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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梦暖雪生香(种田)-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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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到这时候,他都不知道夏长峥是想和他好好处一处,心里面大约对他有意思。

知道这事,是那天他听到闵湘和容简在内室里的声音,精神恍惚从栖梧院里出来,在院子外面走得太急,一时没有注意前方,下台阶走曲廊时差点摔了一跤,幸好夏长峥恰恰经过,看他要摔了,惊得飞速窜过去,一把将他捞在了怀里。

闵长清也吓了一大跳,夏长峥身高体阔,闵长清不是个矮小的身子,反而修长,摔进他怀里也像是显得非常小了一般,被他像小孩子一样抱了起来,将他放到一边的一个凉亭里杌子上,闵长清才反应过来,以至于瞬间面红耳赤。

但是也只能说,“多谢夏大哥相救。”

夏长峥面上并无什么表情,不过眼神很柔和,说,“不算什么事。你走路在想什么,连台阶也没注意。”

闵长清自然不能说心里话,只道,“没什么。”

夏长峥在他面前蹲下了身,要看他的脚,“我看到你脚崴了一下才往下摔,脚可有崴到。”

闵长清不知道夏长峥居然是如此细心的,连自己脚崴了一下都知道。

闵长清自己动了动脚,除了有一点痛,倒没有大碍。

“应该没事,我起身走一走试一试。”

他起身走了两步,说,“左脚有一点痛,不过没大碍。”

夏长峥还是让他再坐下了,伸手握着他的左脚关节摸了摸,又揉了揉,然后才起身说道,“没有崴到骨头,的确没什么事。你走路注意一点,不要又崴到脚。”

闵长清应了之后又道了谢,就说要回去了,夏长峥点点头,道,“如此,我也去做事去了。”

他虽这样说,还是让闵长清先出了亭子,闵长清出去隐隐就听到人说话的声音。

这个声音不是别人,是刚才跟着夏长峥一起的,应该是夏长峥手下的侍卫,一个人说,“那位就是队长看上的那个。”

另一个说,“和王妃好像呢。”王妃大约是他们私底下称呼闵湘。

前一个说,“他们是兄弟,当然像了。”

然后再一个道,“让头儿听到了,有你们好看的。”

于是所有人噤声。

闵长清虽然面上做得镇定,心里却是惊涛骇浪――夏长峥看上他啦?

要是是任何别人看上他了,他都能够做到镇定自若,而且觉得别人是猥琐好色没安好心,他不愿意去多想,但是是夏长峥,他就不得不多想了。

以至于脑子里一阵茫然,心想夏长峥怎么可能看上自己,看他那样,就是正人君子,说不得已经娶老婆了吧

当天晚上,夏长峥又来看了闵长清,手里拿着一大包肉脯。

这次闵长清故作镇定,没好意思赶他走,但是心里还是尴尬不已。

让丫鬟去拿了装零食的盒子来,将肉蒲给装了,一半留在房内做点心,一半让丫鬟们拿去和商羽一起吃。

闵长清实在很会做人,他自己没有什么银子,虽然闵湘给了他不少,但他从小苦过来,所以不舍得花,在王府里照顾他的两个丫鬟,他自然也是没有赏银给的,但是这些小东西,却从来不会少她们。

所以她们对闵长清很是尽心。

夏长峥在榻上坐了,闵长清亲自给他倒了茶,然后自己就坐到了一边椅子上去。

夏长峥心思敏锐,知道闵长清这是要避着自己了,应该是他下午听到了他下面兄弟说的那些话。

夏长峥依然和平常一样,淡淡问了他,“你脚上还有痛吗?”

闵长清想到下午夏长峥为自己揉脚上关节的事情,不由有些面热,道,“不痛了。”

夏长峥这下又不知道说什么了,便坐在那里发呆,间或吃肉脯和喝茶。

闵长清也不好赶他走,自己就拿了书看,但是心里想东想西很是焦躁,书根本看不进去。

夏长峥注意到了他的焦躁,只好说道,“闵公子,今日下午,我那些兄弟所说,你不要往心里去。”

闵长清很慌张抬起头来看他,慌忙道,“我,我没往心里去。夏大哥,我不知道你有那些心思,不过,我觉得你我不合适。我不是……不是……”

他想说自己不是随便的人,最后却没说完,有些烦闷地转过了身,不愿意再看夏长峥。

夏长峥走到了他的身边来,一手碰了他的肩膀,闵长清身子颤了一下要避开,夏长峥只好把手放开了,说,“你别多想,如果实在觉得我让你很为难,以后我就不来见你了。”

夏长峥离开了,闵长清好半天才回头看着门口发呆。

他觉得自己在王府里,和夏长峥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一日里总会见到,所以心里很烦乱,觉得还是先离开好。

这就去和闵湘说了他要回温华园的事。

他是只能说自己要回温华园,不然回任何地方都会让闵湘多想,他说他闲不住,很喜欢教琴,一日不教,心里空荡荡的,而且温华园里其实大家都待他不错,在里面教琴如此长时间,也只遇到过欧阳徽和小侯爷这么两次没法控制的事情。

闵湘无法,只得让他走了。

闵长清和闵湘一起吃了午饭,商羽的伤也没事了,他就带着商羽一起回了三水巷子里去住了。

而闵湘还以为是自己让他介怀了,不由有些忧愁。

不过也没忧愁多久,他自己的麻烦事也来了。

欧阳徽上次将吴家当年事□告诉了闵湘,以为他会在之后来找自己,没成想愿望落了空,他这几月,又忙朝廷事,又忙自己的婚事前的准备,即使日日想着闵湘,在闵湘被守在亲王府里的情况下,他也是求而不得。

这日闵湘正好又去清古轩,大约欧阳徽有安排人守着这清古轩,不然不会闵湘一到这里,他就能够知道。

所以这次他又来见闵湘了。

闵湘也知道他马上要成婚了,还恭喜了他两句。

欧阳徽却说,“看在以前同窗的份上,你该陪我喝两盅。”

闵湘看他精神不佳,心里虽然没有恻隐,但是也是略微好奇的。

自从上一次欧阳徽和他说了吴家的事,他其实就没有那么厌恨欧阳徽了,这样和他说几句话,倒并不介意。

在清古轩后院的待客厢房里,闵湘和欧阳徽坐下后,就让一个伙计去准备了酒和一点小菜来。

不过是去不远处酒楼里让送酒菜来而已,倒也方便。




、第三卷


第二十八章

因为是在自己的地方;闵湘倒也不怕欧阳徽动手动脚,故而少了以前的戒备;这样平心静气和欧阳徽对坐着;倒有一种新的感受。

欧阳徽精神不济;像是几天没有睡觉一般。

闵湘也没有问他要成婚了,新娘子还是京城里有名的美丽闺秀,为什么他这个新郎官却状况若此。

很快不远处酒楼里就送来了酒菜,伙计帮忙在厢房里小桌上放好;看房里两人默默地没说话,好奇地多打量了两眼,因为欧阳徽那阴沉沉的面色;就赶紧告退出去了。

闵湘伸手提起酒壶给欧阳徽斟了一杯;说道;“不是来喝酒的吗?喏,喝吧。”

欧阳徽抬头看他,闵湘神色淡淡的,眼里并没有对他的警惕排斥,这让欧阳徽心里松快了些。

他拿过酒杯一口就喝干了。

闵湘看他这喝闷酒的摸样,便也不替他斟酒了,而是将酒壶放到他的面前,自己则从椅子上起身,去用烧火钳将暖炉里的炉灰给往边上刨了刨,让暖炉里的火气更旺一点。

他去刨灰,欧阳徽自己又斟了一杯酒,却并不喝了,而是眼随他动,看着他那洁白的手指握着那精巧的烧火钳。

闵湘回头看他,“你不是来喝酒吗,看我做什么。”

欧阳徽沉默着没说话,又喝了一杯。

闵湘又去将香炉里的香灰埋了埋,让香味散得更慢点,随后又去侍弄桌子上的五更鸡,五更鸡上面放着一个稍大的夹层水壶,下面的热气热着水壶里的水,水壶上面却有一个凹进去的部分正好可以放酒壶,便能一直将酒给温着,倒是很实用的设计。

闵湘忙来忙去,欧阳徽便专注地看着他,看闵湘又去擦了擦手,他才说道,“你这忙来忙去,让个下人进来做不就行了。”

闵湘没有理睬他,将一切都弄好了,才又抱着一个精巧的铜暖手炉在欧阳徽对面坐下来,说,“冬日里动动身子是好的,你喝酒吧,这壶酒喝完了,我又让人给拿一壶来。”

欧阳徽将闵湘面前的杯子斟满了,说,“你也喝一杯吧。”

闵湘却道,“我前阵子病了月余,大夫说了不能喝多酒。还是你自己喝吧。”

欧阳徽便也不劝他了,自己又喝了一杯。

两人都不说话,闵湘坐在那里发呆,想起还在宫里读书那会儿,欧阳徽也是阴气沉沉的,要说做皇子的伴读是个苦差事,做太子的伴读更不用说了。

好在太子十分地老成争气,从闵湘认识现在皇帝那会儿起,就打心眼里既怕他又佩服他,想他那样子,就是个生来做皇帝的料子,毕竟那份谁也猜不出他心思的深沉,也是无人能比的了。

于是就像是有其主就必有其仆,欧阳徽便也有着当时太子现在皇帝的这份深沉不可测。

那时候授课的几位大儒老师,敢罚其他皇子的伴读,也不敢罚欧阳徽。

小时候,还真没有想过,十几年过后,大家就变成了现在的摸样。

闵湘捂着手炉,说道,“你不吃点菜么?这么光喝酒,胃可受不住。”

欧阳徽的深沉目光将他盯了一阵,闵湘被他看得十分不自在,说道,“你要光喝酒,我也不管你,随你如何。”

因为闵湘是让叫的下酒菜,故而饭桌上的菜是冷热盘都有,百味羹,脂蒸腰子,鹅鸭签,五味杏酪羊等,闵湘也不知道他喜欢吃些什么,所以根本就没点菜,直接让伙计去让酒楼里随便送的。

欧阳徽舀了百味羹吃了一点,才说道,“你怎么突然对我温和起来了。”

闵湘却是一愣,心想我对你不待见,你倒觉得更好么,便说道,“这世上哪里有一直的仇人,要是一直记着仇,我仇人又这么多,可就没法过日子了。”

欧阳徽嘴角浮起一点笑,“哦,你之前一直把我当仇人对待呢。”

闵湘没好气地道,“你那般待我,倒要我把你当恩人待么。”

欧阳徽这下喝酒慢起来了,又夹了点菜吃,道,“也是。你从来就不待见我。”

闵湘因他这话冷笑了一声,“一向是你亏待我,现下倒是你来数落我的错处了。你这人,真是难以理解。”

欧阳徽抿了一口酒,看闵湘面白如玉,因为和他生气而晕上一丝红晕,暗紫的曲裾深衣外面穿上一件厚锦缎大氅,修长的身姿因为单薄而显羸弱清高的风姿。

欧阳徽心里就像是这酒一样,面上看不出什么来,喝下去却是灼热的。

他说道,“为什么你会看上齐王?”

虽然语气随意,其实带着些愤愤。

闵湘不想理他了,本来还想和他好好处一处,而现在明白欧阳徽果真不好处,他清亮的眸子盯着欧阳徽,“我看上谁,是我的事,可不想对你说什么。”

欧阳徽的脸上肌肉动了动,似乎是想露出点什么表情,结果又没露出来,恢复了那阴沉沉的面无表情。

欧阳徽将那一壶酒喝完了,两人对坐着之后却是一句话也没说。

看他从酒壶倒不出酒来,闵湘才起身,过去撩起那厚厚的帘子,走出外间,到了走廊上,才找到一个伙计,让再去提两壶酒来。

等他回到房里,欧阳徽依然是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看他进屋来,就又直勾勾盯着他看,闵湘实在不能理解欧阳徽,“你有话就说,不要这样看着我行不行。”

欧阳徽这时却是一笑,道,“本也没什么话要说,我就是想看看你而已。”

闵湘,“……”

欧阳徽又笑了,笑容里带着些高兴的样子,又问,“小如儿还好吗?很久没有见到他了。王府里有世子在,两人年纪相仿,倒是多了玩伴。”

即使欧阳徽笑着,闵湘却更感觉到了他的一丝孤独和忧伤,不知不觉,却是出口道,“他和汶英关系挺好,你以前待他不错,他一直记挂着你呢。”

欧阳徽道,“能够被他记挂喜欢着,可见我也不是那么失败,是吗?”

闵湘站在那里看着他,目光闪了闪,说,“你因为要成婚了,而不习惯吗?所以这样子有了些伤怀之心,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欧阳徽愣了一下说,“那我以前是怎么样?”

闵湘道,“你以前自然是说到做到,不会这样将心思让人知道。”

欧阳徽说,“湘儿,如果没有容简,你可会爱我如他。”

闵湘因他这句话一惊,欧阳徽这阴沉沉的性格,他还真怕他惦记自己或者容简,赶紧说道,“你不要想得太多,如果没有容简,我就不是现如今的我。”

这时候,房间的帘子却被打起来了,闵湘和欧阳徽都看过去,居然是便服的容简站在那里。

闵湘心里有一丝尴尬,容简走了进来,到闵湘面前握了握他的手,道,“没有冷到吧。”

关怀的语气让闵湘松了口气,点点头,“这里面暖着呢。”

又问,“你怎么过来了?”

容简目光柔柔地笼罩着他,道,“正好无事,来接你回去。”

闵湘回头看了欧阳徽一眼,道,“有客人在,一会儿就走。”

这样子,一般客人估计也不好再叨扰了。

但欧阳徽不是一般知情识趣的客人,所以他没说自己就要走的话,而是微微起了身,和容简见了一个礼,道,“下官见过王爷。”

容简说,“欧阳大人,好久不见,没想到却在此见到。”

京里中央官署六部和五军都督府皆在宫城外皇城里南边,以六卿居左,五府处西设置,而三法司却没在这里,而是在太子东宫以东,处在皇城外以东,是以平常办公,容简和欧阳徽根本不会遇上,除非是在早朝上。而最近欧阳徽要成婚,皇帝念着他有着克妻之名一直娶不到老婆,现在“好不容易”又要成婚了,所以很体恤他,最近允许他不用去上早朝,让他只用去大理寺上职和准备成婚之事,是以,两人不在早朝上见到,便少有遇到的可能。

欧阳徽道,“路过此地,正好湘儿在,就进来和他喝两杯叙叙旧。”

容简道,“不知都叙旧些什么,当年勤学殿里之事,真是相隔太久。”

欧阳徽道,“虽然相隔太久,也没敢忘过。”

看到容简,他心里也堵得慌,懒得再待下去,于是拿了喜帖出来,送到闵湘的手里,道,“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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