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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弥足深陷-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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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堇瘫倒在床上,半张著嘴,嘴里塞著恒洛彻的手指,里面的液体没了阻碍,就顺著嘴角流下。
“不能浪费了。”恒洛彻伸手接住流下来的液体,将它们算数抹在折堇的後穴,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将一个手指伸了进去。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折堇的身体猛地往上一震,嘴里发出短暂急促的叫声。
“有这麽兴奋吗?那我就让你再兴奋一点好了。”说著又伸进两个手指。
折堇摇著头哀求道:“嗯……不……不要……一下子就伸进那麽多手指……适应不了……”
“不习惯手指啊?那就只能直接上了。”说著就将折堇的双腿分开拉到最大,将再一次坚挺的欲望猛地刺了进去。
“啊!”又是一声尖叫,折堇睁著覆著泪水的眼睛,大口大口地喘著气,“你……你欺负人……”
“乱说,我是在疼爱你,怎麽是欺负你了?”说著下身一用力,开始在他体内进进出出。
黏膜被摩擦传来的痛楚伴随著更为浓重的快感,像电流般,急速朝著大脑奔去,鞭打著神经。
半眯著眼睛,无法抑制的呻吟从嘴边溢出,身体被大力地撞击,一次一次深入平时不曾触碰的禁地。
像只海里的帆船一般,被海浪击打著,生生死死都由不得自己。只能用大腿环住他精壮的腰,接受一次又一次馈赠与一次又一次的索取。
而在屋檐之上,不起眼的地方,却有人将这一场欢爱看得清清楚楚。
作家的话:
咱回归了,嘻嘻

、无形的裂缝,最後的退步

晨的第一道阳光穿破厚厚的云层,天空开始微微发亮,随著火红的太阳从云海中钻出身来,世界开始复苏。
有各式各样的声音开始冒出来,鸟鸣声,虫叫声,或者是人们窃窃私语的声音,但这些都无法完全掩盖从屋内传出的若有似无的喘息声以及呻吟声。
屋内继续上演著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床上是两具交叠的身躯,下方的人趴跪著,臀部高高地翘起,上身则软软地瘫倒在床上,脑袋陷在枕头里,青丝均已湿透,声音虽已沙哑,却依旧有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嘴里溢出。
而上方的人,用双臂撑著自己的身体,虚虚地浮在他身上,下身一次一次迅猛地刺入身下的人。
终於,随著一阵愉悦的叫声,两人都到达了高潮。
高潮之後,两人都乏了,无力地倒在床上。
感受完高潮的余韵,下方的人才说:“彻,把它拔出来,我该走了。”
“走去哪里?”恒洛彻趴在折堇身上,贪婪地嗅著他身上的味道,“今天一整天你都得给我呆在这里,不准离开。”
“可是……”折堇微微动了动脸,移到可以看到恒洛彻的位置,“我不能一直呆在这里,你体谅一下我吧。”
恒洛彻的脸突然变得认真,“有个问题一直想问,恒若白得了天下之後为什麽没有为难你?看你的样子,应该过得还是跟以前一样好。”
折堇微微一愣,看著恒洛彻,眼神有那麽一丝的脆弱,“你怀疑我投入别人的怀抱了,对吗?”
恒洛彻没有否认,“你长得那麽漂亮,他不会不心动。”
“够了。”折堇再也顾不了什麽了,立刻起身,将恒洛彻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拿过一边的衣裳穿上,看著恒洛彻,“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水性杨花,是谁想碰就能碰的吗?如果你非得这麽想,也随便你,反正这种事我也没办法证明,也没有这个必要。”说完也不管他的回答,转身就走。
无法不悲伤,虽然他背叛了恒洛彻,但完全不是这种背叛,他一直为了他好好守著自己的身体,为了这些费尽千辛万苦才把他救出来,还为此牺牲了一个忠实的部下,那个人也有亲人,有家庭,只是因为长得像彻,就代替彻去死。
虽然折堇已经好好安置了他的家人,但依旧无法掩盖心里的歉疚,他一度怀疑他根本就没资格做他们的主人。
明明为彻做了那麽多,却还被他这样怀疑,一想到这个,心里就忍不住痛。
而恒洛彻被折堇的那个动作殃及,摔坐在床上,有一瞬间的发愣,再反应过来时,已经没了折堇的踪影。
心里不由懊恼,他到底在说什麽啊?怎麽可以这麽怀疑堇?堇现在一定很伤心,可是他又不能出去,看来只能等他晚上来的时候再好好道个歉了。
想到这里,就又躺在床上补眠。
而另一边。折堇故意放慢了走路的速度等恒洛彻,但他却根本没有追出来。
折堇想想,火气又上去了一点,他这麽赌气跑出来,彻竟然连追都不追上来,分明就是不在意他。
一气之下,也管不了什麽,一个轻功,飞回了曦语殿。
一回到曦语殿,发现里面气氛凝重,细细一看,就发现江烧云在里面,而曦语殿的守卫以及林公公和泠冽都跪在地上,身上都是伤痕累累,看来是刚受过刑。
“舍得回来了?”一个清冷的声音传过来。
折堇一愣,连忙走了进去,“太後,出什麽事了?”
其他人见了折堇,全部跪倒在地,“参见皇上。”
“都起来吧。”折堇挥了挥手,继续看著江烧云,等待她的回答。
江烧云坐在主位,“皇上昨晚和今早都去哪了?连早朝都不上。”
折堇无言以对,只是静静现在一边。
“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去哪了。”江烧云从主位上走了下来,站在折堇面前,“你去看恒洛彻了对吧?”
折堇身体一震,眼中透出惊讶。
“不用这麽惊讶。”江烧云淡淡地说:“你以为你做的事没人知道?你是哀家从小带到大的,你的所有事哀家都很了解,你骗得了世上所有人,也骗不了哀家。”
折堇低著头,默认了。
江烧云从来都很明白怎麽掌控人,看他这副模样,立刻趁热打铁,“若白,你怎麽能这麽糊涂?他是你的仇人啊,你怎麽能这麽偏袒他?虽然现在你得了天下,但有一句话叫做斩草要除根,如果你不做得绝一点,总有一天,他会知晓一切,然後将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全部夺回,人家才不会像你这样优柔寡断,他要是重新夺回了天下,绝对不会顾念旧情,到时死的就是你了。”
折堇听著,听到後面却笑了,“最後死的是我吗?那也不错啊,总比他死好。”
“你!”江烧云没料到他会这麽说,气得喊了出来,“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你把自己的命当什麽了?你的命不是你一个人的你明不明白?要是恒洛彻重新夺回一切,死的不止你一个,我们这里的人全部都要死明不明白?”
“我明白。”
听到这个回答,江烧云微微有些欣慰,正想说下去,却听折堇说:“但,做不到。”
折堇抬头,看著江烧云,眼神执拗,“我爱他,我已经背叛过他一次了,就不会再背叛第二次,无论如何,我会好好护著他,不管您怎麽反对,我都不可能放弃他。”
“别把什麽爱不爱的挂在嘴上。”江烧云简直要气坏了,“你还这麽年轻,真的懂什麽叫爱吗?你现在只是一时冲动,就像当年的黎晨一样,自以为得到了爱情。但最後她又得到了什麽?若白,我真的不希望你步你母亲的後尘。”
折堇淡淡笑了笑,“或许你说的没错,但我相信,母亲将死之时,绝对没有後悔当日的决定。”
江烧云一愣,最终也无可奈何,“好吧,你想干什麽哀家都不反对了,但你必须答应哀家,尽量少去看他,你这样去得太频繁,会被人怀疑的,到时候,恒洛彻会死,你也会失去威严。更重要一点,一定不能错过早朝。”
折堇明白江烧云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也不再坚持,“我知道了。”
江烧云叹了口气,也不再说什麽,在众人的护送下走了。
折堇走到泠冽身边,看了他一眼,不禁蹙眉,“伤怎麽样?”
“没事。”泠冽艰难地抬起头,虽然故作轻松地笑了下,但苍白的脸却是那麽触目惊心。
折堇明白他那个姨处罚人的手段有多狠,但就算是姨也只会对自己的手下用重刑,所以林公公和那些守卫的伤并不是问题。
但泠冽就不同了,受过那样的刑法之後,还能跪在这里,实在是不容易。折堇叹了口气,“委屈你了。”
“殿下言重了。”泠冽明白折堇不习惯他们这些手下叫他皇上,所以他们这些手下依旧按照以前那样的方式叫他。
“潮汐。”折堇轻轻唤了一声,潮汐就走了进来,他一直都守在折堇身边,所以是随传随到的。
只是一走进曦语殿,看到泠冽的惨状,潮汐就忍不住心痛。
折堇见到他这样,就下了命令,“潮汐,带泠冽下去休息,最好请虚设师傅替他看看,好好照顾他,清楚吗?”
“是,殿下。”潮汐接了命令,也不顾泠冽的反对,就将他一把抱了起来,走了出去。

、无法取舍的忠诚与爱慕,无可奈何的宿命

泠冽被潮汐带走之後,折堇就直直地立在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说了句,“出来。”
话音刚落,折堇面前就已经跪了一个人。
折堇盯著他,眼中透出丝丝寒意,“抬头,看著我。”
残月微微咬了咬下唇,抬起头,看著折堇,“殿下……”
折堇眯了眯眼睛,冷冷说:“你做了什麽事?给我老实交代。”
折堇的语气把残月吓到了,慌忙解释:“殿下,我……”
“不必说废话,说重点。”完全没有感情地打断了残月的话。
残月低下头,却不再说话。
折堇一时气愤,一把抓起残月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谁让你把这种事报告给太後的?你上次逼著我背叛彻,本来我打算原谅你了,可是现在你又怂恿太後逼我伤害彻,你到底还想怎麽逼我?你是不是要我杀了你你才甘心?”
“不是这样的。”残月喊了出来,眼中泪光点点,“我不想逼殿下,一点都不想,可是只要看到殿下跟恒洛彻在一起,我就嫉妒得发狂,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我真的不想这麽做,可是我忍不住。殿下,你明明就知道我爱你,非你不可,为什麽还要让我去伺候恒洛彻,让我看到你们亲热?你为什麽要对我这麽残忍?”
看到他这副模样,折堇也狠不下心了,压下怒气,叹了口气,放开了手。
一放开,残月就摔坐在地上,双手撑在地上,两肩微微颤抖。
折堇有些不忍心,蹲下身抱住他,“昨晚在屋檐上偷看的人是你吧,既然会痛,为什麽还要看?”
残月努力将身子往折堇怀里靠,贪婪地感受著垂涎已久的温暖,“因为忍不住,忍不住看殿下那麽迷人的样子,只是那样的柔情都只属於恒洛彻。”
折堇是轻轻揉了揉残月的发丝,“对不起,我能做到的,也就只有这些了,没办法再深一层。”
听到这话,残月心里一痛,却依旧坚持,“为什麽不可以?我们都是男子,根本用不著管什麽节操,只要殿下愿意,残月一定会好好伺候殿下。”
折堇淡淡笑了下,“那你愿意让别的男人碰你吗?”
“当然不愿意。”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回答。
“那不就得了。”折堇把残月扶起来,“这不是节操的问题,而是对爱人的忠诚。听话,回去好好照顾彻,不让他受一点委屈,我这几天应该不会过去,他要是坚持要等我的话,就哄他睡觉,再不肯的话,用迷药也没关系。”
残月虽然不甘心,却也没办法,“是。”
折堇长长呼了口气,“我累了,你先回去吧。”
残月想说什麽,却终究什麽也没说,离开了。
另一方面,泠冽被潮汐抱著,却一直不停地挣扎,每动一次都疼得连连抽气,却依旧还是坚持。
“不准动。”看到泠冽苍白的脸,潮汐就忍不住心疼,而且他还这麽不珍惜自己的身体,明明动不了却还那麽倔强。
“放我下来,这样像什麽样子?”嘴上虽然拒绝著,身体的抵抗却越来越小,真的好温暖,这个怀抱,如果可以,真希望可以永远停在这里。但是,不可以,潮汐已经被赐婚,就是未来的驸马,他们之间是永远不可能的,又何必如此?想到这里,就又开始挣扎,动的幅度比刚开始更大。
潮汐对此十分不满,也管不得什麽,迅速低头堵住了泠冽的唇。
如遭雷劈,泠冽迅速安静下来,眼睛睁得大大的,思维完全没有跟上。
感受到怀中的人安静下来了,潮汐嘴角不经意地浮现一抹微笑,就著这样的姿势,深深地吻著深爱的人。
大脑像是被粘液胶住了般,泠冽完全没办法思考,身体本能地抱住潮汐,任由他的索取。
热烈的吻像是持续了很久,却又像在一瞬间完成所有的动作,只是当两人分开之时,心里满满的,充盈了甜蜜。
潮汐站直身子,看到泠冽苍白的脸上浮起的一抹红晕,不由下腹一紧,恨不得就在这里将他占有。但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将泠冽带回自己的房间,把他放在床上,不顾他的反对,褪去了他的上衣,看著伤痕累累的身体,潮汐只觉得心里堵得紧,恨不得受伤的人是自己。
泠冽身上布满了一条条又细又长的鞭痕,但这些都还算轻,真正严重的是皮肤表面一个个针孔。
那是他们杀手团最残忍的刑法,是将一种细小的虫子放在皮肤上,它们就会自动找到穴道爬进身体里,吸取人的内力,使内力变得混乱,严重的话,会筋脉尽断而死。
因为是吸取内力,也只有对会武功的人才有效,一般的人并不会产生反应。
看著这一个个小孔,潮汐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著这些伤口,轻声说:“疼吗?”语气中全是心疼。
其实已经疼得全身战栗,但泠冽却倔强咬了咬下唇,别过头,故作淡定地说:“这点疼算什麽?你别小看我了。”
看到他这副模样,潮汐叹了口气,也爬上床,将他抱在怀里,像哄小孩子般说:“我抱著你,就不会疼了。”
泠冽顿时觉得眼眶发烫,连忙将头埋进潮汐怀里,不让他看到自己的泪,却忘了那灼热的泪渗进潮汐的衣裳,慢慢流过他的皮肤。
而潮汐能做的,也只是抱紧他,安慰他,除此之外,再也不能做别的越矩的事。
有时候,真的觉得,世界是那样不公平,硬是要将一对真心相爱的伴侣拆散。
明明没有做什麽大逆不道的事,为什麽上天要惩罚他们?给他们设一个个无法跨越的关卡。明知心爱的人就在沟壑的另一边,却是无论多麽努力,也无法到达幸福的彼岸。
如果可以的话,宁愿放弃所有的一切,名誉,财富,所有的一切,都比不上和爱人厮守一生。
如果可以的话,拼上了命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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