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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魑魅魍魉之侵占[出书版]-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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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伸展。
别……而且、不好……
谁来救救他?挡拒的手在不知不觉间转而扣抓,修整平整的指甲都掐进对方肉里,即将灭顶于欲海里的他抓着父亲,借以抵抗滔滔巨浪。
“舒服?”调戏地问:“小夏可以抓得更紧。”
邪种痛感对颖洛根本是小意思,见儿子闭着的眼角泌出泪滴,皮肤粉醉地嫩,秀色正可餐,害他连咽口水,恨不得把人给一口吞肚子里,两人融到一起。
手的动作舍不得停,他还用嘴去碰碰儿子的下巴。
“小夏啊,亲亲爸爸……”咬着清秀的小脸蛋,颖洛说。
颖夏身体的红一下延烧到脸颊,就像是火炉在烘烧,连烟都冒出来。
“不……”眼睛依旧羞窘闭着,他才不要亲父亲呢,有些事情打死他都不可能主动去做。
早料到儿子会有的反应,也不忤,脱下儿子的皮鞋,裤子顺着除下,年少的身躯只剩下上半身穿着淡色衬衫,腰下全裸,白色学生袜留着,就像日本AV女优只穿着水手服上衣、在学校挑逗好色教师。
儿子的性感比起久经训练的女优不遑多让,或者,在父亲的眼里,小夏比她们更加的纯真,天然流露出的诱惑是怎样演也演不出来的,唯有绝世极品能够形容自己儿子。
“我家小夏……得人疼……”他笑了。
颖夏更加用力摇头,父亲到底是疼他、或是作贱他、他根本搞不清楚。
股下突然间冰冷,原来是父亲将他放坐到书桌之上,光溜臀部碰上冷凉木板时,让他打了一阵哆嗦,终于开眼,想知道父亲搞什么名堂。
对上的是一双欲焰高灼的眼,如此险谲,就像当场要将他给炫瞎,他害怕的又闭起眼睛,学鸵鸟在遇到危险时,将头埋入沙地里,以为看不见,危险就不存在。
这的确是小夏同学另一项可爱天然之处。
颖洛知道儿子心里的想法,接下来用上了诱惑的语调。
“把腿张开,让爸爸看清楚你。”
“可以、可以不要吗?”他怎么可能毫不赧然地在他人面前张开大腿?
“不听话,爸爸可要处罚的。”
父亲一直都在处罚他,听不听话又有什么差呢?颖夏自暴自弃了。
突然间,热热温暖的什么包住他微挺的下体,蛇一般灵活的湿滑物体在他性器周围绕转舔拭,无与伦比的美妙感受席卷全身,他一僵,再也抑制不住,嘤鸣了出来。
父亲居然在帮他口交。
“啊……啊嗯……不……不要……”嘤嘤哭着。
颖洛的舌尖化成了条蛇,是只侵略性极强的猛蛇,在儿子的玉柱铃口处不断爱抚擦摩,酸麻与酥软融合成绝佳的滋味,一点一滴蚕食掉颖夏的理智与思考。
好热好热,他几乎要这么融化在父亲的嘴里。
上半身发了软,勉强用手肘靠着桌面支撑着,腿间的惭秽画面又让他羞于睁眼,一阵强烈的快感上冲,他不知不觉以腿钳紧父亲的头,有些不让人离开的意味。
父亲的头在腿间强悍咬吸,既霸道又强横,即使做的只是取悦的动作,也包含着掌控一切的意涵。
颖夏心跳加速到从所未有的程度,脑袋里混混乱乱,他是一尾从水里被捞上来的鱼,张着口想多呼吸点空气,而性器底端又被粗糙的手指圈着,他彻底就是父亲的禁脔。
“爸爸……我不行……”抓着父亲的头发,哭着求。
颖洛吞吸得更加用力,没一丝敷衍,要颖夏将所有的愉悦都提升上到天堂,全心全意投入这场情事里。
“真的、真的不行……求求你……不要……不行……”
虽说是哭着求,却更像是一种诱惑,颖夏没察觉到,同样是喊着“不要、不行”,此刻的否定词里却有种甜甜的黏稠,足以让“山魑堂的恶鬼”酥了筋骨热了血流。
颖洛真的爱死这儿子了,怎么玩弄也玩弄不够,于是继续狎戏着,小嫩柱即使翘翘挺挺,也涨不满他嘴巴,让他游刃有余尽情挑逗。
“呜呜、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听着儿子一抽一抽哭,蛊媚婉转,撩得他心痒,细瘦的大腿同时在耳朵两侧夹得他老紧,头发更被扯得痛,让他更加玩上瘾。
松嘴,将儿子的腿部撑开,露出隐藏着的地方,秘口此时正如花绽放,绯红的艳泽等待着好色虫蝇的靠近。
着了魔,舌头沿着底端的小巧囊袋而下,舔着花瓣的皱壁,这让颖夏稍稍紧张了一下。
“啊、那里怎么可以……”好不容易放松的身体再度绷紧:“别舔……”
愈是求,颖洛愈是故意捉弄,舌尖画绕着花心周围的神经末梢,弄得颖夏想逃也不敢逃,到最后泣都不成声了,还发现到父亲舌头居然钻进去里头,把他吓到呆住,动也不敢动。
那里怎么可以?那样肮脏的地方……不、不、不应该,可是……好舒服……
腰部微微扭动起来,若有似无的呻吟。
颖洛专心享受着儿子畏羞又沉溺的反应,可爱、真的太可爱,他本来还想停下来,也让儿子红润润的小嘴替自己分身服务一回,只不过他身下涨痛的程度已经超过预期,等不及了。
却还是故意要闹他。
“小夏非常喜欢爸爸这样吧?”
“嗯……不是、不是很喜欢……”
“说谎的孩子,爸爸要好好处罚。”
颖洛唰一声起来,连脱衣服的工夫都懒了,解开裤腰带掏出硬物就挤入儿子里,秘处将之接纳了进去,伴随一声鼻音浓厚的闷哼,哼声里痛楚的成分顶多只占上一成,其余九成全然是慵懒的媚音。
“啊啊……”
“不乖的小骚货,先让爸爸操几下。”
“……什么?”颖洛先是迷蒙,接着哭求起来:“轻一点,爸爸……痛……”
颖洛猛烈抽插个十几下,让分身在温暖潮湿的甬道里暂解焦渴,再往下望着躺在书桌上的儿子,一瘫软泥般随他搓圆捏扁。
“喔,说不喜欢说痛、又咬得好紧……”又重戳,几乎让儿子胸膛以上都凌空在书桌之外。
“没有……”
“又说谎了,坏嘴巴。”
拉回来,拉着儿子的腿盘着他腰,俯在柔软的身躯之上,处罚似的啃咬上面的小嘴,咬得红肿不堪;下身,锥柱同样不留情的恣虐,每一撞击都务必深入肉里,儿子因此抑制不住地直打颤,这么射了精,沾染上自己的制服、以及父亲的衬衫之上。
“……脏了……”
颖夏的新制服才穿上半天就脏掉,又害怕父亲也会因为上衣沾上了精液而生气,他委屈的嘴都扁了,忙着去抹掉那痕迹,一边偷看着父亲。
父亲英俊的脸只是邪魅笑着,猜到儿子慌乱的原因。
“擦什么?衣服再换新的就好。”
颖洛什么没有就是钱多,会在意区区几件衣服?
颖夏收回手,连耳朵都飞红,垂眼避开注视,任父亲继续一出一进行着凶,释放后的余韵让他的神识很快又被父亲强势的性爱所主导,跟着载浮载沉。
至于颖洛,他也停不了,想这么一直捣桩下去,把全身的精力都灌入儿子的身体里,什么事情都不想了。
汗流浃背的下午,昏黄书房里欲望横流,书桌前宽大的办公椅里,少年被男人搂抱在怀里,半昏沉,天上人间绕了好几回。
“可以了吗……爸爸……”
颖夏的脸贴在父亲肩窝之上,弱音轻问,两人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颖夏更为狼狈一些,下半身黏腻不堪,全都是激烈性爱所遗留的秽渍。
“累了?”颖洛问颖夏。
岂止是累,根本就是气若游丝了,可惜颖夏没精神辩解。
颖洛大手伸入儿子上衣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摩着他的背部,就是感觉淋漓尽致,看看也差不多是晚餐时间了,他中午时没吃多少,在大量的运动之后,觉得饿了。
“换套衣服下去吃饭。”
“……不饿……”
颖洛看儿子的眼皮几乎都睁不开,又问:“想睡?”
“想……”
“想睡可以,有件事你要没办到,爸爸可不轻易放你去睡。”颖洛深谙逼供胁迫之道,在人精神最不济的时候,神智会模糊,这时最能予取予求。
颖夏模模糊糊的,父亲又想为难他什么?却还是轻声应了一下。
“嗯……”
“不准锁门。”
奇怪的命令让颖夏勉强半睁眼。“爸爸?”
“进儿子房间还得敲门,成体统吗?以后,只要你人住家里,门都不许锁,听到没?”
颖夏一慌,眼睛这下全睁:“可是……”
“外头几十个小弟轮流守卫,没人能任意闯入,你防谁?防你老子?”语气疾厉了。
颖夏很想回答是呀,他防的正是父亲,小偷来他还不当一回事呢,自己根本没财物好偷。话到嘴边还是吞回去,要是不小心忤逆了父亲,自己屁股又得痛了。
颖洛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想什么,哼一声,抽手出来转而捏住儿子的脸,恶狠狠:“说、以后不锁门。”
“……勿偶嗯呃(不锁门了)……”粉嫩脸颊被有力的姆指食指紧掐,眼泪几乎要崩出来,却在父亲的淫威之下,不争气地说出了四个字。
“乖乖的,爸爸一定疼你爱你。”转而拍拍儿子的头,轻柔的。
在颖夏熟睡期间,颖洛洗过了澡,往前头山魑堂绕一转,阿豪奉上一个精美小礼盒,说是居宇楼派店家送来、给颖夏的入学礼物。
拆了开看,却是一支钻表,根据厂牌及精致度,此物所费不赀。
“二少爷真有心。”话虽这么说,颖洛却攒眉不以为然,儿子是他的,怎么会轮到别人送入学礼?
立刻拨了电话道谢,电话那头的居宇楼也只是低笑,另外说了件让颖洛忧心的事。
“我从警政高层那里听到了些风声,刑事组的人针对朗训工程吴姓负责人的座车枪击事件,朝围标案展开调查了,侦查方向完全指向你,收敛些。”
“哦。”回答的清淡,实则心上蒙了阴影。
阿豪后来说:“姓吴的家伙不上道,大哥,是不是另外派人警告?”
“二少爷要我收敛,这表示我们真被盯上了,行事要更小心些。警方那么快就注意这里,怕有高人指点,明天我也找些关系人探消息,要真有人在背后扯,决不让他好过。”
当晚,颖洛上楼摇醒了儿子,逼着下楼吃消夜,给他戴上那支手表。
“可以不戴吗?”颖夏面有难色,十七岁的高三生戴钻表上学,太过招摇。
“我上头送的,要哪天让他看到你没戴上,他没面子,我也难解释。”威胁地道:“戴上。”
颖夏倒有些惊疑,他以为父亲已经流氓到无所不惧,才会跋扈嚣张,没想到也有忌惮的人物。
最后还是戴上钻表,又被逼着吃了好多好多食物,才被放上楼,而父亲可能是下午发泄得够了,也没再为难他,一个人回到山魑堂处理事务,颖夏趁着精神尚好,赶紧整理上学的书包,明天,他就要转到新学校上课了。
然后,只要再忍耐一年,他会想办法考上外地的大学,离开这里愈远愈好。

第六章

颖夏上学是由山魑堂干部诚之开车载送的,由后门出入,不经过山魑堂正门,一来是因为颖家父子起居的住宅临后门近,二来,前头出入份子复杂,颖洛不希望儿子曝光率过高。
诚之年轻,二十五岁上下,黑道蛮残的禀性浅淡,反倒有军警武人的气味,开着高级车种接送少爷,不清楚内情的人还会以为颖夏是哪位高官贵胄的子弟呢。
颖夏虽不喜欢,却逆来顺受惯了,父亲既然要求有人陪同,他也就默默接受,可喜的是诚之并不多话,动作一板一眼,相处起来容易的多,还会陪同他前往市区书局购买参考书,某方面来说,挺像是父亲派来的一只保镳狗。
新家的生活很快也就适应了,有顾嫂照看着他的生活起居,比起从前在老家动辄得咎且拮据的生活好太多,这里,除开父亲不定时骚扰的因素,其实跟天堂差不多。
然后,父亲最近忙得很,回到家几乎都凌晨,醒来时颖夏已经上学,两人几乎有两个星期没碰上面,甚至连话也没能说上一句,这反倒让他有些失落。
失落些什么,他也不知道。
总希望有个人喜欢着自己、爱着自己,却不是像父亲那样纯粹的肉欲,而是温馨的、和煦的开切,发自内心,如真正的父母手足给予的那种。
他很孤独,也不知道会不会这么孤独一辈子下去。
伤春悲秋的情绪没维持多久,因为另有一种麻烦找上他。
豪英中学是公立高中,学生背景参差,有的来自富裕家庭,也有背后环境不单纯的,颖夏转入之后,跟班上同学维持生疏礼貌,没什么大问题,不过,最近他发现有几个不良学生常远远从另一栋校舍盯着他瞧。
班长也注意到这种情况,拉他到一旁小声说:“邪几个二年级的不单纯,好像是什么帮派的,在学校里偷偷贩卖盗版光盘,还骗学生吸毒呢……你要小心些。”
“嗯,我会小心。”
颖夏以前就读的高中也有类似的不良同学,会找上家境不错的同学来勒索金钱,金额不大,又被恐吓不准声张,学校也懒得处理,让那些恶同学变本加厉,也没人能管。
他外祖父母家的境况连小康都说不上,所以不在那些人恐吓的名单内,可是今非昔比,他的制服是订做的、穿名牌皮鞋、出入有轿车接送,看来又懦弱怕事,被盯上理所当然。
“别落单,尽量跟同学在一起,放学立刻回家,不逗留,现在是我们升学的关键时刻,能不惹麻烦就不惹麻烦。”
班长看颖夏乖宝宝样,应该来自上流家庭,是不知人间疾苦无法保护自己的温室花朵,所以好心告诫,压根儿没想到新同学的父亲也在道上混。
颖夏并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父亲,要是被介入,他是流氓的小孩这事情就会曝光,这样,他在学校一定会被指指点点,到时,连这么亲切的班长也会对他畏而远之。
他心底深处对“黑道”这两字是颇为抗拒的。
 
颖洛最近帮务繁忙,等某天终于在夜半十二点前回家时,经过颖夏房门才发现,居然两个多星期没见到儿子了。
想念的心思一来,那可就憋不住,不管儿子明天还上不上学,就是要进去摸摸捏捏才开心。
一转门把,气从中来。“又锁了?”
不是告诫过不准锁门?因为累倦,他暴躁的程度已经不能以火山喷发来比拟,呶哝了几句后要踹门,刚抬起脚,却怎样也踢不下去,想到儿子胆子特别小,要被吓到去收惊,当老子的可舍不得。
转念一想,不听话就该惩罚,就跟他掌理人数众多的堂口一样,赏罚要是不明确适当,如何服人?就算是儿子也一样。
拿起电话,要阿豪立刻过来。
阿豪这几天跟着大哥出入忙事,累到沾枕就想要睡,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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