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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藏笼卧狐+番外 by 风之掠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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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美人抬头看月,肤色如月,永铭这才看清他有一张妖娆妩媚的脸,类似程潜,却妖娆许多,难怪那个杜大人铤而走险要打他的主意,如果他在自己身边伴读……他也不敢下手!想到福恒,永铭很自觉的收回眼神,因为他想福恒了,来军营忙忙碌碌地日子,第一次如此深切地想念。

“不知道你可听说过一个谣言!”柳美人忽然状似无意地说:“谣言说你们福将军和怡亲王是一对儿!”

韦镒不语,半日才说:“什么男男、男女,真心在一起,计较那么多做什么!阿九,我们该走了!我们就送你到这里吧,你小心,那个大人以后也不会放过你,信,我已经帮你烧了,这样的东西还是不要写好。”

“好……”柳美人撇开脸,永铭看不见他的表情,就被韦镒拽着往那顶脏兮兮的小兵帐走。

“你兄弟?”永铭扭头回头看那美人微微抬起的眼,满是黯然,不觉心疼,即使是内奸也有情啊。

韦镒摇头:“萍水相逢罢了!”没有回头。

永铭挑眉,萍水相逢?说给他永铭听,还是说他韦镒自己听的。

“我想一个人走走,你先回去看看紫荆!”韦镒走了一段路忽然停住,然后向那边草垛走。

永铭点头,他也犹豫要不要找他七哥好好说说今夜的事情,只是放心不下韦镒,如果说了,柳美人只怕性命不保……七哥可是个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人的狠角色。韦镒无亲无故,除了自己和紫荆,恐怕只有这个柳美人是他朋友了。

矛盾啊,是私情重,还是社稷为先?

永铭站住了脚步:“我知道你在!”

一个身影从夜色里步出。

“监视那个柳千总,有任何异动告诉我!任何发往敌营的信,一律交给我处理。随便,我要知道他的底细。”

永铭没有回头,只是吩咐,福恒派来的人查人底细最擅长。只是永铭没想到,韦镒也是福恒安在自己身边的暗棋,可惜韦镒竟然不知道,那个怡亲王就是他永铭啊。

黑影隐没。

永铭回首,夜色正浓,思念却如这夜色深沉。

分离已经堪堪一月,福恒的音讯好似断线的风筝,让人总是惴惴不安。金戈铁马累累战功真是大丈夫所求吗?

~~~~~~~~~~~~~~~~~~~~~~

韦镒抱着头躺在草垛上,仰脸望月,回忆好似滔天的浪打来。

四年前,他被卷入这个世界,第一个遇见的人就是柳泉,那时柳泉还是个纨绔少年,年正十六,自己十八,尽管改过的户口上明明白白写着二十二……

烦躁,韦镒坐起身,不想去想柳泉这个自轻自贱的朋友,离开京城时,就打算和这个小子说清楚,他韦镒对他从没有过非分之想,少拿有色眼镜看他韦镒,他韦镒的眼睛纯洁得很。

烦烦烦——

韦镒捶捶胸口闷,怎么又遇见这煞星了呢。想着,韦镒不禁浑身打了一个哆嗦,想到给他义务当保镖的日子……韦镒就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韦镒不懂,紫荆秀美,永铭性感,生得都不比他差,怎么人家不招蜂引蝶,就他烂桃花泛滥,还尽招惹公的。

韦镒嚼着草思考,如今相遇后是不是又要当肉盾,就听草垛下忽然传来了窃窃地私语声:

“福将军死了!”

“当真?”

“这还有假,已经报进京了,据说尸骨无存,皇上停朝三日,命人封贝勒,要按贝勒礼大葬呢!”

“那上面的意思是……”

一人比了杀的动作:“怡亲王!”

“他可是亲王,皇上的亲儿子!”

“叛军那里不更是想杀吗?”

“这……”

“如今福将军死了,那可是他相好的,能不报仇吗?他可是个阴险的主儿!斩草要除根!”

“但……虽说怡亲王在营里,但除了大将军和他的亲随,这营里谁见过他啊。”杀也找不到人啊!

“亲王谁不珍贵?你只管寻那些模样好、精贵的人里找,难道堂堂亲王还会挑水煮饭不成?这是图!”

图打开……

韦镒拉长脖子,二点零视力也只模糊看见了一个大概,简而言之,在韦镒看来,水墨画的画像,都是一个样,除了身材其他似乎没区别。

“看清楚了吗?看好就要烧掉!”

“看不出来啊!”

“呆子,看清楚了,他有最明显的特点,就是他的眼睛带琥珀色的……”

带琥珀色?

韦镒心一惊,不会把阿九也当亲王杀了吧!他得马上回去,随身保护。

于是韦镒随便探头,看看那二人的模样,思考要不要就地解决,但是他现在杀了他们,上面可要杀他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一咬牙,韦镒静静地趴在草垛上潜伏,决定守株待兔,只但愿阿九本事够。千万别让兄弟给他背尸体回家,看老母啥的,这让他情何以堪,他们三还没上过战场,怎么能出师未捷身先死呢。

画像冒着青烟卷缩成一堆白灰。

“切记小心,怡亲王可是个练过的,而且他身边除了侍卫,还有影卫,你只需要找到,其余上面派来的人会办!”

“人来了?”

“快了,就这两天。老办法!”

“恩。”

“我先走一段时间,你在走!”一个人探头四下望了望。

“恩,你放心,这个我知道。”

韦镒看着二人分开方向鬼鬼祟祟离开,不禁暗叹,真够专业的,等了等,约莫二人影子消失许久,他才跃下,一路同样鬼鬼祟祟猫回了帐里。一进帐韦镒二话不说,把刚在锅边摸来的一手黑油灰,就着永铭黑暗里花花的小脸偷偷抹过去。

第十章:“发钱了!!!”

永铭和紫荆一起来就顶着两张豹纹脸,瞅着韦镒打着哈欠缓缓起来。

“怎么了?”韦镒捧着肚子,努力憋住笑。

“你说怎么了?”永铭指着自己那张差点可以和锅底媲美的脸,阴测测地反问,虽然他永铭不爱洗脸,虽然他永铭自失去侍从,已经一月没洗澡,但是……他会洗的,没理由这么催人吧。

紫荆愤懑地也指着自己的脸,虽然这张脸给大家带来了麻烦,但是干嘛要把他弄得泥猪似的?洗都洗不掉,怎么见人啊。

“其实我以前在军营经常这么画,能保护自己!”韦镒无视眼前二人,僵着脸,压低嘴角的笑意,急急地从二人身边挪移出去,再不跑他就要笑内伤了。其实,脸花不可笑,可笑的是二人那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整齐划一、气得圆滚滚的,像一对大小松鼠。

“想跑?”永铭拦住出口。

“今儿该我当值!”韦镒理理衣服,表示有正事。

“我个人觉得,当值更危险啊!”紫荆晃晃悠悠走来,身后也是一对黑黑的爪子。

“恩!”永铭眼一眯。

“你们,要干什么?”韦镒退后,警戒地盯着二人那黑黑的爪子。

“我们要劫色!”永铭笑着就扑上来了,紫荆也不示弱,压住韦镒就一阵抹。

韦镒不敢使全力,结果虎落平阳遭两只小松鼠结实地压在床上,抓得差点没了脸皮。

“请问……你们……”

帐帘处一个声音传来!

永铭和紫荆正抹得起劲,忽听身后有声音,压住韦镒扭头。

永铭扭头,吃了一惊,只见昨夜那个美人正青白着脸。

“咳咳咳……玩玩!”永铭忙改变扑压的姿势,拽了拽还在抹的紫荆,尴尬地走出帐:“你们聊!”

“谁啊?”紫荆不满,他怎么不知道韦大哥认识这个大官儿,还生得像妖精似的。

“嘿嘿嘿嘿!”永铭笑得无声,却一脸邪恶,立刻从帐帘走出数步后,又蹑手蹑脚扒回帐帘处偷窥。

紫荆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就着永铭的衣襟侧脸看。

“拉哪里都行,但别拉裤子!”永铭拍拍身后的紫荆,另一只手把裤腰往汗巾里面掖,两只眼看得舍不得眨。

帐里一片静默。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韦镒坐起来,现在黑得可媲美包公,油光水滑。

“上次那个阿九挨板子,我就怀疑站在那里着急的是你了!不请我坐吗?”柳泉昨夜想了半天,还是一早巧巧的路过这里。

韦镒然后让一段很大距离,抬眼只见帐帘处似有四只晶亮的八卦眼,就装作不在意,从地上拾起也不知道谁的鞋,巧巧地飞到某人头上,然后外面一阵小骚动,几个声音低低传来:“小心眼!”“肚脐眼!”“就是就是!”……

韦镒挑眉,偷听也好意思骂人,看他晚上不好好收拾两臭小子。

“你的两个小兄弟都挺纯的。”柳泉就着脏脏的床坐下,抬眼看韦镒,然后门口一个摔倒的声音,跌得相当大声。

“恩!”韦镒点头,是都挺爱冒傻气的。

“我不是那样的人!”柳泉撇开眼说,

韦镒抬眼,忽一愣,僵着脸撇开眼:“我知道,一直都知道,不早了。”

“我当时不该那么说你……我……”柳泉不动。

“都过去了,男子汉大丈夫何必计较那些,我们是兄弟……你成亲了吧!”韦镒起身偏开眼,无话找话。

“我找过你,为什么走?信也不留?”柳泉跟着起身,无意中挡住帐帘处,然后帐帘外传来人失去重心倒下的声音,然后是永铭的声音:“嘘——你这样抱着我……让人误会。”紫荆咕囔:“你那么臭,谁想抱你……”

韦镒瞄瞄帐帘处小小的争执声,觉得丢人,却只能挠头假装没听见:“我一个大男人去哪里还有危险不成?”他韦镒又不是妖精脸!

但走没亲自打招呼是有点说不过去,于是韦镒在柳泉逼视下,还是解释:“我去和你说,他们说你在百花楼,我就和你身边的小幺儿说了。”

“不该当面说吗?”柳泉瞪眼,他只记得数月韦镒都没影,他去找,才知道这小子说是投奔叛军去了,要创一番前程,其实前程什么的,他柳泉也可以帮他的。

“那会忙着走!”韦镒撇开脸,难道要说那些奴才看叫花子的脸嘴,让他不爽,怎么说他穿越前也是个富二代,当兵前走路都拉风的。

“我没成亲!”柳泉咬唇。

“呃?”韦镒抬眼,有点不着头脑。

“那些人,你走后,我也没来往了!”柳泉接着说。

韦镒抬头不解其意,正要说话,忽听帐篷外乱哄哄地,忽来了一队人马在外面嚷嚷:“大将军请柳千总过去。”

“何事?”柳泉大步流星步出帐外。

“昨晚杜大人遇到刺客,请大人去一趟才好!”一圈人立刻围住柳泉。

二人俱一愣,知道是昨夜的事情,但柳泉神色未动,看了韦镒一眼:“无碍!”,转身就走。

人群后,永铭低头,侧看韦镒不断收紧的拳头,眸色微暗,满是挣扎!

“呼……没事儿!”

紫荆拍着胸口,趴在大将军帐外百米处观察了近一个时辰,急冲冲地跑回来报信儿。

“真没事儿?”

永铭正没精打采搅拌着大锅,思前想后要不要救人,忽听紫荆这么一说,立刻有了瞪圆了眼,仔细一想,约莫知道那个杜大人心里打算什么算盘了。

“嗯嗯,杜大人说刺客是来找怡亲王的……他打死不说,多依旧被毒打了!”紫荆说着话,眼睛的余光却不断地扫过,今日没事就在阿九身边巡逻像来守饭吃的韦镒。

刺杀怡亲王?

永铭翻着白眼,他才是怡亲王好不好,这杜大人能当官到这份上,原来是能掰!他不是主谋,弄不好还要去慰问他!

“他说有人要刺杀怡亲王?”韦镒不知道何时走过来,阴着脸,余光看永铭,心里觉得不对劲。

“柳大人没事!”紫荆强调。

韦镒不语,还想着刺客一事,真是蹊跷啊,正想把昨天听来的事情和二人说说,谁知道那边传来一个振奋的声音:“发饷钱了——”就只见紫荆拽着莫名其妙的阿九奋力就往那头跑:“韦大哥快,不然没了!”

韦镒一愣神,立刻把那个怡亲王抛诸脑后,两眼都是铜板,追上紫荆二人,一马当先冲到了前面。

永铭和紫荆只见一阵沙尘,韦镒已经无比快乐地排了队:“我给你们占位子了!”

钱啊,钱!屁颠颠排了老长队才领到的钱!

永铭无比感慨地一个个数着铜板,从来没觉得钱如此珍贵,搅了一个月粥,就给了这么一吊,他决定这一吊钱一文不用,要存在王府里,以后教育子孙,太有意义了……

咦?怎么短了好几个?

永铭又忙忙地数了一遍,还是少!于是又数……

“别数了,都要少几个的!能发就不错了!”紫荆推推几乎扎进钱堆里的永铭,把铜板再一个个穿回去,打算贴身保存。

永铭抬起怨恨的眼,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挣得血汗钱就被人克扣了,怎能不数数到底被扣了多少,然后去一文不少的要回来……敢扣他亲王的血汗钱,那绝对是不想活了!

“钱拿来!”韦镒向永铭伸出手。

永铭拿着钱不解,这是他的钱。

韦镒也不废话,拿绳子就帮永铭把钱串起来,然后把永铭手上紧拽的两文也收来串上。

“韦大哥……”永铭看着空空的手,看着紫荆:“你这是……”

“为防止你们当好人撒钱,以后这钱归我来管!紫荆!”韦镒向背对着他们的紫荆拍拍,紫荆瘪着嘴把钱往后递过肩,表情看不见,不过肩也是耷拉着的。

“我从来没当好人撒过钱!”永铭看着韦镒把钱放进袋子扎紧,缠了又缠。

韦镒抬眼看了一眼永铭说:“那是你身上没有过钱!以后用钱大家商量,都同意了才可以花。紫荆别觉得委屈,我答应过你师傅帮你攒钱给你讨媳妇,你这么好骗,仔细想想你被骗了多少,别撅着嘴!”

“我娶媳妇了……”永铭巴巴地看着钱袋子,他一个月没吃过肉了,而一吊钱可以吃好几次肉了!刚来时躺在床上寂寞难耐想福恒,如今半饥半饱不见荤腥,一闭眼都是肉,可怜他堂堂亲王一双琥珀色的眼都绿了。

“你媳妇说不定生孩子了,你回去当爹难道不买点什么?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是责任,知道什么是责任吗?责任就是养家糊口,给孩子好的教育,给妻子安全感……你不想想咱们当兵的,有今日没明日,你应该好好攒点钱,得空了捎回去……即使你家有钱,买点东西回去报个平安……”

永铭瞪着一双黯然的眼,从来没发现韦镒唠叨,今天算是见识了,白白被叨叨了近一个时辰,结果一文钱也没要回来。

紫荆拍拍永铭的背,韦镒什么都好就是别提钱:“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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