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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本书禁阅-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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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几岁了?怎么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你要让我失望到什么时候!”

“我是……”医生两个字就像梗在喉咙里的鱼刺,真正的白展机只是一个身无长物的二世祖!

但阮绵绵也因此冷静了下来,猛然发现白霄没有一丝哀恸,似乎一个儿子的生死安危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是什么?”白霄的眼神锐利的似要将阮绵绵看透一般。

“……”阮绵绵缓缓开口,像是没注意到白霄的疑惑,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小桦是父亲的亲生儿子吗?”

咚咚咚

“白爷,我是来给大少换药的。”这时,医生走了进来,见白家父子在床上对持,被白霄一双冷炙的眼扫了遍,顿觉得透心凉。

“嗯,展机现在情绪不稳定,给他打一支镇定剂。”

“我不需要!”

“你需要。”转头,给阮绵绵下了命令。

“我……!”阮绵绵怒火中烧,若现在他能恢复体力,定要将这男人压在床上!

'禁。书,我需要最高武力值的情圣附身!'

'你现在还没有权限,剩下的那些根本不是白霄的对手!而且再高的武力附身,就你目前的身体状况,也应付不了!'

'……'

被白霄从身后抱住,似乎将他整一个给圈了起来,一口咬上对方的儿子,随后含了上去,耳语道:“你需要休息,听话。”

白霄灼热的气息喷在阮绵绵的肌肤上,引得一层鸡皮疙瘩。

随后将儿子的脑袋固定在自己胸前,对方微弱的反抗根本没放在心上,儿子柔软的发丝挠的他脖子有些痒,见那医生还呆若木鸡的摸样,“没听到?”

“是……的是的,马上!”幸好为了不时之需,医生来之前有准备这类药剂,这些家族里总有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他们做医生的只要学会明哲保身才是关键,医生唯一庆幸的是自己今天没让护士跟来。

见那针筒越来越靠近自己,但他却被白霄禁锢着,甚至连头都没有办法动弹。他低下头,看到白霄那双在自己腰部交叠的手,狠狠的抓住,像是这样就能泄愤了一般。

针插入了阮绵绵的皮肉中,能感觉到那液体慢慢进入体内,直到一计针打完,白霄的手上已多了几条狰狞的抓痕,他没有懊恼,只是轻柔的放开全身僵硬的阮绵绵,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好好睡一觉,我会一直守着你。”

说着,还抚摸了一下大儿子的头,阮绵绵却再无力躲避。

药效开始发挥作用,面前越来越模糊,他只能虚弱的说道:“爸……救小桦……”不论他是不是你儿子。

爸……这个称呼,已经十几年没有听到了,但白霄心中却连一丝激动也没有。

白霄的默认令阮绵绵笃定了这个事实,他不可避免的陷入黑甜梦中。

“刚才你看到了什么?”给长子盖上被子,看到阮绵绵那张安详的睡脸,才漠然说了一句。

“什么都没有!”医生反映很快的否定。

虽然底下人不知道,但作为内科权威,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关于白家,关于白霄的事,那是个不能轻易动摇的庞然大物。

昏睡中的阮绵绵感到脑子不住的往下沉,什么思绪都拼凑不在一起。似乎有人带着疯狂的压抑吻着他的唇,被攻城略地般的夺取他所有的呼吸。口腔渐渐被吸允的麻木了,他只能无意识的微睁着唇,一道湿凉的液体顺着唇角滑落,被添了去。上衣也被退了去,冷空气让他忍不住一抖,但却始终醒不过来,全身不由自己控制般的沉沦。

一具火烫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那个疯狂的吻也趋于温柔,渐渐下移,他能感觉到那人的动作似乎带着忍耐,一寸寸的肌肤覆僚而过,随着点点吻印在自己的上半身,那湿濡的感觉,似乎越来越真实了,他想开口说什么,想问禁书什么,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不由自主的被掌控令阮绵绵慌乱起来,但并没有因此结束,他裤子被褪下,然后是内。裤……他知道自己现在身无。寸。缕,所有的敏感神经似乎都集中了起来,能听到对方几不可闻的喘息,还有呼吸的频率也开始加快,那双手并没有着急,像是在观察又像是在欣赏,慢条斯理的折磨着阮绵绵的身体,然后饶有兴趣的绕着那敏感处画着圈,黑色森林在对方的手中轻轻拉扯剥开,似乎对方想看的更仔细……

该死的,到底是谁!?

羞愤的阮绵绵脸红欲滴,他的大腿被大大的拉开,空气窜入自己的双腿间,一道犀利专注的视线黏在自己的下。半。身,对方呼出的气体喷在其上,阮绵绵颤抖的宛若落叶。

对方一声轻轻嗤笑灌入耳中,好熟悉的声音。

一双大手倏地一把握住了他最脆弱的地方……

但不论对方的技巧多么纯熟,那地方始终酸软耷拉着,阮绵绵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这身体可是对这方面没反应的,对方只是在做无用功。

……

对方没有轻易放弃,但另一只手却往那隐秘的穴口移去。

VIP章节 29破菊阵

这已经是阮绵绵住院的第六天了;但自从那次打了镇定剂后他就像是沉睡了似得,因不明原因一直沉睡着。

黑幕缓慢沉下;橙黄色的天空犹如被踩烂的橘子;透着紫黑的橘红;阳光金色的丝线躲入云彩后,放散出精美的射线;将褐色的窗帘透映出浅咖啡的暖调,随着光线浮动着波纹状的曲脉。门被打开,窗外的微风卷着一丝暮色吹入室内。

白霄走入昏暗的病房中;天气透着些微凉;将手中保温盒放到床案边;里面是让属下去边郊山里找来的本鸡炖的汤,天朝人总有根深蒂固的观念,喝了鸡汤对复原有很大帮助,白霄也算是老底子带来的思想,怕饿了好几天的儿子起来还要继续用医院里的营养剂。

手臂上一丝丝的痛绵绵不断的传来,被阮绵绵抓的疤痕刚结茧,直到被医师包扎才知道当时大少的力道有多大,深可见血肉,若是平日这点痛楚连让白霄正视的资格也没,但现在却有些透不过气的窒息,似乎随着心底有什么隐约中被撕裂,欲。望一丝一分的泄露出来,染指着他心底最深的渴望。

就是这双手撕开了大儿子的衣服,将他的欲望不停的在儿子身上发泄,似乎儿子的沉睡给了他暴露心底秘密的途径,在儿子的手中,儿子的臀间,儿子的口腔中摆出自己想要的姿态,但身体越是亢奋心却空虚的苍白,这心结越拧越紧,像带刺的鞭子一遍遍鞭挞在白霄心中。

那天,他发疯了似得逃了出去,根本顾不得二儿子还在抢救中,他满脑子都是大儿子任人予取予求的赤。身。裸。体。直到将欲望发泄在白家旗下会所的女人身上才停止了生理的渴望,但心却越发空虚,叫嚣着它真正想要的,所有代替品都满不足了他。

这样,一个对儿子有丑陋欲望的父亲?精神的煎熬和谴责让白霄逃避了几日,全身心投入欧洲军火交易上,直到手下通报大儿子多日沉睡,他才撇下了十几亿的订单,马不停蹄的飞了回来。

白霄缓缓踱到床边,床上的人依旧安静的沉睡着,几日的营养剂让原本圆润的脸蛋瘦削的连颧骨都凸了出来,狭长的眼此刻正闭着,长长的睫毛犹如从昆虫身上扯下的羽翼,耷拉着黑沉沉的静溢,透着青色的脸在夕阳的微光中竟带着半度微暖。

弯身撑在床沿,用眼神描绘着儿子的面部轮廓,白霄的眼眸很黑,黑的没有一点反光,眼底的挣扎着,在快要碰到大儿子的时候收回了手。

也许……也许他该让展机先成家了。

男人,先成家后立业,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也许到了那个时候,这心思也会淡下去……

那杨柳,不能留了……这样不检点的女人怎么配的上成为白家下一代的主母。

犹自沉浸在思绪中,直到黑人保镖进门,侧头瞥了眼,放低了音量:“说。”

黑衣人踌躇了会才道:“主,二少度过危险,醒了……”

“嗯。”白霄的声音似从喉间发出,只是应了声,都是儿子,但这第二个孩子却是他极力想要回避的。

一个被诅咒生下的儿子,这血脉的存在就像随时在提醒他曾经犯下的罪恶。

见黑衣人并未离开,浓黑的剑眉微微隆起,“还有?”

“二……二少说,只有见到大少,才愿意继续治疗。”黑人就算来了天朝二十来年,但还是不懂这里人的思想,在他想来,只要能活着就是最大的幸运了,没了命还有什么意义,这里的人却有很多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

沉默了一阵,才起身掖了掖被子,走出了病房,他并不想让这些事情吵到儿子的休息。

走廊上,听着二儿子的情况,虽然看着触目惊醒的撞击,但全身只是皮肉伤较重,手臂和左腿骨折,真正让他昏迷那么久的是撞伤了脑子。

一醒来就找哥哥,这是还没断奶?他白展机闲到当保姆吗,心中腾起一股烦躁,“将白廉桦的治疗移到外国,在那里安排个疗养院。”

这是……又要将二少关进去了吗?

猛地低头,黑人将疑惑、同情的表情掩下,训练有素道:“是!”

正要退下,白霄倐地抬手阻止了他的动作,“我去看看他,你继续守着展机,不要让任何人打扰,那事自己去零那儿领罚。”

白霄犀利的眼神像是掉入冰渣子似得,宛若空气都凝了一层霜,“那事”指的是管家被放进去的事,虽然事后处理了干净,但回想到疏忽,白霄依旧面色不好。

一个经历了白家三代的老管家,要背叛也来的如此容易,人性总在偶尔流溢出的空隙间钻入。

白廉桦已经从ICU病房转到普通病房,当白霄来到床前才发现白廉桦早就醒了,只是不声不响的盯着白色的天花板,黑溜溜的眼珠和那眉宇间和白霄非常神似,只是遗传自母亲的美貌使他更柔和了一些,他额头上还缠着几层纱布,隐约染开了玫瑰似得印记。

那黑溜溜的眼珠像是要透过墙壁,看着什么,只是遥远记忆中孩子那胆怯几乎消失了踪影,反倒是寂缪深的不见底,到底留着自己的血脉,见儿子这样也有些难受了,“醒了就好好配合医生治疗,不要胡闹。”

白廉桦的安静的眼神转了过来,落到白霄的身影上,对上那双清冷中似带着稍纵即逝疼惜的眼神,只是滞了滞了,空茫逐渐消散。

再次看到白霄,恍若隔世。

精光一闪而过,嘴角还残留着没有来得及抚平的恨意和讥诮,执着着:“我要见大哥。”

并没有忽略二子的表情,白霄有些莫名,“展机刚睡下,不要吵醒他。”

白廉桦无动于衷,轻启薄唇,“我要见大哥!”

若是还是重生前的白家二少,指不定白霄这话一说,就心疼开了,自然而然配合治疗以期早日见到哥哥,但现在的白廉桦,却是想都不想就拒绝了白霄难得的温和解释。

本就没多少血色的细白小脸泛着黑青色,一双发紫的唇上下颤抖的几乎合不到一起,显然说这几句话已经耗尽了二少的力气。

也许二少这次语气加重牵动了面部神经,一时间连筋带骨的痛,痛的几乎五官都要扭曲在一起,但脑中的执念却是没丝毫动摇,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见过想了一世念了一世的哥哥了。

白霄能清晰的看到白廉桦痛的肌肤紧绷抽筋,骤然不悦的沉下脸。“你该学会自己长大,等你病情稳定我会让人送你出去治疗,见见外面的世面有助于你的未来。”

宛若所有关心爱子的父亲,这话说的父意浓浓,但说者听者都感觉不到丝毫温情,也许是气极,怒火犹如要燃烧自己所有的器官,白廉桦并没有爆发,上辈子的历练给了他一颗懂得隐忍的心,反而牵扯出冷淡到极致的声音,“为了你那见不得……光的龌龊欲。望,要将……所有人都赶出大哥的视野外吗……”

最后一个词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白霄遽然回头的时候,白二少又再次昏了过去。

当黑人看到白霄铁青着一张脸从病房里出来,暗道不好,不知道二少说了什么能把向来自控的白霄气成这样,这下连唇角都像是钢线似得紧绷着。

但这事却是不得不报告了,注意着白霄的脸色缓缓开口:“易家少爷和老爷在外等着,说是来看望大少的。”

易品郭对白大少做的事情说到底上不了台面又进行的隐秘,但这世界没不透风的墙,特别是在白霄的授意下,刚执行完特殊任务的易老爷就知道了儿子做的混事,还没回家坐热椅子就领着不着调的儿子赶来医院了。

两家都是有头有脸的自然不会明面上撕破脸皮,说的好听是来看病人,但易老爷是长辈,哪里有长辈这种时候拜访晚辈,又有个中校的头衔,到那儿易家都是横着走的,这次低头也是因为这糟事,心照不宣这是为了给闯祸的儿子来护航了。

作者有话要说:是我不好,这段时间实在太忙了,向大家郑重道歉,对不起!

两个凌晨总算搞定了一章,继续码下一章,尽量能隔日更,要是下次有长时间不更新的话,会首页通知,以免大家等。

VIP章节 30破菊阵

白霄走后;阮绵绵转醒,他直勾勾的望着紧闭的门扉;犀利冷漠,就像一个睿智、逐渐掌控大局的人物,似乎意识到自己目前的模样与之前差别太大;复又阖上了眼帘;遮去了精光。

这几天的无原因昏睡仅仅是因为他在融合记忆;将之前附身的情圣思想吸收重组,四位情圣一生的阅历在这六天中总算真正进入他的思想中;成为他本人的。

附身的一小时里他无法全方位掌握这些知识;而要在这个世界里生存,要真正压倒白霄这座山,他需要的不仅是武力;更有情商、智商和成熟的思维模式。

每一个去世的老人都是一座被焚烧的图书馆,而每一个消逝的情圣同样是对男人而言最宝贵的财产,现在阮绵绵就像是他们的继承人,甚至青出于蓝。

他从杀手情圣、疯狂情圣、数学天才,睡颜情圣的几位前人中得到的不仅是那丰富的情场知识,更有他们的跌宕起伏的经历,他知道自己这一刻才算真正蜕变的伊始,就算没有实战经验,但他却在脑中演练了无数遍,需要的只是真实的历练,只有在不断现实里磨练他才能拥有压倒所有男人的魄力。

而这几天白霄做的事情他也从禁。书口中知道,同样是男人,再冷静的男人在性。爱上的理智都不可能维持太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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