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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藏笼卧狐+番外 by 风之掠影-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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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难不心跳,天知道有多少兄弟,一半心拼着豪气,另一半很难说不是被他们大帅这张脸迷晕的。

“我还不知道你吗?起来吧!”福恒把手中的弓递给景祺,往那边小桌走。

“谢爷!”景祺擦去一身虚汗,跟在福恒身后,总觉得伴君如伴虎用在福恒身上最是贴切,但是自己却总是不自觉被福恒身上隐隐透出来的气势镇住。

“我回京有三月了吧?”福恒寻了一处石凳,等人铺上狼皮褥子后坐下,接过茶碗,吹茶。

“恩,成大人昨日上京,告诉奴才军中一切安好!薛大人在南边今儿派人来信说,他那里一切安好,还说你让他办的事具妥当……”景祺低低地回话。

福恒不语,心里估摸着早上景涛他们来说的事情,心里盘算;“给太后、皇上、皇后备下的贺礼,也都妥当了?”

“回爷,都妥当了,就等到时候送上去,还有今日夫人问,怡亲王老福晋的礼是不是照旧另备下一份,爷今年去亲自送?”景祺忽想起早上明慧叮嘱的事情。

“我一直给她送两份礼?”福恒挑眉。

“恩!”景祺低头,心想你以前在那里吃、那里住、走路有风不就是仗着老福晋撑腰吗?

福恒点头,他正打算要去拉拢一下关系,不曾想他以前就铺好路了啊,喝了茶后说:“照旧!”他正寻思如何迈进那府第,和某人叙叙旧情呢,甩他,用一个唤月……他想不起来,就以为能躲过去?真是天真。

“还有,奴才不明白,为何不让以前的兄弟来登门?”景祺最近头疼,尤其是推拒那些昔日的旧部,一声出生入死的兄弟。

“避祸!你跟在我身边,就不知道树大招风的道理?”

那个怡亲王。他福恒的旧日老相好,没事就找他茬,好像负心的是他福恒似的,上月才听宫里的总管和他说,怡亲王奏说他丁忧在家,与旧部交往甚密,怕他尾大不掉,他不就弄了一个小手腕,把他床边的小白脸弄到南边视察去了吗?

“但奴才以为,大人怠慢了他们,岂不是……”可惜,昔日旧部、他阿玛昔日的旧部……如今不少都是朝中重臣了,即使在地方,也算是一方之主。

福恒看着茶碗中茶叶:“忠心我的,自然明白我的苦心,景祺,目光放远一点,位极人臣不是人堆出来的!”他要的,也许他尚不明朗,但是他约莫知道那是什么了——

首先,不管以前如何,现在他要怡亲王自己把自己送上门来……

第九章

不记得秋风何时乍起,只觉得院里枯黄的叶子一片接着一片,越来越多。于是福恒每日看书,下棋,习武兼余暇跟点怡亲王外,忽一日抬头,明慧和他说:爷,快中秋了。

福恒这才恍惚,这回京的日子是跑着走的,尤其是那个旧爱仍旧是一脸装傻的模样,对他福恒不禁视而不见,还笑看福恒那些好似提点暗示的话语,反问他:

“宫中流言,何人不中伤?我们之间何等清白,难道福大人不清楚吗?”一脸笃定的神情,就算准了他福恒忘了他。

很好、相当好,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都是男人算不上夫妻,但是他福恒啥都不记得了,还对他惦念不忘,忘了他是吧?

福恒不动声色,他不信他都不过怡亲王。

但是……

一早就接到南下刺杀程潜失败的消息,福恒很是抑郁,他此番暗中让人举荐程潜南下巡视水患,目的就是让人制造意外,毕竟人家是和硕额附,死也要合情合理才好。

“一帮饭桶!”

福恒把暗示失败的信笺撕了粉碎,抛在池子里,回看匍匐在脚下的人:“程潜何时改得道?”第一次不得手,第二次就更难了!

“回爷,就在我们到的前一天,是不是走漏了消息?”人匍匐颤抖。

“走漏了消息?”福恒把眉头皱得死紧,他还没让怡亲王乖乖回到他身边呢,他程潜可不能活着回京,不然他福恒怎么睡得着?

“爷放心,奴才们都做得很干净,知晓的人都沉在江底了!”尸首都不会找到!

福恒正寻思如何阻止程潜回京,不想院子里景祺忽然走来施礼,暗暗地在他手里放了一张字条:“八爷差人送来的!”

“哦?”他不去就山,这山倒是巴巴地自己贴过来了?

福恒打开信笺,脸微微一沉。

“爷?”景祺担心地问。

“你倒是运气不错,那个大人是回不来了,你知道怎么做?”福恒盯着脚下的人冷笑,“不要太急躁,再寻个人……”

“奴才告退!”来人偷偷瞄了景祺一眼,迅速退身离开。

“爷这是?”景祺目送那人离开,心中暗暗心惊,似是记得,只是不大有印象了。

“不必管他!”福恒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

“八爷……”说什么?景祺知道不该问,但是又担心自己爷被八爷算计。

福恒拿出信又看了许久交到手里的信笺,对景祺冷笑说,“程潜已经被左迁到南边任地方官去了。”如果是他福恒,他会把程潜送上断头台,亲手劈开他那张惑人心的脸,狰狞得让人不敢多流连一眼……

“爷不高兴?”景祺小心的问。

“高兴?”高兴……坏了他的事,有什么可高兴的!

想着,福恒的目光又回到信笺上,八爷难道知道他想干什么?知道却又说什么中秋的贺礼?这贺礼是不是来得太巧了?

福恒冷笑把信笺放在茶里看着墨汁被淡去,染上茶色,他突然后悔,他应该把程潜的名字染上血色,那样他心里的洞才能被补上。

“爷,你要和八爷……”联手?

景祺抬眼,看着福恒脸上的笑,挑眉,即使是近侍,这么多年来,他也一直没弄懂,九爷到两广安抚自己爷那夜说了什么,明明他避开时,两个人还如火如荼、浑然忘我……

“多此一举的事儿,谁知道他要帮的是谁?”而这是贺礼还是套狼的孩子?

福恒把茶水摇了摇,笑说:“如果这是一碗鲜鹿血,我就把它喝下去,你说里面有没有毒?”皇子的话岂是可以当真的?

景祺瞪大眼,从小服侍到大的主子,让他有一种捉摸不透的困惑:“奴才不明白。”

“借刀杀人罢了!”福恒把茶水泼到窗外,“这份信笺不过就是曾经包了毒药的纸,八爷那里是送我福恒礼,分明就是挑起我和怡亲王的争端,然后等着机会,他又继续做好人。”这伎俩一用再用,也不觉得烦?

“那我们……”景祺着急,想到自己主子与九爷如今还是视同路人,不免担心二人为敌。

“急什么,爷在丁忧,不问朝廷事!”宫里的眼睛看着呢,太子的眼睛也在看着,福家要想有未来,此刻只能冷眼旁观。

福恒看着手中的杯子,关于那些福家旧部见他一心丁忧,纷纷向他大哥讨主意的事,他也置若罔闻,他兵权在握,任何异动都会引起不必要的猜疑,他等……

等那个敢玩了他,就不要他的人送上门来——

怡亲王……想到这个名字,福恒的握杯子的手,瞬间将杯子化作碎片,然后被狠狠地砸向对面的墙。

“爷?”景祺瞪大眼,看着自盛夏那夜潜入怡亲王府回来,就变得喜怒无常的福恒。

“姨娘的事放出消息给该听的人了吗?”福恒看着一地的碎片笑得森冷。

“禀爷,奴才估摸着,九爷该知道了。”景祺低头,看那一地的碎片。

“干得好!”福恒起身,理了理衣领,忽然转过脸问景祺:“我那几身衣裳告诉夫人早些备好,我要忙着穿的。”

“回爷,已经告诉夫人了,夫人说晚上就命人送过去!”

“我书房的床告诉下面的人都给我仔细理好了,我不想看见一点折痕。”

“是。”景祺点头。

“对了,怡亲王最喜欢什么颜色?”福恒笑着扬起嘴角。

“恩?”景祺抬头不解,他怎么会知道怡亲王喜欢什么颜色?

“去吧,近日的大门弄点妥当的人,我们等着怡亲王来,另外传出消息说,我的头疼旧疾又犯了。”福恒嗅着院里的桂香笑。

“如果惊动……”皇上了……景祺担心的抬眼。

“越大越好,鱼儿要上钩,除了好的饵料外,你记住,小心的鱼还要给他一个网……哈哈哈。”福恒抿笑着看着兵器架,突然觉得心情很好。

“奴才明白。”

景祺担心地看着福恒向兵器架走去,上面都是他收来的各类宝刀,名器,微微地觉得冷,他眼中挑选兵器谁更上手的模样,让景祺觉得福恒摸的不是兵器,而是怡亲王……

他也不知道怎么帮自己爷,忘记了的东西,数年后被拾起已经不是原样,是什么感觉?

景祺不懂,他只知道,福恒现在就是个前一刻笑,下一刻可能往那人身上捅一刀的恶魔。

另一厢的怡亲王府,永铭正伏案检查一张张绘制的图纸。

一张、接着一张……这是门发出一丝被推开的声音,永铭抬眼,只见出门办事的何翔正悄悄进来。

“办妥了?”永铭垂眼继续看图纸,低问。

“回九爷,妥当了!给程大人的任命书已经交到程大人手中了,一切平安,现在估摸着已经抵达任命的的地方了。”何翔在永铭耳边低语。

“太子那边怎么说?”

“太子对程大人突然被远调的事情,据说正在问询,似乎有些觉察。”

永铭抬眼看了看何翔,一双琥珀色的眼似乎变了几种光,最后转暗。

“八爷那边呢?”

“我把九爷让送给八爷的东西给他后,他很高兴,但奴才出府时,发现了一件很古怪的事情……”

“何事?”

“八爷居然派人去了福家,奴才跟过去看,竟然是福贝勒的府,您说……”

“……”永铭未抬眼,继续看着手中的图纸,冷笑:“福贝勒后来见谁了?”

“福贝勒后来还是和平日一样,谁也不见,不过奴才碰见看见一个人从福贝勒府出来。”

“谁?”

“原御前侍卫宝善!”

“……他如今在哪里任职?”此人可和程潜有相当大的过节。

“九爷忘了,他上月被程大人参了一本,是福大人在皇上面前求情,这才免一死。如今赋闲在家呢,据说这一月来,天南海北地四处游名胜大川呢。”至于游了那里很可疑啊,素无交情的福恒看似无意地救他一命,更是可疑。

“除此人外,福贝勒还是一各大臣都不见?”

“回九爷,是!”

“他依旧是在家丁忧,每日下棋、喝茶、习武兼陪老婆儿子?”怎么想都感觉很诡异。

“回九爷,是,说起来,奴才无意中打听到,这福贝勒那个最得意的姨娘,让老夫人命人关起来了,似是她下药害福贝勒,如今连皇太后那边都惊动了,说是要查出谁是主使……”

永铭一听,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要怎样又不好怎样,福恒闭门不出,难道要自己去福恒府上亲自察看?心虚微乱,此福恒非彼福恒……只是他脸上依旧不动声色。

“问出什么了吗?”

“说事关福贝勒的颜面,一直没让声张,人就关在福府里面,由老夫人亲自命人审问,就等着查出谁人主使。据说罪都定了……”

永铭抬眼。

何翔用手指往颈上一比:“这还是福贝勒说,给她痛快吧,这死法就连皇上都说太轻了。”

永铭微微垂眼,不语,脸色微微变了又变,不禁换了话题:

“福贝勒不见那么大臣,他们如今是不是仍在等?”

“都在静观其变,等福贝勒表态呢,太子的事也纷纷躲避,倒是福贝勒的大哥私下在为太子奔走,但那些大臣好似打定主意只等福贝勒说话为止,纷纷明哲保身。”

永铭点头,心里不由得苦笑,福恒是长大了,就连福家旧部他无需招揽,也能牢牢地控制在手中,做得如此漂亮,不得不令人佩服。

“八爷,一直在拉拢福贝勒,九爷……我们还是这样?”

永铭摇头:“我倒想置身事外。”只是福恒不会让他清净了。

第十章

入春的雨一直下着。

从景祺传出消息到府门外宾客盈门,至如今闭门谢客,门可罗雀,怡亲王依旧没有来过一次,就连唤月都招了主使是谁,怡亲王依旧气定神闲坐在他的六部院,看他的战船图……

永铭的镇定,让福恒沉闷的心情也好似这阴郁的天,久不开颜。

这日一早,终于压不住憋闷的心情,福恒借着家人出门踏青的日子,也时逢难遇得要与家人偕同而去,把结婚了十余年的明慧惊得还以为在梦里,好半日才回神,紧张地让人去筹备,只有侧夫人宝婵一双眼静静地看着福恒,别有所思。

于是地方福恒定,就连出门的时辰以及路线都由福恒说了算。

宝婵只是叫来景祺,手端新茶吹着面儿低问:“今儿怡亲王府也踏青?”福恒会愿意陪一帮女人孩子去踏春,而不是狩猎放鹰,这太阳出得能瞒得过她的眼睛?

“据说……是!”这还用问吗?大家都是服侍爷自小长大的。

景祺站在帘外如实禀明。

“爷头疼好了?”想起来了?是又不是,若是,爷还会舍得把大把的时间放在这府干耗?

宝婵喝了一口茶,端杯子的手微微地有些颤,过去知道是一回事,大不了陪着送死,而今为人母,不为自己担心,又哪里有母亲不为自己的子女担心的。

“还是老样子,不过奴才瞧着爷今天的精神看着好些了!”两只眼又晶晶亮得灼人了,也不看谁,谁不顺眼了。

景祺此语,就算是回答了宝婵的猜测,有些话不用明说,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即使一个沉默也能传递不能出口的话。

宝婵微微地落心,九爷她是知道的,自小比福恒谨慎,那似福恒是假小心真大胆,从福恒那年从太子那里回来时,她心里就知道自己的爷好似被点醒了的号餍,巴心巴意地就守着九爷,等着全塞进嘴里,连骨头渣渣都不想吐。

“怕又是听说那个奴才那里的花开得好了吧?”

宝婵冷笑,想说景祺找事,但话到嘴边还是给自己留三分余地,若让福恒知道自己从中作梗,岂不是又疑了她,和着九爷诓他。

“京郊的桃花今年都说开得早,那日各位大人们来探病,想是无意中提到了,爷哪是个坐得住的人,就说在南边那会儿还一月一月在外逛。”抓乱党那会儿、一连几个月在南边各处转悠也是常有的事。

“也罢,你好生伺候,仔细别出了什么岔子,京郊人多!”耳目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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