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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红楼之穿成皇帝-第30章

小说: 红楼之穿成皇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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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他刚才昏了头,孟恕冲上来抱住他的时候似乎被他肘伤了。

孟恕苦笑一声,拂开了他的手,“没事儿,咱们回吧,摊子上的东西还没收拾,别介再被人捡走了。”刚才差点被人当做那种人,孟恕对此事尤其敏感,生怕别人以为他有断袖的癖好。

孟怒不自然地收回手,两人朝摊位的方向走去。还没走几步,便听后头有人在喊,“两位留步。”

孟恕转过头,却是个面白微胖的中年人,穿着一身万字不到头的褐色锦衣,未语先笑,“两位等一下。”

“大叔,你是喊我们吗?”孟恕疑惑道。他们无亲无故的,在京城根本没认识几个人。

中年人微笑点头,“我是这家客栈的掌柜,我姓陈,能借一步说话吗?”

孟恕迟疑道,“我们还有事。”

陈掌柜道,“借用不了你们太长时间,我没有恶意,只是东家有吩咐……”

孟恕因为识得几个字,留在双鱼楼作了账房先生,孟怒被一辆马车不知接到了何处去。人生瞬息万变,有的人瞬间能从云端坠落到地狱,有的人机缘巧合能飞跃龙门,千古不变唯有中空皓月,山间清风,世人共赏之。

安府是当今赐的宅子,距皇宫只有两条街的距离,原本的主人是一位国公,因重罪抄了家,宅子就被户部收了,而后被皇上赐给了他。

林璧随安胥到安府的时候,恨不得掉转过头回去。

“臭小子,你那是什么眼神,尊师重道随着吃食拉出去啦!”孟燃魂看见林璧就来气。

林璧轻咳一声,“师父,您老人家不是去长白山了么?怎么回来的那么快?”

“哼!不肖徒弟,你是不是恨不得我死在那里回不来才好啊?”孟燃魂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看着林璧。

“徒儿不敢。”

孟燃魂手里一把黑子瞬间飞了出去,直取林璧周身大穴,林璧早有准备,也不知是如何动的,只朝右边走了两步就脱离了棋子的包围。

孟燃魂一股邪火,直接跳起来与林璧对打,一开始林璧还能游刃有余,后来左支右绌,渐渐力有不怠,仍不肯认输。

“老夫最瞧不起你这半死不活的样!回了趟扬州就怂了?蠢材,老夫要把你逐出师门!”

“师父息怒。”林璧半天嘴里只挤出来一句话。

“息怒个屁!”

孟燃魂额头青筋骤起。从林璧成了孟燃魂徒弟起,何时这么逆来顺受、你骂他就接着过!跟安胥一个调调,恼人的很,本以为过阵子就好了,谁知他逛了一圈回来还是这样,欠揍!

安胥换了身衣裳出来,他家书房里的东西已经毁了个七七八八了,除了孟燃魂最宝贝的棋盘没动。他找了张还算完好的椅子坐下来,“孟老先生累了吧?要不要喝杯水润润嗓子?”

林璧忙去叫人沏茶来——屋里的汝窑白瓷茶具早成了一地碎片。

“老夫这辈子欠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的……”孟燃魂嘟囔着,继续摆弄他的棋盘,“过来,陪我下一盘。”

林璧只好坐过去,随手拈起一颗白子放上,棋局上大片黑子已将寥寥白子包围起来,白子眼看就要输了。孟燃魂喜欢下棋,棋艺又烂,就喜欢摆副一边倒的残局虐徒弟,林璧最近特别乖地让他赢——这是他对现在的林璧最为满意的地方。

让着师父也是技术活,林璧得让的不那么明显,不能让师傅觉得赢得十分没挑战性,也不能反扑太过厉害让师父一个兴起再来一盘。

林璧小范围挣扎了一下就认输了,孟燃魂果然没再要求下。此时安胥已被下人叫走了,他在内阁位置挺尴尬的,虽然是阁臣、皇上心腹,但因为从白身直接被提拔到正一品,嫉妒非议者甚多,并被排斥在官员圈子以外,稍稍不小心就被弹劾了。皇上不会插手帮他,一切只能靠自己,所以安胥格外艰辛,别看他能闲适地出入双鱼楼喝茶吃点心宴请同僚,实际上时常处理公务直到深夜。

“师父,莫师伯他老人家身体还好?”

孟燃魂坐直了身体,神情严肃道,“放心,莫老头子不比我,徒弟一大把,个个都成器着呢,借你几个不成问题。”

林璧终于放下心来,“师兄弟们现在在何处?”江湖人敝帚自珍,很少肯把自家本领随便传给别人的,但他的天隐府能人实在是少,只能委托师父四处搜罗江湖能人异士。孟燃魂还有些面子,找来的人会什么的都有,就是个性太强不好约束,林璧想一部分人先用着,一部分作教头,用来教导收拢来的孤儿。

孟燃魂道,“统共十个人,这两天就该到了,还有两个姑娘,你担待着点。”

“姑娘?”林璧皱眉,“这,这不大好吧,我哪里全都是男人……”女人真的不归他管啊,况且,听说江湖人不拘小节,那该是怎样豪放的女子啊。

孟燃魂抚上额头,“不用特别对待;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

“说的轻巧,但是……”林璧欲言又止,有点不甘愿,女人最麻烦了。

孟燃魂道,“总有用到的地方。”

林璧只好闭嘴,盘算着将两个姑娘送去天盾府,女人还是该让女人管束。

所谓天隐府和天盾府,是近期皇帝秘密设立的组织,分为天隐、天盾、天机、天杀四府。天隐培养暗探细作与打理皇上私产,林璧是指挥使,张谦泽是副手;天盾多是女人,分工比较杂,主要是攻医药毒术,指挥使亦是个女人,名叫周堪;天机府主机械与奇门暗器,指挥使是前工部侍郎催行,副指挥使是个江湖人;天杀顾名思义,主暗杀,指挥使由孟燃魂暂代;没有总指挥使,四人直接效命于皇上。三府听着分工明确、规模不小,其实才刚是个雏形,其中除了指挥使和第一批新到的孩童什么都没有,只有天隐府凭借原有基础逐渐走上正轨。

孟怒孟恕两兄弟就是在皇上的暗示下被林璧收入麾下,孟恕聪明机灵,留他做个文职最好,孟怒虽然会两招功夫,但年纪太大,可塑性不强,就放进禁卫军大营里看他自己手段如何了。

四府极为隐秘,除了组织中人,就连安胥这样的心腹重臣也不知道四府存在——萧子虞要把四府彻底隐在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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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卡了阿靖好几天嗷好几天……


 第 53 章

梨香院已经炸开了锅;女人哭号的尖利嗓音在荣国府北墙墙根下都能清晰听见,院里乱的一锅粥。

薛宝钗本在闺房里绣花,听见前院的糟乱忙叫莺儿速去打听;自己随便穿了半旧不旧的衣衫去母亲房里。只见薛姨妈房里丫鬟婆子都没头苍蝇似的乱窜;不禁眉头微皱;却还是稳稳道,“这是做什么呢?妈妈们也不管管;就容小丫头们满院子跑?”

一个仆妇忙上前道,“姑娘您可来了;大爷;大爷他不好啦。”丫头婆子们一看见薛宝钗就害怕,也不敢乱跑乱喊了,个个乖得跟锯了爪子的猫儿似的;垂首立在院下。

薛宝钗脸色一变,“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哥哥早前儿出门的时候还好好呢。”

仆妇磕磕巴巴把薛蟠被打得半死被抬回来的事说一遍,薛宝钗心里就有数了,问,“有没有请大夫来看?”

仆妇道,“已经叫小厮去外头请了。”

薛宝钗叹口气,“莺儿,去姨妈哪里说一声,请她叫太医来看。”莺儿领命去了。薛宝钗又叫找了上好伤药来备着,才去了薛蟠房里。

还未行至薛蟠房门,就听见薛姨妈哭天抢地的声音,薛宝钗忙快走了几步进去扶住薛姨妈,“妈,快别哭了,哭坏了身子我心疼。”

薛姨妈一会儿工夫眼睛肿的桃子大,看薛宝钗来了,抱住她泪流不止,几欲昏厥过去,“我的蟠儿啊……这是哪个杀千刀的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钗儿,你哥哥,你哥哥要被人打死啦。”

薛宝钗未语先哽咽,“妈,说什么丧气话,太医马上就来了。”只见躺在床上的薛蟠脸上青青紫紫,嘴里还淌着血,胸口不动,看着像是没气了的光景,心酸起来,又想到选秀就要开始却出了这种事,是否与她前程有碍,脑子里乱纷纷的。

薛姨妈哭道,“蟠儿虽然不成器,可也没干过什么坏事啊,谁能下如此狠手呢,这是要绝我们薛家的后啊。”

薛宝钗想探探薛蟠的鼻息,却又不敢,只能道,“左右有姨妈给咱们做主呢,妈妈放心罢。”

是呢,她家也不是任人揉搓的,薛姨妈系出名门,亲哥是九省都检点,亲姐姐是荣国公府二夫人,怎么也能给儿子讨个说法来。薛姨妈擦干净眼泪,就要往王夫人处去,被薛宝钗拦住了。

“妈妈,我使人去跟姨妈说了,您这会子再去万一错开了怎么办,还是安心等着吧。”

薛姨妈觉得有理,仍旧坐在床前守着薛蟠,一应物事交给薛宝钗打理。薛宝钗叫了香菱给薛蟠把衣裳脱了洗干净伤口就避了出去,香菱还是个小丫头,知道自己是被予了薛蟠了,拿着湿布磕绊着给薛蟠擦拭污血,轻了重了都要被薛姨妈呵斥。

王夫人赶来的时候薛宝钗一张白嫩的脸儿已哭的涨红,眼白都是血红的,“宝钗,可怜见的,你娘呢?”薛宝钗将王夫人引进屋里,薛蟠被拾掇好了,换了一身中衣躺在床上,身上只盖了一层纱被。

王夫人又惊又怒,抓着薛蟠的手就哭起来,“这是要蟠儿的命呢!好狠的心!”一边拭泪一边安慰薛姨妈。

薛姨妈得了王夫人一定会给薛蟠个交代的话,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一味的哭泣,发髻都偏了,还是薛宝钗帮她拢好。这时小厮请来的民间大夫到了,女人都避在屏风后头。薛宝钗本不信任民间大夫,想着先让他看看,回头还是听太医的。

大夫也不是庸才,两针下去薛蟠就醒来了,哀哀地哭叫,大夫道,“太太放心,这位爷伤的虽重,性命却不碍,养上半年就好了。”薛姨妈才安心了。

大夫留了留了药方,因薛家家里有好伤药,就没留。薛宝钗给了厚厚的赏封,却没叫人煎药,先问:“太医可到了?”

王夫人也纳罕,听到消息她一刻没停就叫人拿了名帖去请太医,按理说现在也该到了,又叫人催。下人领命刚出门,就见金钏面色凝重地进了门,身后并没有跟着太医。

金钏在王夫人耳边悄声说了两句,王夫人的脸色就变了一瞬,她立刻用帕子掩着唇咳了两声,道,“宝钗,先叫人把大夫开的药煎了吧,缺了哪味要让金钏去拿。”

薛宝钗惊疑不定,却不多说什么,只叫人去煎药来。薛姨妈只顾着安慰薛蟠,没听见王夫人的话。

一时贾母打发人来看薛蟠,邢夫人与各院的人也打发人来看,本人却都因各种原因没来,只有贾宝玉亲自来看了一回。

王夫人回了荣禧堂,立刻叫人打听薛蟠犯了什么事叫人打成这样。此事并不难查,当时虽然被京兆府封了街,路旁的店铺里却有许多人看见,王夫人很快知道了薛蟠当街调戏人被当今撞见了,立刻吓出一身冷汗。

薛蟠运气是有多背,来京几个月就干了一回缺德事就被大人物撞上了。让王夫人稍稍安心的是,圣人并没有发话查办薛蟠,他是看在元春的面子?或者并没有替林璧出头的意思?王夫人心中窃喜,带着人就往贾母处去了。

王夫人把事情跟贾母说了一遍,轻描淡写地将林璧也被薛大傻子口头戏弄了的事圆了过去,只说薛蟠不认识亲戚,言语冒犯了。贾母没见过薛蟠,低估了他的品性,又时常深恨林璧不给她面子,林璧的庶子身份在她眼里就是一根毒刺,看见就膈应,而后想起早逝的贾敏,于是贾母更加厌恶林璧惹事,给贾家没脸。京里有几个识得皇商薛家?他们只知道薛蟠是荣国府亲戚。

“老二家的,薛家小子为什么从金陵来的你我都清楚,如今他死不悔改,还冲撞了圣人,幸而圣人大度不予追究,你还想做什么?”厌恶归厌恶,如何能把整个荣国府搭进去?

王夫人道,“媳妇不敢,只是林家小子可恨,眼瞅着外人把蟠儿打了,若是他能说句话,蟠儿也不至……”说着拿帕子拭泪。

贾母叹道,“林家小子碰不得……打人的小子在哪?”

王夫人道,“不知道,一个在双鱼楼做账房,打人的不知所踪,媳妇不敢妄动,得了消息就来请示老祖宗该怎么办。”

“算你识相。”贾母道,“你以为圣人不说话就是不管这事儿了?不说旁的,你可知双鱼楼是什么地方?那里是等闲人能进的,那人能进双鱼楼,可见有贵人撑腰。依我说,这件事咱们不能管。”本来就是薛蟠没理的事,想管也不能管,没的惹一身骚。

王夫人想了想,“老祖宗,咱们家在京里也算有脸面的,这双鱼楼的东家?”

贾母缓缓摇头,“不知道。”王夫人默了。

王夫人出了贾母院子,朝后头院子走去,心想着碰见林璧定要给他个没脸。贾母如何不发作林璧?不就是因为她想凑成林黛玉和贾宝玉的姻缘!可她偏偏不愿意。

说来也巧,本来林璧极少在后院里走动,今日从外头刚回逸兴院,想要找贾宝玉问问功课,赶巧就碰上了王夫人。

林璧打了个千儿,“二舅母哪里去?”

王夫人握着日夜不离身的佛珠,淡淡看了他一眼,“林小子刚从外头回来不知道,蟠儿叫人打了,你们好歹是一门子的亲戚,随我去看一看罢。”

林璧皱了皱眉,“薛家大爷?二舅母,外甥还有事,恐怕不能……”

王夫人没想到自己直接被拒,暗道此子不懂规矩,“有什么事非要赶着去办?蟠儿被打的差点救不回来,自家亲戚,看一看能怎么了?”

林璧道,“被打了快请大夫才是,外甥去了徒惹伤心。”

王夫人道,“好歹尽一尽心。你说这青天白日大街上怎么能打人呢?也没个长眼的管管,可怜蟠儿连个搭把手的都没有,活生生的人都被打坏了。”

林璧忍了又忍,王夫人果然是来找茬的,“不瞒二舅母,薛家兄弟被打时外甥也在场,此人有辱斯文,活该被教训。”王夫人这种人,欺软怕硬,如果什么都依着她,不把他们兄妹吃了才怪。

王夫人脸色大变,“你怎么能这么说?好歹是一家人!”

林璧冷笑道,“二舅母,我姑苏林家从没有过薛家这样欺男霸女的好亲戚,恕外甥无礼问一句,不知是哪门子的一家人?”就冲薛蟠看他那不堪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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