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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天下无雷 by 七佾风流-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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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美的,想看吗?”
被折磨得快疯掉的聂锐宁完全不知道吕慕在讲什麽,只知道自己的手中被塞入了一只冰冷的物体,然後麽指被压著按下了某个键,他抬起朦胧的双眼勉强去看,却发现手中的物体是吕慕的手机。

四英寸的超大屏幕中,自己的後穴正紧紧包裹著吕慕的男根,被快速大力地反复操弄著。
我靠,阿慕你这个王八蛋,老子不要拍豔照门啊啊啊!




(17鲜币)天下无雷 57 我还叫H

聂锐宁的手狠狠一抖,下一秒便要将那只拍下猥亵画面的手机砸出去,吕慕眼疾手快地按住他抽走手机,下体猛地往前一顶,聂锐宁腰间一软,瞬间就脱了力。

“王八蛋……”
绵软的咒骂愈发让人想要恶劣对待,吕慕撑起上半身,倾身在他耳垂上软软一吻,“乖,你喜欢的话,等我射进去再放给你看好不好?”
漂亮的嘴唇即便吐出无耻的淫词浪句,依然优雅如昔,聂锐宁整个臀部被完全托起离开床被,饶是他嘴上一逞口舌之快,双手却不得不紧紧抱住吕慕的脖子。

聂锐宁觉得自己像一只蜷成团状的蜗牛,黏软的身体失去了保护身体的硬壳,在吕慕执著的、一遍一遍抚摸自己全身的手掌之下,化作了一堆绵绵软泥。

被撑到极限的後穴泛出淫靡的猩红色,下腹又硬又涨好似随时会爆炸开,“干你妹……滚开啦……”每每濒临高潮,却被後穴刻意放慢的抽插频率拖延了爆发的临界点,屡次三番之後,溢出喉咙的呻吟已经带上微弱哭腔。

“很难受吗?”温柔地轻啄身下人红肿的唇角,插入对方後穴的分身却完全没有任何说服力的继续著先前的酷刑,吕慕双手扶住聂锐宁的腿往头顶折,嘴唇从他两腿之间探进去吻他,“哪里难受,告诉我。”

情人间才有的床笫私语,暧昧又邪恶,只差临门一脚的聂锐宁始终发泄不出,只能疯狂地在吕慕白皙的後背上抓出无数道红痕,吕慕眉头轻蹙,却完全不阻止在自己背上肆虐的手指,只是搓揉著聂锐宁柔软的屁股,缓慢有力的反复抽插。
正在濒临高潮的关键时刻,门铃突然响了。

聂锐宁处於临界点的身体如一条被挑断尾巴的鱼,猛地一弹,几乎溢出惊喘的嘴唇却被吕慕探过来的手掌牢牢掩住。
“锐宁,叫出来会被人听到的。”微微含笑的声线,带著三分无可奈何,却觉不出丝毫窘迫,饶是明知门外有人,吕慕也没有将分身从聂锐宁身体里退出,反倒托著腰将他翻过身,扶住双臀,从背後重新插了进去。

“聂先生您在房间里吗?我是来帮您代办机票的服务员。”
门外的女服务员按了按门铃,怕房间里的客人没听见,便又提高音量重复了一遍。

聂锐宁是想问答,可是他完全无法出声,後穴的撞击越来越猛烈,聂锐宁几乎怀疑那淫靡不堪的肉体摩擦声已经穿透门板传入了门外人的耳朵,他弓起腰背想要从吕慕的手掌下挣脱,却被捉住屁股毫不费力地牢牢制住。

“锐宁乖,不要紧的。”
贴在耳边的呢喃又轻又黏,聂锐宁忍不住夹紧了屁股,吕慕怜爱地舔了舔他裸露的肩膀,又补充了一句,“你不是锁门了吗?”

聂锐宁的瞳孔瞬间放大,他很想提醒吕慕,最後一个进房的人是他而不是自己,偏偏门外的人好似没有体会到屋内两人困窘的处境,门把手被人试探的扭动了一下,发现没有上锁,便轻声又问了一句,“聂先生你在吗?我进来了哦。”

吕慕眉头微皱,他飞快地抽出分身,拽住聂锐宁的手将人拖进浴室,手指包住聂锐宁勃起的下体快速地撸动,早已濒临极限的分身迅速充血,吕慕加快动作,同时掰过聂锐宁的头将他的喘息悉数卷进嘴里,白浊滚烫的精液瞬时迸发,在房门被推开的前一秒锺,吕慕扯下一条浴巾堪堪裹住了聂锐宁赤裸的下半身。

推门而入的女服务员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似乎没料到聂锐宁竟然站在门口,吓得立马倒退几步。
“啊!真是对不起!我以为您睡著了!”
她忙不迭地道歉,目光小心翼翼地往上飘,在看清站在面前的人的面孔时,不禁怔了一怔。

非常英俊的男孩子。
他估计刚洗完澡,上半身赤裸著,下半身裹著白色的浴巾。环抱胸前的手臂有漂亮的肌肉线条,流畅却不夸张。黑色的发梢湿漉漉的贴在鬓角处,小麦色的健康皮肤泛出惊心动魄的红,只是这麽近距离的看著,便令人脸颊发烧。

“有事?”
微哑的声线带著某种不经意的性感,听得人心肝乱跳。
“哦哦,没事……不对,有事,有事的!”
被半裸帅哥煞到的女服务员语无伦次,在聂锐宁的眉头轻轻皱起前,好不容易才将来意表述清楚。

“麻烦你转告前台,机票我不订了,谢谢你。”
“好的好的,没问题,打搅您洗澡真是很抱歉。”
女服务员连连弯腰後退,於是她便错过了,聂锐宁脸上转瞬即逝的红潮。

好不容易送走来人,聂锐宁重新关上门,将门锁铰链统统检查了一遍,刚转过身,就看见吕慕正靠在浴室瓷砖墙壁上微笑著看他。

“看什麽看,都是你发神经弄那麽久。”
被折磨了大半天又闹出如此惊魂一幕的聂锐宁禁不住脸如火烧,吕慕好脾气地笑了笑也不反驳,只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拉进浴室。

“吓到了?”
“屁话,你有兴趣表演真人秀哦?”
“乖,别气了,算我不好。”
柔声哄著炸毛的聂锐宁,吕慕亲了亲他的嘴角,手掌却顺著腰间浴巾滑进了他的双腿之间。

“喂!你还来?!”
被突然探入腿间的温热手掌惊到,聂锐宁猛地往後一退,吕慕的手掌顺势滑入他还没来得及穿上内裤的赤裸臀间。
“锐宁,我还没出来。”
温柔的,无奈的,却令人无法拒绝的语气。

聂锐宁咬住下唇,刚才事发突然,吕慕只来得及用手帮他弄出来,自己却没有射。吕慕此时虽然全身赤裸的站在面前,脸上却没有丝毫局促,只是用那只温热手掌在他腿间来回慢慢地摩挲。

黏腻的精液在白色的浴巾上晕染出一团情色的阴影,腰腹间湿嗒嗒的触感并不好受,聂锐宁靠在洗手台上任吕慕摸了好一会儿,在不安分的手指终於重新滑入红肿後穴的时候,忍不住轻喘了一声。

柔软的後穴几经折腾已经褪去了之前粘稠的湿意,吕慕的手指在他股缝间抽插了几个回合,微微蹙眉,他眼角瞥见洗手台边的一只罐状物体,便笑了起来。

聂锐宁只觉得浴巾下的屁股突然被抹上了什麽凉凉的东西,他猛地一激灵便想扯下浴巾,吕慕稳稳压住他的肩,“乖,别动,帮你把屁股弄湿一点。”

臀间湿滑的触感越来越明显,有粘稠的液体顺著股沟腿根往下淌,麻酥酥地爬过赤裸的大腿,就像後庭收纳不住射入体内的汩汩精液,淫靡又猥亵。

遮挡在浴巾下的分身有再次抬头的趋势,如此禁不住撩拨的身体,饶是向来率性如聂锐宁也有几分难堪,他伸出手想要去遮住勃起的下体,却被吕慕搂著腰抱上了洗手台。

浴巾下的双腿被吕慕曲起大大分开,浴巾不长,却也能勉强遮住膝盖,聂锐宁只觉得这姿势羞耻到极限,偏偏视线又被浴巾隔开,如此犹抱琵琶半遮面,倒令得身体越发敏感。

吕慕扶住他的膝盖,将双腿分到不能再开,聂锐宁的脸颊已经红得可以滴出血,吕慕安静地看著他,慢慢地,将手探进了浴巾之下。

半勃的阴茎和睾丸被温柔地纳入掌中,湿滑黏腻的液体将浴巾下的整个屁股弄得淫乱不堪,聂锐宁被吕慕又摸又揉又插又捏,终於再也熬不住,他咬牙撑住洗手台抬高屁股,将早已被玩弄得湿滑的後穴暴露在吕慕眼前。
“可以了,进来吧。”

吕慕笑了笑,却没有接受聂锐宁难得的邀请,他左手抚弄不停,右手探入置物架翻找一阵,却摸出一支长条状的物体。
聂锐宁顺著他的手去看,是一支一次性剃须刀。

聂锐宁翻身就要跳起来,吕慕先他一步按住他的肩,“涂了剃须泡沫,不会弄伤的。”
聂锐宁这才恍然之前被抹在股间的湿滑液体是剃须泡沫。
“你他妈跟谁学的这麽变态……”
齿缝里咬牙切齿的憋出这句话,接下来,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挡住下半身的浴巾被扯开扔掉了,终於暴露在灯光下的身体却淫乱得让人不敢多看。乳白色的黏腻液体自肚脐以下小腿以上被抹了个遍,修长的白皙手指在後穴慢条斯理地进出,黑色耻毛上满是淫液。

吕慕将剃须刀轻轻贴上聂锐宁下体,冰冷的金属质感令聂锐宁瞬间绷紧了大腿。
吕慕左手三指埋入聂锐宁紧致火热的後穴慢慢抽插著,右手握著剃须刀,顺著白色泡沫的痕迹,轻轻刮了下去。

黑色耻毛夹杂著泡沫被剃须刀刮了下来,要害处被锋利的刀片紧贴著滑过却又毫发无伤,一种让人背脊发麻的快感令聂锐宁难以克制的发抖。

“阿慕……进来……”
完全无法承受这濒临崩溃的战栗般的快感,聂锐宁双眼紧闭,透明的涎液顺著红肿的唇角滑落,吕慕将手里的剃须刀扔进水池,再也无法忍耐般,将聂锐宁从洗手台上拖下来压在了墙壁上。

淋浴喷头瞬间洒下温热水流,滚烫的身体被紧紧压制在光滑的瓷砖上,聂锐宁只觉得後穴被坚硬粗长的肉棒狠狠贯穿,臀肉被两只手揉捏著掰开,像是要将自己的身体嵌进来般,疯狂地摩擦著肿胀的肉穴。

眼睛睁不开,从头浇下的热水让聂锐宁只能紧紧闭著双眼,被吕慕牢牢握住的腰随著猛烈地撞击无法控制的前後摆动,高潮来临的瞬间,他脑中一片空白,红润的嘴唇无力的张开,吕慕掰过他的头,倾身前去将他狠狠吻住!

从来不知道性爱是一件如此令人疯狂的事,仿佛丛林之间,只遵从欲望而生的野兽,两人在白雾弥漫的的浴室里,以最原始狂乱的方式抵死交缠……

(7鲜币)天下无雷 58 再见,亲爱的(上)

聂锐宁原以为,既然亲也亲了,睡也睡了,误会也澄清了,吕慕就应该乖乖跟著自己回C市,於是当滚完床单,两人窝在床上你侬我侬基情无限好,吕慕突然来了句,锐宁你什麽时候回去我帮你订机票的时候,聂锐宁差点被一口口水呛死。
聂锐宁瞪著吕慕,“大哥你是在开玩笑呢,还是在开玩笑呢?”
吕慕宠溺地捏捏他鼓起的包子脸,“我认真的。”
聂锐宁一蹬腿就拍床而起,“我靠!你他妈典型的爽完提裤就不认账啊!老子都千里迢迢坐著飞机赶来让你糟蹋了,你竟然还不跟我死回去!”
顺毛,摸头,将炸毛狗重新抓回被窝里,吕慕柔声解释道,“跟学校签了一年的交换生协议,期限没满回不去的。”
於是聂锐宁就傻了。

一年协议等於分开十二个月,地球人都知道,异地是恋情的坟墓,聂锐宁望著表情沈静的吕慕,突然觉得前途一片黑暗……

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聂锐宁内心悲催比黄花菜还凉,连之前那两场超负荷的高强度嘿咻也不能弥补他受伤的心灵,吕慕见他双眼放空一副我是谁的迷茫表情,心头也有些堵,“乖了,我保证学校一放假就飞回来看你好不好?”

聂锐宁转过头,持续放空的双瞳在吕慕的许诺下总算对准了焦距,只见他嘴唇微动,慢慢吐出一句,“阿慕,我只是在悲痛以後的零用钱都要贡献给机票和旅馆而已,你会不会想太多了?”

吕慕本来想留聂锐宁在A市多住几天,聂锐宁白眼一翻,凉凉来了句,“阿慕你是真不知道‘精尽人亡’四个字怎麽写是吧?”背起行李包摆摆手就要潇洒而去,吕慕虽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拿自家小受却是没有丝毫办法的,只能在网上订了电子机票,送他去机场。

告别的时候趾高气扬铁齿得仿佛世界上再也找不到一个比他聂锐宁更洒脱豪迈、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人,真正进了机场终於还是闭上了一路上聒噪个没完的嘴。

吕慕帮聂锐宁换好登机牌,转回头,见他正坐在背後呆呆地望著自己,一时心头微涩,他走过去在聂锐宁旁边坐下,摸摸他的头,将手中的登机牌和手机递过去。

“再生气也别砸手机了,这麽败家的老婆,我可养不起的。”
分明是调侃的口气,被吕慕用那种无可奈何的语气说出来,却让人鼻头发酸。
大庭广众下掉眼泪什麽的也太不爷们了,聂锐宁瞪著地板,将两只眼睛撑到极限,一名路过的小女孩怯生生地拉了拉母亲的衣角,“妈妈,那个大哥哥看起来好可怕……”
聂锐宁假装风太大,继续对著地板运功。

希望时间是停止的,却终归要硬著头皮起身离开,聂锐宁背著包拽著登机牌,跟在吕慕背後往前走,机场人流来来往往,哪怕只是想牵住前面的人的手,也是奢侈的。

两人面对面站在安检的黄线外,吕慕看著聂锐宁,聂锐宁看著自己的脚尖,半晌,他抬起头挤出一个明晃晃的笑,大力地拍了拍吕慕的肩,“好啦安检你过不去啦,我走了。”
说话扭头就想逃,却被身後人握住肩膀扯了回去。
像要将对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的,紧紧的拥抱。
吕慕抱著聂锐宁,什麽话都没有说。
安静地任他抱了好一会儿,聂锐宁猛地推开面前的人,转身头也不回的冲进了安检口,吕慕目送著那高大的背影飞快地往前跑,终於消失在人群之中……

一年後。

“小希小希!你快看,旁边有个超级大帅哥!!”
穿著白色花苞裙的少女一边咬著自己的拳头,一边用可爱的娃娃音小声尖叫著,被称作小希的女孩子皱著眉转头,“拜托,你想帅哥想疯了……吧。”
“吧”字的尾音被残酷地扼杀在喉咙中。

机场出口处,一名高大的男生凭借其身高的优势,霸占了C市机场接机处最黄金的地段。他头上扣了顶黑色的棒球帽,深色的蛤蟆镜挡住了大半张脸,饶是只暴露出了三分之一的脸庞,也没有人能否认,这男生长得帅,还帅得很嚣张。




(8鲜币)天下无雷 58 再见,亲爱的(下)

好吧,我承认男人长得太帅也是有罪的──聂锐宁藏在墨镜背後的眼睛朝天翻了个白眼,他又不是双目失明,自然不可能假装旁边不时飘过的头上顶著硕大粉红色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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