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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秦家有兽-第9章

小说: 秦家有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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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已经伸了过去。

宁舒这人一向实诚,也没想过要挖苦他一两句,只认认真真地包扎,那侧脸看得秦朗整颗心都软了。

这要说给荣奕听,荣小爷肯定仰天大笑。

禽兽都会心软,岂不是母猪也能上树?

母猪能不能上树,秦朗不知道,不过这一刻他是真心软了,杜宣先前教的那一套,顿时被忘得一干二净。

这会儿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想法:两个人这麽过一辈子,其实也不差。

本来就不是多大的伤口,用酒精消完毒,再包上创口贴,用了不到半分锺。

宁舒收拾好药箱出来,见秦朗叼著根没点燃的烟站在外头,眼神挺奇怪,就有些琢磨不透:“怎麽了?”

秦朗盯著他瞧了会,又盯著他小腹瞧了会,像是下了决定:“手术时间定了?”

“嗯?”

宁舒还没摸著门道,腰就被秦朗搂住了。

秦朗那视线就落在他腰腹那块,眼神有点留恋,有点伤心,又有点无奈,跟个玩具被人抢了的孩子似的。

他这样的神情,宁舒还真不常见,心底那点不忍一点点被勾了上来。

秦朗很快就收拾了那股颓丧劲,叼著烟嘴,依旧是一副混账样,嘴上说得特潇洒:“也对,多个孩子确实麻烦。算了,我也不想遭罪。”

宁舒安静了好一会儿,开口那会儿舌头都有些打结:“原来你这麽想。”

秦朗这个流氓看人一向准,可惜这回没能看准,说了不该说的,之後差点悔到墙撞。

好在他这会儿还有那麽点脑子,想了好一会儿才会意过来宁舒是什麽意思,脸上表情换得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跟拍电影似的。

“你是说?”

宁舒不说话。

秦朗看了眼他小腹,有些不敢置信:“要留下他吗?”

宁舒想了想,挺决绝地点了点头。

秦朗那会儿真想咬掉自己舌头,什麽我也不想遭罪!什麽屁话!

可惜说出去的话已经成了泼出去的水,收也收不回,这会儿再说什麽漂亮话补救,越发显得矫情,於是愣了老半天,都没能蹦出一句像样的人话。

不过他那眼睛里的神彩跟欢喜劲可骗不了人,既惊喜又兴奋,十成十一个傻子。

显而易见,在这个节骨眼上,他还真就是个傻子。

夜色撩人,秦朗有些兴奋,宁舒躺他怀里,跟著他慢慢动作。

秦朗的动作很柔缓,边动作边搂著宁舒接吻,双眼亮得跟千瓦白炽灯似的。

宁舒在他无止尽的凝视里,越发窘迫起来,脸往外一侧,像是要避开那缠人的视线。

秦朗一瞧他这样就笑了,握著他的手亲了亲,低声问:“害羞什麽?”

宁舒脸上血色又添了一层,他这人一向本分,在那有限的认识里,这会儿就不该开口说话,更何况秦朗现如今还在他里头一个劲耍流氓。

秦朗可没这种意识,他这人从来就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以往在床上跟人玩,黄段子是一段接著一段,要多下流有多下流。

这会儿对著宁舒,已经算是收敛十足,可怜了宁舒那点脆弱的神经,愣是被一句清汤挂面似的话给惹得红透了整张脸,不是一点半点的纯情。

他脸一红,秦朗就昏溃了。

但昏溃归昏溃,到底还顾念著孩子,不敢做得太过,就一个劲抵著宁舒深吻,边动腰边教宁舒怎麽动。

宁舒那会儿脑壳麻麻的,当然如果不是脑壳麻,秦朗那些话随便挑一句出来,也能让他无地自容到死。

隔天一早,秦朗是被一阵呕吐声惊醒的。

宁舒那会儿正在浴室,吐得惨不忍睹,秦朗掀开被子跑进去一看,吓得够呛,宁舒那脸白得跟张纸似的,趴在洗脸台上,看起来无力又痛苦。

秦朗心疼了,後悔得不得了,於是打电话给赵卫国。

赵卫国叹了口气,从头到尾就只有三句话:禁欲!禁欲!再禁欲!

秦朗不放心,要带宁舒去检查,赵卫国问了宁舒的“病状”,断然拒绝:“来医院也没用,这都是必经阶段,多炖些有营养的汤水让他补补。”

过了没多久,又听到李医师隔著不远吼了句:“我要是他爸,非打断你小子一条腿。”

这一个个都是蒙古大夫!

秦朗特不爽,不过赵卫国最後那句,他还是听进去了,於是打电话找荣奕帮忙。

荣奕接到他电话那会儿,正在跟佳人幽会,被打扰了原本有一肚子的气,听完秦朗的话,不知怎麽就欢腾了起来,哄了佳人两句,拿了车钥匙就走。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门铃一阵阵响了起来。

打开门一看,果然是荣奕,左右手各拎著一个外卖袋,里头鼓鼓囊囊,一看就知道里头有不少好料。

但凡是拜托让荣小爷办的事,就从来没有不超标准完成的。

荣奕把打包的汤水点心一样样往桌上摆,嘴角还叼著根烟,还没抽两口,就被秦朗一伸手掐了。




秦家有兽第二十四章(搞笑生子)

秦家现如今是重点保护场所,家规森严自然不用多说。

烟,肯定不能抽。酒,更加不能带,连啤酒也不行。

荣奕刚开始还觉得新鲜,过了没几天,不仅荣小爷受不了,连宁舒都觉得别扭,可秦朗显然十分热衷,甚至有些小题大做的胆战心惊。

倒是杜宣一脸安之若素地劝:“你们要知道,是人脑,它就总会有短路的时候。”

秦朗那会儿正在厨房热牛奶,一口白牙咬得嘎嘎响。

交友不慎!

临走前,荣奕特同情地朝宁舒挤了挤眼,压低声音说:“我们都知道你辛苦,忍忍吧。”

说完在瞬间闪得没了人影,他可不想留下来受罪。

荣小爷不愧为荣小爷,万事一猜一个准,在秦朗的这种大惊小怪里,宁舒终於受不了了。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宁舒其实也没多想,就是觉得有必要在学业上抓点紧。期中考虽然刚过,期末却已经不远了,况且之前因为身体原因,已经缺了挺多自习课,这会儿很有必要补回来。

秦朗从前不管这些,一来没立场,二来这事其实也不坏,只要不超过度就行。

但现在不一样,这会儿可是一人吃饭,两人吸收,一人受累,两人遭罪,另一个还这麽脆弱。

这麽一盘算,他就觉得有立场表明自己的意见了。

谈话起初还算愉快,可当这事牵扯到家庭地位问题,就渐渐偏离了初衷。

宁舒这麽个强脾气,怎麽可能乖乖就范,秦朗眼见劝不动他,一急之下就开始口不择言,脱口而出:“行了,这个家我说了算,你不照办也得照办。”

手一扬把书扔出了窗子,连个转圜余地都不留,混蛋到家。

宁舒那牛脾气也跟著窜了上来,一句话没说,起身直接进了客房,哢嗒一声从里头把门反锁上,眼不见为净。

秦朗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没能缓过劲来,心里有气又不知道冲谁发,就是觉得憋得慌,一脚踢在木椅上,!啷一声巨响。

流氓到底是流氓。

宁舒觉得跟秦朗讲道理,简直是自作多情,更何况这会儿他身体还不大舒服,也没精神跟秦朗瞎耗。

正僵持著,门铃再次不合时宜地响了。

秦朗铁青著脸去开门,门一开,看到门外站著那人,又愣又惊。

居然是老爷子。

老爷子的脸色不比秦朗好看到哪里,见了秦朗那张臭脸,额头的阴霾之色又添了层,一声不吭往里走。

进屋後往沙发上一坐,审查似地扫了圈,视线落在紧闭的那扇门上,眉头紧拧,气势显然非秦朗能比。

秦朗勾了把椅子坐下:“这会怎麽有空过来?有事?”

老爷子正眼也不给他,不动声色地扫了眼茶几上那杯牛奶,脸色又沈了一分:“人呢?”

“谁?”

“别跟我玩你那套,说答案!”

即便隔著一扇门,宁舒也觉得有怒气连绵不绝涌进来。

秦朗却依旧故我:“不知道您老人家想问些什麽。行了,我这会儿没空,您老真要审我,大不了我改天回家再跟您报备个够。”

刚说完,一阵响亮的巴掌声就从门外传了进来,外加老爷子一声沈喝:混账东西!

宁舒被唬得一跳,门一开,视线正好跟怒火中烧的老爷子撞了个正著。

老爷子那眼神其实也说不上森冷,甚至只淡淡扫了他一眼,就没再拿正眼瞧他,宁舒却觉得那眼神如有实注,虽说只是似有若无的一瞥,可也能让人觉得寒意从心底漫上来,脑壳子跟被冰凌浸著似的,从头寒到脚,从里寒到外。

秦朗被甩了个巴掌,脸色一分没改,倒是见宁舒被老爷子望了眼就白了脸,这才急了:“您老可别乱来,免得大家後悔。”

老爷子冷哼,只当他不存在,从兜里掏出张支票,扔茶几上:“我只给你三天,三天後还不能解决这事,别怪我不顾念你的感受。”

秦朗嗤笑:“怎麽?还想把那老一套用我身上?”

老爷子眯了眯:“我现在还能平心静气跟你谈,就是看在我是你老子份上。换了别人,他现在还有命站这儿?”

秦朗没接话,老爷子的眼神不像在说笑,他那手段秦朗还是知道的,且动作既快又狠,这会儿放下话来,势必不仅仅是虚张声势这麽简单。

俩人僵持著,谁也不说话。

隔了好一会儿,秦朗抬头迎上老爷子的视线,说:“您老真要动手,这辈子可就别想再抱孙子了,也当没生过我这个儿子。”

这是什麽状况?

老爷子不明白,秦朗呸地一声吐了嘴角那根烟,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我索性跟您说清楚,您孙子这会儿就在他肚子里睡著。”指了指宁舒,“您老真要做什麽,我也阻止不了。不过您可千万想清楚,这辈子我只对他一个有反应,您孙子也只能从他肚子里出来。”

老爷子纵横商海多年,初初听到这麽一番惊悚又粗俗的话,也不由变了脸。

秦朗脚步一移,挡在他跟宁舒中间,静了片刻,还是忍不住服了软:“爸,这次算我求你,就这一次。”

隔天一早,荣小爷拎著早点登门造访,看到秦朗脸上那五个清晰的指印,一个没忍住,捧著肚子笑开了,秦朗抬腿就踢。

果然,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秦家有兽第二十五章(搞笑生子)

老爷子一贯雷厉风行,这回也不例外。

隔了不到一天,秦管家就找上了门,那会儿秦朗不在家。

秦管家究竟跟宁舒说了什麽,秦朗不知道,也没法猜测,只知道回来後没见到宁舒,所有的衣服鞋袜也都一块儿被打包带走了。

秦朗心急火燎地赶到别墅,还没见到宁舒,就被领到了二楼书房。

老爷子那会儿正坐在他最喜欢的太师椅上,看神情也瞧不出什麽眉目。

秦朗有些戒备:“他人呢?”

老爷子不理他,磕了磕烟斗里头的烟灰,添了些烟丝,吸了两口,又吹了吹碗面上浮著的几片茶叶,喝了口,然後才微微掀起眼皮扫了眼秦朗:“坐下。”

语气前所未有的平淡,秦朗一颗心却是七上八下。

老爷子有个习惯,但凡要下什麽重大决定,都会泡上一杯太平猴魁,边喝边斟酌。

几十年的老惯例,改也改不掉。

眼前这形势由不得秦朗不!得慌,於是废话不多扯,直奔主题:“爸,您该不会想出尔反尔吧?”

老爷子闭目想了会儿,敲了敲椅把手,还是那两个字:“坐下。”

这是多少年才能历练出来的修为,秦朗现如今这副心浮气躁的模样怎麽能比?

不仅不能比,恐怕连给老爷子提鞋都不配。

秦朗这回没敢“忤逆”,更何况命门被老爷子捏著,他想逞凶也没那个胆。

不过他能这麽乖乖就范,多少出乎老爷子意料。

老爷子似有若无地盯著秦朗瞧了会,开始发话:“医院那边我已经找人核实过,你没说谎。”

秦朗早知道他会有这麽一招,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老爷子沈吟片刻,继续说:“孩子既然是秦家的,就没有流落在外的道理。”

“您老到底想说什麽?”

秦朗等了老半天,只等来这麽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整个不耐烦。

老爷子警告十足地扫他一眼,语调平板如初:“我已经找了姜医师来保胎。”

“那个江湖郎中?”

秦朗那眼神要多不屑有多不屑,老爷子脸色沈了沈:“姜医师祖上都是国手,伺候过乾隆嘉庆朝的贵人妃子,这回能答应我的邀请,那是看在两家这麽些年的交情上,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老爷子会这麽好心?

秦朗当然不信,直觉这事没看得简单,果然没过多久,老爷子的重头戏就来了:“最近有个新项目在招标,你代替我去谈。”

秦朗皱眉想了会,问:“您老该不会是想现在就撂下整个家业不管吧?”

老爷子冷哼:“我倒是想!”

秦朗痞气十足地撇了撇嘴,被老爷子损是常有的事,这麽两三句,暂时还不能打击到他坚不可摧的自信心。

“那我事先申明,搞砸了概不负责。”

老爷子闭上眼不看他,字眼很淡:“搞砸了,那就给我回美国老老实实待著,没念完别回来。”

话说到这份上,秦朗算是看清了老爷子的招数。

说到底,招标他妈就只是个幌子,逼他走才是老爷子的真实意图。

秦朗立马否决:“不干!”

老爷子冷笑:“那就别怪我不给你留脸面。”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秦朗气得青筋直跳,可见姜到底还是老的辣,老爷子随便一手,也能让他分寸大乱。

5点的时候,宁舒从学校回来了。

晚饭吃得再诡异不过,不过菜色丰盛没话说,各色汤水佳肴一碟接著一碟一碗接著一碗往桌上端,滋味好又有营养,绝非外卖能比。

有老爷子在的地方,完全不用担心没规矩,在秦家餐桌上,绝不允许随便开口,老爷子多年来习惯如此,秦朗这痞子吃得苦不堪言。

除了他,宁舒也好不到哪里,气氛诡异也就算了,更悲催的是,上好的东西,吃得本就不多,偏偏还吐了一大半,看得老爷子直摇头。

吃晚饭,老爷子去了书房。

秦朗跟著宁舒上了楼,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混蛋样,可用心一看,就知道他那脑门上刻满了心事。

宁舒很少见他这样,问:“出了什麽事?”

秦朗盯著他瞧了会,摇了摇头:“没事。”

手臂一环,从身後搂住宁舒的腰,宁舒这会儿也顾不上跟他算扔书的账,拍了拍他:“别太担心。”

怎麽能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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