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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小鸭记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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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我果然非常容易被美色冲昏头脑。

当天住进杨兴家,第二天我就给杨兴打电话,“杨哥,我想吃火锅城的叉烧包,香港师傅拿手的那种,叫老娘叉烧包,还是老爹叉烧包的那种。你回家的时候给我捎一份啊。”

此时我正在一边打电话,一边写请假条。我是这么写的:

我因家中有事,需要回家,特请假两个月。

我准备寄过去,不打算在那里露面。我是签了合同没错,可合同没说我不能请假,对吧?请假工资全扣,我认了。我签了多少年的合同,我就请多少的假。这合同也就等于没签。

万一问我为什么请这么久的假,大不我就撒谎,说我准备上学。

公民享有受教育权,哪怕鸭子也是。

我心里这个美啊,为我想到这里这么好的主意,高兴的很。

结果十几分钟后,我听到了敲门声。奇怪杨兴怎么回来这么早,去开了门。

结果外面站着邢照贺。对了,后面还跟着杨兴。

杨兴显得很不好意思,“我开完会,把手机忘在老板办公室了……”

“……”那接了我的电话的就是……

死了。

“旷工?”邢照贺眉毛一挑,扭头对杨兴说,“你回去上班,放心,我揍不死他。”

我觉得杨兴更不放心了:“老板,他确实也是有事,他养的狗……”

“借你家用用。”邢照贺把杨兴关在了门外。

强强这时候跑了过来,凑在邢照贺脚下闻来闻去,估摸着不是好人,叫了两声,又跑回它在阳台自己的窝里闭目养神了。

邢照贺就没正眼看强强。揪起来我就按在墙上。

“学东西没兴趣,追起男人来挺有心的啊。给你台阶都不往上走!”

“我是有事才请假的。我养的狗怀小狗崽了,一胎怀了六七只,兽医说让我盯着它点。怕闹出命来。”

强强趴在阳台上,无精打采的样子和半大的肚子证实了我说的话。

我的裤子又被扒下来了,“啪”的一声。

我“哇”的就哭了。

“你凭什么打我!我不就跟你签了张合同,又没有求着你管我!我学不学关你什么事?!我有事还不能请假了?!你是我爹还是我妈啊?!管这么多,你喝海水长大的?!”

又一个重重的巴掌落在我屁 股上。

“我替严歌维管你!”

我呆住。随即又挣扎起来:“你凭什么替他管我?!要管让他自己来!他一声不吭就跑了,凭什么还来管我?他算什么东西!”

我本来已经挣出他的手里,因为最后一句话,又被他逮住压在沙发里,屁 股上“噼里啪啦”就响起来了。我一看,他用我的腰带抽!

上次被打,我是被吓的没动弹,这次不一样,我使出来吃奶的劲,拼命反抗。

导致了挨打的范围扩大了不少。

最后,不是他打累了,也不是我终于推开他了。是强强一声不吭的窜到邢照贺后面,往他的小腿肚子上狠狠来了一口!

而强强也被邢照贺一脚踢到墙角。强强哼叫了一声,我赶紧跑过去看,抱在怀里。

扭头一看,邢照贺把他的裤腿卷了起来,那血,哗哗的流。

我终于又吓傻了。

邢照贺冲到了卫生间,拿水冲伤口。

我却有点晕。

摸摸强强好像没什么事。大概没被踢中肚子。

“我晕血。你自己去打针吧。多少钱我赔你。”我说。

杨兴还在外面敲门。这门关了还没五分钟吧。邢照贺进来以后,就把门给保险了。我去开了门,“杨哥,强强把他咬了。你陪他去医院吧。”

我的裤子还半挂在膝盖上。

杨兴好像也傻了,半天才顺着血迹往卫生间走。

邢照贺出来,瞪了我一眼,走过来。

我以为他要揍我,可他只是把我的裤子给提上了。

后来他俩去了医院,我抱着强强看着屋里的血,发晕。
 

作者有话要说:被男朋友占着电脑打植物大战僵尸。。。所以到现在才能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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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前夫” 。。。 
 
 

第十一章 “前夫”

强强想去舔地上的血,我赶紧把它抱起来,放在阳台上,忍着晕乎,把血迹收拾干净了。心在砰砰砰的跳,差点没跳出我的胸口。眼泪也直在眼眶里晃。可我不想哭,我才不想为他哭。

将近两年了,我才又听到有人提严歌维的名字,感觉又熟悉又陌生。好像一记重拳,不但把我的胸口打疼了,还把我的淤血打撒了。

严歌维觉得跟老夏他们是一个类型的纨绔,只是比他们大个几岁。我问过老夏,他说他知道严歌维,但是跟他不熟。我也一直觉得想要再见着他,我非得干出来点惊天动地的大事不可。可我毕竟没干出来。所以我一直没见到他。

我觉得我缺乏父爱。我爸从来都对我爱答不理的,后来证实,我搞不好跟老夏一样,认错爹了。

离开家没几个月,我就一身石膏加纱布的木乃伊加铁拐李的造型住在了医院。那时候我见到了严歌维,他是来医院看人的。几乎是每天都来。

我的病床就挨着窗户,一低头就能看见他的高级小车停在停车场,他从车里走下来,有点苍白的皮肤,穿着西装,抱着一大把花。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来来往往的人里,我就只注意到了他。不但车停在我的窗户下,探望病人的时候,还得从我的病房门口路过,眼睛就会从我这里瞟过,也许是从窗户上瞟过。路过不要紧,还时不时的跑到我病房外的楼道窗户边抽烟。

两三次后,我也买了一包烟,看他来了,就也到窗户边抽烟等他。护士姐姐们路过的时候经常会把那些形容猥琐的大叔们赶走:“医院禁烟!”只有严歌维从来没被赶走过。

他只要笑笑,护士姐姐们就也梦幻般的笑笑,于是,该去病房的去了值班室,该下班的又没魂般的晃进了病房。

我那会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看上去比猥琐大叔还恐怖,所以我前两次拿着烟等他的时候,都被护士姐姐给赶走了。但是我锲而不舍,直到一周后,我的脸消肿了,才终于搭讪到了他。那时我的那包烟就剩最后一根。我想这次还是遇不到他,我就不再等了。

可我的烟吸完了,因为不舒服又咳嗽完了,依然没有见到他。

我蹲下来,开始掉泪。

那时他走过来,手上没有拿烟,顺顺我的头发,说,“我看你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怎么还哭?有点男子汉的样子行不行?”

那会我就觉得,如果我爸是我亲爸的话,我小时候撒娇了、捣蛋了,他会不会也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摸我的头发?

我没指望他能帮我什么,我就是想找个人哭哭,虽然潜意识里,这样的帅哥极其合我的胃口,但是人家是直是弯我还不知道。可是听了他的话,我的眼泪掉的更急了。

我把我最大的尴尬都说了出来,“我没钱交住院费了。”不但没钱交住院费了,今天我连饭钱都没有了。恐怕三个星期后也没钱拆石膏和复诊。连在这里搭讪他的工具:烟,都没了。

他叹口气,“你父母呢?”

“不是亲的。我从家里出来了。我哥……我没办法在家呆了。”

他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用袖子擦掉了我的眼泪,用力有点大,有点疼,可是我觉得特别的舒服,被人擦眼泪,跟自己擦,真的不是一个感觉。

“我借给你吧。”他用着商量的口气跟我说,“你的伤不严重吧,等能出院了,住到我那里吧。家务活会干吗?”

我摇头,“我干不好,而且我也不能住你家,我是gay。”我那时都不知道我这话怎么说出来了的,好像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要么他嫌弃我,丢我在那里,以后再没任何关系。要么……

可是他笑了,还是那么温柔,父亲一样,“是吗?我也是gay呢。你有男朋友吗?”

我摇头,他说,“我也没有。”他又笑,“我注意你很久了。”

我脸红,“我前几天都鼻青脸肿的。”

“可是眼睛很清。还有这里,”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腰上,“看上去就觉得很柔又很韧的感觉。”

我的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可是我心里却很暖,尽管我觉得我的眼睛不是清,应该是直勾勾才对吧。

第二天我就办了出院手续,跟他回家。

那天晚上,我就拖着左腿的石膏跟他上了 床。

没搞清楚是我急,还是他急。离开家以后,第二次没用套子。

事先我已经在浴室里艰难的给自己做了扩张,他一直在外面敲门,问用不用他帮我洗澡。我再三说不用,可他却一直没离开浴室的门。

看见他在浴沙的磨砂门上留下的影子,我的小弟弟就已经起立了。

胡乱洗完,没穿浴衣,就只抱在胸前,半遮半掩着。

“我洗好了。”这话说的跟我准备好了一个语调,“我的拐杖在大门口,你抱我吧。”

他的眼睛微微的眯起来了,拿过我的浴衣擦掉了我身上的水珠。可我只觉得想要靠着门滑下去,跟那些水珠一样摊成一片水洼。

他把我扭过去,舔掉了我腰上的水珠。手顺着腰往下滑,摸到那里,我听到他的笑声,轻轻的,但是绝对不是嘲笑。

我扒住门框,就那么撅起来了屁 股,说:“我好了。你不进来吗?”

他连衣服都没脱就挺了进来。掐着我的腰,恶狠狠的。

我呻 吟一声,不太干的身 子贴着他的西装,磨的我浑身燥热。

但是他马上退了出来。把我抱起来,几步走到卧室丢到床上,把我大字摆好,才又顶了进来。

我抱着他,长长的喟叹,我果然还是喜欢这种被人压在身下,充实满足的感觉,女人,以后还是不要招惹了。

他果然喜欢我的腰,不管正面后面的翻来覆去,都要把我的腰折到不能再折才满意。

我无比庆幸我断的不是大腿是小腿。大腿才能夹住他,绷着小腹,很快就被他的凶猛给捅上了高峰。

就这样,几乎没有什么花哨,没什么细节。就是两张嘴互相啃,啃嘴啃身上啃耳朵,下半身不住的抽□插。我的东西把我们俩的胸腹间弄的一塌糊涂。他把我的后面弄的又湿又软糊涂一塌。

等停下来的时候,互相抱着快要睡着的时候,他跟我说,“以后不管跟我还是跟别人,一定要戴套。”

“今天没戴。”

“唉,还不是被你勾的。套子就在床头柜呢。”

他这话,我牢牢记住了。

但是他好像很忙,有时候忙完了,回到家倒头就睡死过去了。我就也很少再和他这么疯狂,每天晚上搂着他,听他的心跳和微鼾,就觉得特别的满足。

他在睡梦见都偶尔会摸摸我的头发,梦话里都是,“小安好乖。”

他比我大了十二岁。

他和我相处的两个半月,仅仅跟我上了七次床,勉强算是每月三次。

最后一次他让我骑在他身上,自己动。我很喜欢这样,我可以把高氵朝前的韵味慢慢的享受。

他却在唠叨,让我以后不管跟谁都要戴套,让我以后聪明一点,让我以后学点能养活自己的技术,让我别那么任性……

于是我嬉笑着管他叫了一声“爸”。

“我又那么老吗?!”

他把我掀下去,打了两下屁 股,狠干了半天。美的我一直管他叫“爸”。

最后他无奈的随我叫了,我却叫出来了眼泪。

第二天,他说要出差,就那么一去不回了。杳无音信。

我想这算是一场比较完美的一见钟情吧。在我十七岁的时候。

但是也很恨他。

我在他的房子里等了半个多月。

等到物业来说房子被卖了,让我赶紧搬家,新住户就要来了。我坚持等到新住户来,问他认不认识严歌维。

那人摇头,说房子是通过中介买的。

严歌维给了我一张卡,里面钱不少,够我找个职业学校的学费,以及生活费。我算了算,等于每次跟他上 床,他给我大概三千。

这就是所有他留给我的东西了。

他说要我跟人时一定要戴套子,我就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小A。他说让我聪明一点,我就定了个每月三次的规矩。他留给我两万,我把它除了,每次三千。

可是,那钱我一分都没动。

我报了技校,想去取钱交学费的时候,发现卡被挂失了。

我不知道该恨他,还是怀念他。

我只能去酒吧了。

那时候,遇到了还被叫做“邓少”的老夏。

后来自然跟他们混在了一起。

我没让他们帮我打听严歌维。

可是每次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都会想到他。且爱且恨。

而如今,我又要有他的消息了。





12

12、半斤八两 。。。 
 
 
第十二章 半斤八两

收拾好了,我给杨兴打电话,问他在哪个医院。

结果是邢照贺接的电话,“我已经打完针回家了。你到清海公寓A幢122来找我。”

“严歌维在哪儿。”我说。

“死了。”

两个字,活生生压得我喘不过来气。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电话挂了。

再打,“过来给我算医药费!”

我只好打的去他说的清海公寓。到了才发现,原来就在上次我和杨兴吃烧烤的对面。怪不得。

找到他家,杨兴还在,鞍前马后的伺候着,一会问要不要喝水,一会问要不要把电视、空调的遥控拿来。

邢照贺见我杵在一边,“你,去厨房给我泡杯铁观音。”

我点头,“杨哥,你回去吧,我看着就行了。晚上麻烦你喂下强强。”心下腹诽,我骨折的时候还能单腿跳着走呢,这家伙不过被只小型犬咬了一小口,就这么矫情。

我摸去厨房,听见邢照贺把杨兴赶走了。

杨兴哪里惹得起他。

我走到门口,“杨哥,没事,我好歹也是一男的,万一出事,我不可能跑不过一个腿脚不利索的吧。”

然后乖乖泡好茶,端过来,坐在邢照贺的对面。“严歌维到底在哪?”

“死了。”

“真的假的?”

“大概一年半了吧,肝癌,到美国治了不到两个月,恶化的太快。”

我认真的看他的表情,他也很认真。

“那时候我在美国留学。就去看他。他说如果将来遇到你了,让我帮忙管管。”

我抱着自己的脑袋,“他说他出差……他从来没告诉我他有肝癌。”

“那你呢?他留了钱让你去上学,可你看看你,混成这样。”

“他给我的那张卡挂失了!”我吼。

邢照贺有点意外,“你没把钱转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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