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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重生之表小姐-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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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到齐后,由蒋公子主持,诗会开始,现时是深秋,正是赏菊吃蟹的好季节,蒋公子吩咐将螃蟹端上来,又倒好美酒,然后才说了今日主题,就是以秋为题作诗,不限景,不限物,只要跟秋天有关,也不限韵,可以是五言绝句,也可以七字律诗,唯一的要求就是每人至少作三首,当然越多越好,今日拔得头筹者,便可得到由蒋公子献出的四大名砚之一的端砚,蒋公子说此砚乃前朝的一个大诗人所拥有,不说价值连城,却是意义非凡,所有人听说后都跃跃欲试,唯独钟鸣兴致乏乏,就说话的功夫已三杯酒下肚。

偏有个不识相的,不认识钟鸣,就觉得钟鸣长相出众,又想能来这里肯定有些墨水,就拍着马屁道:“一看小姐就知道才貌双全,等一下小生能否拜读小姐佳作?”

钟鸣嫌他凑得太近,嫌恶的挥挥手,就像赶苍蝇一般,然后扳着蟹钳说:“姑奶奶不识字,想要佳作,找别人去。”

旁边的邵诗容笑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苏子墨也是一脸的笑,那书生碰了一鼻子灰,原本就是跟人打赌过来的,回去后自是被一番嘲笑。

不一会儿人便散开了,纷纷寻找可以激发灵感的地方,邵诗容自然也不例外,钟鸣是来吃喝的她不管,却见苏子墨也一直坐着不动,还帮钟鸣剥蟹,剥好后蘸醋送到钟鸣嘴边,钟鸣很自然的张嘴吃下,邵诗容觉得碍眼极了,平复了一下,才笑道:“苏姐姐不会也跟钟鸣一样不识字吧?”

钟鸣抢道:“别小瞧人了,墨姐姐是不屑跟你们一块儿玩。”

苏子墨忙制止了她,笑着对邵诗容道:“不是给了一个时辰吗,还早,不急,你先去吧,我在这陪着鸣儿就好。”

邵诗容只能暗暗一跺脚,无奈而去,心中却发狠,一定写出好诗来,至少把苏子墨比下去,让钟鸣看到她的好。

邵诗容走后,钟鸣开始不自在起来,苏子墨喂她吃蟹肉的动作,亲昵的让她错以为苏子墨接受了她

 第三十五章 喜好

“墨姐姐;你先忙吧;不用陪我;我一个人玩得转;那边有个鱼竿,我钓鱼去。”钟鸣说这话时,一直低着头;不敢朝苏子墨看;说完后起身就走。

苏子墨叫住她:“鸣儿,等一下。”然后绕到她前面;跟她面对面,看着钟鸣,笃定道,“你是故意避开我。”

钟鸣对上她的眼睛,只一下就避开了,踢着地上的小石子说:“我哪有。”

“就是因为那天说了那话吗?”苏子墨问。

慌乱一闪而过,钟鸣小声道:“当然不是,那天的事我都忘了。”而她的样子分明就是告诉苏子墨她言不由衷。

只听苏子墨道:“我猜也是这样,就知道你是一时兴起,所以也没往心里去,咱们还跟以前一样,我不喜欢你对我躲躲闪闪。”

钟鸣听这话也不知道该喜该悲,喜的是苏子墨没跟她生疏,悲的是苏子墨对她果然一点也没有其他想法,九转回肠之后,装着没事人一样,附和道:“嗯,还跟以前一样。”却带着说不出的怅然。

苏子墨拿起鱼竿,拎起木桶,道:“走,我陪你钓鱼去。”还率先往水边走去。

钟鸣无奈只好跟在后面,连独自伤心的机会苏子墨都没留给她,见苏子墨要穿鱼饵,连忙说:“鱼饵腥,还是让我来吧,你的手还要写字呢。”

苏子墨没跟她争,在另一块大石头上坐了,双腿弯曲,手臂抱着膝盖,扭过头看钟鸣,钟鸣正在穿鱼饵,就见她一双白皙修长的手熟练的将鱼饵穿在鱼钩上,抛竿后,正襟危坐,凝神看着水面,苏子墨还是第一次看到钟鸣认真做事的样子,与平日里的毛躁截然不同,当真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而那绝好的容貌,就连风景都为之失色,苏子墨一手托腮,看着钟鸣若有所思。

钟鸣只顾盯着鱼漂,不知苏子墨正打量着她,钟鸣在钓鱼的时候出奇的专注,用宋文淑的话说,若是钟鸣把钓鱼的定力用在读书认字上,说不定就能去考状元了,钟鸣能钓一个下午的鱼,而不嫌闷,以她的性子真是难得。

水冷鱼都藏在水底,足足一炷香的时候,钟鸣才钓到一条,钓上来之后,只扬了扬唇,便将鱼放入桶中,继续下一杆,苏子墨在一旁也不打扰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邵诗容写好三首诗之后,抬头发现钟鸣和苏子墨已不在凉亭中,她当然知道钟鸣的爱好,寻到河边,果然看到钟鸣在对面钓鱼,而苏子墨坐在一旁陪着她,虽不见她们说笑,但是这一幕已足够让邵诗容心生嫉妒,因为钟鸣钓鱼的时候,从不让任何人靠近。

鱼漂沉了沉,钟鸣心中一喜就要拉杆,忽听一个声音:“原来你们在这里!”线拉上来时只有个空钩,钟鸣心情可想而知,回过头,盯着邵诗容,目光阴沉的能杀人,邵诗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苏子墨推了一下钟鸣的肩,微嗔道:“干嘛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吓到邵姑娘。”

邵诗容装出满不在意的样子,道:“我可没那么没出息,不就是吓跑一条鱼么,回头我买十斤送到钟府去。”看了一眼桶里游得畅快的小鱼,又道,“保证比你钓的大。”

钟鸣深吸一口气,压下火气,才道:“今天我看在墨姐姐的面子,不跟你计较,如果有下次,我跟你没完。”说完,拎起水桶,将钓上来的七八条鱼又重新倒进水里,她钓鱼只为享受钓鱼的过程,而不是为了炖汤,也就更无关鱼儿大小了,扛起鱼竿,拎着空桶,跟邵诗容擦肩而过。

苏子墨看得明白,并没有说什么,只跟邵诗容道:“鸣儿就这个脾气,你不要往心里去。”

邵诗容当然知道钟鸣什么脾气,以前钟鸣虽跟她吵吵闹闹,但是很少恶言相向,偶尔还能心平气和的谈一谈,否则她也不会舍不得放手,自从多了个苏子墨后,钟鸣似乎开始讨厌她了,就没好好跟她说过一句话,她脾气再好,也有个忍耐度,不想在苏子墨跟前再掩饰什么,口气不善道:“我跟钟鸣打小就认识,她什么脾气,我比你清楚。”言下之意,何须你多嘴。

苏子墨自听得出话里的敌意,也不恼,只笑了笑,什么也没说,施施然而去。

邵诗容的拳头似乎打在棉花上,浑身的力气使不出,着实憋屈,难道这就是吸引钟鸣之处?

漏斗里的沙子快漏完了,大部分人都按要求作完了诗,有些灵感好的,一口气写下七八首,没写完的也在奋起疾书,唯独苏子墨才慢悠悠的寻纸跟笔,邵诗容不信她能在一炷香之内作出三首诗,除非她是七步成诗的曹植,邵诗容抱着手臂打算看好戏。

不想苏子墨找到纸笔后,却递给了钟鸣,道:“我来说你来写,免得让人笑话,说你只是来吃喝的。”

钟鸣自是吓了一跳,她看了一下四周,然后小声对苏子墨道:“我刚才说不识字是在骗人,但是我字写很丑,有些字我还不一定认得,上回在你家中点评字画,那是我信口雌黄胡诌骗你的,我压根就不懂,我不能给你丢人。”

苏子墨笑道:“你放心,我就捡你认识的字说,字不好看不要紧,只要写得认真就可以。”

钟鸣还是犹豫,“真的可以?”

苏子墨点头,“我说可以就可以。”

被苏子墨如此肯定,别说写字,就算让她做更为难的事,眉头也不皱一下,把袖子一捞,道:“行,那我就试试。”

苏子墨见她站在那里身体僵直,那架势不想要写字,倒想是要跟人打架,笑了笑,搬了张凳子让她坐下,柔声道:“别紧张,随意写,写好了,我带回去装裱挂起来。”

钟鸣压力更大了,露出个难看的笑容,“这个笑话一点不好笑。”

苏子墨不再说话,沉吟片刻,悠悠念道:“黄昏雨落一池秋,晚来风向万古愁。不厌浮生唯是梦,缘求半世但无俦。一颦一笑一伤悲,一生痴迷一世醉。一磋一叹一轮回,一寸相思一寸灰……”

她们周边已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纷纷叹为观止,不但三首诗一气呵成,而且一词一句极优美,让人回味无穷,有的自叹不如甘拜下风,有的则向苏子墨投去爱慕的眼光,更有人私下嘀咕,仓桐镇何时出了这么一位才貌双全的女子。

钟鸣虽不大懂诗,到底也读过不少,所谓不会作诗也会吟,再加上围观者的夸张表情,知道苏子墨一定写得极好,心里也跟着得意起来。

邵诗容显然是低估了苏子墨,回头再看看自己用心写的诗,恨恨的撕了个粉碎。

苏子墨写诗并不是为了夺魁,她拿起钟鸣的墨宝,字虽不算好看,倒也写得工整。

蒋公子想把苏子墨的诗留下,却见她折叠几下,放入袖口中,苏子墨含笑道:“我不过是凑个热闹,请千万不要算上我,就不打扰大家了。”说完拖着钟鸣的手走出凉亭。

钟鸣也不愿看到男人们个个用色眯眯的眼神盯着苏子墨,还说:“回头我给你买个比他们更好更贵的砚台。”

苏子墨摇摇头,道:“我写诗就跟你钓鱼一个道理。”

钟鸣想起方才邵诗容吓跑了她的鱼,却说要买鱼给她,原来她也误会了苏子墨的意思,暗吐舌头。

诗会还没结束,不好中途走掉,苏子墨便提出到园子里随意逛逛,钟鸣自然同意,两人在前面走着,却不知邵诗容一直远远的跟着她们,看她们走上木桥时,突然恶向胆边生,冲上前猛地将苏子墨一撞,就听“扑通”一声,苏子墨掉进了水里……

作者有话要说:注,文中的诗出自《七绝》。

昨天是圣诞节竟忘了,没节日过的人果然伤不起啊……

 第三十六章 落水

苏子墨落水;钟鸣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随即就跟着跳进水里;苏子墨不识水性,呛了几大口水,扑腾几下就往水底沉去;钟鸣倒是个会水的,奈何河水冰冷;冻得伸不开手脚,费了好大功夫才把苏子墨捞上来。

钟鸣顾不上自己,焦急问苏子墨怎么样。

苏子墨脸色发紫,手脚哆嗦;水顺着头发直往下滴,几乎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挤出一个字:“冷。”

钟鸣也是浑身湿漉漉的,把她往怀里用力搂了搂,道:“一会儿就不冷了。”

落水救人弄得动静很大,园子里的人都知道了,姑娘家落水不方便,也只有主人蒋公子过来问候一番,知画从马车里拿了披风给她俩裹上。

邵诗容还站在木桥上,整个人都傻了,方才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头一热,就鲁莽了,她是嫉妒苏子墨,但也没想过要伤害她,心中后悔不已,看钟鸣紧张苏子墨的样子,就知道苏子墨在她心中很重要,人是她推的,怕是钟鸣要恨死她了,心里虽这么想着,还是走到她们跟前,很诚恳的向她们道歉:“对不起。”

钟鸣把苏子墨交给知画,大力的推了一把邵诗容,激动的质问道:“你是不是疯了!”

邵诗容被她推得一个踉跄,站稳后,又垂首道:“我不是故意的。”

钟鸣大声道:“你不是故意的,难不成是墨姐姐自己觉得好玩跳下去的?你就是成心的,你成心跟墨姐姐过不去!”

邵诗容原本还觉得歉疚,被钟鸣这么一嚷嚷,脾气也上来了,跟着大声道:“我跟她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害她?”

钟鸣也想不通邵诗容有什么理由要这么做,但是人的确是她推的,她跟苏子墨在桥上走的好好的,要不是邵诗容跟上来撞了苏子墨一下,苏子墨也不会掉下河,气愤道:“那是因为你嫉妒她!你嫉妒她长得好,学问好,出身好,你觉得样样不如她,所以你才下狠手。”

邵诗容被钟鸣搬出的理由气得不怒反笑,道:“是,我是嫉妒她,不过我更恨你,钟鸣!”

钟鸣不知为何说到她身上,反问道:“关我什么事?”

邵诗容道:“我恨你有眼无珠,没心没肺。”

钟鸣更不解了,不知邵诗容突然对她哪来这么大的怨气,也没心思去弄清楚,哼哼道:“你气我可以把我推下河,为什么要迁怒到墨姐姐身上?”

邵诗容咬着唇,好一会儿才说:“钟鸣,你真的不知道吗?”

钟鸣被她没头没脑一问弄得更糊涂,问:“知道什么?”

邵诗容看着她,想起她们从小到大的情分,想到钟鸣为了苏子墨三番四次的吼她伤她,想到钟鸣心里一丁点都没有她,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硬是忍着没流出来。

钟鸣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邵诗容若是继续跟她杠着,她还能继续跟她吵,邵诗容忍着眼泪的倔强样子,让她再说不出重话来,还不由自主的放软了声音,道:“你要真不是故意的,那就算了。”

邵诗容实则脾气跟她差不多,也是听不得好话的人,钟鸣温柔以待,哪里还忍得住,眼泪跟断了线似的吧嗒吧嗒往下掉。

钟鸣更慌了,邵诗容还是头一次在她跟前哭得这么伤心,有些手足无措道:“我也没说什么,你哭什么啊?”却见邵诗容越哭越伤心,蹲在那里哭出声来,只好道,“算我错怪你了还不行吗?别哭了,搞得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似的。”

邵诗容见好就收,抹了一把泪,走到苏子墨跟前,道:“苏姐姐,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不是有心的,我……”

苏子墨举手示意她不要说了,道:“我明白的,不怪你。”

邵诗容见她一副了然的样子,知道自己心思被她看穿了,这样也好,以后在她跟前也无须掩饰,钟鸣那个没眼力见的,如果不跟她明说,只怕到死她都猜不到,用只有苏子墨听到的声音,带着挑衅道:“我不会放弃的。”

苏子墨淡淡一笑道:“这话你应该跟鸣儿说。”

苏子墨没有压低声音,钟鸣听到了,凑过来问:“跟我说什么?”

邵诗容再傻也知道今日的时机不对,什么也没说,跺脚而去。

蒋公子令人送来一个小火炉,让她们烤干衣服,如此一折腾,回到钟府时,天已大黑。

宋文淑等她们等得焦急,刚要差人去寻,就见她们回来了,忙询问出什么事了这么晚才回来。

路上的时候,苏子墨就交代过,回去不要说落水的事,免得家里人担心,钟鸣答应了自然没说,两人都只吃了一点就放下碗筷,回房后,钟鸣让知画吩咐厨房,烧一桶热水,再煮一碗姜茶,苏子墨见钟鸣尽想着她,完全不顾自己,只得重新吩咐一遍。

钟鸣心里惦记着苏子墨,胡乱洗了一下,就跑到苏子墨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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