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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挖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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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花格子檀木窗牖中洒进来,映衬成细致的花格形状,铺在地面上。
萧鸾在床上起身,听到外侧大殿有隐隐的笑语声传来,怔楞了片刻,然后穿衣整顿,走了出去。
转过紫檀木花屏,是未央宫正殿,平日萧竞就在正殿中处理政务。
萧鸾对这里太熟悉了,闭着眼睛也能想象出这里的格局——正殿两侧是整整一排高大的书架,左侧摆满了古玩瓷器,右侧则堆满了古籍孤本,书架下,是硕大的沉香木案牍,上面有个花瓶,是前朝传来的珐琅掐丝蓝颈瓶,常年插着几支雅致的花。若是早春,是几朵孤梅;若是夏季,或许是繁华的夏海棠,或许是浓香的玉芙蓉……
案牍上时常堆满了奏折,能把伏案疾书的兄长埋没在里头。
但今日,案牍上仅仅铺了一张宣纸,用一块雅致的镇山压住,一对璧人,正提笔在宣纸上细细描摹。
萧竞从后面揽住顾沐容,两人持着一只笔,正写着什么。
顾沐容颔首微笑,轻轻念道:“休言半纸无多重,相思本是无凭语……”
然后转首,含情脉脉看向萧竞:“萧郎……”转首间似有眼波掠过萧鸾,一双杏目似乎含笑,只径自地将自己樱唇迎上萧竞的。
萧竞紧紧抱住她,两人拥吻起来。
萧鸾紧握拳头,后退两步,恰撞上身后的屏风,发出一声轻响。
顾沐容惊喘一声:“呀……王爷!”然后忙不迭地推开萧竞,羞红着一张俏脸。
萧竞微感尴尬地咳一声,然后转头看过来,笑着说道:“小弟,你总算醒了。你饿不饿,朕叫人送点吃的过来。”
萧鸾默不作声地冷冷看了他们半晌,然后转身,大步走向殿门。步子虎虎生风,迫不及待,仿佛身后是洪水猛兽,阿鼻地狱。
“小弟,”萧竞遥遥唤着,“你去哪里?”
萧鸾理也不理,只抬着头径自走着,将萧竞尴尬地抛在后面。
萧鸾走出殿外,对着李德怒喝:“把本王的马牵过来!”
“哎呦,殿下!这禁宫内可不许——”
“闭嘴!”萧鸾直接喝断他,“牵过来!”
他边喝边继续怒气冲冲地往外走,心口处的旧伤一阵一阵地疼。
有什么了不起,他在心中冷漠地对自己说,他们都腻歪十年了,什么相思凭语,自己见得还少么?生什么气发什么邪火,徒惹得兄长不高兴,让那女人得意。
他冷冷地想着,心火却丝毫没有下去,伤口愈发地疼了,心口要裂开似的抽搐着。
有内侍牵着马,远远地赶过来。
马匹是神骏,大宛国进贡的汗血宝马,日行千里,高大神气。
萧鸾一下跨上马,执过侍从手中的马鞭,一下子狠抽了下去。
马匹吃痛,撒蹄狂奔了起来。
萧竞骑着马,在禁宫大内横冲直撞,一路上人仰马翻地冲出了皇城,直奔城外。
他绕着盛京城墙恶狠狠地奔驰了两圈,热得汗流浃背,方又冲回了自己的府邸。
他冷着脸,大步跨进自己房间,然后砰地关上门,气喘吁吁地躺在了床上。
难受,依旧是难以忍受的难受。
他抽出匕首,掳起袖子,冲着自己手臂狠狠划了下去。
手臂上隐隐绰绰,全是新旧不一的疤痕,即刻又增添了血淋淋的崭新的一条。
他感觉尤不痛快,又狠狠划下一刀。
鲜血肆意地低落下来,他叹了一口气,觉得总算舒畅一点。
他躺在床上,一只手软软地垂在床侧,任着它软绵绵地垂落着鲜血。
忽然,吱呀一声,却是门被人打开了。
萧鸾乖僻残忍,在他心情不好时,没有仆从敢来打扰他。
不知这回哪个人皮痒了。
萧鸾横眉冷眼地看过去,来人却是元凌。
他反手掩上门,轻柔而不安地问道:“栖梧,方才我在街上——”他猛然见到萧鸾的手臂,立时冲过来跪在床侧,“栖梧,你这是怎么了?”
他捧着萧鸾的手臂,一时不知所措:“金创药呢?伤药在哪里?”
萧鸾冷漠地闭上眼,并不答话。
元凌径自开始翻箱倒柜,终于在床侧的柜台里找到了刀伤药。
他将药粉一股脑地倒在伤口上,然后撕下自己的衣襟,利落的替他包扎起来。
元凌常年在战场,包扎伤口手法纯熟。
待他小心翼翼地打了个结,方才细细审视起萧鸾。
萧鸾脸色苍白,蹙着双眉,仿佛有心事郁郁不得解。
元凌看着,犹疑地抬起双手,然后轻柔地落在萧鸾脸上,忐忑不安地用指腹擦去他的冷汗:“疼不疼?”
萧鸾出人意料地没有翻脸,仍是紧蹙眉头,半晌冷冰冰地回答:“疼死了。”
“那你还这么对自己?”
这句话说得轻柔温和,像是情人心疼的埋怨指责。
元凌看起来冷峻非常,对着萧鸾却是百炼钢成绕指柔了。
但萧鸾毫不领情。
“闭嘴!”他冷硬地喝道,然后睁开双眼。
那双漂亮的眼睛黑得深不见底,似乎能把别人的灵魂硬生生吸进去。
元凌收回双手,垂落在身侧,有些窘迫地开口:“我——”
萧鸾却蓦然坐起身来,然后张开双臂,冷硬地箍住元凌。
元凌身体猛地僵硬,一时之间连话也忘记说了。
萧鸾俯下头,凑向元凌颈项,轻轻噬咬住他的喉结。
元凌浑身一颤,然后反手狠狠勒住萧鸾,低头吮吸他的脖颈。
萧鸾的脖子修长而白皙,青色的血管在雪白的皮肤下清晰可见,似乎一用力,就可以咬破了。 
萧鸾反应激烈,像藤蔓似的,手脚都缠上来。
元凌将萧鸾压在床上,开始撕扯双方的衣物。
萧鸾脸色愈发惨白,眸子越发漆黑,像是惨荡荡的孤魂野鬼。
他推开元凌的头,眉眼冷厉:“要做便做,乱亲什么?”
元凌支起身子,喘息着看着他,眸子的□似乎渐渐降下来。
萧鸾却将自己的四肢缠上去,像藤萝,又像毒蛇。


、露水情人

萧鸾却将自己的四肢缠上去,像藤萝,又像毒蛇。
元凌的理智完全被摧毁了,只紧紧抱着他,双手热切地抚摸着。
萧鸾制住他的双手,十分不耐:“快点。”
元凌将他翻过身,一挺身便攻进去。
萧鸾闷哼一声,紧紧抿着双唇,毫无声响地躺在男人的身下。
元凌开始时还忍耐着缓缓进出,到了后面,就亟不可待地凶猛起来,仿佛要将身下人揉搓着捏碎,然后吞进肚子里。
萧鸾一头长发,随着动作起伏,愈发凌乱地披散下来,湿漉漉地黏在背上脸上。
元凌身下凶猛,手却温柔地抚上他的脸,将遮蔽脸的墨发抚开来。
只见萧鸾的横眉冷目,恶狠狠地蹙着眉,眼里根本没有丝毫缱绻,反而闪着穷凶极恶的光,冷冰冰恶狠狠瞪视着自己垂在床侧的伤臂。
他哪里像是在燕好,分明是一只陷入绝地的孤狼,随时准备着择人而噬,同归于尽。
像是劈头一桶冰水浇下,元凌从头冷到脚,身体却于极乐当中,颤抖地喷薄在萧鸾身体深处。
他伏在萧鸾身上,半晌抽身而出。萧鸾股间一片红白,是出血了。
他心疼又痛苦地颤声问:“痛不痛?”
萧鸾冷冷横目,咬着牙一字一顿:“痛快!”
元凌默然半晌,然后手脚轻柔地开始替他清理。
待一切整顿妥当,元凌坐在床侧,默默地注视着他。
萧鸾冷笑一声:“你怎么还不滚?要勾结我复国么?”
元凌站起身:“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萧鸾自顾自地闭着双眼,无动于衷。
元凌体贴地为他掖好被角,然后无声地退了出去。
门吱嘎一响,然后再被轻缓地关上。
萧鸾冷漠地睁开眼。
他心中冷笑一声,不就是男人么,难道少了萧竞,自己还会死了不成。
萧鸾在自己王府躺了几天,既没上朝,又没请安。倒是皇帝赏赐的宝物,源源不断地送进了王府。
在这期间,元凌又过来了两次,都被萧鸾晾在客厅中,见也没见。
直到李德带着圣谕,走进了河清王府。
萧鸾被皇帝请到了宫中,由头是设宴赏菊。
时值深秋,万物萧瑟,只有菊花攒簇盛开。
但天气愈来愈冷,就是那菊花,在宫娥内侍的精心伺弄下,也是开得无精打采,稀稀落落。
萧竞在菊花丛中的小亭下设宴,亭中噼里啪啦地烧着热碳,总算驱了一点寒气。
萧鸾一路分花拂柳地走进亭中,还未及坐下,就开始呛人:“这残菊带霜,焉头耷脑的,当真好看。”
萧竞今天倒是脾气好,一径微笑:“小弟,这几天怎么都不上朝呢?”
萧鸾垂下眼帘:“天气太冷了,起不来。”
萧竞倒了杯热茶,推到萧鸾面前:“这是菊花茶,喝喝看。”
萧鸾一口喝干,连里头的菊花也一并吞了下去。
“小弟……”萧竞又替他斟了一杯,“你现在是摄政王了,不可太懈怠。”
萧鸾低低应了一声。
一阵风吹过来,炭盆噼啪声响,有火星被吹得飞溅起来,摇曳落下。
萧鸾低声咳了一声。
萧竞立刻接过侍从手边狐裘,走到萧鸾身后,搭在他的肩上。
萧鸾脸色雪白,那毛茸茸的狐裘衬着他的脸,愈发显得肌肤白皙,都近似透明了。
萧竞俯□,细细打量着他的脸色:“怎么气色这么差?”
萧鸾再次一口闷干菊花茶,嚼着菊花,淡淡回道:“有么?”
“小弟……陪朕走走吧。”
萧鸾站起身:“好。”
兄弟俩一前一后走着,都装模作样地赏着菊花。
“小弟,”萧竞终于忍不住开口,“最近朝臣弹劾你愈发厉害了。说你禁城驰马,闹市惊人。”
“嗯。”萧鸾应了一声,一副心不在焉。
萧竞沉默一阵,方才继续说道:“还有,元凌毕竟是柔然左贤王,身份特殊,莫让朝臣说你图谋不轨。”
萧鸾冷冷开口:“兄长叫我来,只是为说这句话吧。”
萧竞皱眉:“你这是什么话?”
“以后兄长有话直接说就是,不用拐弯抹角。”
萧竞稀罕地没有发怒,只是紧了紧萧鸾身上披着的白狐裘衣,将领口细细掖好。
“朕前几天去打猎,正好觑见这只白狐。嗯,果然配我家小弟。”
萧鸾闻言垂下头,长长的睫毛轻颤着,蝶羽一般。
萧竞温和笑道:“往年我们去打猎,你总是抢了朕的风头。这次打猎,可总算让朕一人包下了,一群人围着朕高呼万岁,总算没人跟朕抬杠。”
萧鸾抬起头看着他,眼睛竟然红了。
血红的,不像是流泪,倒像在滴血。
“我们兄弟,一路扶持到今天,很是不易。鸾儿……我的小弟,有时候朕身不由己,你多体谅体谅朕,不要再由着性子胡闹,好不好?”
萧鸾眼中的血红雾霭般退散,像是从不曾有过。
“好。”他低声应道。
萧竞执起他的手:“小弟,你可还记得,我们幼时曾在这里埋了几坛菊花酿?”
萧鸾敛眉沉思:“好像是的。”
“我们今日将它们取出,一醉方休,可好?”
“好。”
萧竞刚喝几口,便有大臣前来禀事,于是起身离去,只剩了萧鸾一人喝那菊花酿。
菊花酿有着菊花淡雅的香味,也有青涩的苦意。
他一杯一杯地喝着,没过多久,便神志模糊了。
他隐约记得萧竞又回来过,并让内侍扶着他去了寝宫。
他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一时想大哭,一时又想大笑。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落到了这般田地,整天痛苦不堪,行尸走肉地活着。
兄长对他愈好,他就愈痛苦,无穷无尽,不得超生。
他昏昏沉沉地睡了一阵,忽然有少女的声音娇俏地传了过来:“萧郎,你看我的新衣——好看吗?”
萧鸾捂住胀痛额头,闻声看了过去,竟是顾沐容。
顾沐容穿着火红的嫁衣,站在不远处,见是萧鸾,大吃一惊:“你怎么会在这里?萧郎呢?”
萧鸾低低呻吟一声:“那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顾沐容闻言,倒是施施然走了过来:“我一直身处内宫,住在椒房,你,不知道么?”
她看着萧鸾默不作声,优雅地转了个身,火红的嫁衣飞扬起来,像是赴火的飞蝶:“王爷,你看我的嫁衣,好看吗?”
说着,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娇憨不已。
“王爷,”她探身过去,看着萧鸾,眉眼笑意盈盈,“陛下马上就要迎娶我为后,您老是这么频繁出入后宫,似乎不大妥当。”
萧鸾体内的酒精仿佛被点燃一般,轰然燃烧起来。
他一把扼住对方颈项,开始狞笑。
沐容花容失色,然而惨白着脸,并不挣扎:“你有胆子,就杀了我。可惜……”
“我不杀了你。”萧鸾恶狠狠地,一字一顿说道,“我是胆小,可不敢赌……”
他一把将她甩在床上,俯身压了下去:“但我决不会让你,痛痛快快地嫁过去!”
顾沐容一声尖叫:“萧鸾,你个禽兽!放开——唔”


、疯魔入障

顾沐容一声尖叫:“萧鸾,你个禽兽!放开——唔”
萧鸾狠狠撕开她的嫁衣,封住她的嘴巴,然后肆虐起来。
被酒精侵袭的身体亢奋不已,他肆无忌惮地揉搓着身下的女人,用最凶狠的力道进攻着。
顾沐容从最开始的挣扎,到后来的抽泣,最后痉挛着身体,一动不动了。
萧鸾释放在女人体内,觉得既恶心,又痛快。
那种感觉,比跟元凌上床,强烈刺激了数倍。
萧鸾心中恶意地想,真不愧是顾沐容!
他躺在女人胴体上喘息,脑中混沌而疯狂。
忽然有震怒声传来,雷霆般在耳边轰然作响:“萧栖梧!”
萧鸾转过头,看见萧竞红着眼,矗立床前。
本来无声无息的顾沐容,又开始抽泣起来,微弱地开始挣扎。
萧竞一把扯起萧鸾的头发,将他抛在地上。
顾沐容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一片斑驳,惨不忍睹。
萧竞一脚踹在萧鸾身上,踢得他在地上狼狈地滚了一圈。
“你这畜生!”萧竞怒喝,冲到墙边,拿起墙上装饰用的金络马鞭,凌空一个鞭花甩过去。
萧鸾一声不吭地受下。
然后鞭子雨点般袭来,肉碎皮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萧鸾原本蜷缩着护着头脸,后来索性不护着了,不声不响地跪在地上,盯着萧竞看。
萧竞恨死了他那冷漠怵人的目光,更下了重手:“萧鸾,你还有脸看我!”
一鞭子便冲着他的头脸抽过去。
萧鸾不躲不闪,任着鞭子落在自己脸上,然后微微支起上半身,对着萧竞扯开嘴角,血流满面地露出个不伦不类的笑容:“皇兄……小弟不才,替皇兄给顾沐容□了。”
萧竞怒极,大喝一声,又是一鞭狠狠抽下去,似乎比方才力道更猛,一鞭下去,萧鸾的身体立刻豁出一条大血口。
萧鸾的身体极白,衬着血淋淋密布交错的伤口,愈加惊心动魄地可怖。
随后不知抽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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