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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梦暖雪生香(种田)-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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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子没法推辞,但是自己父亲又真没有病,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还是只能带着几个大夫过去了,这几个大夫,真大夫里夹杂着假大夫——容简的亲卫,如此去给李大人诊病之后,李大人因为并无大疾,只得说自己会亲自去探望重伤的容简。

容简已经安排好,只等李德钦进了柯均仁府中,就将他瓮中捉鳖,一边又派了人以王爷之名去说服总兵之下的副总兵和参将,控制住李德钦手上的兵权。

这样,才算是彻底不怕李德钦造反了。

经过好几日的养伤,容简身上的刀伤已经好了一些了,眼睛在骆术的调养下也比之前稍好。

容简已经做好了请李德钦入瓮的准备,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一场大变。

李德钦已经明白是胆小怕事的柯均仁告了密,不过他早有准备,派了自己的替身去知府府中拜见王爷,他则连夜带着手下的两万士兵起兵造反了。

城中守卫军不到五千,对上李德钦的两万军力,可想而知。

容简得知此事时,虽然面上依然镇定,心里却沉了下去。

李德钦手里有钱,重赏之下,很多人愿意为他卖命,云州城眼见着摇摇欲坠就要被他攻下。

容简知道李德钦一旦攻下云州城,就定然以云州城中百姓,更可能是以自己为质,他或者大脑发热想要一路招兵买马攻进京城,或者就是要沿着水路入海逃往海外。

这都是很糟糕的事情。

云州城被进攻,城里百姓人心惶惶,知府府中柯均仁更是惶恐,容简身受重伤,却要来稳定民心。

先是各处张贴告示,写李德钦乱臣贼子,先是扰乱盐政从中牟利而致使盐价攀升,这次他造反更是大逆不道必被诛杀,他手上只两万兵士,只要城不破,等别的地方援军到来,他就只能被里外合击必败,让有家人在他军中的,都从城头投信劝家人及时回头,只要及时回头,便既往不咎,否则也是谋反处置,谋反则会被株连九族,在强大的帝国,和被权力迷昏了头的疯狂总兵之间,该如何选择,谁都应该明白。

云州总兵李德钦之乱,在三日后就被平叛了。

李德钦手下叛变,在齐州军队还没来为云州城解围时,李德钦及其家人就被他手下捆绑,跪在城门外投了降。

一切都像一场闹剧。

只有云州城门城墙上的伤痕,以及守军死亡的一千零六十将士,还有李德钦手下死亡的六千多人,说明这并不是轻松的闹剧。

李德钦手下死亡的六千多人大多并不是攻城而死,而是他军中内乱时造成的死亡,对李德钦最衷心的直系部队在内乱中大多被杀。

而且还有云州周边富人被李德钦的手下杀抢烧留下的痕迹也不可能复原,这场因盐政而带来的内乱,损失巨大。
作者有话要说:容简的查访私盐案件总算是圆满(?)结束了,即将带着一家老小踏上归程,开始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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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了。




、第二卷

第十八章

虽然要是不是容简来处理这次私盐案;恐怕乱子会更大,但是皇帝依然因此雷霆震怒;容简被罚了;让他回京后禁足三月;罚俸一年。

私盐案由另外的人接手调查,皇帝亲自处置此次李德钦的谋逆案。

因私盐案而被处斩官员六人,被流放者十一人,还有罢官和贬职者近三十人;盐商大大小小被处置者十七人,可谓是昭元帝继位以来,比吴家当年被抄更大的一桩案子。

而这仅仅是私盐案;李家的谋逆案;更是不会被轻判;李家九族被诛,以儆效尤,所有财产充公,这是昭元帝为帝时唯一一次诛杀人九族。

李德钦手下参与谋逆的官兵,因当初容简的许诺,并未被牵连诛杀,不过却皆被革职,不能再为官为兵。

有功者,虽然被革职了,却被补偿了一定钱财,算是犒赏。

私盐案和云州总兵造反案,在一年之后才全部清算完全。

而所起的震慑作用,影响十几年之久。

再说容简这里,因李德钦的造反,他急怒攻心,眼睛伤势加重,视物情况没有好转,云州城乱时,闵湘也是胆战心惊,到李德钦谋反被镇压下来,他才安心一些。

容简在伤势好了一些,而皇帝派下来处理云州情况的官员到了之后,容简才领旨回京。

闵家一家人,自然要跟着他一起回。

在此之前,闵长清和闵湘因此事吵过架。

闵长清很是难过地质问闵湘,“大哥,你不是说过不会跟着他回去的吗?”

闵湘面对他的质问,很是羞愧,几乎无法面对闵长清,只好说,“是我出尔反尔,现下,我已经应了他,只能和他回去。”

闵长清紧紧咬着牙,一脸难过失落,“你也答应过我,说不会和他走。”

闵湘无言以对,只是垂下了头,“对不起。”

闵长清愤怒地道,“我根本不想听这几个字,他在你心里才是最的,我们都不过是进不了你的心的人,不仅我,连小如儿都没有进过你的心,你看容简受伤这些日子,你连小如儿都丢到了一边。”

闵湘羞愧难当,却并不承认他所说是事实,“他是为我们受伤,眼睛又看不到,我去照顾他,不是应当?你们都是我的亲人,我怎么会没有将你们放在心上。你这样说,要让我如何面对你们。”

闵长清声音尖利地回他,“他是因为我们受伤的吗?难道不是因为他,我们才失去了平和的生活,因为他,我们的家没有了,因为他,我们受惊。如果没有他,怎么会有人来袭击我们。”

闵湘一时愤怒,“你出去,你这是什么话。”

闵长清失望地转身就跑出去了。

小如儿知道爹爹和二叔吵了架,眉头紧锁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闵湘和闵长清吵架之后,两人都后悔了,但是却不知道如何去和对方和好,最后还是闵湘去找了闵长清,在闵长清的房里,闵长清看他来对自己低头,已经非常欢喜了,自然不会再绷着脸,不过,却没想到闵湘和他说,“长清,如果你不愿意和我们一起进京,也没有关系,我向容简借一千两银子留给你,云州一座好点的宅子,两百两也够了,剩下的,你娶妻生子,也是行的。”

闵长清当场就呆愣住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大哥,你是要抛下我了吗?”

闵湘却不成想他会哭起来,他以为闵长清是愿意和自己进京才为他做这个打算的,看他眼泪如泉涌,赶紧用手巾为他擦拭,“你哭什么,我哪里是要抛下你,你不愿意进京,我自然不愿意强求你,云州繁华,气候温润,虽然夏天不免濡湿炎热,却也是很适合过日子的,你在这里,比哪里都好。”

闵长清悲切道,“大哥你去哪里,我自是跟着到哪里。我没有要离开你的意思。只是你跟着王爷进京,又是个什么身份呢。你原是大世家里嫡出幺子,却要去给人做内宠么。”

闵湘被他说得心里很难受,道,“即使和容简一起回京,我也并不是要跟着他过日子。我不会进王府的。”

闵长清心里这才松了口气,道,“大哥,我没有要和你们分开的意思,我如何舍得下你们,不要给我什么银两,我要和你们一起啊。你不是说我们是一家人,都是亲人吗,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亲弟弟吗,你不要抛下我。”

闵湘被他说得心里悲伤,将他揽在怀里轻轻拍抚了两下安慰,“我们当然是一家人,不仅是一家人,而且比一家人还亲,我们经历过那么多苦难都过过来了,以后还会怕什么呢。只要你跟着我一天,我就会照顾你一天。”

容简自是把闵长清对闵湘的感情看在眼里的,不过,他却不能拿闵长清怎么样,闵长清是和闵湘共苦过的兄弟,没有可能让闵湘抛下他不管,所以,容简只能忍受着在自己爱人的身边有个情敌的情况。

回京时,虽然云州才刚打乱,容简依然是在隆重的送别仪式之后才走的。

只是他身体没有痊愈,所以只是简单出席了一下活动,之后就上了船。

他来云州时是刚入二月,现下,已经是近五月了。

回程一路上,两岸已然青山葱翠,回程比较缓慢,下云州只需要十天左右,回去却花了一个月有余。

全是因容简身体受伤,所以故意放慢了行程。

因他已经接到了圣旨被处罚,回去也是禁足,还不如在路上和闵湘慢慢游山玩水,便也是再好不过的享受了。

而他相信以皇帝的耳聪目明,恐怕已经知道自己和闵湘的关系,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查到闵湘的真实身份,有像吴湘的邢奉安在前,容简觉得他的皇兄要猜到闵湘是吴湘的可能性并不大,而且吴家之事,已然了了,皇帝不会再在乎这个不会对他造成威胁的吴家幺子,而他也当明白自己对当年吴湘的感情,即使只是卖自己一个人情让自己替他卖命,他也不会对吴湘动手。

这些是容简正大光明带闵湘回京的原因。

因坐船无聊,容简一行在云州城上游的一座城市就下了船,转马车回京。

一路上经过的风景胜地,他必定是要停留游玩的,虽然他眼睛视物模糊,闵湘却能够看到,他便知足了。

闵湘自然知道他是因为自己才行得如此之慢,心里感动,所以等到京,两人感情自是更近了一步。

不过,容简多次想要对他行不轨,却是没有得逞,闵湘以他有伤在身,且是出门在外拒绝他。

闵湘对房事以前是可有可无,长到如此二十六岁,人生里却只有过两次房事,第一次和他妻子,因是醉酒故而根本没有印象,第二次便是和欧阳徽,这实在不会给他好印象,当场就疼晕了,所以对这种事别说是期待,甚至是反感。

所以容简想有夫妻之实,那实在是任重而道远。

容简到京时,已经是六月上旬,六月正是京城天气热起来的时候。

因容简没能完成好皇帝派给他的任务,所以回京自然不会有人出城迎接,就那么低调地自己回府去了。

他在要入京城前两天,就已经让属下快马加鞭回去报信,一边是给他府里报信让准备好迎接,一边是给皇帝报信自己总算是回来了。

在进了京城城门,已经有王府里的人前来和他悄声汇报,说皇上便装到府中等他了。

这可是大事,于是,容简只好和闵湘告别。

让另外的马车送闵湘先去别院,他应付了皇帝,就接闵湘去王府。

闵湘不会在大事上面计较,应了之后,就要转马车离开。

小如儿大约是在之前云州时被他爹爹撂得怕了,所以一路回京时,就硬是要赖在他爹爹身边,容简自然不好让他去闵长清那里,所以,一路上马车里就多了小如儿一个特无辜的电灯泡,而这个电灯泡没有丝毫自觉。

容简疼他比疼自己亲儿子更甚,一路上都在陪他玩,闵湘则闲下来了。

此时就要离开,容简就伸手抱了抱闵湘,甚至亲了亲他的耳朵,“湘湘,我很快就接你进王府。”

闵湘点头,“我知道。我又不是会胡思乱想的人,你不用多言,我知道如何做。”

小如儿听到两人的话,也爬过去在容简脸颊上啪叽亲了一下,“姜叔叔,你不要忘了答应了要做我娘亲的事情哦。”

容简笑着道,“我不会忘,叔叔不在的时候,小如儿好好照顾你爹爹哦。”

小如儿郑重其事地点头,“小如儿明白。”

容简又抱了抱他,才看着闵湘带着小如儿下车,转了另一辆马车,在他最信任的亲卫保护下去了他已经让人安排好的别院。

容简眼睛虽然好了不少,但是视力依然没有完全恢复,所以马车入了王府,他被人扶下马车之后,也是让人扶着去拜见皇帝的。

皇帝容琛坐在容简书房里看书,容简风尘仆仆被扶到门口,进屋就跪下了,“皇上,臣弟有辱您的托付,没有将私盐案办好,实是罪该万死。”

容琛扔下手里的书,瞥了一眼旁边椅子上见到自己父王下跪而着急起来的容汶英,容汶英看到自己父王跪下了,也爬下了椅子,在皇伯父面前跪下。

容琛对容汶英道,“宝宝跟着跪下做什么?”

容汶英规规矩矩地磕头,说,“父王犯错,儿臣当替父王领罪,自是该跪下。”

容琛道,“你父王当真是要治罪的,在路上倒是逍遥,朕没有三请四催,你倒能把半月的路程走了个一月出头。”

容汶英偷偷去看自己父王,容简知道他大哥在他家来侯他回府,便是根本没有怪罪他的意思,道,“皇上恕罪,这行程耽搁,臣弟倒有因由。”

容琛嗤笑了一声,“倒是个什么因由,无非是受美色诱惑,不急着回来。”

容简看容琛对美色诱惑四字说得轻巧,就知道他其实没有怪罪自己,而且他恐怕还不知道闵湘身份,说道,“实则不敢担下如此罪名,是臣弟眼伤一直未好,太过赶路,怕会加重伤情,还望皇上明鉴。”

容琛微微蹙了眉头,“眼伤如此严重,你过来朕看一看。”

容简赶紧要膝行过去,容琛已经道,“平身罢,不用这么规矩了。”

容简于是赶紧起身,容汶英在他皇伯父面前从来是在知晓分寸的情况下肆无忌惮的,所以也起了身,过来看他父王的眼睛。

当容琛看到容简双眼果真并不正常,蒙着一层死气的时候,就很是震惊,“朕却没想到这眼伤如此严重。”

容简道,“不敢让皇兄担忧,现下已经能够稍稍看得清了,大约小半年就能痊愈。”

容汶英也盯着他父王眼睛看,惊道,“小半年,父王你要小半年看不清吗?”

容简瞥了他一眼,“不要在你皇伯父面前一惊一乍。”

容琛道,“别在乎那些规矩。”

已经是一家人的相处方式了。

皇帝便服来容简府上,本是其一想要表示自己的恩宠,虽然自己罚了容简,但是并没有真的震怒于他,而是依然宠信于他的;其二是知道他受了伤,来探伤,以示自己对他的宠爱关怀;其三是和他谈论云州情况。

只是没想到他眼伤如此之重,所以根本没谈正事,已经让传了太医院太医会诊,之前去云州为容简治伤的两个太医一并来了。

会诊之后结果,正如容简所说,要眼睛痊愈,恐怕得小半年时间才行,而且这段时间不能劳累,不然会推辞痊愈时间。

皇帝在齐亲王府上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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