接班人楚朔,有的时候说起话来也从不留情。

“范中将,宁夭通晓医术又在第一军事学院机甲制造系任教,目前来说,没有人比他更适合来解决机甲出现的问题。如果要论权限,他也勉强够了。”楚朔停下脚步,语气中正,黑目直视着范正函,“这件事由我一力承担,我们的机甲不能等。”

权限够了?范正函不禁看了一眼宁夭,这个看上去文文弱弱花瓶难道还有什么秘密在身上?

正想着,楚朔已经毫不迟疑的带着宁夭往核心机甲实验室里走。地中海中将摸摸脑袋,同另外两个将领乐呵呵的跟上去凑热闹。范正函想了想,也大步上前。至于那几位医生,正惊讶的发现床上的病患眼皮动了动,明显是要苏醒了,激动着呢,一回头……人都哪去了?

那群军爷走了不要紧,宁助教呢?说好的宁助教呢?我们还要向他讨教问题的啊……

且说宁夭跟着楚朔到了核心实验室,实验室中央的巨大操作台上,那台被哪拿来试验的问题机甲正被一大群身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员围着。这群人把辆机甲围了个水泄不通,不断的把它拆卸又重组,往往为了一个小问题就可以争得面红耳赤。

其实这个新机甲的研究顾童山也有参加,但他只负责设计了机甲的涡轮机部分,其余并没有参与。而涡轮机技术在顾童山手中早已成熟,短时间内无法再进行更新,所以他本人并没有来到这里进行隔离研究。而这些争得面红耳赤,好像菜市场买菜大妈一样的或老或少的研究员,一听宁夭是顾童山身边的,立刻热络的把他拉了过去,让他给评评理,到底谁对谁错。

至于楚朔这些军部将领,科学狂人的执拗劲儿一上来,管你是哪颗葱。地中海摸摸自己的秃头,表示无可奈何,谁让这些人都是国宝呢。

“好了。”最终还是楚少将出手,将难以从那无边的苦海里解救出来,“各位,宁夭是来协助你们找出机甲毛病所在的。无论如何,我需要你们在一个礼拜之内交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一个礼拜的时限下达,一群白大褂又热闹开了。但却没有任何人不满,一个个眼冒红光,摩拳擦掌,竟是更加兴奋了。宁夭看得直在心里摇头,这都是什么人啊,怎么感觉比自己还不正常。

这时,宁夭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握了一下,一回头,正对上楚朔的眼睛,“有什么需要直接来找我,我还有事,先走。”

宁夭捻了捻手,微微点头。而后楚朔离去,那种坚定的步伐、挺拔的身影,当真,还真不愧是魅力十足的男人。其余几位没看着啥热闹,也纷纷走了,回去还有一大摊子事做,可不能在这里消磨时间。

摇摇头,宁夭不再想别的,主动融入到这个奇奇怪怪的科学狂人圈里,研究起了机甲。他是个机甲制造师,所以对机甲的构造很熟;他还是个医生,所以对人体的构造很熟。如果能够把两方面的知识结合在一起,也许便能找出为什么新机甲会导致操作员昏迷的情况。这也是他大胆要求楚朔带他来这里的原因。

研究机甲的时日是漫长而劳累的,要么是不停的在浩瀚的图纸当中搜寻有用的信息,要么就是戴着机械臂不停的敲打拆卸,反复论证,反复试验。所幸这里的研究员虽然脾气古怪,很有一份傲骨,但不排外也不傲气,反倒是一直围着宁夭问这问那,非得探寻到人体与机甲的契合度极限在哪里。

宁夭被他们问的烦了,但也从来不黑脸。如果单从表情上看,你几乎判别不出他到底是生气还是在笑,只是有的时候碰到的问题太过违反人道,比如人脑可不可以直接跟机甲操作系统进行接驳,通过思维操控机甲之类,宁夭就会笑眯眯的盯着问问题的人,盯到他头皮发麻,主动缩到角落里看图纸。

宁夭一连在这核心实验室里待了好几天没有出去,一股劲儿上来了,一点都不比这些科学狂人差。不过他的体力可比这些成天晒不到太阳的宅男宅女好得多,通常他还在兴致勃勃的做实验的时候,其余人已经东倒西歪躺了一地。地上堆满了各种零件和图纸,还偏生不让人打扫,说是怕弄乱了就找不到了。于是这好端端的一个实验室,硬生生被搞成了垃圾回收站,宁夭有的时候走过都无从下脚,不由庆幸自己身手还不错。

他有的时候也会趴在操作台旁打个盹儿,只是有时候打个盹儿醒来,身上莫名其妙会多一件外套。不用说,一看那肩头的将星,少将军衔,不是楚朔是谁。

这人还真是神出鬼没的,拍鬼片呢。宁夭揉揉脸清醒一些,然后抱着衣服去自己临时住的房间放好。

这天下午,机甲的修复工作终于有了大体思路,只需朝着既定的方向继续钻研下去就能结局。一帮人激动得那叫一个热泪盈眶啊,互相拥抱着,蹭得宁夭袖口上全是眼泪鼻涕。宁夭赶紧金蝉脱壳,把衣服留下,人逃了。脱出的那一瞬间,他瞥见楚朔留下来照顾他的士官,那个耿直的兵哥已经全神戒备随时准备冲上来捍卫少将夫人的贞操了。

宁夭无语,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忙了一天了,去洗个澡好好放松一下。

楚朔这会儿也从军营里出来,这些天宁夭留在这儿没走,他便也没有回去。偶尔抽空过去看他,那人也总是睡着,一张睡脸天真无邪,好像全无防备。于是楚朔想也没想就把自己身上的军装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他身上,这叫宣誓主权。

旁边正好有个研究员走过,看看楚朔,看看宁夭,秒懂。

这一次楚朔又来看宁夭的时候,一进他的房间,就看到两件叠得整整齐齐的军装放在床上。叠衣服的人正在洗澡。

水声很大,而且这又是在戒备森严的机甲研究所,宁夭不知不觉便放松了警惕,没有留心周围的声音,也就没有听到楚朔进来的脚步声。洗完澡擦干净身上的水,宁夭忽然想起自己没带衣服进来,顿了两秒,很光棍的想反正这儿也就他一个,所以直接在腰上裹了条浴巾就出去了。

结果——一出浴室,就看见楚少将背着手站在他床边,好像正在打量他的起居。

楚朔回身,那身黑眸扫过来的时候,宁夭有那么一瞬间的石化。然后不知道为什么,脑子就极其灵活的想起前几天他作的那几次死,如此鲜活的人生啊,我为什么洗澡的时候没有带衣服呢。

他一看楚朔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事情坏了。但这个时候逃避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以进为退也许不错。宁夭的思维又开始发散了,而后反而大大方方的走到床边,抓起他能够拿到的最近的一件衣服——床上的军装,往自己身上一套。好了,武装完毕。

“少将,你怎么来了?”宁夭打着哈哈,想着楚朔到现在还没反应,也许是记着那天医生说的话。不过其实医生只说两天不能碰就好了,宁夭才不会那么有牺牲精神的把大实话说出来。

只不过宁夭刚自认平和的问完话,楚朔就霸道的伸手揽住了他的腰。把他箍进怀里的同时,嘴唇压下,以实际行动告诉他我这是干嘛来了。

宁夭穿着拖鞋,无奈脚底打滑,两人纠缠着,就纠缠到了床上去。好不容易等楚朔绕过自己的唇,宁夭赶紧用手抵住他的肩,“楚少将,你发情都不分场合的吗?”

你身上那枪、那纽扣、那肩章都让我硌得慌!

楚朔却一手摁住他不安分的大腿,低头,与他额头相贴,“你不觉得是你太没有自觉了吗?”

上半身穿着他的军装,下半身就大喇喇围着条浴巾。刚从浴室还半裸着身子,头发湿着,脸蛋和露在外面的白皙肌肤因为热气,还有点儿微微泛红。而且一看就不是对自己很爱惜的人,锁骨上一条红痕,明显是搓澡的时候不小心划拉的。

“我能有什么自觉?”被男人这么压在身下,宁夭心里异样,嘴上却越发不饶人,“难道是被楚少将你上的自觉么?”

“你本来就是我的。”楚朔眸色一暗,他不是很明白感情的事,也没有那么多时间来花费在感情上面,宁夭在闹什么别扭他隐约猜到一点,但不是全部。而他自己,一向是个行动派。

“唔……”嘴唇再度被堵上,楚朔来势汹汹,宁夭自知已经避不过,就干脆不避了。谁怕谁啊,你睡了我我也睡了你,都是男人,谁都不吃亏。

宁夭放开了,那才是完全版的宁妖精。

他伸手主动攀附上楚朔的脖颈,用尽了力气回吻过去,好像要把刚才被占的便宜通通给占回来。两人耳鬓厮磨间,房间里的温度几度上升。他任楚朔的手在他身上游走,自己却凭借一口好牙咬开了楚朔的领口,眯着眼找了处看起来可口一点的,留下一个深红牙印。

以后这个就是本大爷的了。

宁夭有点儿兴奋了,大长腿在楚朔腰上噌啊噌,目光扫过楚朔那两条半掩着的人鱼线,舔了舔嘴唇,“你到底来不来?要不然让我在上面?”

楚少将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两个字——休想。而后抬起那两条的大长腿,毫不留情的便长驱直入。宁夭顿时痛得脸色一白,不过硬是咬着唇没出声儿,楚朔与他十指相扣,俯身亲吻他的嘴角,态度又温柔下来。那装满了深沉爱欲的眼里,竟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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