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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基督山伯爵]监禁-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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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海蒂在一片混乱中自己远远地离开就是一件很自然的事了,而当她终于到达了一个角落,没一会儿一个比她高一些的身影就很快靠近了,“基督山伯爵小姐?”来人的声音很低,但是能听出来话语里的激动。

海蒂轻轻地点了点头,压住自己的飞快的心跳,“莫尔塞夫子爵阁下?”

来人正是阿尔贝,不同于海蒂面具的妖娆,阿尔贝脸上的面具只是简单的白色,不过在眼睛的边缘用纯色的黑重重地勾勒了出来,他的手中拿着一只玫瑰,“送给您。”

能看得出来,从这样拥挤的环境中保有一朵玫瑰的完整是多么的不容易,海蒂有些愣神,她下意识地接了过来,然后硬起了心肠,“我还以为您今天不来了呢?”

“怎么会,为了您的召唤,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阿尔贝激动地说,想起自己得到的信笺他就开心得不能自已,虽然在第一时间他也是曾经怀疑过真假的,不过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阿尔贝都会来尝试的。

“您可真会说话。”海蒂的嘴唇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要知道,这可不合规矩。”

阿尔贝简直要被她迷死了,“哪里有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向上帝发誓,今天的事情我将永远保持沉默,即便是我的父亲母亲我都不会透露。”阿尔贝明白未婚的男女这样的幽会显然不是那么合适,不过没关系,他是不会允许有人破坏海蒂的名声的,即便那个人是他自己。

两人窃窃低语,交换一些自己的看法。

一开始,海蒂确实是存了迎合阿尔贝的心思的,不过聊着聊着海蒂慢慢发现她跟阿尔贝在很多事情上的看法惊人的一致,似乎这个她仇人的儿子像是成长在干净至极的环境中,他的父亲英勇,母亲温柔,父母感情融洽,他敬爱他的父母,期待成为他们的骄傲。

听着听着,海蒂有些恍惚,她第一次质疑自己的决定是不是正确——明明父亲已经答应了她要帮她复仇的,但是在知道了阿尔贝身份的一瞬间她还是心动了,她决定要利用这个年轻人对自己的感情,向她的仇人靠近。

慢慢地,海蒂多少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些不对,不管怎么说,阿尔贝都是无辜的,不是他唆使那个人背叛了她的父亲,也不是他造成了她和母亲的颠沛流离。可是当她听到阿尔贝那样单纯的对答的时候她又感到由衷的愤怒——这样的纯真是建立在牺牲了她们一家的基础之上的,要是他的父亲不背叛自己的父亲,他们一家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地位,而她自己,也仍旧会是希腊的公主。

想到这儿,海蒂把自己刚刚的心软死死地压了下去,即便是利用,她也不会后悔。


、78·回到巴黎

“海蒂;你在想什么?”从佛罗伦萨回来,阿尔瓦就发现他们的这个女儿似乎多了些心事。

“没什么。”海蒂低下头用手拨动桌子上的花;狂欢节那天她跟阿尔贝的碰面最后是在一种极端的混乱中结束的。

跟丢了小姐的玛丽几乎是惊慌失措地找到了爱德蒙和阿尔瓦;可是面对汹涌的人群;他们除了责怪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另一边的海蒂跟阿尔贝之间的交谈渐入佳境;无论海蒂原本抱着什么样的心思,跟阿尔贝在一起聊天都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尤其是面对着自己的心上人,阿尔贝根本就是全心全意地在意着海蒂的态度——但凡有人将你无时无刻不放在心上都是一件即为愉快的事情。

所以等他们注意到人群有些过于狂热的时候已经有点来不及了,阿尔贝当机立断,他直接拉住了海蒂的手带着她在佛罗伦萨的大街小巷中穿行;海蒂至今还记得那晚明亮的月光,也记得手心里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

最后两个人必然地迷路了,阿尔贝相当歉意地挠了挠头,海蒂倒也没有怪他,当时的那个状况,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比较让她吃惊的是阿尔贝后面的选择,他居然直接询问了一个路边的吉普赛人!

海蒂是知道吉普赛人在意大利人和法国人眼中的地位的,他们大部分被视为小偷和强盗,即便是再美丽的吉普赛姑娘,在他们的眼中也不过是嫖资比她们的同伴相对贵一些的妓|女罢了。

可是阿尔贝,一个法国的贵族,在这样的一个夜晚,竟然愿意很温和地寻求一个吉普赛人的帮助,这在海蒂的眼里异常复杂。

海蒂是一个希腊人,她曾经是做过奴隶的,所以她才明白平等和无差别的可贵。

不过当这样让她认可的品质都出现在阿尔贝身上的时候,海蒂只是更加混乱了,似乎有些东西正在不受控制地走向一个她不愿意看到的方向。

“海蒂,你还好么?”回过神,海蒂看到的是阿尔瓦担心的眼。

那天阿尔贝几经周折还是在爱德蒙和阿尔瓦发现之前将海蒂送了回去,所以他们也只以为他们的养女是被人群冲散了之后受了惊吓,无论是爱德蒙还是阿尔瓦谁都没有想到,他们的女儿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开始她自己的复仇了。

回到罗马没多久阿尔瓦就收到了路易十九的信,法王最近有点烦,西班牙有些蠢蠢欲动,他需要阿尔瓦和爱德蒙在另一个方面的建议。鉴于爱德蒙自己本来也是要去巴黎的,这次干脆就打算全家都在巴黎过整整一年了。

所以当维尔福夫人来告辞的时候彻底扑了个空,好在管家认得这位夫人是主人家的朋友,将他们在巴黎的地址抄给了她,不然维尔福夫人恐怕也不会在之后那样轻易地找到爱德蒙他们。

爱德蒙和阿尔瓦带着海蒂离开了,贝尼代托、阿尔贝和弗兰兹却没有。

不说阿尔贝仿佛梦幻一般的傻笑,弗兰兹将自己的郁闷全部在罗马释放了出来,作为一名贵族,他是明白自己的婚姻是没可能改变的,只是在结婚之前,他还是想要自由的。

三个年轻人中最快乐的还不是阿尔贝,跟爱德蒙打了个招呼就留下来的贝尼代托在坚持不懈的努力之下终于成了维尔福夫人的入幕之宾。

罗马的小旅馆、维尔福在罗马的家、还有贝尼代托临时租住的地方…这个年轻的小伙子点燃了维尔福夫人那颗不甘寂寞的心。不夸张地说,现在在维尔福夫人的心里,除了她的小爱德华就是这位莱茵先生最是她的心头肉了,至于维尔福本人,每当她想起来的时候也只是更深的颤栗。

有时候维尔福夫人也会想自己会不会后悔,可是每次看到贝尼代托英俊的面容和强健的体魄,等待着这位年轻夫人的,都是又一轮的沦陷。

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倒是死死地瞒住了心不在焉的阿尔贝和郁闷的弗兰兹,可是却没有骗过邓格拉斯夫人。

不过这种给维尔福戴绿帽子的事情邓格拉斯夫人是不会说的,就算是他们两人年轻的时候曾经有过私情那又怎么样呢?最后她嫁给了邓格拉斯,而他娶了另一个女人。

就这样,等到维尔福夫人和邓格拉斯夫人启程打算回巴黎的时候,她跟贝尼代托已经难舍难分了。不过让她感到高兴的是,她的小情人答应在她回去后不久就也启程去巴黎跟她团聚。“只要您不离开我,我是永远不会离开您的,我亲爱的爱洛伊丝,”在马车上维尔福夫人似乎还能感觉到温柔的情人的呼吸,“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将我的心掏出来献给您。”

“哦,我不需要您的心,”维尔福夫人记得自己这样回答,“只要您能永远记得有这样的一位夫人在等待着您就好了,上帝知道我相信您就如同相信我自己。”

邓格拉斯夫人有些不屑地撇撇嘴,看维尔福夫人一脸的梦幻就知道这个没有经验的女人已经彻底陷进去了,她是见过那个莱茵先生的,那双眼睛…那双眼睛的深处满满的全是野心。

一路无话,在陆陆续续一个月后,贝尼代托、阿尔贝和弗兰兹也回到了巴黎,跟路易十九结束了会面的阿尔瓦使劲捏了捏身边爱德蒙的手,人终于都到齐了。

“这是我家的纹章,”回到巴黎没多久,阿尔贝就正式像爱德蒙发出了邀请,而且是以莫尔塞夫伯爵夫妇的名义,理由是感激他对他们唯一继承人的帮助,收到了邀请的爱德蒙最终没能说服自家的爱人,只好带着阿尔瓦一起赴约,“这旁边是一面盾牌,上面有红色直线和银色塔楼的,那是我母亲的家族。”

阿尔贝对于基督山伯爵的招待已经不能说是热情了,更像是在献殷勤,“从我母亲那边说,我应该算是西班牙人,不过我父亲这一支就是法国人了。”

阿尔瓦撇了撇嘴,莫尔塞夫伯爵夫妇的底细他是再清楚不过了,想到当初不过是小渔村中的普通渔女和渔夫现在明明晃晃地将“他们家族的纹章”挂了出来他就相当不屑。

“哦,这些纹章已经很好的说明了您父亲的身份,”爱德蒙怎么会不知道阿尔瓦在想些什么,爱人的这些想法很好的松弛了他一会要同时见到仇人和前未婚妻的神经,“据说凡事曾武装去过朝圣地的人,在他们的武器上都会有一个十字架或者是候鸟。由此看来,您的祖先中应当是有人参加过十字军的,那可算是相当漫长的历史了。”

自己的家族历史被基督山伯爵肯定似乎对于阿尔贝而言有绝对不一般的意义,他的眼睛几乎向外发着光,声音也愈加的自豪,“是的,我的父母是罗旺斯和西班牙两地的贵族,父亲的书房倒是有本族谱,上面应当记录着您所说的那位祖先,不过我总是不耐烦去翻它。”

很快,阿尔贝就带着爱德蒙和阿尔瓦走进了一条挂满了画像的走廊,阿尔贝一边走一边介绍两边的画像分别是他的那些祖先。

其中有两幅画像引起了阿尔瓦的注意,“那位就应该是您的父亲了吧?”阿尔瓦站住了,看着面前的一幅画像询问。画像里是一个年龄在三十五到三十八岁中间的男人,他穿着一套军官的制服,官衔上的金银双重肩章说明了他的身份,在他的左胸挂着一枚查理三世的大十字勋章。

“那是家父,”注意到阿尔瓦的目光在画像中的的勋章附近游曳,阿尔贝主动说,“我父亲层参加过希腊的战争并取得了极大的功绩。”

“那么这位就应当是你的母亲了?”爱德蒙的声音很轻,视线落在旁边一间打开的房间的墙上。

“哦,那是我的‘秘密基地’。”阿尔贝开了个小玩笑,引着爱德蒙和阿尔瓦干脆走了进去,跟外面充满了历史厚重感的家族长廊不一样,这个小房间显而易见是年轻人收集自己的小东西的地方。刚刚爱德蒙看到的,就是因为房门大敞而露出的挂在墙上的一面肖像。

阿尔瓦看到爱德蒙站在那幅肖像面前,整个人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苍白,他压下心中涌起的妒忌,其实他明白的,画中人的装束只是让爱德蒙想起了自己的老父亲。

“我不知道您还收集了这样的一位美人,”阿尔瓦故意用上了调笑的口吻,像是在责怪阿尔贝将自己的情人画像藏了起来,“不过我还真是不知道,您居然喜欢上了一位渔家女?!”

“您这可就说错了,”阿尔贝急急忙忙地解释,因为急切,他的脸都红了,“这是我的母亲,不过那是七八年之前画的了。如您所见,父亲虽然在军事理论方面颇有建树,可是在艺术方面绝对是以前不通,这幅画还是母亲在他出门的时候画下来的,无疑是出自她的想象。不过父亲对这幅画的感官很是不好,以至于我也只能偷偷将它收藏在这里。”

阿尔瓦在一旁牵扯了阿尔贝全部的注意力,以使得爱德蒙可以收拾自己的心情,他像是第一次认识画里的人一样仔细地观察——微黑的皮肤,长长的睫毛,熟悉的眼睛。曾经爱德蒙作为熟悉的迦泰罗尼亚渔家女的服装,背景干脆就是海边的小渔村。

那是梅塞苔丝,曾经属于他的前未婚妻的梅塞苔丝。


、79·莫尔塞夫伯爵夫妇

留给爱德蒙收拾心情的时间没有很多,阿尔瓦已经引着阿尔贝将房间中的东西都看完了。

“父亲大概在等您了;”阿尔贝因为跟阿尔瓦的交谈而涨红了脸;显然他没有想到这位子爵对于古董和艺术的认识如此丰富。

“哦,是的。”爱德蒙的脸色已经回复了正常,他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很抱歉我被这幅画迷住了,要知道我的一位曾经的好朋友也是穿过这样类似的衣服的。”

阿尔贝显然对这个意料之外的话题很感兴趣;只可惜他刚刚打算提问就听到了敲门声。接着仆人走了进来;说是约定好的时间已经过了,伯爵阁下派他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别的需要。

爱德蒙歉意地摆了摆手,阿尔贝转身对仆人交代他们马上就到。

趁着这样一个间隙,阿尔瓦扔给爱德蒙一个询问的眼神;后者用自己的手背轻轻贴了贴对方的;示意自己已经没事了。

阿尔瓦撇了撇嘴,在他看来,为不论是弗尔南多还是梅塞苔丝中的任何一个人伤神都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等他们再次回到走廊前行没一会儿,一闪侧门打开了,房子的主人,莫尔塞夫伯爵居然亲自迎了出来。

“欢迎您的到来,”这个看上去足足有五十岁的男人开口,他的头发剪得很短,虽然胡须和眉毛还是黑色的,但是头发去已经全白了,“伯爵夫人还在梳妆,还请您们体谅一位母亲对于自己儿子的救命恩人的重视。”

“这没什么,”爱德蒙果然像他刚刚说的一样已经完全调整好了,现在他正向前快走几步准备跟男主人握手,“谁不会遇上些麻烦呢?您实在是太客气了。”

两双同样经历过沧桑的手稳稳地握到一起,阿尔瓦看了看外表上完完全全就是一位老人的莫尔塞夫伯爵,在看了看同样留着短发,修饰得精致地胡子的神采奕奕地自家爱人,突然想起似乎这位莫尔塞夫伯爵今年只是应该四十岁出头的,说起来也不过比爱德蒙大三五岁罢了,可是看看他们现在的样子,啧啧,绝对是一代人的差距。

爱德蒙很快将阿尔瓦介绍给了莫尔塞夫伯爵,关于阿尔瓦的身份,爱德蒙是这样说的,“这是我最亲密的一位朋友,他的母亲也是将我当作了儿子的,因为我们也都算是孑然一身了,时常也就相互照顾着。”

这些话本身是没什么问题的,有些不愿意结婚的地位足够的贵族不是没有跟朋友们时常小住的,所以莫尔塞夫伯爵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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