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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挖心-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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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然清醒过来,开始使劲挣扎。
镜子里的小弟,色如春花,宛若好女,一双手,苍白纤长,不轻不重地摁住他的腰,竟让他挣脱不得。
他骑在他的身上,中衣松松地披在身上,露出深邃的锁骨,掩住下面一片风光。
似乎发现自家兄长在看着镜子,他亦抬起头,对着镜里的对方微微一笑,墨发雪肤,黑眸红唇,妖娆至极。
萧竞懊恼极了,想要翻身,没想到真如着自己的意,翻过了身——但依旧被压在下头。
两人大眼瞪着小眼,一时也没动作。
萧竞一声怒吼:“萧鸾!放手!”
萧鸾眼中划过黯淡,然后又灼灼地亮了起来:“死也不放。”
他俯身覆在对方身上,口舌并用。手则缓缓划过腰侧,探向股间。
萧竞浑身抖着,不知是害怕还是快意。
他有点哆嗦地开口:“朕……朕还疼。”
然后心中恼恨自己,半丝帝王气派也无,竟然怕成这样。
萧鸾舔舐着对方胸膛,闻言半抬起头,竟是媚眼如丝,勾魂夺魄:“那我轻点。”
萧竞被噎了一下,然后尤不死心,半天挤出一句:“好歹去床上……”
萧鸾一把抱起他,踏着满地的绫罗绸裳,走向龙床。
萧竞趁着这个机隙,奋力一跃,又被萧鸾借力一抛——如愿以偿地跃了出去,然后落到了床上。
他懊恼地从床上半爬起来,又被萧鸾压了下去。
“萧鸾!你这混帐!”
他赤红着眼,怒吼一声,然后消失在一片咽唔中。
萧鸾深吻着他,如坠天堂。
若是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
他愿意这样守着他,哪怕一辈子在盛京,碌碌无为,结怨满朝……他总有一天会感动了他。
兄长的心最软,他必会爱自己,犹如自己爱他。
他将手指探入身下人的中,缓缓揉压摩挲。
那还微微红肿着,努力地容纳着自己的入侵。
而帝王眼色迷离,尤不忿地皱着眉,似乎闷闷不乐。
他抽出手指,换成自己的利刃,刺将进去。
萧竞一声闷哼,手指揪住明黄色的床帐,狠狠纠缠住。
随着萧鸾的进攻,他扯得那帐幔越来越紧。
帐幔随着节奏一荡一荡,终于吃力不住,软绵绵地掉落下来,覆盖住二人。
一时这一天一地,目之所及,都是一片煌煌的明黄色了。
帝王已被进攻得双腿绵软,顺从地大张着双腿,任凭攻城略,但那对英挺的剑眉依旧狠狠皱着。
萧鸾将唇印在他的眉间,亲昵地碾压,将那褶皱一点点捻开。
“兄长……”他低谙地唤,“萧竞……”
萧竞在喘息中软绵绵地吐出原本应该硬邦邦的四个字:“大逆不道。”
萧鸾拥着他,苍白纤长的躯体上覆着一层薄汗,然后沿着肌理汇聚滑落。
他将唇埋在帝王耳畔,低低地笑:“而且死不悔改……”
萧竞沉默……心中无不悲哀地想,自己当爹当娘,当他拉扯大,没想到还兼起了情人一职……
现下腰肢酸痛不已,下半身也酸麻得几乎失去知觉……
纵使能者多劳,也禁不得这样折腾。
想到这里,他皱着眉低声喘:“快点……”
萧鸾听了这话,无疑是磕了春药般,猛烈进攻起来,一副要把身下人拆散骨架,一口吞下的势头。
萧竞忍了忍,没忍住,低声吼:“朕叫你快点结束!你有完没完!”
萧鸾将他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换了个姿势,忙里抽闲地答道:“快了。”
许久之后,萧竞浑身无力,瘫躺在床上,萧鸾忙前忙后,替他清理。
萧竞抬脚,软绵绵踹他一脚:“混账。”
萧鸾捉住他的脚,低头在洁白的脚背上吻了一下。
萧竞寒颤一下,连忙抽身后缩。
萧鸾抬头看他,眉宇间是一片受伤的无辜:“兄长……”
萧竞是最禁不得他小猫似的样子的,只觉得既可怜又可爱,合该全天下的人都捧着他哄着他。
“小弟……”他咳了一声,艰涩地张口,“这样实在不好……背德逆伦,实在是荒谬至极。”
“兄长……你不要我?”
“这怎么是不要你?只是这种乱伦悖德之事,早断为好。”
萧鸾扣住他的肩膀,很是无措:“都这样了……怎么断?”
萧竞低垂着眼,没有看他的眼睛:“仅此两次,下不为例。”
“不可能。”萧鸾斩钉截铁地回答,然后再强调一遍,“不可能,除非我死。”
萧竞推开他,然后躺在床上,一把拉过飘落在床上的帐幔,遮盖住自己的脸。
萧鸾听到低沉难辨地嗡嗡声从那明黄色的帐幔下传来,分辨了好久,才明白过来那是一句话。
“那你去死。”
萧鸾一个饿狼扑食,狠狠拥住帐幔下的人:“那我死也不放!”
说完,便隔着明黄色的绸缎,没头没脑地亲吻下去。
生也不放,死也不放,这辈子,就纠缠定了。
他萧鸾,向来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到了黄河还是不死心,会不管不顾地一头猛扎进去。
反正自己水性好,也不怕淹死。
就算淹死了,又如何?
不行,淹死了就便宜了顾沐容那妖女,自己得扯上兄长一起死,做一对鬼鸳鸯,那也不错。
萧竞挣了几下,没挣脱,就索性躺在床上装死,由着萧鸾亲了个够。
直到那明黄色的绸缎被口水浸了个湿透,萧竞才得了自由,钻出乱得一塌糊涂的脑袋,气喘吁吁地怒问:“亲够了没?”
萧鸾歪着脑袋看着他,怕真惹恼了他,于是不情不愿地说:“暂时够了。”
萧竞伸出一只手:“扶朕下床……该用午膳了。”
萧鸾忍不住眼中笑意盈盈:“兄长,早过了午膳时间,我们该用晚膳了。”
萧竞原本在对方搀扶下,缓慢地下了床,闻言便从窗牖中望了出去——但见霞光铺天,红艳万里。
他僵了一下,心中忍不住怨怒,怪不得……
怪不得腰肢酸痛,寸步难行……还腹中饥饿。
皇宫中的晚餐十分丰盛,珍馐佳肴铺满了一桌。
萧鸾执着筷箸,心思却不在菜肴上,一双眼睛直直往兄长身上飘。
萧竞仿佛毫无察觉,只一筷又一筷地吃着,胃口十分好的样子。
正吃了一半,有内侍进来,跪伏在地上:“启禀陛下,奴才奉皇后娘娘之命而来。”
萧竞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问:“何事?”
那内侍说:“娘娘备了西域葡萄酒,想邀陛下共饮,并赏梅花。”
“朕受了风寒,还未好全,改日再去吧。”萧竞说着,又继续吃了起来,吃了几口,见那内侍还跪在那里,便皱眉道:“退下吧。”
那内侍跪伏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娘娘说,已多日不曾见陛下,十分想念……”
萧竞不悦道:“何来多日,不就才三天。”
内侍哆哆嗦嗦回答:“三天前,乃陛下您跟皇后大婚……”
萧竞正欲说话,却听见旁边噗嗤一声笑。
转过头去,看见萧鸾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眉眼含情地勾唇而笑。
萧鸾笑起来是很好看的,足够让三千粉黛,没了颜色。
萧竞暗叹一声,对那内侍说:“朕这几日事忙,待朕以后抽空去看她。她身为后宫之主,望多体谅朕……下去吧。”
内侍磕首而退。
萧竞转过头,板着脸对着萧鸾说:“傻笑什么,吃饭。”
萧鸾得意地一挑眉,一口气吃了三大碗饭。


、小产

待被兄长赶回王府,他优哉游哉地执笔磨墨写起奏折来。
臣弟萧鸾叩首,河内乃臣弟封地,此番动乱,身有重责,恐不能辞。惟愿陛下收吾河内、扶风两地,招贤德以治之,以期复昔日丰宁之好……
他写了半晌,有风灌了进来,吹得烛火明灭不定。
萧鸾抬手捻了捻烛芯,那火苗一瞬间明亮起来,照得奏折上的泼墨一片温润柔和。
他侧头想了一会,又在奏折上加上一行字:臣弟有责,愿献金一万两,以充国库,望平河内之乱。
萧鸾虽是万人之上,吃穿用度却是朴素至极,金山银山,全都堆砌府库中,徒落尘埃。
这次便搬出来,搏人一笑吧。
萧鸾拿起奏折,轻轻地抖了两抖,看着上头的墨迹渐渐干涸。
他推开房门,外头一片漆黑,唯有血红的灯笼在屋檐下摇晃。
萧鸾的眉眼笼在红光中,染着淡淡暖意,是罕见的静谧安宁。
他将手中奏折递给侍立在门口的家丁:“交给首辅林大人,现在就去。”
奏折一旦交予内阁,这夺地之事,便是在弦之箭。
明日大殿议政,大概又会吵成一锅粥了……
萧鸾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随他们吵去,与我无关。
现在自己该想的,应是河清之行。
要不自己再拨个万两金银,造个豪华无双的青江花舫?
春江花月夜,兄长和自己……
想想就令人……热血澎湃。
此后几天,萧鸾与以往一般,并不上朝。而是掐着下朝的点,进宫去粘着皇帝。
朱雀大道上,峨冠博带的高官显贵从宫门拥挤而出,成了一条河流。
而萧鸾独逆着这条河流,挤开回家心切的官员,杀向禁宫。
这日皇帝在御书房与重臣议事,萧鸾左右等不来他,闲着无事,便去御花园闲逛。
或者自己也该采梅一二株,斜插在兄长寝宫花瓶中。
萧鸾待要折枝,忽然从斜里钻出一个小太监,对着萧鸾躬身说道:“王爷,皇后娘娘有请。”
萧鸾从梅枝上缓缓松下手,转头冷冷一瞥:“不去。”
“娘娘说,有要事相禀,请王爷移步相议。”
萧鸾冷哼一声:“滚。”
一甩长袖,转身欲走。
“王爷真不把本宫放在眼里。”有女子声音娇憨地响起,“本宫好歹是殿下的嫂嫂,殿下岂非无礼?”
萧鸾转身,眉宇间一片不耐厌烦之色:“私邀外王,更是无德无礼。”
顾沐容挥挥云袖,身边侍从尽数散去,只留下心腹侍女,侍立一旁。
“只是偶遇,哪来私邀?”
萧鸾冷眼看着她:“有屁快放。”
顾沐容咯咯笑了半晌,然后走上前去,对着萧鸾轻轻挥了挥衣袖。
她穿的是绛色云裳,挥起云袖来便似一只彩蝶,翩然轻转的样子,十分美丽。
她脸上带着三分的天真神色,问萧鸾:“二殿下,你闻闻,香不香?”
云裳自然是熏香过的,举手投足间,暗香袭人。
萧鸾皱着眉,搞不懂她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顾沐容却自顾自地答道:“自然是香的,这催情香可是我花重金从天竺所购。新婚之夜,陛下怕伤了我胎气,不愿跟我……”她说着,颇为娇羞地眼波流转,“我便是用这香……他自然是温柔极了。”
萧鸾黑着脸,不想再听下去,转身欲走。
顾沐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笑容渐渐变得尖锐:“那日……我去找萧郎,衣上染的也是这香。萧郎向来最是正经,我便要诱一诱他……没想到偏生碰到你这冤家。”
萧鸾终于有所动容,眼中一片冰冷凌厉:“你跟我说这些,到底什么意思?”
她脸上愈发笑得天真烂漫:“我想说……这凤髓迷情香,遇酒而烈。新婚夜,萧郎喝了合卺酒;那日,你竟也饮酒了么?……那我可真是,自掘坟墓了。”
萧鸾反制住她的手,一字一顿地问:“你跟我说这些,到底什么意思?!”
她痴痴地笑,一手抚上萧鸾的手:“你莫要这样抓着我……实在是痛。”
萧鸾冷着眉眼,便要松手,眼中是十分的厌恶:“你这妖女。”
顾沐容却蓦然抓紧了他,额上细汗层层而出:“痛……”
她神情十分痛苦,微微佝偻着身,看向萧鸾时,却是笑着的,十分地痛快淋漓。
“痛……”她说。
萧鸾一惊,急忙松开手,顾沐容乍然失去支撑,软软地倒在地上。
原本侍立一旁的侍女急急上前:“娘娘!”
顾沐容脸色惨白,已在地上疼得蜷缩成一团。有血从她□缓缓渗出,混着落梅残瓣,融到污糟一片的泥土中。
侍女高声尖叫,将原先避退的侍从全部引来。
人群愈围愈多,有太医拎着医箱急促跑来。
萧鸾被人群挤在外头,苍白着脸,一时竟也不知所措。
有太监尖锐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
萧鸾霍然抬首,却见萧竞身后缀着一队随从,大跨步而来。
帝王尚穿戴着冗沉的朝服,步履带风,匆匆而至。
他沉着脸,喝问道:“怎么回事?!”
有婢女哭着跪倒在地:“娘娘逛御花园,偶遇摄政王,才说了几句,就争执起来……王爷推了娘娘一把……便,便这样了……”
萧鸾苍白着脸,看着兄长,抖了抖嘴唇,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
萧竞眉眼如刀,扫了萧鸾一眼,便径自望向太医:“如何?”
太医把完了脉,正在施针,也不曾抬头:“伤了胎气,恐要小产。”
顾沐容躺在地上,整张脸白得毫无血色,哆嗦着唇,半晌气息奄奄地吐出两个字:“萧郎……”
萧竞一脚踢开跪在地上的侍从,半跪在她身旁,伸出手却不敢碰她,指尖兀自在空中颤抖着:“不要怕,朕在这里。”
有软舆抬了过来,恰好老太医施完针,擦了擦满脸的汗水。
萧竞一把抱起沐容,小心翼翼地放在软舆上。
顾沐容扑簌簌地淌着泪:“萧郎……”
萧竞握着她的手,眉眼深刻如刀,说出的话却温柔不已:“不要怕……纵使没了,我们还有下一个孩子。”
侍从抬起软舆,往椒房匆匆行去。
萧竞转过头,看着太医,面沉如水:“保得住么?”
老太医抖着花白的胡子:“回禀陛下,臣罪该万死……皇嗣是否留得住,还得看天意。”
“混账话!皇嗣留不住,朕留你何用?!”萧竞一甩衣袖,怒气冲冲地走了两步。然后蓦然转首怒喝:“萧鸾!”
萧鸾从混沌中惊醒,上前两步,却不防萧竞一个耳光扇过来。
这耳光力道很重,萧鸾又不闪不躲,结结实实地砸在脸上,立马肿起五条红印。
“兄长,”萧鸾直愣愣站在那里,神色却异常认真,“我犯不着跟个女人过不去。”
“朕看你偏生是跟她过不去!话说得倒亮堂堂得好听!若沐容跟孩子有个一二,朕饶不了你!”萧竞说罢,甩手而去。
急匆匆走了几步,一回首,见萧鸾依旧愣在那里,怒喝:“萧栖梧,给朕滚过来!”
萧鸾方跟上。
兄弟俩追着那软舆匆匆走着,半晌无言。
萧竞狠狠皱着眉,冷不防地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亦不知。”萧鸾脸上顶着一个巴掌印,转头巴巴地看着兄长,“我只轻碰了她一下,她便喊痛,倒在地上。”
萧竞一声冷哼:“轻碰?”
顿了顿又问道,“你无事碰她作甚?”
萧鸾硬着头皮,只憋出一句话:“起了些争执……”
“混账!她是女子,又有孕在身,你竟心眼这么小,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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