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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基督山伯爵]监禁-第59章

小说: [基督山伯爵]监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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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蒙因为这个晚上的众多发现而没有多想,可这并不代表阿尔瓦不会,尤其是在爱人之间,有些事情总是特别敏|感。“你赞美了那位小姐么?”他看着爱德蒙若有所思。

“当然,出于社交礼仪,你知道的。”爱德蒙的思绪仍旧在今天晚上维尔福夫人的异常上,他忍不住去想是不是那个直接没有见面的仇人看出了什么破绽。

阿尔瓦仔细地看着爱德蒙,这个男人额头光洁,眼睛深邃,这些年来的贵族生活让他通身带着一种莎士比亚式的优雅,挺得笔直的后背和宽阔的肩膀让他看上去极为可靠,在加上“基督山伯爵”的那么一大笔财产的名声在外,怎么看都是一位贵族小姐不容错过的选择。

也许是这么多年在意大利贵族圈的默许,也许是跟他们最亲密接触的人的同意,也许是凯瑟琳还在的时候他们被亲人承认的公开的关系,爱德蒙从根本上就是认为自己是“已婚”的,所以他才不会对年轻的小姐们有什么别的心思——当你伴侣的位子已经有人了,你还会对这个位子多做猜想么?

阿尔瓦跟爱德蒙的不同就在于他这么多年的“领袖”生涯让他习惯于什么事情都会从多个角度去想,尤其是对自己最不利的角度,而跟爱德蒙的关系显然就是阿尔瓦最不能容忍碰触的底线。

“那位小姐美么?”阿尔瓦抿起了唇,他当然知道爱德蒙是不会对不起他的,但是他就是不高兴,前几天见到梅塞苔丝之后的闷气显然被一同勾了起来,他的话里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不忿。

爱德蒙从自己的思绪里被拉了出来,之后马上就意识到了自家爱人的变化,他一下子就明白了阿尔瓦的想法,仗着只有他们两个人在房间里,爱德蒙把人拉到了自己怀里,“亲爱的你在想些什么啊,维尔福小姐可是比我小二十多岁!再说只是见个面,莫非你还以为维尔福夫人打算…”

他说到这儿一下子顿住了,显然他也明白了维尔福夫人的用意,“维尔福小姐不是已经订婚了么?!她的未婚夫我们都还见过的,就是那位弗兰兹。伊皮奈男爵。”

也许是因为今天晚上的疲惫,也许是因为刚刚的那些白兰地,阿尔瓦顺从地被拉到了爱德蒙的怀里,“哦,这些大概在‘基督山伯爵’的财力面前都不是问题,您大概也应当清楚,如果那位维尔福夫人是这样打算的,那么那位维尔福大法官应该也已经是同意的了。”

爱德蒙低低地笑了,带动胸腔的振动,他喜欢阿尔瓦为了自己吃醋的样子,这会让他觉得自己是被在乎着的,“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他的唇靠近阿尔瓦的耳朵,呼出的热气将对方的耳朵“染”成一片红色。他近乎贪婪地呼吸着阿尔瓦身上的味道,上帝知道他有多么想念这样的感觉。

阿尔瓦没有动,他也享受被爱德蒙拥抱的感觉,从那个绝望的地牢开始,这个男人的温度就像是烙在了他的灵魂上,代表着放心与安宁。

说不上是谁先开始的,两张唇碰到了一起,先是小心翼翼地碰触,之后像是不能忍受这样的轻忽而干脆贴到了一起。爱德蒙用自己的舌头将阿尔瓦拖进更深的漩涡之中,从遇到梅塞苔丝之后的不安的紧张他似乎都要在这里发泄出来。

“放松,我亲爱的。”爱德蒙的声音变重了,他在阿尔瓦的脖子上留下无数的印迹,就像是他今天在维尔福夫人身上见到的那样,借助着烛光,他的阿尔瓦身上的皮肤反射出莹|白的光。

“放开我。”阿尔瓦很快就因为这段时间的禁|欲要冲到高|潮,只是在到达那个点之前,他被坏心的爱人一把拉了下来,不给解脱。被情|欲和快|感双重夹击的阿尔瓦几乎要崩溃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他开口恳求。

爱德蒙一点也没有心软,他用跟自己下|身完全不同的粗|暴温柔地捞起阿尔瓦的左手手腕亲吻,他还记得那是阿尔瓦在伊夫堡中反抗得来的痕迹,“下次还跟不跟我闹脾气,嗯?”他喜欢看着阿尔瓦不受控制的样子,那让他觉得这个小狱卒已经完完全全被囚|禁在自己身边了。

“不闹了,不闹了…”阿尔瓦事实上已经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了,惩罚爱德蒙的靠近某种程度上何尝不是在惩罚他自己。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的爱德蒙满意地将自家爱人的呻|吟都吻了回去,解除了限制的两个人很快就一起到达了顶点。

“混蛋…”高|潮过后全身几乎都脱力了的阿尔瓦靠在爱德蒙的身上,沙哑的声音在爱德蒙的耳朵里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是调|情。

“我可是只对你一个人混蛋,我亲爱的。”还有什么比自己的爱人老老实实地躺在自己的怀里更让人感到舒心的呢,爱德蒙几乎是得意了,“从伊夫堡开始你不就知道了,我是个恶贯满盈的囚|犯,我的狱卒大人。”

阿尔瓦没好气地瞪了爱德蒙一眼,后者表示这样的“媚眼”完全没有杀伤力,疲惫了一晚上在加上刚刚酣畅淋漓的情|爱,阿尔瓦很快睡去。爱德蒙最后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决定暂时放弃对那些仇人们举动的深究,他还有阿尔瓦,他不是一个人。


、86·贝尔图乔的求助

第二天爱德蒙详详细细地将昨天晚上没来得及说的细节仔细讲给了阿尔瓦听,后者只是点头没有说话;爱德蒙的复仇中毕竟他才是主角;而且阿尔瓦也不认为他们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没过几天,阿尔瓦就迎来一个意料之中的客人。当时他们正在小客厅里听海蒂弹琴;一个仆人走了进来说是有位先生受了法里亚神父的委托来找基督山伯爵阁下,阿尔瓦清晰地感觉到爱德蒙的瞳孔因为听到了这个名字而收缩了。

“请他去会客厅吧;基督山伯爵阁下一会儿就到。”阿尔瓦拍了拍爱德蒙的小臂;之后给了仆人吩咐。海蒂早在仆人进来的时候就停止了琴声;听到阿尔瓦的吩咐,她直接行礼表示自己要去房间作画,已完成家庭教师布置的作业。阿尔瓦看着自己的这个养女,他一贯是极为满意海蒂的乖觉的,不过爱德蒙说的事情…他还要再想想。

出于对阿尔瓦的信任;爱德蒙同意了见这个拜访的人,并允许阿尔瓦先隐藏在帷幔的后面。因为他已经做过解释,借用了法里亚神父的名号,所以爱德蒙也能理解——要是阿尔瓦不在的话,法里亚神父的名字会是爱德蒙一定会见这个人的保障。

“就是您想要见我么?”等到他们准备好,仆人敲门推开,引着一个平民模样的人进来,他紧张地把一顶小圆帽死死地抓在手里,帽檐的部分已经被蹂|躏地不能看了。

“哦,基督山伯爵阁下,我请求您,请求您一定要相信我的话,赶紧去欧特伊村的别墅,地址是芳丹街二十八号,您一定要救救法里亚神父,我愿意付出所有,您一定要救救他!”说着,来人直接“噗通”跪在了爱德蒙的面前,哀求道。

“请您镇定一些,法里亚神父出了什么事么?为什么他会请求您来这里找我,您又是谁?”爱德蒙倒是平静,索性阿尔瓦已经给出了解释,他也就没有什么可值得慌乱的,不过这个人的反应倒是很有意思,阿尔瓦那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

帷幔后面的阿尔瓦突然有些不详的预感,他大概不知道,要是爱德蒙知道他是让贝尔图乔用花瓶砸了他的头的,他恐怕就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贝尔图乔做了一个科西嘉式的手势,他用大拇指在空中画了一个十字,之后做了一个简短的祷告,这才开口将那天晚上在欧特伊别墅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当然他说了自己是“被人买了命”才被强盗捉住,而法里亚神父又是如何来到他的身边的。为了让这位基督山伯爵尽快去营救,贝尔图乔特意加强渲染了“法里亚神父”是如何的舍生取义,是如何牺牲了自己为他换得了逃命的机会…

爱德蒙的脸越来越黑,他当然会吃惊于维尔福的恶贯满盈和贝尼代托的天生坏种,可是这些都不如他听到阿尔瓦对他自己做的一切而来的愤怒。

“贝尔图乔先生,我可以这样称呼您么?”爱德蒙深呼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请您放心,法里亚神父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是一定会去救他的,您在巴黎有住处么?”

“基督山伯爵阁下,您不用对我用敬语,”贝尔图乔恭敬地说,“只要您能把法里亚神父救出来,我愿意将我的命给您。”

爱德蒙的脸色好看了一些,不管是真是假,最起码阿尔瓦“救下”的这个人足够感恩。

“这样,我一会儿让管家带你去另一个地方,那是我在巴黎的另一个住处,在完成你的请求之前,我需要你在那间房子里暂时不要出来,当然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可以直接跟管家说…”

爱德蒙还没有说完,贝尔图乔就一连串地答应下来,科西嘉人有恩必报,他现在唯一的念想就是把自己的恩人救出来。

没一会儿,管家就被召唤过来了,简单地交代了一下贝尔图乔的安置,这个从意大利被爱德蒙带到巴黎的管家心领神会地带着忐忑地贝尔图乔走了。

“也许我们‘伟大的神父’愿意出来解释解释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此的崇高?!”管家带着贝尔图乔刚刚离开爱德蒙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带着些阴阳怪气。

“只是假的,我没让他砸实就顺势倒了下去,你知道的,我身上没有伤疤。”阿尔瓦第一次庆幸那天晚上的“一时心软”,要不然他今天说什么爱德蒙都不会信的。

看着少见的带着点讨好的阿尔瓦,爱德蒙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跟谁生气,他沉默了一会儿,脸上带着些光线折射不到的阴影。

“你知道的,我只是想要帮助你,我们总是在一起的。”阿尔瓦半蹲下来,握住爱德蒙的手,“就像当初在米兰的时候你跟我在一起一样,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你也早就没机会去选择独自复仇了!”说到最后,阿尔瓦的语气难免带着些强硬,他做“领袖”做惯了的,身上难免有一些匪气。

爱德蒙其实也知道自己的行为让阿尔瓦不安了,被排除在外的感觉并不好受。这就看出来当年意大利之行的好处了,那时的记忆还没褪色,爱德蒙记得那时候阿尔瓦的偏执和自己的担忧。

换位思考,他很快就明白自己也走进了误区,而不同于他当时的“强行干涉”,他的爱人显然走了另一条更为温和的路线。

“别担心,我亲爱的,我向你道歉。”爱德蒙拉住阿尔瓦的手,轻轻地摩擦着,“我向母亲发过誓的,我们一直在一起。”

至此,阿尔瓦的心总算是完全放了下来,爱德蒙自从开始复仇后就让他担心的偏执状态一直是阿尔瓦的隐忧——他恐惧于爱德蒙会在这个过程里迷失,最后除了仇恨忘了一切。不过好在爱德蒙及时调整了自己,阿尔瓦从来都相信爱德蒙的信用了,这个男人言出必行。

不大的房间里因为两位主人的相互谅解而愈加的温馨,阿尔瓦跟爱德蒙挤在了一张扶手椅里,两个人聊着聊着又说起了贝尔图乔。

“这么说,贝尼代托倒是天生的邪恶?”爱德蒙皱眉。

“是啊,想想看吧,当他决定烧死自己的养母的时候,他才仅仅是十二岁,十二岁!”阿尔瓦说起这件事也觉得难以置信,但是怎么想贝尔图乔也没有说谎话的必要。

爱德蒙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突兀地说了一句话,“大概这就是维尔福的原罪吧…想想看他的那个小儿子,再想想贝尼代托…”他说着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猛得拔高了声音,“哦,我的上帝啊!贝尼代托!维尔福夫人!那天回来我请戏院的经理调查过的,那天除了阿尔贝,他还邀请了贝尼代托一起去看戏的,可是贝尼代托迟到了!”

“维尔福夫人的情人?是贝尼代托?!”饶是阿尔瓦早就对贝尼代托的品行不抱有任何的希望,他还是被这个公开的“乱伦”震惊了,“上帝啊!上帝啊!!!”他的手有些颤抖地不停在胸前画着十字,如果爱德蒙的推测是真的的话,他几乎能看到慈悲的上帝悲哀地注视着这一切,而这所有的罪恶都起源于维尔福本人的罪孽。

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这是这一次,爱德蒙和阿尔瓦都感觉到了一种沉重地来自命运的不可抗争的力量。

良久,阿尔瓦才有些沙哑地开口,“爱德蒙,上帝都是公平的,该来来,该去去,没有什么可以侥幸逃脱。”

“是的,法里亚神父早就对我说过的,在我向他抱怨上帝不公的时候…”爱德蒙若有所思,“在伊夫堡的时候,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对于上帝有些怀疑,不过后来我遇到了你,”他说起这个稍微有些不好意思,“当然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事实上在我们成功地躲过了海浪活着躺在沙滩上的时候我就已经完全相信了他的存在,对于你的经历,我多少有些恐惧,不是恐惧于你的来历我亲爱的,”爱德蒙解释,“我只是担心也许有那么一天,你会被收回这样的一份恩赐,那于我而言根本无法忍受。”

阿尔瓦把头放在爱德蒙的膝上,像是很久以前他在凯瑟琳身边的时候,“我不会的,我向上帝发誓。”

爱德蒙没说话,他只是静静地感觉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就这样压在自己的腿上,那是一种来自生命的甜蜜负担。房间里面这一次的宁谧像是真正甜蜜的融合,抛弃了彼此的偏执,终究他们将对方囚|禁在彼此的身边,心甘情愿。

“明天我们一起去欧特伊别墅看看吧,你应该已经把它买下来了吧?在谁的名下?”爱德蒙过了好久才开口,既然他已经转变了思路,那么索性就直接让阿尔瓦参与进来。

“莱茵,那会是莱茵家的财产,”阿尔瓦的声音里满是狡黠,“我们的‘贝尼代托。莱茵’先生总归是要看见些莱茵家的产业的,一份来自于他的监护人的赠与想必会让他满意,你觉得建议他在那里举办第一次宴会怎么样?请些朋友?”

“这真是个相当不错的提议,”爱德蒙心领神会,“作为他的‘朋友’,我们有必要帮他多邀请些客人,毕竟第一次宴会人少了是十分失礼的。”

两个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87·莫尔塞夫伯爵夫人

贝尼代托第二天就得知了一个“好消息”;爱德蒙在早餐桌上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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