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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重生之表小姐-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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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墨不由得蹙眉,跟着摇摇头,道:“罢了,原先觉得你我到底是他的妻妾,虽是两情相悦,到底不对在先,担个红杏出墙的骂名也不算冤枉,现在他既有心成全,那便无须多此一举,倒是保全了你我。”

钟鸣认同道:“我也是这般想的,所以才没带表哥过来,那我们便将计就计,让所有人都知道表哥的无耻面目,尤其你爹。”

*

苏侯爷正在书房里处理公文,苏子墨端了一碟点心进去。

“今日怎么得空回来?”苏侯爷虽面上总不苟言笑,实则心里很疼苏子墨,只不善表达罢了。

苏子墨道:“自从哥哥迎了刘氏进门,大嫂心里一直不十分痛快,便要我常回来陪她说说话解解闷,免得胡思乱想钻了牛角尖。”

苏侯爷抚须点头,“你帮着开解开解也是好的,你大嫂是个贤惠的,心存芥蒂也情有可原,你哥哥纳妾的事,原本我也不赞成,只是刘氏已怀了你哥哥的骨肉,若不给个名分,实在说不过去,让旁人以为我苏家仗势欺人。”

苏子墨叹道:“旁的倒还罢了,只伤了夫妻情分,看大嫂的样子,想必是被大哥伤着了,我瞧着都觉得心酸,以前大嫂最得意之事,便是嫁到我苏家门上无争风吃醋之忧,现如今却成了旁人口中的笑话。”

苏侯爷听得出她言中之意,虽是帮张颖说话,也是说出她自己心中的失望,苏子墨曾说过她要嫁的夫君一定不能三妻四妾,要像爹和哥哥一样只有一个妻子,一心一意对她一人,可惜宋俊杰不是她的如意郎君,如今苏子潇又纳了妾,只怕她连她大哥一并看不起了,这一点倒是像极了她娘。

苏侯爷实则也算是个痴心的,自苏子墨的娘病逝后,一直不曾续弦,只一段往事苏子墨不知道,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年轻时候的他也曾风流过,纳了一房小妾,苏子墨的娘性子极傲,竟是生生气出了病,生下苏子墨后,病情越来越重,不久就撒手人寰,可说因他而死,原本他们夫妻琴瑟和鸣,不知多恩爱,若非他纳妾,苏子墨的娘也不至于早逝,苏侯爷悔不当初,虽后来遣走了小妾,心里却一直耿耿于怀,所以才没有续弦,苏子墨的性子像她娘,容不得半点不忠,宋俊杰接二两三的纳妾,所以才惹得她不高兴,至今不肯跟宋俊杰圆房成为真正的夫妻,宋俊杰是他帮苏子墨挑的夫婿,却没想到如此不堪,既已成事实,为了面子,也只能将错就错,狠下心不惜让女儿委曲求全,怎奈宋俊杰不争气,索性不管了,心里对女儿总是存着一份愧疚,只因放不下脸面,从来不说,这几年父女间越发生疏了,借着张颖的事道:“你只劝她放宽心吧,子潇虽纳了妾,心里还是有她的,再怎么说,她都是原配,岂是小妾所能比。”

苏子墨扯了丝淡淡的冷笑,“原配不过名分上好听些,感情淡了,这以后的路可就难走了。”

近乡情怯,其实他父女二人甚少谈论这些,哪怕这些年他们一个心中有怨,一个心中有悔,却从来不说,今日借着苏子潇的事,才多说了一些。

苏侯爷也因苏子潇纳妾之事,想起年轻时候的自己,看到苏子墨更觉伤感,心里一软,多年说不出的话竟是脱口而出,“墨儿,爹知道这几年你过的不好,原是爹不好,帮你挑错了人,误了你。”

苏子墨先是一愣,跟着眼泪蓄满眼眶,多年的委屈涌上心头,眼泪再止不住,抽噎不停。

苏侯爷也跟着老泪纵横,父女俩一顿大哭。

好不容易苏子墨才止了泪,道:“爹,有您这句话,女儿受多少苦都不觉得苦,受多少委屈都不觉得委屈了。”

苏侯爷除了心疼她,也不知该说什么劝慰的话,只连连叹气。

好不容易才等到爹爹心软的时候,苏子墨不想错过机会,脸上越发悲切,道:“爹,有件事原本我不想与你说,但不说我只怕以后再无颜见你了。”

苏侯爷听着不对,问:“可是出了什么事?”

苏子墨又伤心难过了一阵,才道:“我虽不能容忍宋俊杰三妻四妾,毕竟我已嫁了他,只能认命,却没想到他狼子野心,他气我不肯跟他成为真正夫妻,竟然、竟然……”愣是说不下去。

“竟然怎样?”苏侯爷觉得事态严重,立即沉声问道。

“他竟然想将女儿卖入烟花之地!”

苏侯爷震惊之余,一掌拍在梨木桌上,“混账!他敢!”

苏子墨便将马月娥如何放贷又借贷的事一一说了,连偷到老夫人钱银首饰的事也一并讲了,“宋家如今空了,宋俊杰就想出这么个馊主意,若非钟鸣机灵,派人跟着他,打听到这些,否则女儿只怕到现在还被埋在鼓里。”

读书人到底斯文,苏侯爷气得除了骂宋俊杰“混账东西”“宵小之徒”也想不到更难听的称谓,“如此忘恩负义之徒,决不能轻饶了他。”

苏子墨却迟疑起来,小声道:“女儿跟他还是夫妻。”

苏侯爷斩金截铁道:“即刻和离!”

苏子墨心中大喜,脸上却还是悲切状,“如若现在去找他,我只怕他不肯承认,不若将计就计来个人赃俱获,让他无从抵赖,爹以为如何?”

苏侯爷面色严峻道:“他心存此念头已然不能轻饶,如若当真这么做了,好日子便也到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看了沉睡魔咒,3d效果很赞,cp更是萌惨了,活脱脱一部母嫁啊,以后的童话故事,再不是王子与公主,而是女王与公主了,羞涩

 第一百七章

虽下着蒙蒙细雨,天香楼的生意却半点没耽误;依然食客满堂;热闹非凡,一辆马车停在天香楼门口;两个丫鬟模样的侍女各撑一把油纸伞在马车旁边候着,帘子掀开,先出来一只如羊脂玉般嫩滑的手;露出一小截手腕,腕上戴着一只翡翠镯子;晶莹剔透;称得纤纤玉手越发白皙,迎客的小二猜想得是什么样儿的美人才配得起这样的手;就见一女子盈盈而下,竟是比画上的仙女儿还美,小二瞧得目瞪口呆,嘴角还不自觉流出涎水,跟着又出来一位女子,容貌虽不及前一位惊艳,气质却纤纤出尘,小二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不想一下便见到两位绝色美人,值得他吹嘘好一阵了。

“还看,小心挖了你眼珠子出来。”知画走近了,对着小二恶狠狠道。

小二这才如梦初醒,打着千把她们往里面迎。

知画问:“里面可有位宋公子?”

小二稍作想后连声道:“有有有。”领着她们上楼。

钟鸣站在厢房门口发怔,没想到连地方都与前世一个样,想到前世之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干呕不止。

苏子墨与她心意相通,不禁握了她的手,柔声问:“还好吗?”

钟鸣好不容易平复了心绪,这才道:“我没事。”示意知画敲门。

宋俊杰已在里面等候多时,看到钟鸣和苏子墨,脸上无甚表情,眼底却是漏了秘密,带着几许意味分明的笑。

房内只有宋俊杰一人,钟鸣只做不知的笑道:“表哥端的有趣,有什么话不能家里说,非巴巴的到这儿来,倒好似要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宋俊杰面上一僵,随即又恢复寻常色道:“可不就是有些话家中不便讲,才上这儿来。”

苏子墨不做声,挑了椅子坐了,清儿给她斟上茶。

钟鸣道:“我们人已经来了,有什么话,表哥不妨直说。”

宋俊杰却不着急,喊来小二,将店里的好酒好菜尽数端上来。

钟鸣笑道:“表哥好不阔绰,我以为宋家已穷得解不开锅,连房契都给出去了呢。”

宋俊杰道:“表妹不肯帮手也就罢了,又何必挖苦取笑。”

钟鸣哼了一声,冷道:“自作孽不可活,反倒怨起旁人来了。”

宋俊杰辩解道:“我娘也是受人蒙骗,才做出这样的糊涂事,如若你们做儿媳的从旁提点,断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钟鸣道:“当初墨姐姐当家,舅母看不过,生生夺了去,而后吃穿用度便百般克扣,以为是勤节持家,却原来是为了还债,舅母真是打得好算盘!如今坑挖得深填不了,反怪到我们头上,听表哥意思,是否把我们卖了帮舅母还债都是应该的?”

宋俊杰心突的一跳,也不知钟鸣有意无意,说得每句话都似有深意,莫不是被她看出来了?回想一番,应是没露出破绽,而心中的不安也只是一闪而过,卖她们只是幌子,真正目的是为了钟鸣的身家,顺便让她们吃点苦头学学乖,便道:“表妹这话说得难听,我怎可能做这样的事。”

钟鸣只笑吟吟的看着他,不再说话。

宋俊杰亲自给她们满上酒,道:“我先敬你们一杯。”说着便举起了杯子。

钟鸣情知这壶酒里里面应该没有脏东西,自己一饮而尽,却压着苏子墨的手道:“墨姐姐本就不胜酒力,再加上今日身子不适,沾不得酒,我代她喝了吧。”

宋俊杰无所谓的耸肩。

待他们酒杯空了,苏子墨才缓缓道:“今日约我们出来说有要事相商,可是为了我搬出宋府之事?”

宋俊杰冷哼,“你倒识趣。”跟着道,“搬出去这许久,是否该给我个说法?”

钟鸣抢着道:“墨姐姐是受我之邀,暂住在我那里,一早就说好的事,怎的表哥现在又来兴师问罪?”

钟鸣倒是说过这话,却不过推托之词,宋俊杰也不戳破,只道:“既是如此,搬出去的日子也不短了,何时再搬回去?”

钟鸣闲闲道:“本来是打算近日搬回去的,如今宋家宅子都没了,该往哪搬?”

宋俊杰又是一阵语塞,哪有这般凑巧之事,偏又无话反驳,道:“总归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钟鸣哪里信他,问:“何处?”

宋俊杰不过一说,三日后若是还拿不出银子来,只怕真要被赶到大街上,道:“狡兔尚有三窟,何况我们宋家三代为官,你就不用操这份心了。”见钟鸣满脸不信,只好道,“乡下还有一处老宅子。”

钟鸣睁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口吻说:“墨姐姐可是侯爷的女儿,锦衣玉食惯了的,你竟然让她搬到乡下去住!”讥诮道,“你是想让她跟山野村妇一样,砍柴挑水种地织布吗?”

宋俊杰被她嘲讽得涨红了面皮,“我有俸禄养家。”

钟鸣冷笑,“俸禄?还不够你喝花酒的吧!”

宋俊杰道:“今时不同往日。”

苏子墨忽道:“这么说婆婆倒是没冤枉你,难怪从不见你拿俸禄回家,却原来花在这些地方。”言语中难掩失望。

钟鸣笑道:“墨姐姐你不知道,喝花酒倒也罢了,表哥在群玉院有个相好,可疼惜了,花了重金包养着,若非赎身需要很多银子,只怕我们又要多一个姐妹。”

苏子墨像是头一回听说,深锁眉头,不禁疑问,“你深处闺阁如何知道这些污秽事?”

宋俊杰额头沁出冷汗,若是只是寻常喝花酒倒也无甚大碍,男人在外难免逢场作戏,但是花银子包养妓。女,却是犯大忌的,所以才再三叮嘱随身小厮回府后半句不能提,免得被苏子墨拿作筏子说事,却不知钟鸣如何知道,左右空口无凭,为今之计唯有不承认,讪讪道:“莫须有的事,表妹越发会说笑了。”

钟鸣不理宋俊杰,只接着苏子墨的话茬,嘻嘻一笑道:“我知道的可不止这些,表哥不过七品官,他那点俸禄却哪里够这般花,为了银子,便大开方便之门,我听说有人求表哥办事,一出手便是一千两呢。”

宋俊杰吓一大跳,再坐不住了,一拍桌子,喝止钟鸣道:“表妹休得胡说八道!”扫了一眼厢房里的人,只钟鸣和苏子墨的两个贴身丫鬟,微松一口气,然后道,“隔墙有耳,你这般胡说,会害死我的。”

钟鸣笑道:“我若真是胡说,表哥就不会有这么大反应,倒像是承认了。”

宋俊杰也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了些,重新坐下,摇着头说:“也不知你从哪里听来的谣传,官场的事岂是你们妇道人家懂的,以后休得再提。”心里则暗讨,钟鸣似乎知道他不少事,只不过他收受贿赂的事做的极小心,却不知钟鸣如何知道,又知道多少,手里有没有确切的证据,更不知道钟鸣处处揭他的疮疤到底意欲何为,来不及多想,需快些下手,以免再节外生枝,正好酒壶见空,便喊来小二让他再上一壶酒,又找了个借口将知画和清儿打发出去。

钟鸣和苏子墨对视一眼,心领神会。

而隔壁厢房的苏侯爷,此刻脸色铁青,凌厉的目光中透着隐隐杀气。

 第一百八章

钟鸣冷眼瞧着桌上的酒壶;已然不是刚才那只;宋俊杰的杯子也斟满了酒,看来玄机应该在那酒壶盖子里,按下机关便可斟出不同的酒。

宋俊杰一改方才的恼火之色,假装随意的跟她们喝酒,却不见她们举杯;又找了两个借口;两个人还是无动于衷;本来心里就有鬼;又不能表现得太刻意;心里一虚,脸上便不自在起来。

钟鸣故意惊讶道:“表哥的脸色为何如此难看?”

宋俊杰强颜欢笑;“是吗?”瞥见苏子墨一直神色冷淡的坐着;不忘此番目的,更想起这几年的种种,苏子墨仗着自己是侯爷的女儿,百般看不起他,这也就罢了,竟然至今不肯与他圆房,将他男人的尊严践踏在脚下,逼得他只能在花柳巷找回自信,一个念头在脑子里转过,他很想知道苏子墨到底作何想,难不成就这么一直下去,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他左右还有妻室,再不济还能去青楼寻欢,苏子墨呢?想到苏子墨至今还是处女之身,心头一热,竟生出几分邪念来。

钟鸣见他直勾勾的盯着苏子墨,心下着恼,有些不耐烦道:“来了这许久,表哥还没说约我们出来到底有何正经事要谈,若只是要我们搬回宋府,那便没什么好谈的了,墨姐姐身子娇贵,怎能住到乡下,我就更不必说了,放着好好的沧浪园不住,跟你们去受那份罪,何苦来哉。”

宋俊杰为着宅子的事,心里也委实憋屈,偏偏是他娘搞出来这些事,怪不得旁人,却也听不得钟鸣冷嘲热讽,道:“表妹如此置身事外,莫不是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我的妾,你的便是我的,本不该分彼此,我听说你那沧浪园修葺得甚是精致怡人,倒是个好住处。”

钟鸣料定他会说出这些不要脸皮的话,冷冷一笑道:“表哥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这原是我爹体恤我远嫁,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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