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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宫乱之许你来迟-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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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怎么就这般倔呢。”阜盍叹气,在来迟面前蹲下。
来迟也知道再耗下去也不是办法,按道理哥舒尚应该是来了,可是如今还迟迟没有现身,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而靠着自己一个,现在的形势自己也不能这样大咧咧去找他,算来算去跟着义王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至少看眼下的情形义王也不像是要对自己不利的样子,总是还是暂时走一步算一步了。
这么一想通,来迟也不犹豫了,乖乖爬上了阜盍背上。
其实经过密道的暧昧之后,他是很不想亲近义王的,可是以自己现在这个体力,要走出眼前这荒村只怕身体还是要吃点苦头的。而既然这义王已经屈尊来背自己了,若是拒绝只怕更是惹他不快,想想自己也没必要矫情,就当是在骑马吧。
背着来迟阜盍速度却也不慢,应为对这里并不熟悉,只看着月亮合着时辰推断了一下大体的位置,便循着向南方走。
结果走了半柱香时间,天空便开始下起雪来了。
“你这是往哪里走呢!”来迟缩在阜盍背上,不停抽鼻子,看着眼前的景色越来越陌生,直到看到山林了才反映过来义王这是准备上山了。
“看样子这雪会越来越大的,信号要等雪停了才可以发出去,所以今晚只能找个地方先藏起来。”阜盍背着来迟,脚下走得却是稳健,感觉到背后来迟传来的温度暖暖的:“这山我呆过,里面有一处石窟,我们先暂留一晚。”
听这么说了,来迟也不反对,反正现在自己担心什么都没有用,便开始转移注意力到另外的事情上,好奇地问:“你没事呆这山上干嘛?”
“找你。”
“啊?”来迟反映过来,更是好奇道:“皇叔,你这风餐露宿得,就为了找到我?”
“嗯。”阜盍倒是没有否认。
“那要我真是被蛮子抓去了呢?”
阜盍愣了一下,然后冷着声音毫不留情道:“杀了他们。”
虽然义王声音清冷,但是来迟还是在这声音里听出了,义王并未说谎。可越是如此,来迟便越觉得心里生出难言的感触,轻轻叹息了一声自语道:“若不是冷得厉害,我定是以为今晚这一切是个梦境而已。”
阜盍也知道,要让来迟很快相信自己,是不可能的,毕竟现在他是太子的身份,于私,他对自己毫无记忆对自己并无特殊情谊,于公,自己义王的身份与他太子的身份可谓是关系微妙,对自己各种防备也是自然。
不过阜盍也不着急,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抱着势在必得的态度。
之前自己一直不肯承认来迟对自己是特别的,可是当知道他在边关音信全无的时候,那一刻的焦躁却是真实的。一路走来,不找到他心里就不能安宁,而在在火场之中看到他安然无恙的那一刻,什么都成了虚幻的,唯有期望这个人好好活着才是真实的。
背着来迟较快脚程,尽快找到了山洞,里面留着一个火堆架着的水壶,一张草席,上面铺着一张褥子,还有一个水囊与一个简单的小包裹。
阜盍将来迟放在褥子上,来迟立马用褥子把自己整个裹成了一只胖虫子,拍了拍来迟头上落下的雪花道:“你先呆着,我去找些柴火来。”
“嗯。”来迟点点头。
见义王出去了,来迟的肚子咕噜噜叫起来,刚才实在是忍得辛苦,现在一放松便忍不住了。打量了一下四周,来迟还是忍不住扯过一旁的小包裹,打开来果然里面用油纸包着几个烙饼。
用手掰了掰,已经冻得硬邦邦了。
不死心,来迟还是啃了上去,然后使了半天劲,直到唾沫把饼的边缘浸软了才啃下小小一块,倒是更饿了。
不得不说来迟的性格有点坳过头了,虽然牙都酸了,还是硬是和这块烙饼杠上了。等阜盍抱着柴火回来的时候,便看到来迟裹着褥子,抱着啃了一半的烙饼表情狰狞。
赶紧伸手从来迟手中把那块无辜的烙饼夺过来,皱着眉道:“又冷又硬得怎么就啃上了,也不怕等下闹肚子。”
“我饿了。”来迟伸手要抢回烙饼,一脸打算和这块烙饼死磕到底的表情,看着义王不满道:“而且,比这个更差的东西我也是吃过的,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娇弱!”
“我只是想说,要吃的话,可以煮一下的。”将火升起来,然后在水壶里面灌满了雪开始烧水,顺便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薯来,迈进了火堆里。
瞪着那几个红薯,来迟一脸惊讶:“哪里来的红薯?”
“之前我埋在林子里的。”阜盍手上不停,见来迟一脸疑惑,便一边往火里加柴一边解释道:“我侍卫脑子不好使,给我包裹里装了太多这个,带着没吃完又太重,顺便就给埋了。”
“你是仓鼠么……。”来迟囧之。
火升起来,来迟裹着褥子向着火挪啊挪,感觉到靠近火堆果然暖和很多,舒服得眯起眼眼巴巴看着火堆里的几个红薯流口水。
考了一会儿火,才终于注意到阜盍盘腿坐在火堆边正运功调戏,身上冒出来的丝丝热气肉眼可见,猜到大概是在运功御寒,便心中暗自佩服内功深厚果然是有好处的,完全等于自带着暖炉啊。




 、同行

“很冷么?”阜盍一睁眼,看到来迟裹着褥子缩在自己一边。
来迟摇摇头,往回缩了缩:“不是,只是好奇内功而已。”
“你若是喜欢,以后教你。”
“真的?”来迟狐疑看着阜盍,自己可没有忘记当初阜盍为了怕自己跑掉,是特意不让自己学内功的。
“我说的话,向来算数的。”阜盍想了想,又补了一句:“特别是对你。”
这暧昧的话顿时让来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便转移话题看着火堆道:“啊,水开了!”
阜盍知道他在回避,也不点破,将搁在一旁的烙饼拿起来,已经被烤热了,又用水囊灌了热水一并递给来迟:“就着热水,慢点吃。”
来迟的确是饿了,便接过来,想了想掰了一半递给阜盍。
“我不饿。”
来迟将烙饼塞阜盍手里:“吃吧,我还留着肚子吃红薯的。”
阜盍接过烙饼,然后和来迟一起默默啃起来,只听得安静得咀嚼声,山洞里渐渐被火光烘得暖起来,一瞬间气氛变得极其温馨起来。明明是两个如此迥异的人,各怀心思各怀目的,这一瞬间却安静得如此契合。
吃喝完了,来迟便觉得眼皮重起来,折腾了一晚上的确是累急了。阜盍见他不停眼皮打架,便开口道:“若是困了,便睡吧,我守夜。”
“不……我要,等着吃红薯……。”来迟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睡眼惺忪得坚持坐着。
“熟了我叫你便是了,先睡吧。”阜盍觉得来迟迷迷糊糊的样子格外可爱,便伸手拍了拍来迟头,向他保证。
“一定要叫我……。”来迟揉了揉眼睛,终于还是裹着褥子倒了下去。
坐过去,将来迟的脑袋挪到自己腿上,见来迟迷迷糊糊皱了皱眉翻了个身,最后一脸不情不愿地在自己腿上睡着了。仿佛连梦里都是冷着脸的,仿佛藏着天大的心事一般,眉梢微微绷着极不安稳的样子。
伸手轻轻摸了摸,来迟的头发很软,别人都说头发软的人脾气也好的,可是这小家伙偏偏是天生长着反骨。明明乖乖听话就很好了,却偏偏非要一个人苦苦挣扎着,到底是该说这样是执着还是喜欢自找苦吃呢?
火堆烧得哔哔响,外面落雪渐渐就大了,偶尔拨动一下火堆,丢进几根柴火,世界仿佛渐渐都平静下来。阜盍不禁开始想着这么多年来,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安静过,当初那一场背叛让自己心里裂了一个伤口,每分每秒疼得自己不得安宁,原以为唯有报复才能平息这疼痛,可是如果报复之后也不能平息呢,若是届时更痛呢,自己又该如何?
一夜静谧,落雪无声。
第二日来迟醒来时,一睁眼便看到阜盍正直直望着自己,吓的来迟猛地窜起来,两人额头就狠狠撞在一起:“哎呦!”
来迟痛呼一声,捂着额头,刚睡醒的眼里便蒙了一层水汽,瞪着阜盍:”你是打算吓死我么!”
阜盍自然不必来迟身娇体弱的,一点也不觉得疼,伸手揉了揉来迟额前红起的一块,一本正经道:“哪里舍得。”
“……。”来迟无言以对,不禁暗想昨天果然不是梦,这一觉睡醒了义王的病怎么还没好?!
“那个,红薯,没了。”阜盍将水囊递给来迟,指着火堆道。
“啊!”来迟喝了一口水,顿时跳脚:“你居然背着我吃独食!”
“不是我吃的,烤太久,成木炭了。”
“……。”来迟看着被阜盍扒出来的几个黑煤球,嘴硬道:“不是说熟了叫我的吗,为什么不叫!”
“叫了,你没醒。”
“……。”想想自己昨晚的确是累惨了,迷迷糊糊之中似乎也听到有人叫自己,可是伸手赶苍蝇一般赶走了,便泄了气道:“算了,反正今天也可以离开了,到时候再找东西吃吧。”
“嗯。”阜盍拉着来迟站起来,走出山洞看了看天空:“雪虽是停了,但这冬雪一旦下了,接下来天气都不会好,我们必须尽快赶去白如墨那里。”
“酒耗子?他也来了?”来迟吃了一惊,想起白如墨的留信离别,心情顿时又不爽起来,皱起眉头:“他来干什么?”
“他可是一路跟着你的。”阜盍也知道来迟介意的是什么,只说了一句便不再多说,以来迟的聪慧,不必多说,一点就透。
来迟听了愣了一下,脸上表情没有变,但是心底却轻轻松了口气一般,似乎一直憋着的东西顿时消散了。忍不住自嘲一下,果然自己还是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坚强,已经习惯的温暖,总是希望能够持续下去,总是希望不会看到背后藏着所谓的目的。
下了雪山上的路更是难行,天也是灰蒙蒙的,而且只怕现在蛮贼和哥舒尚的人都在找两人,便行走的格外小心。总得阜盍先去前面探了路,回来再带着来迟走,就这样艰难地行了大半日,直到天色微微暗下来了,才从山上走到了山脚下的一个破旧的小镇子里。
两人自是不会贸然进去,阜盍先找了几户大点的宅子,进去寻了两套和来迟合身的衣服换了,稍稍整理了一下发式,才带着来迟进了镇子。
这镇子之前算是一个集散地,行走的商人都喜欢留下来打尖住店的,虽然现在因为战乱来的人少些了,但是镇子里的人都是见惯了陌生人的,所以对于阜盍和来迟两人的到来倒是不显得稀奇。
两人寻了一个小茶馆,茶馆只提供简单的包子馒头、茶水、卤肉和腌菜,不过对于饿掺了的两人来说,种类不是重点,分量才是重要的。两人狠狠叫了几斤卤牛肉,十个馒头,一大盆酸萝卜还有一壶茶水,然后就一言不语努力开吃。
店里的小儿自然是个眼尖的,见这两位看起来衣裳虽然不是很好,吃的东西虽然多,但是那吃饭的姿势却是极好看的,身的高大德那位不怒自威,那个身子较小的更是生的白嫩如小娘子一般,便知道这两位定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伺候得格外仔细。
两人消灭了七八个馒头的时候才放缓一些速度,来迟太有见阜盍气定神闲得抓着馒头大啃,虽然一张脸还是板着的,可是嘴角却是粘着一些白白的馒头沫子,两相对比显得各位好笑。
不过来迟并没有指出来,而是表情未变心底各种笑翻了,看着阜盍稳稳道:“酒耗子什么时候到?”
“消息已经发出去了,应该快了。”
“哦。”来迟点点头,伸手拿过一个馒头,递给阜盍一本正经道:“再吃一个吧。”
阜盍哪直到来迟其实打着让他丢脸的坏主意,只想着自己算是终于得到点回应了,面色也好起来,虽然觉得饱了,还是接过馒头吃起来。而来迟看着阜盍嘴边粘着的馒头沫子,配合着他吃馒头的动作晃来晃去,心情顿时好得不行。
果然如阜盍所说,等两人喝了一杯茶的功夫,便看到有人背着一个药篓子摇摇晃晃得过来了。
不用看脸,就看那不长骨头一般的走路姿势,来迟便知道这就是那个酒耗子了。突然之间,来迟却不知道要用什么话来打招呼,虽然眼前这个人对自己的确是好的,但是这个人却是站在阜盍一边的。
白如墨晃悠着进了茶馆,将药篓子让在一边,不客气得坐下看着桌上的杯盘狼藉,忍不住看着来迟笑道:“吃了这么多,怎么个子还不见长,莫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哪日我给你开一副药来吃吃吧。”
“你先把你肚子里的酒虫子治治再说吧!”来迟立马冷哼顶嘴,一脸鄙夷白如墨的表情,不过这样的开头,倒是活跃了气氛,让几个人的心情也放松下来了。
“难道他没告诉你,我戒酒了么!”白如墨指了指阜盍,又指了指自己,一脸笑嘻嘻道:“我的酒葫芦都没带着,你难道看不见?”
来迟吃了一惊,来回看了白如墨一遍,果真没有看到那个他视若珍宝的酒葫芦,又看了看阜盍,见他点头表示属实,便一脸不敢置信看着白如墨道:“果真是世道变了,酒耗子都不喝酒了!”
白如墨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直直看着来迟笑道:“这样,就不会有人天天苦着脸,寝食不安得怀疑我是那种薄情无义,为了一壶酒便会把他丢下不顾的人了吧。”
“哼,谁天天苦着脸寝食不安了!”来迟炸毛,想起阜盍说白如墨其实一路都是跟着自己的,只怕自己路上那些小情绪都被他看在眼里了,顿时觉得极其丢面子,忍不住红着脸唾了一声。
“他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不要总逗他。”阜盍见来迟满脸通红,便适时插话进来,帮着来迟说了白如墨一句,言语之间的维护不言而喻。
白如墨何其精明的人,观一斑而窥全身,立马就兴趣盎然起来:“我说你们两个不会是……。”
“你想多了。”来迟皱眉,对于阜盍这般让人误会的暧昧态度极其不满,更是瞪了符合一眼,其中的埋怨很明显。
而阜盍只当是来迟害羞撒娇了,不过还是估计来迟面皮薄,顺势也扫了白如墨一眼,白如墨便知道这两人定是还在懵懵懂懂着,便也适可而止不打趣了。
 

 、探查

人自是熟悉的,眼前的情况也无需太多解释,见两人也吃饱了,白如墨开门见山对着阜盍道:“这次动静闹这么大,你可有什么打算?”
“大体的有了,但是细微之处还需要几天时间好好谋划,如今风声正紧,倒是适合趁乱而动”阜盍想了想,又指着来迟道:“你且帮我再照顾他几日,待我处理完了便接回去,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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