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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帝与幸臣-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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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样的帝后,又有什么意思?

他洛浮夕,且不说今日不是个女人,没有一丝半点的可能能成为帝后,哪怕他今日就是个女人,就是得到了墨夜全部的荣宠,他要的,也不会仅仅就是这份虚华浮世的荣耀!

他洛浮夕要的,可远远比这些更多!

因为,这都是墨夜欠他的!

******************************

果然,第二日,洛浮夕被常公公带着上了朝堂,他虽然曾经也来过这里,可之前那次,不过是走一个过场,如今这回,由常公公领着,从勤政殿的正门一步步踏入,受到周围文武百官的侧目,他心里明白,自今天起,他再也不会是别人眼里畏畏缩缩的洛浮夕,他与他们一样,都是墨夜座下的左右手,都是同僚,再不必以谦卑的心来面对周遭不信任和冷嘲热讽的目光了。

果然,在三跪九叩之后,墨夜便下了圣旨,将洛浮夕提为了礼部侍中,四品官员。
这个四品官阶并不高,礼部也不算什么要紧的部门,何况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侍中,上面还有侍郎和尚书,同门的侍中也不止他一个。

但是在他叩谢圣恩的同时,从墨夜的眼里看出了帝君的意思。他知道,封他做礼部侍中,是墨夜所能想到的最好的途径,作为异族的王子,入其他机要部门是不可能的,才能被人质疑不消说,还会给墨夜加上莫须有的闲话,让洛浮夕也尴尬,只有这个礼部,最适合洛浮夕。且离墨夜,也最近。皇家事宜,莫逃不过礼部一说。

与此同时,他也看到了上次恩科的十九名试子也在其中,那范白宣站在他的身后。
一道也被封了官。

范白宣听从了洛浮夕的建议,去了刑部,如今是刑部大牢里的一名参事,官位五品。这官不大,却是有很多发挥的余地的,可以建业立功。两个人在朝堂上擦肩而过的时候,相视而笑,彼此心照不宣。

再然后,墨夜对百官道:“还有什么事要奏报的么?”

从人群中出来一个人,正是内阁学士,对着墨夜跪下道:“臣等内阁学士众人,上书合奏帝君,奏请帝君早日立后一事……不知道帝君有何旨意?”

居然依旧不怕死?

洛浮夕站在原地,看了周围一圈,大家也都是纷纷看好戏的表情。

墨夜冷笑一声:“朕昨日已经说过了,最近国事繁忙,尚无立后之心。”
说完这句,竟将目光转向了下面的洛浮夕,看他在礼部尚书身后,站得笔直,不曾抬头看他。

那内阁学士顿了顿,又道:“国不可一日无君,也不可一日为后……帝君的后妃华嫔娘娘前日小产,举国哀悼,老臣们更是希望帝君能够早日立后,帝后能够母仪天下,也好对列祖列宗,有个交代……”

“内阁学士所言极是。”
“正是,正是。”

立马身后一干党系众人帮腔道。

墨夜没有说话,将目光转向了洛浮夕,故意道:“礼部侍中洛爱卿今日上任,还没有说过话,不知道洛爱卿的意思如何?”

“嗯?”没有想到这个恶人点到了他的名字!
洛浮夕心里还没有准备,对于这个问题自然没有任何想法,如今看到墨夜这般问,竟也不知道如何作答了。他知道有些人在背后曾经议论过他和墨夜的关系,这个时候更是不敢随便开口。

说错一个字,便是得罪众人,也让自己下不来台面了。

遂求助一般的看着了看斜对方的赵阁老,那赵阁老正巧回应了他,对他眨了眨眼,又微微摇摇头。

洛浮夕心里一念,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赵阁老常说的,任何事情,都是帝君做主,为臣子的,只有服从。

便道:“内阁学士所言极是,后位悬而未定,无法体现国母的母仪天下,仁慈祥和,臣也以为,可以尽早择贤良淑仪之氏为后,臣在礼部赋职,必当竭尽心力为帝君操办……”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副忠臣的模样。墨夜本是期待他能说出一些不一样的话来,结果却是吃了瘪,这话听得墨夜脸色越来越难看。那身边的常公公自然知道墨夜这番表情的缘故,从来没有想到高高在上的帝君,居然也会以为一个臣子而吃瘪吃到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地步。

说完之后,洛浮夕退后一步,又乖乖的躲在尚书大人身后,墨夜眼里涌出火来,好像要把面前的人烧光了。

等了半响,只顾着看洛浮夕,居然忘记要发表下评论。

“咳咳……帝君?”身边的常公公好心的提醒道。

墨夜回神,对着洛浮夕以及台下众人愤愤道:“……也好,那么就都给朕听好了,朕在这里立下圣旨:从今日起,哪个后妃,为朕诞下嫡子!朕就封谁为帝后!”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再看帝君,见其站起来,来不及说一句“退朝”,便拂袖而去。

洛浮夕站在原地,跪拜之后,忍不住在心底笑出声来。
他刚刚偷瞄了对方一眼,墨夜那表情跟吞了苍蝇一般,实在有趣。
 

作者有话要说:恭喜洛小哥升官!撒花~~
洛小哥,朝着你那黑化的康庄大道裸奔吧~~嘤嘤嘤嘤~~~(@^_^@)~




43

43、四十三 牙尖嘴利 。。。 
 
 
四十三。牙尖嘴利

洛浮夕下朝后回宫,刚走进偏殿,便觉得今天的气氛很是不寻常。
一般而言,偏殿门口总是多少有宫人走过,自己一进门,也会有子沐出来迎接,但是今天看不到一个人,子沐也没有出来。气氛着实诡异非常。

洛浮夕心里疑惑,走进偏殿,空无一人,猜测半分,那背后突然一个黑影,恍惚间,背后抽出一股冷风,速度之快,滕然伸出一双手,挡在他的面前!

“谁?”明显是被这背后不一般的气息吓到了,洛浮夕刚要回头,那人便从背后将他牢牢抱住。

只道耳畔传来鬼魅的声音:“……礼部侍中,想让朕现立皇后?”

“帝……君!”
这种搞偷袭的手法出现在洛浮夕身后,还是第一次,全然有像孩子般乐衷于玩躲猫猫的趋势。可墨夜嘴巴里的这句话,却是报复一般,连抓他的手,都分外用劲。

“呃……帝君是在怪臣实话实说?……那么多人看着,帝君分明是想看臣出丑,就算不想,难道真能在朝堂上说出来?臣还不想被灌个莫须有的大逆不道的罪名!”

“呵呵,好个伶牙俐齿,几天没有在人前露脸,倒是越发地厉害了?”帝君不松手,将洛浮夕拽进里侧。

“啊!帝君!”不知道为何,今天对法拉他的力气有点大。

“恩?想问什么?”对方看好戏一般的眼神。

“子沐他们呢?您来了怎么也不来伺候,太不像话了。”

“他们啊?”帝君笑得很是无良:“早一步被朕遣散了。”

“为什么?”

“为什么?”对方微笑着反问。说话间,居然没有留神,已经被墨夜拉到了里侧的软榻上。
对方要是要泄愤一般的居然一把将洛浮夕推倒在上面,虽然不动声色的也一并欺身压上。

这个家伙!不会是要……光天化日之下!?

虽然基于墨夜的品性,这种事情的发生是不会存在地点和时间的限制的,但是对于他性急到将宫里所有的宫人全部移出偏殿,还是感到意外。一下朝就这样,难道是自己在朝堂上说错了话,惹到这个魔王了?

“……帝君……您要干什么?”

“这不是已经很清楚了么?洛爱卿应该很习惯了才对!”说完的时候,只顾着帮洛浮夕脱衣服,这个举动,自然不用问下面会发生什么了。

“您……怎么……那么……”
外袍已经被剥下来了。

“那么什么?那么猴急?”低头俯视身下的洛美人。轻笑着将手掏进了洛浮夕的里衣,温热的双手顺着洛浮夕姣好的线条毫不客气的上下其手。手掌拂过对方的胸前,小美人毫无意外的微微战栗。
看到这样的表现,墨夜自是满意,一面轻咬对方的耳垂道:“……朕这不是在承你的心意么?恩?”

“臣……臣的心意?”他瞪大眼睛,他何时说过要墨夜这般欺负他?
他欺负了,还说是洛浮夕自找的?

墨夜拉扯着对方的裤子,解开了他的裤头,没有留给对方任何拒绝的理由,用极富磁性的声音道:
“……是啊,朕说了,谁怀孕,就是皇后,你那么想让朕封后……那朕就努力一把,把朕的子子孙孙,都灌给你好了!”

“啊!?……”
什么叫既然如此,就把自己的子子孙孙都灌给他好了!

这个……混蛋!

洛浮夕被他重重吻住,身下马上传来灼烧的感觉。
对方报复性质的用力凿进他的身体。

洛浮夕抱着他,心里万般筹措,竟多了一份原本不该有的杂念。
——墨夜,该不会有动过……想封他为后的念头吧?

合眼享受难得的温柔,他洛浮夕是绝对不会求证这个答案的真实性的。
不管自己是否是异想天开,对洛浮夕而言,墨夜今天出格的举动的源头全来自于自己,这一点,就够了,不是么?

*************************************

又过半月,是先帝的忌日,礼部侍中洛浮夕负责祭祀一事,新官上任,倒是做得滴水不漏,万事井井有条,何时参拜,何时祭祀,何时诵经做法,具无一丁点儿的错可寻。多少人伸长了脖子想要看洛浮夕的出纰漏,可这些琐碎的事情,放在他的手心里,转起来的陀螺一点也不带含糊。他的本事如何,无需多言。渐渐在半月一月中,树立起威信。
洛浮夕是赵阁老的学生,自然是他一系中人,相好的又有范白宣等人,赵阁老一系,可谓是位高权重,盛极一时。

雨水过后,天朝各处,纷纷降了大量雨水,又道是寒来的冰雪融化,冲击了江淮流域,冲垮了湖泊河流大坝水闸,居然在多处水乡闹了水患,一时间灾民过几十万。各地方官员接连上书要求朝廷放粮赈灾,拨银米解救百姓与水火之中。

接连几日,墨夜都在御书房与相关的朝臣们讨论赈灾事宜,洛浮夕也被喊去旁听了几次,这不过是内阁们才有的资格,墨夜却对洛浮夕格外优待,一定要他在旁边伺候笔墨。朝臣散去后,还有一堆的事宜,这时的墨夜,早就倍感疲劳,却打破了以前的规矩,竟然要洛浮夕站在身边,读奏章给自己听。

那些奏章多无关于机要之事,机要的都与内阁们商议完了,留下些可有可无的,有时候还让洛浮夕斟酌着直接谈了自己的看法,说给他听。墨夜若觉得好,可行,便就此写了朱批,似乎也不愿意将精力浪费在一些小事上,这就给了洛浮夕一个机会,彻底了解了朝堂中官员们的派系斗争和官场做事的要领。

“江淮水灾,朕拨了十万两雪花银前去赈灾,你有什么看法?”
众人退下后,墨夜问站在一旁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洛浮夕。

“帝君不是都已经跟内阁大臣们商议好了么?圣旨都下去了,还来问臣?臣不过是御书房磨墨的,还能多嘴。”

“呵呵,你这个磨墨的,倒是牙尖嘴利!”墨夜放下奏章道:“……朕登基三年,那么大的水灾,还是头一回,以前先帝在位时,多是黄河水患,长江水患,按这个规模,十万两雪花银,应该够了。”

“赵阁老说了,江淮富庶,富甲一方,鱼米之乡糟了水灾,头几个月,就算不用朝廷拨款,地方乡绅和官府民间集资筹粮,将前三年收成好的陈米供出来,也能抵个三月四月的。——可是因为正巧赶在春耕上,坏了田地,那后果也不是眼下就能看到的,怕是今年下半年,好些地方因为供米不足,要闹灾荒了。”

墨夜点点头:“不错,你倒是清楚,朕早年游走边疆,对这种灾情看得不少。可是赵阁老等内阁,毕竟生养在京城,几代为官,无法体会到百姓疾苦也是有的,说要拨款也没有错。江淮一带的大米,需要银子从其他地方高价买回来,不然,江淮一带早晚是【野有饿殍】。可是呢,这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的法子。朕想开仓放粮,又怕这一路上大米有折损,沿路还有层层克扣。可银两未曾不是?一关关克扣,查无可查,真正到百姓手里的又有多少?一牵扯进来,恐怕少不了有几百几千的大小官员。”

“官场腐败之风历代就有,想要一本万利,确实很难。”
洛浮夕说的是实话,尽管他和墨夜一样,痛恨这种状况的发生,可他有什么办法?作为墨夜,十年来的军戎生涯,克扣军饷之事,也是时有看到,怎么能不恨?
那洛浮夕道:“帝君可有初步统计受灾的百姓人数?按一成人壮年一人一日两斤米,老弱少儿一日一斤米统计,就能估算个大概数目出来,就此再定该发多少银米可好?”

“这一工程浩大,一时半会统计不出来,更何况,有些官府怕承担责任,或把人数报少了,或者想要多克扣银米的,又把人数报多的,这些都无法统计。统计清楚了,恐怕人都死光了。”

墨夜皱了眉头,觉得虽然这个方法科学,可是操作性不大,不由范畴。

那洛浮夕想到了以前在洛水王宫,也有一次田地失收,洛水泛滥,闹得两岸百姓颗粒无收。那一会儿,王父和百官在王宫想了多日,也怕地方官员克扣银米,不由想出一招。
王父跟地方各县的官府打了欠条,让他们和地方米庄联合,开放谷仓放米,放了多少,算是王宫问他们借的,等灾后,一并归还给他们。
同时,又派了两个王兄,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在两个最大的县郡监督,并按照人数一一登记一共用掉了多少银米,这样一来,即省去了先前估算的不准确的烦恼,让数字精准,也毫不浪费一点时间,占去了救灾的先机。

虽然这洛水很小,还不及天朝一个郡的地方大,可这法子也好用的很,竟没有给地方官府一点机会徇私贪赃,救人民与水火,又为王宫博得了好名声。

那么想来,洛浮夕将自己心里盘算的这个法子跟墨夜细细一说,虽然是借了洛水的方法,可在墨夜耳边,倒是从来没有过的新鲜,而且可行性很高。

洛浮夕道:“江淮一带共连着五郡,都是重要的富庶之地,朝廷打欠条,又下派五名特使,查清断然与江淮官府无关系的清白人,人品清廉,做督军,一边让官府开仓赈灾的时候,记录下人数和用粮数,不耽误时间,以后若再有灾事,也好作为参考的准则。帝君意下如何?”

墨夜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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