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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血色十契-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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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叫她teaaa,对于一位美丽的小天使西方的名字更适合她……】

【住口,不准念下去。】花川立刻板起脸看他,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偷偷复印了记事本里的东西。

但是亚瑟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算人不甘心,但我不得不承认泰莎。伊格纳缇伍兹比起泰莎。花这种不伦不类的名字要好听很多,不过做这个决定跟那位绅士一点关系都没有,泰莎是我的女儿。】

【我什么时候写“绅士”这两个字了!那两个字分明就是“混蛋”。】花川不满的站起来。

亚瑟笑吟吟的看着他,将复印件丢在一边。

【我一直都没说过,泰莎是很好听的名字,我也喜欢。】

花川看着他微笑的模样瞬间就没了火气,一时间怒也不是不怒也不是。

【算你识相。】他有些尴尬的左右看着,走到一边的柜子旁参观。

亚瑟在他身后轻轻笑着。

亚瑟有很多收藏品,涉及范围及其广泛,从价值连城的珠宝到绝版于世的书籍,各种制作精美的工艺品,还有很多根本就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东西。

花川漫不经心的参观者,忽然他在一个玻璃柜前站住。

玻璃柜里有很多收藏品,其中一缕似首日封的东西上静静躺着一张淡蓝色的纸片,虽然只有手掌大小看起来又没什么特别,但它还是一下子就吸引了花川的注意力。

【你怎么会有这张符?】花川一边回头看他一边试着打开玻璃柜,但是没成功,显然这些看起来唾手可得的东西都被亚瑟做了点手脚。

亚瑟听见他惊讶的口气,好奇的走过来。

淡蓝色的纸很眼熟,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是从哪得到的。

【你知道这个是什么?】亚瑟问他。

【废话,这是我做的,我当然知道,快把柜子打开。】花川命令。

【你做的?】在亚瑟的印象中,花川只给过他一个指南针,除此之外这里并没有什么与他有关的东西。

亚瑟打了一个指向,柜子表面的玻璃消失,花川立刻拿起纸片放到眼前细细查看。

【是真货,而且保存很完整。】花川的表情十分兴奋,像发现宝藏一样。

【这是什么?】亚瑟问他。

【是联络用的符,关键时刻可以用来当防火的“作案工具”,】花川笑了笑一点都不客气的将符放进自己兜里,【这东西着起火来根本没办法扑灭,除非周围的可燃物都烧光,以骞章的财力也只能做出不到十张,都是由我经手,做成之后交还给他注入能力,符之间联络时的对话其他符也能听到,你们第一次被驱魔师袭击时除了圣水,骞章就是用了一张这东西加速了穆的结界瓦解。】

亚瑟没想到不起眼的一张纸居然有这么大的用处。

【你刚刚说这东西注入了骞章的能力?】亚瑟似乎理解他为什么这么高兴了。

【当然,它胃口很大,能储存不少能力,只要有这东西我就能加快去掉身体里那些恶心的虫子。】花川得意的说。

原本还在担心自己的血液赶不及消灭那些虫子,毕竟他们在花川体内太猖狂了,但是看到花川现在胸有成竹的神情,他就知道这一次花川绝对有把握。

【需要我帮你做什么?】亚瑟问。

【你恐怕要小心我弄脏你的地毯和床,上次花溪吐了我一身都是。】花川半开玩笑的回答,好心情溢于言表。

【对了,你怎么会有这个?据我所知骞章差不多都用完了。】花川又问。

一时间亚瑟也有些迷茫,自己是什么时候得到这张纸片的呢?

【我想起来了,】亚瑟沉吟着说,【是从骞牧迟手里收缴上来的。】

记忆的碎片慢慢拼接起来,亚瑟回想起十年前对骞牧迟的那次盘问。

【他怎么有这种高级货?】花川一脸不解。难道是骞长给他的?能拿得出这种东西的人肯定都是骞章身边受宠的。

【不是你给他的吗?】亚瑟反问,骞牧迟曾说过他用这张符合花川传递消息。

花川一瞬间的茫然和疑惑让亚瑟知道他呗骞牧迟骗了,跟他联系的不是花川而是另有其人。

【这件事越来越蹊跷,虽然过了这么久但依旧有必要调查清楚。】亚瑟十分严肃。

【你不会怀里是他最后出卖了你们导致十年前那场完败的战争?】花川挑着嘴角笑道。

【一件事情在确定之前什么怀疑都是不过分的。】亚瑟说。

花川没心思陪他猜十年前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眼下自己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我需要一件隔音效果好不会被打扰的放假,最好是地下室。】花川从兜里取出符得意的晃了晃。

【明天之前会给你清理出一间地下室。】亚瑟点点头答应。

阳光明媚的天气,树上的鸟和松鼠都惬意的忙碌着,而与这番美好景象相反的场面就在不远处。

骞长站在阁楼前的空地上低着头,心中十分不安,他前面有一个身影正背对而立看着天上飘着的风筝,猜不透在想什么。

【你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放走了最不该放走的人。】男人语气平静,听不出是心情。

【抱歉,宗主。】骞长立刻回答。

男人沉默了很久才又开口。

【你知道他的身份,也知道他是我要找的人。】语气里没有疑问,而是肯定。

有那么一瞬间,骞长疑问自己会像爷爷那样的下场,无用的弃子宗主从来不会留着,此刻他更要小心翼翼的回答。

【传闻齐拉格夫人只有一个孩子,所以我怀疑骞牧迟很有可能是假的,为了不劳烦宗主才一直欲擒故纵的监视,但是没想到最后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实在抱歉。】骞长不急不躁的说。

这种既不逃避责任又不主动请罚的姿态很有趣,在承担所有失误的同时极力避免着任何惩罚,骞长让他欣赏的原因之一就是不逃避和不奴性的品质。

【要知道他们对我的重要性大于一切。】男人淡漠的说。【你不能再失误了。】

【一定不会让宗主失望下次绝不会出纰漏。】骞长马上担保。

【这里有一些消息你马上去确认,哪些是真的哪些假的,分清之后你知道该做什么,别再让我失望。】男人说。

站在旁边的使者捧来厚厚一偻纸,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字,记载了不少东西。

骞长伸手接过来。【请宗主放心。】

【阿布,去给我泡茶。】男人说完转身走进阁楼。

骞长如释重负,背后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想不到这次这么幸运,大概是因为过去自己做事很让他满意,偶尔出了这么一个错误还不至于让宗主大发雷霆,但是以后就要加倍小心,那个男人可不是轻易就能蒙混过关的。

阿布面无表情的看了骞长一眼后也转身走进阁楼,骞长看着那扇门关闭后才抱着一大摞东西怅然的朝回走。

心里又回忆起手下仓惶之间报告的事情,当自己看见骞牧迟那种样子站在人群中时,心里的震惊无法解释。

那个一心为他隐藏的秘密就这么公之于众,而这一切又是自己一手促成的,现在想来骞长真后悔当初放他回花川那里,应该一直软禁他,让他只属于自己。

如果还有机会,他一定要这样做。

〆﹏、≈◆花花花花花花s◇丶╰╮

第197章 意志低沉

一片安静。

四周静静的,一点嗓音都没有。

记忆像洪水猛兽一样在大脑里横行直撞,让人忘也忘不掉。惨痛的将心撞出一片片血痕,精神也摇摇欲坠。

骞牧迟睁开眼看了看昏暗的房间和窗帘外一闪而过的车灯,翻了个身又闭上眼睛蜷缩在被子里。

如果能一直这样浑浑噩噩睡下去该多好?不要去想可怕的事情,活在幻想中,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越是努力让资金沉睡大脑就越精神,睡眠过多导致的头疼也跳出来捣乱,让人心情恶劣到极点。

骞牧迟紧抓着卑污捂住资金,蜷缩的更紧了。

啪,卧室的灯被打开,脚步声越来越近。

紧接着是窗户打开的声音,外面的风吹进来带着些许凉意,赶早的形容步履匆匆从楼下经过,汽车驶过的声音从窗外飘进来,楼下咖啡店里阵阵香味混杂着清晨的味道争先恐后的钻进卧室,给这个死寂的房间添加了些活力。

五分钟后,打扫结束。费舍将窗户关好,半透明的白色窗帘又拉了回去,室内的灯也被关掉,关房门的声音传来,屋里又恢复安静。

但与刚刚不同的是,阵阵浓郁的咖啡香在室内弥漫,味道和楼下的咖啡店有些不同。

骞牧迟蜷缩着一动不动,眼睛半睁毫无生气。

最后头痛折磨的他无法再入睡,消沉和焦躁的心情几乎要将心脏堵塞,骞牧迟无精打采的坐起。

一杯咖啡被送到面前,热气还在向外散发着。

【去洗洗脸,吃点东西。】赫瑟尔坐在他身边。

骞牧迟机械性的结果咖啡杯,想不到他一直都在这里。

见他一动不动,赫瑟尔走进漱洗室,拿着一条湿毛巾回来。

两个人没什么话,赫瑟尔耐心的给他擦脸,直到……

【我自己来。】骞牧迟将一口未动的咖啡还给他,接过毛巾。

这并不是因为他意识到自己狼狈的样子,而是因为那位养尊处优的少爷真的不会照顾人,仅仅是擦脸都会让人觉得要被擦掉一层皮,真不知道他平时用什么力道洗脸的。

如果是以前,骞牧迟会小小挖苦的跟他开玩笑,但是今天他们谁也没有那个心情。

赫瑟尔耐心的坐在一边,不远处的桌子上还有一盘已经不新鲜的面包片,至少放了两天以上。

越是沉默气氛越是压抑。

【她……】骞牧迟咬咬牙,苏莳的面孔闪过脑海,心里阵痛了一下,【……你而是年轻见过我母亲?】

等了很久,赫瑟尔也没说话,骞牧迟忍不住抬头去看他。

赫瑟尔面无表情,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骞牧迟,似乎不太愿意提起这件事,但骞牧迟的目光很坚持,赫瑟尔肯定知道些什么。

【告诉我。】骞牧迟又说。

【你想知道什么?我是不是跟你父母那晚遇袭有关系?】赫瑟尔直接问道。

骞牧迟低下头不知道所措,他不想怀疑赫瑟尔但又不能置之不理,不管他是不是杀害父母那队驱魔师的凶手,至少他知道一些事情。

【不是你对吗?】骞牧迟问。

他的心在咆哮着,希望赫瑟尔不要承认他跟父亲的死有关系,希望他马上说“不是我”,哪怕这是谎言,哪怕只是安慰自己。

他一边想知道真相一边不想听到最坏的答案,这种感觉像人格分裂一样折磨人。

自己经历的痛苦太多,已经无法再承受任何打击了。

【不是我。】赫瑟尔面无表情的回答。

骞牧迟的心并没有因为他的否定而轻松,反而更惊慌,伸出手紧紧抓住赫瑟尔的衣襟,定定的看着他。

【求你说实话,真的不是你?真的不是你吗?】心里的祈祷像野兽狂吼一样。

【你可以命令我说实话,这样你能得到最真实的答案,证明我没有骗你。】赫瑟尔顺势抱住他拉向自己。

一瞬间,心中的折磨像冰川一样坍塌融化,赫瑟尔的话如同炽热滚烫的太阳,将棱角尖锐的冰山化成一滩滩水。

没有什么保证比这句话更安抚人心,骞牧迟长舒一口气,心里带着庆幸靠在他的肩头。

【她怎么会认识你?】骞牧迟闷闷的问。

【那晚发生的事情改变了我们的一声。】赫瑟尔声音低沉的说,【我和他们在那晚偶遇发出冲突,但我当时已经危在旦夕所以根本没办法杀任何人,摆脱掉驱魔师后就遇见了你,剩下的事情你已经回忆起来,我们就是那个时候建立下的血契。】

【然后呢?】骞牧迟终于对当年的事情有了一些时间上的梳理。

【然后我的任务因为受伤失败,最后回了罗马尼亚,直到十年前你被抓来后的再次相逢。】

【那我父母……】难道赫瑟尔不知道凶手是谁?

【我知道是谁杀了他们,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赫瑟尔说。

骞牧迟立刻坐直身体看着他,原来他知道!

【告诉我!】

【你已经伤痕累累,今晚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如果你相信我,将来时机适宜的时候我会告诉你,如果你执意想知道,你可以命令我。】赫瑟而看着他说。

骞牧迟犹豫,赫瑟尔的眼神毫无遮掩的透露着需要他信任的神色,刚刚的怀疑已经有些对不住他,骞牧迟没办法继续逼迫下去,这样只会让资金越来越不信任他。

【你将来会告诉我。】骞牧迟作出决定。

【没有,等你的心足够强大时我会告诉你。】赫瑟尔说道。

虽然有些不甘,虽然有些遗憾,但骞牧迟没有继续追问。

赫瑟尔很了解资金,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让资金知道什么事情才会将负面的影响降到最低,他不想辜负赫瑟尔的苦心,虽然这位少爷不会照顾人,但在捕捉人心方面还是很在行的。

【你当时在驱魔师的地盘上执行什么任务?】骞牧迟想起他刚刚的话有些好奇。

究竟是多重要的事情才会让赫瑟尔亲自出马,最后还负伤失败而归?

【监视一个人,】赫瑟而回到,【我就是差点被他杀掉。】

【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独自杀得了你吗?】骞牧迟又靠回他的肩头。

两个人并肩坐在床边看着透过窗帘渐渐亮起来的天空,赫瑟而的手还扣着骞牧迟的腰。

如果能让他转移这份悲伤,赫瑟而很愿意一直陪他说话,就像现在一样。

【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是从地狱而来的塔纳托斯,披着漆黑的斗篷,挥舞着锋利的镰刀。】

骞牧迟不知道要怎么理解他的形容,难道真的有死神出现吗?

【他是谁?你为什么要监视他?】骞牧迟脑中隐隐浮现出一个影子,似乎和赫瑟尔朦胧的形容对的上号。

【因为他知道齐拉格夫人宝具的秘密。】赫瑟尔回答。

【是白?】骞牧迟越加的确定,虽然只有一次,但他也见过穆的结界在白的面前是多么的脆弱无力,赫瑟而的低档是多么的艰难。

赫瑟尔点点头,骞牧迟很聪明,虽然只是猜测,却每次都猜得很准。

小小聊了一会儿,骞牧迟的精神明显好了很多,脸上消沉低迷的表情尽管还残留着,但至少比他行尸走肉躺在床上的样子好很多。

楼下忽然传来一声闷响,房子轻微的颤动了几下,一切又恢复平静。

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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