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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红楼之穿成皇帝-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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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脸色大变,“你怎么能这么说?好歹是一家人!”

林璧冷笑道,“二舅母,我姑苏林家从没有过薛家这样欺男霸女的好亲戚,恕外甥无礼问一句,不知是哪门子的一家人?”就冲薛蟠看他那不堪的眼神,搁以前弄死不嫌过分,打量他现在好拿捏呢。

林璧身边照旧是碧荷,低着头乖巧知礼的模样;王夫人爱讲究排场,身边丫头婆子带了七八个,耳朵支棱的长长的,不时看林璧两眼。

王夫人语塞,勉强道,“放肆,目无尊长的小子。”转身急匆匆走了。

林璧掸了掸袖子,向王夫人走的方向大声道:“二舅母好走。”

林璧心里膈应,也不想去贾宝玉那找不痛快了,转头正想往回走,便看见旁边拐角有秋香色的裙摆露出一截,暗叹这群姑娘也不躲好,摇摇头走了。

林璧走老远后,拐角才出来几个姑娘,林黛玉帕子拧的紧紧的,表情委屈;探春竭力装着什么都没看见,那时她嫡母,是她前程的保障;迎春往日古井般的眼睛闪过复杂的光芒,嚅嚅不言;只有惜春年纪小,素来不喜薛家做派,冷冷道,“薛家能得伯娘如此维护,当真好福气。”薛蟠是什么人?在金陵打杀了人跑来京里避难的,王夫人为她外甥抱屈,为何不想想人家为什么无缘无故打了他!让她听了就觉得污耳。

探春忙捏捏她袖子,惜春气愤道,“你不敢说,我可不怕她,好好的府邸弄的乌烟瘴气,连个落脚地都没了。”说罢转身走了。

探春尴尬,“死妹妹年纪小胡说,林姐姐别放在心上。”

林黛玉勉强笑了笑,“没妨碍,哥哥既然回来了,那我该家去了。”与两人道了别,带着丫头嬷嬷回了逸兴居。

迎春不敢说话,生怕一开口泄露自己情绪,她方才的注意一大半放在林璧身上,心还在腔里砰砰跳。

***

白嬷嬷不光是个医婆,她曾是仁寿太后身边贴身侍女,是萧子虞特意送与红楼梦中玻璃心肝林妹妹的,除帮她调理身体外还能行教导之事,好让她看清世事。因为她身份高,又能压住贾宝玉,所以林璧让她一刻不离林黛玉左右,恐贾宝玉放肆,林黛玉待白嬷嬷也极为尊重。

白嬷嬷见林黛玉情绪不佳,叫丫鬟们远远跟着,安慰道,“姑娘放心,咱们大爷吃不了亏。”

林黛玉对惜春的话深觉赞同,恨不得立刻离了贾家门第,薛姨妈在京城的宅子没修缮好,可是她家房子干干净净的,何苦寄人篱下。

“嬷嬷,你说,哥哥为什么不愿意回家住呢?”

白嬷嬷叹气,她是过来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这话不好对姑娘说。便道:“总归大爷不会害了姑娘,姑娘担心什么呢。”

林黛玉抚着鬓边青丝,觉得自己太过蠢笨,时刻得需要父兄相护,半点用处没有,“哥哥心里有事儿,可从不与我说,父亲也不说,我,我什么都不会……”

姑娘真是玻璃心肝儿,白嬷嬷打点起一脸笑意,“那是他们爷们儿的事,姑娘只要把自个身子养好,看看书、习习字,这才是闺阁女孩该干的事呢。”

林黛玉还是愁闷,“宝姐姐和探妹妹就很厉害,她们什么都懂。”

“好姑娘,您可不能这么比。”白嬷嬷笑了,“宝姑娘家道中落,父亲亡故,兄长不器;探姑娘没有依靠,只能奉承老祖宗和嫡母,她们是不得不为。姑娘您有父兄相护,何须理会这些腌臜事。”

林黛玉想了想,“嬷嬷说的是,只要父亲兄长安好,我实在不该抱怨什么。”

白嬷嬷连连笑着点头。

林黛玉刚走进院,就看见林璧站在一棵树下扭头冲她笑呢,忍不住笑道,“往常看书总不懂,今儿个可算是知道回眸一笑百媚生什么意思了。”

林璧待林黛玉走近了,笑着敲了一下她的头,又把手里的粉红茶花给她簪上,“妹妹了不得,竟学会调戏亲兄了。”

林黛玉轻咬贝齿,右手扶着鬓边笑道,“好看不?”

“好看,十八学士配我家才高八斗的妹妹,再好看不过了。”

碧荷碧树指挥婆子们把两盆十八学士往墙根阴处放好,一树粉色一树白色,已郁郁葱葱开了十几朵花,十分喜人。林黛玉看着喜欢,“好漂亮的山茶,哥哥送我的吗?”

林璧道,“不送与你难道是送给雪雁的吗?笨蛋丫头。”

林黛玉眨眨眼,“不年不节的,做什么送花呢,可有什么典故?”

“好小心眼的丫头,我送你东西什么时候讲究过年节了?”林璧好笑。

林黛玉背过手,很娇憨的样子,“反正我不管,不说出个一二三来不收,立马叫人抬出去,谁叫我是笨蛋丫头呢。”

林璧想了想,笑道,“若说典故没有,不过我想着了个好笑的笑话或可博妹妹一笑。”见林黛玉抬眸,接着道,“说是有个人说十八学士,一株树一株上共开十八朵花,朵朵颜色不同,红的就是全红,紫的便是全紫,决无半分混杂。而且十八朵花形状朵朵不同,各有各的妙处,开时齐开,谢时齐谢。”林黛玉连呼骗人,“十八学士哪里是这样的!”

林璧道,“你且听我说。”林黛玉才安静下来,林璧继续道,“有一种茶花,他比十八学士少一种颜色,或者颜色斑驳不纯,开出的花有大有小,它处处东施效颦,学那十八学士,却总是不像,那不是个半瓶醋的酸丁麼?因此它叫做『落第秀才』。”

这话逗笑了满院子人,林黛玉笑道,“哪有如此刻薄的人,连花都埋汰,哥哥从哪里听来的?”

林璧顿了顿,“忘了谁说了,或许世上真有这样的十八学士也未可说,总不是空穴来风吧。”

林黛玉不禁心生向往,“若真有这样的花,就算是‘落第秀才’,我也愿意看的。”

林璧忍不住哈哈大笑,“原来妹妹喜欢落第秀才,可惜我不成了。”

林黛玉捂脸,跺了跺脚跑进屋子,“哥哥不是好人。”

林璧笑着看林黛玉跑远了,方问白嬷嬷,“姑娘从哪来?”

白嬷嬷恭敬道,“大爷,姑娘与三位贾姑娘从探姑娘处回来,来时碰上大爷与王夫人……”

林璧摆摆手示意知道了,并不问林黛玉那时的反应,“听见就听见罢,也该知道这些事了,有劳嬷嬷教导。”既然要在贾府生活,太单纯会吃亏的,他护的再严密也总有护不着的地方。

“是老奴的本分。”

林璧看了一会那满树怒放的山茶花,便回了书房。

雪雁年纪小,林黛玉喜欢她,满院子人都让着,蹦蹦跳跳围着山茶花转,“那这到底是不是十八学士呀?我看来看去满树都只有一个颜色。”

碧荷白眼一翻,“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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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阿靖来补个人品,咳咳


 第 54 章

听得贾府要撂开手,薛姨妈狠狠哭了一场。谁让他好死不死撞上了圣人;去半条命算好的了;但薛姨妈不服;难道她宝贝儿子被白打了?

薛宝钗闻圣人也在场后;顿时万念俱灰;什么念头都散了个干净。她不指望靠着亲兄飞黄腾达,亲兄却断她前程!可恨青云路断;好风无期。

这一日薛家迎来了一位贵客;唯一的男丁还在床上躺着;薛姨妈只好亲自接待。

来人是五皇子萧子昱的长史;五皇子府本与薛家没有干系;却在此时来访,让薛姨妈惊诧。五皇子这是要笼络薛家;磋磨皇上呢,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薛姨妈脸色发青,已是六神无主了。

长史温文尔雅,颇有五皇子之温雅风度,见薛姨妈脸色不好,体贴道,“薛夫人没事吧?”

薛姨妈回过神来,勉强道,“民妇没事,只是有些疲累了。”

那长史忙道,“既如此,薛夫人自去歇息吧,小人受五皇子之命,看看薛公子无事就走。”

薛姨妈不敢失礼,还是陪着长史看了薛蟠伤势,又说了会话长史才走了,留下了一堆珍贵药材。

薛姨妈是最没主心骨的人,当晚便跟薛宝钗说了这事。薛宝钗想了许久得失,终于道,“妈,咱们家现在这光景谁都能踩一脚,舅舅又不能来给咱们撑腰,哥哥的没准以后会受更大的委屈。”

薛姨妈泣道,“你父亲去得早,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受人冷落……”

母女两个抱着哭了一会,薛宝钗擦了泪,道,“与其受欺负,不如咱们就赌一把,五皇子人中龙凤,必能给咱家讨个公道。”

薛姨妈迟疑,“可是圣上年轻力壮……若败了,那可是要诛九族的呀!”

薛宝钗笑道,“谁家背地里没点子见不得人?法不责众,圣人也得诛得过来呢。只要咱们不说,五皇子不说,谁知道?妈妈放心罢,不过是以后能多一条路走,就连姨妈家里,也没和甄家断了来往。”

说的也是,朝野上下有几个纯臣?圣人登基以来就雷厉风行了一回,还不是在太上皇命令下把朝臣从天牢里放出来了?都说五皇子温文尔雅,在朝中最受赞誉,太上皇还在呢,也并不是没机会。

于是这么一来二去,薛家和五皇子府就勾搭上了。与此同时,王夫人打上了薛宝钗的主意,在她看来,娶妻当娶贤,薛宝钗是最端庄的淑女,与王夫人在年轻时候极像,选秀的事告吹之后,便重新和薛姨妈提起这事。薛宝钗记起贾宝玉素来温柔体贴,嫁给他又是正室夫人,也默许了这门亲事。她曾经想过嫁与五皇子的可能,先不说五皇子的意思,她家地位不高,就算进了五皇子府也只有做侍妾的命。五皇子说不准结果如何,万一事情败露还能求贾家庇佑,不如就惜取眼前人罢。薛宝钗打得一手好算盘,不肯一条路走到黑,普通男儿也及不上。

***

薛家既成五皇子的人,并不是没有条件的,薛姨妈想要重新稳固薛家皇商的地位有些难,想为薛蟠报仇的事被五皇子一口揽下了。他当然不会自己出手暴露与薛家的关系,也用不着亲自动手——堂堂五皇子,手下供他驱使的人都了去了。

皇上没有刻意掩饰孟怒进了禁军大营的事,十分容易便查出他在直隶京营驻地操练,等闲不出军营。皇上日理万机,能稍加提拔已是大幸,没有整天盯着一个平民的道理,做个手脚对五皇子来说实在太容易了。至于双鱼楼里的孟恕,那就更简单了,无论双鱼楼东家是谁,也不会特地满城找一个失踪的账房先生吧?

这一日,一个急匆匆戴着灰扑扑头的壮汉子闷头就闯进了双鱼楼,店小二是个圆滑的,也没皱眉头,笑呵呵拦在门口问道,“这位大哥,您吃饭还是找人啊?”

壮汉一把抹去额上的汗抹在褂子角上,赤眉急眼道,“俺,俺来找孟大兄弟有急事儿,俺听说他在东大街最高的楼里头干活,你知道他不?”

店小二笑道,“您要找的人是不是白白净净,叫孟恕的?”

壮汉忙忙点头,“就,就是,他家不好啦!你快点叫我进去!”说着就要往里闯。

店小二依旧拦着,笑道,“大哥使不得,楼里都是些老爷,咱们冲撞了不好,”他将壮汉拉扯出门外,“您先等着,我马上给您叫孟先生来。”

壮汉看了看自己的旧草鞋和沾着泥巴的裤腿,乖乖站了墙角等,不住地催店小二快点。

店小二也不含糊,没计较壮汉无礼,很快喊了孟恕出来,孟恕向店小二道了谢,并说回头请小二吃饭,店小二笑应了。孟恕走出门来,认出外头人是京外同村的刘山,自己将弟妹托付给了他家的,看他如此着急,难道是弟妹出事了?

刘山看见孟恕,急忙拥上来,“孟大兄弟,小安两个不见啦!”

孟恕大吃一惊,“你说什么?好好的人怎么能不见?”

乡下孩子野,每天上山下河的乱跑大人们也不会多加管束。今日孟安孟息两个随一群孩子摸鱼玩,被几个外乡人抓走了,一群孩子打不过人家,只好回村里找大人,待刘山领着一群人追到河边,人早已不在了。

孟恕十分悔恨,自家在京里没有房屋,双鱼楼也不许家眷同住才把弟妹留在村里,谁知没几天就出了这种事!到底是人贩子拐走的还是有人蓄谋不得而知,孟恕只能先报官再说了。

孟恕慌里慌张跟掌柜告了假,急匆匆地连路都不看就冲出门去,谁知竟一不小心撞在别人身上,得亏那人下盘功夫好,两人才没一齐倒在地上。

“对不住,对不住。”孟恕忙道歉,脚步不停又要往外冲,却不料前头还有一个壮汉,若非一只手拦住自己,孟恕差点又撞上去。

“呵,”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暖暖的气息拂着孟恕的脖颈,让他微红了耳朵。孟恕想要挣脱那人禁锢自己的手,却怕造次惹怒他,只好道,“谢谢公子,不知可否先放开我?”

那人紧了紧手臂,才放开手,然后“哗”地将手里折扇展开轻摇,“可千万别冒失了,幸亏你今日遇见的是我,若换了旁人,非给你好果子吃。”话音温柔,隐隐带着担忧之意。

孟恕心里正着急弟妹安危,听得有人关心他,胸腹中便是一暖。抬头看时,那人修眉俊眼,薄唇带笑,月白锦衫,竟是一个翩翩的绝世佳公子,不自觉红了脸,“谢谢公子。”

那人一笑,“你似乎遇见了什么难事,不知在下是否能帮得上忙?”他微微一顿,用扇柄轻敲自己额头,又道,“是我唐突了。不知为何,你我虽是初见,我却恍惚与你相识已久呢,因此你万万不要怪我孟浪。”

眼前人太过温柔,实在是生平仅见,孟恕活了二十年,从没不知所措到连话也不知该怎么说了,“不,不,公子客气了,我没有责怪公子的意思。”他连连摆手,猛然意识到自己动作太过傻气,赶紧放下手来,却连哪摆都不知了,只得捏着衣角低下头去。

“我在家里排行第五,你便呼我小五吧。”小五拉着孟恕的袖子在大堂找了偏僻处坐下,叫小二上茶来,“你现在神思不属,实在不适合出门,先喝杯茶水压压吧。”

孟恕沸腾的心奇迹般地就安静下来了,但他并不想再等一刻,“谢谢五公子,我有急事,不能耽搁,我心领公子好意。”

“唉……好吧。”小五十分遗憾的样子,却不再勉强他。

孟恕松了口气,行了一礼转身走了。

和刘山一同去了衙门告官,刘贺与孟恕也算认识了,很快派了衙役去小刘村探寻,叫孟恕先回家等消息。京城人生地不熟,孟恕半点法子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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