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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宅里斗,窝里反-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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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别走神行么?
莫沾衣好心提议:“不就是贪了银子么?被抓住了也没法子,只能贪了多少,就退回来多少,大家和和气气,买卖不成仁义在。”
这里头论什么买卖,什么仁义?他叔叔从丝绸铺子抽的何止几千两,可是大半的钱都已交给贺徐源,要想让贺徐源把银子吐出来救人,比登天还难。“少夫人,如今那些银子都花在妾身婶婶看病吃药上了,剩了几百两,如何补得上去?”
“那我帮不了你了。”莫沾衣实话实说:“轻舟他根本不会听我的,他总是欺负我。唔,你不是说,他欺负你叔叔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跟你说,他欺负我,可以用另一句诗来表示——‘同是天涯沦落人,相煎何必曾相识’。”
在知道贺轻舟亦是无父无母的人之后,莫沾衣心里头,跟贺轻舟大有惺惺相惜之感。
那不是一句诗啊。唐若浔脸颊抽搐。他多厉害的口才,费了半日功夫,却怎么也说不动莫沾衣。 
36、坏人

唐若浔心中犯疑,明明三少夫人是个心软的人,从肯救他一命,便能确定下来,只是为什么这次表现的如此强硬。莫非,三公子提前嘱咐好了?
等有朝一日他成了贺家当家主母,必不让贺轻舟好过。
“少夫人若不能帮妾身向三公子求情。”唐若浔计上心来:“那,妾身可不可以请少夫人代为向老太太求情?”
让莫沾衣去跟老太太说情,老太太必定要恼莫沾衣,认定莫沾衣愚笨,不足以承担当家主母的重任。没有贤惠的妻子打理内闱,老太太便不能马上将贺家家长之位传给贺轻舟,至少在府里,老太太不放权,贺轻舟和老太太再亲近,也有许多事不能如意。毕竟老太太只是看重贺府家产嫡系传承罢了。
只要老太太一天不放权,贺轻舟便和徐源以及贺行舟一样,休想当家。
这一次或许不能让老太太彻底放弃莫沾衣,次数多了,老太太终会恼,命贺轻舟休了莫沾衣也好,命他纳小妾也罢,总是能拖他一段时日。
等徐源从金陵回来,一切都会顺心。
唐若浔心里这般打算,他不想对不住莫沾衣,毕竟莫沾衣曾救他一命,是难得的好人。但是他更不能放弃他叔叔。若莫沾衣被休,他会多给予些补偿。
“奶妈,您不能进去。”画雪的声音从窗外传过来。“我不是跟您说了么?要是真有心,在院里磕个头,少夫人也能知道您的好。扰了少夫人歇息,才是大罪过。您再往前,我可就让人把您叉出去了。”
唐若浔急急说道:“三少夫人,这事便拜托给您了,妾身的叔叔若被卖掉,妾身一家怕是再无活路。”
莫沾衣被他说的直皱眉头。
“还有,此事在与老太太说之前,千万别说与他人听,尤其是三公子,他会不许您跟老太太说的。”唐若浔跪下猛磕头:“求您救命啊。”
“你快起来。”莫沾衣单手将人拎起。
唐若浔还要跪。
莫沾衣使小聪明,说道:“好,我答应你不跟轻舟说。”但是他也不跟老太太求情。
“多谢三少夫人。”唐若浔在走之前,还不忘挑拨大房二房的关系:“妾身瞧这场火来的未免太巧了些,您刚得罪了大房那头,您的院子便走水了。您一定要查个清楚,您的命多金贵,岂是闲杂人等能糟蹋的。”
自从唐若浔进来,说话句句让莫沾衣觉得难受。逼他求情不说,还如此明显的挑拨关系。师父说,挑事的人最坏了。每次师兄们打架,打的人不一定罚,在他们之间说坏话的肯定要面壁思过。
“唐姨娘。”画雪讶异,很快想明白她是被专门的调走的,压下愤怒,平和问:“您怎么到三少夫人房里来了?少夫人受了伤,要歇息。”
唐若浔恢复成平时谦卑模样,笑意盈盈道:“我来给三少夫人问安,院里没人,我喊了句,三少夫人便让我进来了。”
还说谎。莫沾衣皱皱鼻头。
画雪也笑着言道:“三少夫人不好驳了您的面子,他身上正痛呢,咱们出去说话吧,让三少夫人歇息会。”
“好。”唐若浔跟着画雪出门。
莫沾衣大大松口气,跟唐若浔说话好累。唔,贺轻舟怎么还不回来?
“夫人,唐姨娘跟您说什么了?”画雪忧心冲冲的进来,手里拿着条细链。正是贺轻舟新弄回来要把他拷在床上的那条。昨晚,贺轻舟出门,不带忘了吹灭花灯,也忘了给莫沾衣带上铁链。
“这个没烧坏啊,快给我。”藏到哪里好呢?莫沾衣环视里间,扔到床底下行么?万一,贺轻舟发现后,生气怎么办?算了,还是放在床上吧,锁就锁,反正不耽误他吃饭睡觉。
“夫人。”画雪急道:“唐姨娘跟您说什么都不要相信。”
莫沾衣点点头:“我知道,轻舟告诉过我了。对了,你有见到我的小花灯么?我刚才看到那个高柜子突出一块,挂上花灯肯定好看。”
画雪应付道:“现在拿出来,也没人挂的上去,还是等公子回来再说吧。公子派人送衣裳过来了,您去沐浴,婢子给您拿些小点心去。”
*
晚饭得老太太关照,吃的倒比往日丰盛。贺轻舟先派了小厮传话,说是晚饭前回来。画雪便抵死也不让莫沾衣先动筷子。
莫沾衣只好可怜巴巴的咬着筷子,听画雪一一报菜名。“画雪姐姐,你说我要是想学烧饭,厨娘会教我么?”
“您要学,吩咐她就是。”画雪道:“您要是能给公子做顿饭,不,哪怕是个小点心,公子定会很高兴的。”
“我想回山上之后,就没人给我做好吃的了。我自己学了本事,回去自己做啊。”
画雪叹气:“夫人,公子要是问起您为什么想学,您就说要做给公子吃,哄公子高兴高兴。公子一旦高兴了,就不会凶您了。”
“如果他不凶我,我就让他高兴。”贺轻舟怎么可能不凶他,说话不算话,整天骂人。
“你要让我高兴?”贺轻舟将手里的东西递给画雪收好,问莫沾衣:“你想怎么让我高兴?我寻思寻思,要是值当,就不凶你了。”
“可以开吃了。”莫沾衣一头扎进饭菜中,顾不上理会贺轻舟。
贺轻舟连唤了他两声,都不应,头也不抬。贺轻舟气极反笑,真不容易,等他到现在。
“公子,奶妈在外院求见。她这一天,跑三趟了。”画雪进来说道。
贺轻舟冷笑:“我猜她浑水摸鱼来了。”
莫沾衣站起来,将自己面前吃空的盘子,跟贺轻舟面前的调换过来,接着吃。
“公子,唐姨娘来过,趁婢子不备,进来跟夫人说了几句话。”
于是贺轻舟把空盘子又给莫沾衣换了回去,护着有菜的碟子问:“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让我跟你求情,我说不管用的,让他直接找你。”莫沾衣扒了口白饭,鼓着腮帮子道:“快点给我口菜。”然后,张大嘴,竟等着贺轻舟喂他。
贺轻舟无奈,夹了块肉给他,琢磨道:“他这么一来闹,反倒让人认为他不是纵火之人。”
“怎么说?”莫沾衣好奇,因为他没有菜吃。
“如果真是他纵火,此时绝不该亲自来找你,并且提前事,这不是在提醒你,他跟你有仇么?”
莫沾衣点头:“哦,所以肯定不是他放火。”
“不一定。”贺轻舟道:“他那个人,心眼太多,说不定专门跑一趟的目的不是求情,而是为了让我们消除戒心。你最后没答应他?”依唐若浔的口才,岂能拿不下莫沾衣。
莫沾衣双手捧碗,伸到贺轻舟面前:“我没答应这件,不过我被逼着答应另一件事了。行行好,给我点菜吧。”
“叫声‘大爷’就给你。”
“……”
贺轻舟不欲多逗莫沾衣,问:“你答应他什么了?”
莫沾衣诚恳道:“我答应他不告诉你,他后来求我办的那件事?”
“后来求你办的事,是什么?”
莫沾衣摇头:“我说话是算话的,绝对不会说给你听。”
贺轻舟将菜往他面前送一送,诱惑道:“说了,就给你吃菜。”
“好。”莫沾衣干脆的很,眼睛都笑弯了:“你去备纸笔,我先吃着。”
贺轻舟示意画雪拿纸笔,他还要看着莫沾衣:“胳膊疼么,煎的药有没有乖乖喝?”
“疼。”不想起来不怎么着,一想起来就疼。
画雪拿来纸笔,莫沾衣着急忙慌的写完,扔给贺轻舟。“我不能说,你自己看吧。”
贺轻舟笑骂:“慢些吃,是缺顿了,还是每次吃不饱?别总一副逃饥荒的样子。”
“等回到山上就没有了。”莫沾衣把空碗递给画雪:“姐姐,我还要一碗。”
贺轻舟的笑意顿时僵住,气的只想拿筷子敲莫沾衣的脑袋。忍了半响,才把怒气憋回去。抖抖纸,看上面的内容。
唐若浔这样的心智,委身做妾,真是可惜。尤其是三叔那个人,野心大于天,会珍惜唐若浔才怪。
不过,自己有这样强的对手,斗起来也有些乐趣。
“不许你去找老太太求情。你要敢开口,老太太非再赏你一顿板子不可。”
莫沾衣斜眼:“我不傻,虽然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不过坏人让我做的事,总不能是好事。”
“哟,学聪明了,知道他是坏人了?”
“当然。”莫沾衣撇撇嘴:“你俩一个样,你是坏人,他也好不到哪去。”
贺轻舟没忍住,拿筷子往莫沾衣头上招呼:“你脑子太聪明,让我给打傻些。”莫沾衣躲不过,钻到桌子底下,抱着贺轻舟的大腿求饶。
“公子。”画雪扶住差点被掀翻的桌子:“奶妈还在外头候着呢。婢子说夫人在用饭,到底见不见?”
“叫她进来。”贺轻舟提起莫沾衣:“这次我不说话,你想办法对付奶妈。她想捞好处,你的任务就是,绝不能让她插手。”要试一试莫沾衣是否能独自作战。他常出门,不好总不让莫沾衣见人。

37、互助

“奶妈,少夫人让您进去。”画雪打起帘子,引王奶妈往里走。
“听说公子回来了?”王奶妈打理小院这么多年,一两个眼线还是有的。
画雪话里藏话道:“奶妈真是关心公子,公子前脚刚回来,您后脚就来了。不过,可是不巧呢,公子回来吃过饭便歇下了。”
“大热天的,公子在铺子里忙事,自然累的慌。”说着话,就走到外间门口,王奶妈忙敛了不悦,挤出担忧进屋去。“哎哟,少夫人,怎地坐起来了?怕扰了公子在里间歇息,少夫人可以在榻上躺着,多让画雪铺几床褥子就同床是一个样了。”
莫沾衣被她的热情弄的不好意思,吐吐舌头:“奶妈坐吧,画雪奉茶。”
画雪冲莫沾衣笑笑,如果不吐舌头的话,还是有几分少夫人气势的。
“奶妈过来可有事?”莫沾衣怕应付不了王奶妈,先推说没时间的借口:“我还要和轻舟一起睡觉,你有话快些说。”
一起睡觉。王奶妈的老脸一红,讪笑道:“院里走水,老妇担心您和公子,过来请安。”
莫沾衣松口气,只是请安便好说了。“我没事,他也没事,真的没事,不信,我站起来走一圈给你看看。”莫沾衣怕王奶妈不信,站起来沿着桌子转了一圈,回头看见王奶妈神色有异,以为她仍是不信,急道:“那我再跑一圈给你看?”
“少夫人快坐下。”王奶妈擦擦额头上的汗,站起身来,不由比刚进来时恭敬些。少夫人这样又走又跑的,是在讽刺她多事了。“老妇见两位主子没事,便放心了。回头定要向菩萨还愿,替主子们祈福。”
“哦,多谢你。”莫沾衣坐好:“还有事么?”说完,手指一疼。莫沾衣悄悄回扯绑在手指上的细线,他没说错什么啊?
王奶妈刚想坐下,又听到少夫人这么直白的送客,到嘴边的话,反倒说不下,只好先行告辞,改日再说。
王奶妈一走,贺轻舟只穿着里衣进到外间,笑斥:“你说话就不能委婉些,带上些礼数,才有少夫人的样子。”
“委婉?”
“对,比如她刚一进屋来,你不能直接问她可有事。你想想,王奶妈一进屋是如何说话的?”贺轻舟弯下腰,给莫沾衣把手上的细线解开。他到底不放心莫沾衣独自办事,在莫沾衣手指上栓根线,防止莫沾衣这个大嘴巴拣个不该说的话题说个没完。只要他一拉线,莫沾衣就要闭嘴。
“她说让我躺榻上去。”
贺轻舟道:“是了,你瞧人家,开口必是先关怀,这样不但显得懂礼数,也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以后,你说话不能太直,即便你实在厌烦,也别句句都是送客辞。”
“我没有。”莫沾衣辩解苍白,被贺轻舟一瞪,犹不清不愿:“我有说过让她走的话么?”
“是,你没有。可你哪句话,哪个动作不是在逼她走?”贺轻舟抱起莫沾衣往里间走:“你呀,胆子小就说话,我可以给你时间慢慢适应,何苦来一味逞强,临阵反而胆怯。”
莫沾衣顺势往床上跳去,嘴硬道:“胡说,我才不怕跟她说话,是她自己跑了。除了那个爱打人的老太太,我谁都不怕。”
“好好,你不怕,你是顶天立地男子汉。”贺轻舟拿出药,转身去取了盆温水来,洗洗手,又拿块干布巾。“要换药了,你躺着左手放在床边。”
莫沾衣瞧瞧天色,叹气:“书墨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呼,疼。”
贺轻舟早知道莫沾衣是一赖上他,小疼都会大呼小叫的人,其实莫沾衣平时很抗疼,屁股开花照样不安分。上完药,换盆干净的水和布巾,褪去莫沾衣的衣裳,要给他擦身子。
“每天擦身子,好烦。能不能让我躺在床上?”贺轻舟怕弄床上水,让莫沾衣站起来擦。
“懒死你了。我给你擦身子,你还想躺着。咱们的被褥都烧光了,这个是画雪今天晒好,刚铺上的,你要是敢弄上水,画雪明天非数落死你不可?”擦完上身,贺轻舟蹲下身,抓住某个小东西,沾点水轻轻挨上去。
莫沾衣倒吸一口气,贺轻舟也跟着倒吸一口气。两个人的呼吸声粗了许多。于是贺轻舟绕过去,瞧莫沾衣的后面如何了。
万幸上次房事他尚有理智,莫沾衣伤的并不厉害。吕大夫说半个月将养才能好,但是他花了大价钱大力气,逢两个时辰便给莫沾衣换药。屁股上的伤如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后面那个地方经过拉肚子,又坏上三分,但是今个一天都没听见莫沾衣抱怨。
“你后面还疼么?”
莫沾衣转个身,把自己前面交给贺轻舟。总盯着他后面干什么,莫不是还要做那码子不干净的事,不要啊,莫沾衣戒备的低头瞅贺轻舟。“平常走路,没什么感觉了。睡觉压着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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